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定风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9

分卷阅读199

    发刻苦了,整日里翻书求教,手不释卷,惹得其他学子也纷纷效仿,弄得整个书院里除了学问,少有人讨论别的东西了。

他们苦学的事让国子监的学子知道了,也不甘于人后,也纷纷苦学起来,一时间两处书院里的风气堪称史上之最。

魏熙见此只摇头一笑,吩咐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便不再管,如此过了六七日也到了比试的时候了,比试当日魏熙虽知他们胜不了,却依旧亲临,便是已经入朝的柏明义和李惺二人也特意告假赶了过去。

国子监的学子颇为大气,弃了这些寒门贱业子弟们皆不甚擅长的礼乐射御,只比书数,意图赢的公正,惹得魏熙门下的学子心中郁郁,却也知骑马鼓乐那些东西他们比不过人家,只得接受了人家满是鄙夷之情的好意。

还是魏熙不想被人诟病,寻了崇文馆和国子监里的诸位先生,让他们出题命学子们考策论,既保全了颜面,又不会使悬殊太大。

岳季泽见此,又对学子们掏心掏肺了一通,让他们遇事不要过于死板,要学会变通。

不过虽变通了,书院最后也依旧败了。

此次学生所写的文章借掩上名姓,打乱次序,由先前去出题的几位先生共同评判,最终是国子监以多了一个甲等的成绩险胜了书院。

对于这个成绩,两方学子都不甚满意,书院里的学子因败了而懊恼,而国子监也因没有如预期里大获全胜而烦闷。

学子们知道了成绩正是低迷的时候,却听公主府来人传话,说魏熙包了临街楼请他们去宴饮。

他们本无颜去见魏熙,但到底不能违命,一个个神色郁郁的去了酒楼,却见魏熙端坐在堂中,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快入席呀,一个个傻站着做什么?”

学子们没有依言入席,反而面带愧色的躬身行礼。

魏熙笑意不曾变过:“你们这是做什么,看不上这里的饭菜?”

一个学子道:“学生们有愧公主与先生们的栽培,无颜用膳。”

魏熙掩唇一笑:“你们哪里有愧了?”

“学生没能给书院争光。”

“这不怪你们。”魏熙说着起身道:“若是你们不曾认真听学,不曾恪守己身,才是对不起我和先生们,你们可如此过?”

学子们腰躬的越发低:“学生们谨记公主和先生们的教诲,从未如此过。”

魏熙满意一笑:“这便好。”

她说着就近拍了拍身前一个学子的肩,惹得那学子脸一红:“你们起来吧,这样耗下去就算你们不累,我和诸位先生也饿了。”

她说罢,当先邀先生们入席坐下:“你们要我们仰着脖子和你们说话吗?”

学生们闻言皆道不敢,矮身落座,魏熙看着他们,面上端重了起来:“你们如今这般郁结,可是因结果与你们之前所想的不同?”

一学子闻言道:“学生们为此次比试宵衣旰食,只求为书院略尽绵薄之力,现如今却是做了无用功,心中自然郁结。”

作者有话要说:  困呀困呀困呀,真的很佩服那些凌晨看的小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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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青鸾

魏熙眉梢一挑:“没赢就是无用功?”

另一学子道:“不是,这几日学生也学了许多,只是此次目的本就是要为书院争光的,眼下输了只觉的愧对公主和诸位先生。”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她说着抬眸看向在座十二个参加比试的学子:“你们之前可是抱着必胜的心去的?”

一学子道:“既是应了比试,就定是要全力以赴的,若是抱着必输的心,我们又何必再比。”

魏熙听了这学子虽含着愤懑,却依旧不掩傲气的话,心中有些好笑,她问道:“那你们还记得你们自己学了几年学问了?几岁开蒙?又有几个西席先生?”

学生们闻言面色不太好,皆垂头不语,有学子心急口快,将众人所想说了出来:“我们的出身公主是再清楚不过,又何必再问。”

魏熙眉梢一挑:“怎么,恼了?”

学子闻言离座躬身:“是学生失仪了,言辞不当,请公主降罪。”

魏熙唇角微勾:“失仪?竟是和你们温先生学会了。”

魏熙让他起身,复又问道:“那你可知国子监的学子学了几年,几岁开蒙,若是家境好的家里又给请了多少先生?”

学子一怔,后又答道:“他们自然是从小就开始读书识字的。”

魏熙闻言笑道:“以两年对十余年,你们只是以一人之差输给了他们,我很欣慰。”

她说着,眉眼一弯,有些慧黠又有些得意:“我也不妨告诉你们,国子监的学生可是想着让你们一败涂地全军覆没的,眼下你们郁结,他们也算不得快活。”

学子们虽明白这个道理,却无法像魏熙那样满足:“可柏兄和李兄都将同年入朝的国子监的学子给压下去了。”

魏熙看向柏明义和李惺:“那就让他们和你们讲讲自己是怎么将同年给压下去的。”

柏明义和李惺互看了一眼,李惺道:“柏兄先说吧。”

柏明义对学子们一拱手道:“说来惭愧,我家中做了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本生意,因此在幼时也是给我请过开蒙先生的,可家中能力有限,请的先生水平不高,也只能教我几个字罢了,故而我虽略有些底子,却是比不得国子监里的学子的,就连科举时都是考的明经科,名次还不佳。”

他说着,看向魏熙,眼中满是感激:“我之所以能仕途顺畅,全赖公主帮扶。”

魏熙摇头:“我之所以帮扶你,也是因为你是有心思有手段的,值得我帮你。”

她说着对在座学子们道:“你们也不必瞧不起明经,反正它同进士都是一样能入朝的,就连李相公都是明经出身的,也没见这对他的仕途有什么影响。”

岳季泽闻言亦道:“正所谓,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进士一科对于那些自小就开蒙的学子来说也是不易,你们若是有学问高的,考了进士,书院里自然跟着面上有光,但也别太难为自己,一个人官做得怎么样,和文采没多大关系。”

他说着,有些自嘲:“就好比我,当年的文采也是不俗的,但仕途却一塌糊涂,幸得公主垂青,能在书院教书育人,这一辈子才不算荒废了。”

他说着,不待学子们安慰表心意,便抬手止住,道:“你们今后若是想走得稳些,就必须得学会脚踏实地,好高骛远眼高手低最是要不得。”

学子们闻言神色各异,但却皆有感触,躬身应是。

岳季泽点头,又看向李惺:“你说罢。”

李惺拱手道:“学生的母亲出身官宦人家,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