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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当事人却并不觉得稀奇,“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发现回忆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我可不想每天的时间都用来悼念过去,哭哭啼啼的。”麦冬说完这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对他道:“不说了,我上去睡个觉。”她踏上楼梯,梁棠在后面看她一步步上去,心里多了份酸涩的复杂意味。麦冬进了卧室后,马上把门反锁得紧紧,贴着门静静地听了会儿外面的动静,确定只有楼下电视机的声音后,才安心换上睡衣,扑到床上。却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直重复梁棠的那句话,为什么没有一张过去的照片。其实怎么可能没有,她只是不想摆出来而已,人一旦有了回忆就有念想,有了念想就有期待,期待不到就容易失望。自从外婆去世后,麦冬越来越期待着跟父母过生活,可是远在澳大利亚的父亲和改嫁外省的母亲,似乎没有一丁半点带她走的意思,麦冬渐渐便失望了,或许是时间隔太久,距离分开太远,父母亲已经有各自的生活,不需要她去打扰。每每想到这,麦冬就觉得钱应该是最牢靠的东西。有了钱,就有了安全感,不必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自己就能活得更洒脱自在些。所以靠谁都不如靠自己。麦冬越发坚定地要拿回自己的八百万,无论用什么办法,越快越好。怀揣着这样的念头沉沉睡去,一直到傍晚时分,麦冬才悠悠转醒。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落日余晖,黄昏已至。于是起床换好衣服,匆匆下楼。大厅的电视机里正放着新闻播报,梁棠却已经躺倒在沙发上,高大的个子缩在小小的沙发上,显得极为不协调。麦冬走过去,弯腰瞧着,第一次见梁棠这样委屈的睡姿,差点笑出声。她轻轻摇晃了晃,“梁棠?”梁棠慢慢掀起眼皮,朦胧地看她。“天快黑了。”麦冬提醒道。梁棠盯了她一会儿,反应过来,即刻起身坐到一边,揉着眉心,头开始发疼。“东西收拾好了吗?”梁棠缓神过后,问她。麦冬一时不解,“什么东西?”“行李。”简单的两个字唤起陈麦冬的记忆,她这才想起要搬到梁棠那边去监视安玲的事,心中虽然不情愿,但为了尽快拿回钱,不得不妥协,“那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收拾。”上楼梯走了几阶,回头见梁棠还穿着她原本买给父亲的那套衣服,于是返身蹬蹬蹬跑到外面小院子里,替梁棠拿回他晒了一下午的西装,道:“你也快点换吧。”两人都收拾完毕后,麦冬锁了门,和梁棠坐进车里,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开出这偏僻的地方。车子开到市里的路上时,陈麦冬的肚子开始咕噜噜叫着,她觉得老丢脸了,跟梁棠解释,“我平常五点多就吃晚饭,今天睡的久,生物钟也有点提前了。”梁棠弯了弯唇角,却不多言,转了个弯,在一家高档西餐厅门前的停车场停下。“要直接在这吃饭吗?”“不然你能忍到回去?”梁棠不由反问,麦冬瞬间噤了声,她确实不想去梁棠那边和安玲三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互瞪着吃饭,影响心情。晚餐期间,餐厅生意兴隆,麦冬跟着梁棠上了二楼,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坐到窗户边的位置,夜幕降临,一眼便可将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服务员过来给他们一人递上一本封面烫金的菜单,麦冬翻开来一行一行看下去,任何一道菜名都能激发她的食欲,可菜名后面的价格简直要人命。她从菜单里探出头,悄声问梁棠,“你请客的吧?”梁棠一顿,随即点头,麦冬这才放心地点了个豪华a套餐。“这里可真漂亮。”麦冬望向窗外,心里赞叹着有钱的好处。梁棠见她向往的神情,不禁问:“第一次来?”麦冬回过头来,对着他笑:“也就你请了这么次客。”“你要是喜欢……”梁棠一时冲动说了前半句,后面半句天天请她过来的话,怎么都觉得不恰当,硬生生塞回肚子里,改口道:“你要是喜欢,自己努力多挣点钱就能天天过来了。”麦冬瞬间垮了脸,不悦地问他,“那你说我要挣多少钱才能随意出入这里?”见她这么认真,梁棠也认真地思考了一瞬,驳回刚才那句,“当我没说。”“什么意思?”“依我看来,你这辈子就别指望能挣这点钱。”多么伤透人心的话,麦冬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脾气一上来,直接扔掉握在手里的刀叉,端起旁边的热饮就往嘴里灌。可惜和之前一样没吃够教训,被烫得直捂嘴巴,这次没等她自己起身,梁棠就拉着她往厕所里奔。水龙头哗啦啦地开着水,梁棠按着麦冬的脑袋,不停往她嘴里泼凉水,麦冬含了吐,含了吐,反复漱几次口,才觉得舒服起来。梁棠拎起她的后脖子,让她张着嘴巴正对自己,一边观察一边问:“觉得怎么样?”“有点……”麦冬含糊地开口,却被梁棠喝止住,“别动。”“不动怎么说话。”麦冬的舌头搅来搅去,梁棠固定住她的脸,让她的嘴巴对着天花板,再顺着头顶光线细细往里瞧,“那就不用说了。”麦冬被他矛盾的情绪弄得心烦意燥,仰着头,视线转到别处,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却发现里面墙边安置的是便器,几个男人慌不择路地提着裤子跑出去。卧槽,竟然是男厕!麦冬嘴里啊啊啊地发着不明音符,口水堵在喉咙里,呛得要死,梁棠松开手,她急忙趴在洗手池上瞎咳嗽,情急之下,喝了两口冷水下去才止住。梁棠抽了张纸给她,自己在另一边水龙头洗手。麦冬迅速抬起头,质问他,“你拉我来男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