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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他控制不住地搂住了疯子,粉红夹克的触感冰凉,但光溜溜的下身却很温暖。他们深深吻着,慢慢躺了下来,疯子两腿张开趴在他的身上,亲着亲着,开始隔着他的裤裆磨来磨去。张云生抬起脑袋,疯子硬了,粉粉的guitou顶端冒着晶莹的水,拉着银丝,银丝连接着他黑色的西裤。他伸手帮疯子,疯子和他隔着一条西裤磨着胯,越磨,张云生手里越滑腻湿润。疯子仰起头,尖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嘴里发出高昂的呻吟,像是极度的享受,骑在张云生身上不停耸动身体。“啊啊啊——”张云生下巴上全是液体,被疯子就这么射了一脸。他自己的裤裆连拉链都没解开,西裤上裤裆的部位都是疯子流得东西,黏手滑腻。张云生咬着唇拉下裤拉链,扯过疯子细白柔软的手,想让这手摸摸自己。疯子突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衣摆下的那个大水蜜桃对着他的yinjing,缓缓磨动了起来,张云生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紫红的guitou在雪白的桃子缝中,疯子反过手抚摸他,身体扭成一个妙曼的造型。眼前场景实在是太刺眼,又太刺激了。张云生本能地伸出手,两只大大的手掌掰开水蜜桃,里头淡红的小孔微微吸动一下,淡红色的皱褶往中心收紧。他十指猛地用力,雪白的屁股被他抓变了形,柔软又充满的rou从他的指缝中漏出来,鼓鼓囊囊的。“动……动一动!”张云生嘴里分泌了大量的唾液,他喘着气,说话含糊不清。疯子一前一后磨动了起来,借着张云生顶端分泌的粘液,他像是玩耍,坐在一根guntang又青筋暴起的滑滑梯上,滑来滑去。张云生抓着他的屁股,让他越磨越快。“啊!”疯子惊叫一句,整个人挺直了背。原来是张云生不小心插到了,他惊恐地回头。张云生已经红了眼,扳开他两瓣桃子rou就要往里面插。插不进去。没有做任何准备,只借着这么一点点润滑,压根进不去。疯子痛苦地惊叫了起来,两手在他腿上又掐又打,腰肢扭来扭去的。张云生猛然惊醒,松开了手,竖着的yinjing抵着那个洞,没有任何动作。疯子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光着屁股就想出门逃走。张云生跳起来抓住了他,把他压在门板上,两手抓着他的胯骨,把自己塞进疯子的腿根开始抽插。疯子扶着门愣了,低头看自己腿根,的确在插自己两腿的缝隙。乱七八糟,一切都乱七八糟的。疯子很配合的在他耳边浪叫,屁股撅得奇高,配合他的抽插一顶一顶的,“啪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尽管张云生只是在干他的大腿缝隙,他却浪的像真被干了,还干得他舒服极了,舒服到伸舌头去舔张云生额头的汗水。张云生哑着嗓子嘶吼,射了疯子一腿的黏腻不堪。他颓废地摔坐在地上,喘匀了气,站起来把疯子的两条腿擦干净,帮他穿好裤子鞋子。疯子蓬乱的头发里挂了不少稻草,他一根一根摘干净了,又见疯子的脸侧沾了点东西,黑乎乎的,像是泥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他伸出舌尖润了润,用拇指轻轻擦白净了。“我们去洗澡吧。”张云生说:“都臭了。”疯子对他微笑,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牵起了他的手。月亮朦胧,挂在乌云密布的夜空。他们脱干净了身上的衣服,齐齐走进溪水里。虽然有点凉,但能接受,还挺舒服的。“哈哈哈哈哈哈……”疯子很高兴,朝张云生泼水。张云生勾着嘴角让他泼了个满头满脸,然后拿出他偷拿的村长家的香皂,在手心打出泡沫,对疯子小声说:“过来,我给你洗头。”疯子在他面前蹲下,张云生把泡沫揉进这一头打结的头发,很难洗,很难理顺。但他很有耐心,借着黯淡的自然光,他睁大眼睛,动作轻缓,尽量不弄疼疯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云生眼睛都酸了,这一头头发,总算能用手指一梳到底。张云生帮他搓洗身子,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我明天想办法找条路出去,到时候我带你一起。”他顿了顿:“还有刘平。”“你叫什么名字?能想起来吗?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张云生念了长长一串的百家姓,疯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回应。张云生深吸一口气,抑制住了心底的烦躁,他笑了笑:“不如,我叫你小西。”他指指溪里的水,说:“你是不是天天喝这里的水?喝溪水过日子,就叫小西吧。”小西双手拢起一捧水,喂到他的嘴边。张云生直视他的眼睛,小西的表情很真诚,于是他埋头喝了,喝得干干净净。一捧甘甜冰凉的溪水下肚,他精神多了,肚子里咕隆咕隆开始唱歌,他太饿了。两人洗完澡,张云生还把自己的衣服洗了,反正是三更半夜,只穿条内裤也没人看见。小西带他去村民的菜地里偷红薯,还摘了几个西红柿和南瓜,两人像野人一样,蹲菜地里“咔咔咔”一通乱吃。第8章丰收之礼这一晚,是张云生进山以来最舒服的一晚。微凉的夜,听着窗外滴答雨声,他拥着身体干净的小西,肚子里是新鲜的蔬菜。他感觉自己是襁褓里的婴儿,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全身都是放松的,软绵绵的,他听着小西轻轻的呼吸,陷入沉睡。“叩叩叩——”“张同志?”张云生睁开眼睛,有人在敲他的房门。身边空落落的,被窝里冰凉,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小西不见了。不用猜,一定又跑到哪里去了。张云生打算起床后去牛棚里找找。要不是枕头上还留着昨夜他们一起洗澡时用的香皂味道,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无痕的美梦。张云生爬起来,发现自己衣服还晾晒在屋外,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什么事?”张云生开了条门缝,问。敲门的人是村长其中一个儿子,“没事没事,刘同志去山上搞丰收咯,我来问问你去不去?”“什么丰收……”张云生打了个哈欠,他瞟一眼屋檐,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的衣服不见了。他昨晚明明把他的白衬衫和黑西裤都晾晒在屋檐下,这天气虽下雨,但温度够高,这下好了,全没了。“怎么了?”门口的人看见他的眼神,扭头也看屋檐。张云生叹口气,朝这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估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