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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皱眉:“什么情况?”“我把铁丝放进去锁头就自己开了。”小田抓着弹开的锁头不敢动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真的不是我开的。”联想老田所说苏菲开锁的奇怪行为,决心验证一下,先把锁头从锁孔取下来确保柜子门能开,随后用力一挤,锁头又扣上了。小田立刻递来铁丝,池尔轻轻放进去,手腕来不及转动,就听咔擦声后,锁头再次自动弹了开来。屋子里有瞬间的寂静。谁都没想过锁头会这么容易打开,换句话说,这种锁挂不挂有什么区别,随便放进去某物就开了,是单纯的装饰?不过也算意外之喜,不用费劲吧啦的折腾了。周清将柜子门拉开,一阵凉气扑了她满脸,挤在旁边跟着看情况的池尔和孙飞赶忙捂住鼻子防止打喷嚏,片刻后,三个人,连同凑上来的老田母女俩,五个人十只眼睛,都愕然的睁大。柜子是长方体,高度目测超过两米,形状类似现代家庭使用的双开门冰箱,让他们吃惊的是不仅外表像,里头的乾坤也是无限靠近冰箱。木板将空阔的柜体隔成好几层,最下层摆着一个木桶,水面之上漂浮的几个大冰块将桶里的水位恰到好处的压到3/4处,不断朝上向外散着凉意,门关上后柜子处于内部封闭状态,凉气能在其中循环往复,等同一个天然的冰箱。设计这个的人十分细致,冰桶上每一层都用薄薄的塑料膜封堵,防止湿气上窜,放在上层的东西等同于裹着保鲜膜,注意替换桶里的冰块就能长时间保质。孙飞忍不住赞叹:“好厉害啊。”众人纷纷点头,确实厉害,没有冰箱没有电,能考虑如此周全确实厉害,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赞叹完毕,众人又去检查其他木板上的东西。很快,五个人脸上呈现五颜六色,有黑的有白的还有红的,共同点就是眼中的惊惧不安和茫然再次加深了好几分。池尔看了看周清:“这些都是真的吧?”周清没敢点头:“我不知道。”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恢复日更啦,前段时间比较忙,抱歉啦57、家祭无忘告乃翁有句话是,吓着吓着就习惯了,大部分是调侃意味,但孙飞在看清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发现这句话简直是真理箴言。就柜子里头那些东西,搁在一个月前的孙飞身上,不说把屋顶尖叫的捅破个窟窿,至少也能打穿一面墙,而这次他不但没有大喊大叫,还冷静的盯着继续看。池尔定了定神:“别碰到。”老田等人递给他“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的眼神。眼珠子、手掌、胳膊、脚丫子、小腿、大腿以及耳朵和鼻子,谁要去碰?事实上要不是他们互相给对方鼓励的眼光,老早就弹出去三米远了。池尔以前为了写,在网络上查过很多身体组织的资料,人死之前之后的状况如何、死因不同会造成什么变化等,他都能说出个一二来,可那毕竟是图片,哪怕很多就是现实拍出来的,跟眼前真实到令人发颤的器官组织给予的冲击力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尤其联想到草坪之上沃克旁边桌上掉落的手掌,谁能平心静气待之?老田忽然开口:“这些东西处理的不错。”池尔从思考中回神,下意识问了句:“什么东西处理的不错?”“就这些肢体器官。”老田认真解释,还给他指了指,“没有那种筋骨相连的恶心感觉,也没血迹。”“……”池尔不知道能说什么,默默把柜子门关上,又把锁头给挂回原位,里头的东西虽说很惊悚,可其实并不意外。他不禁想,他们几个要是被抓住的话是不是也会被制作成标本?看清了柜子里的东西,一时反而无话可说,五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站着,不知道是离开还是继续在这呆。离开的话,没门路,任务也完不成;继续呆在这里则真的有变成标本的风险。周清贴着门听了一会:“外头好久没动静了,咱们出去吧。”老田立马赞同:“可以,咱们小心一点就是了。”池尔则有些迟疑,主要是他们几个在古堡里太显眼了,装扮行头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对古堡地形又不熟悉,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羊入虎口了。小田忽然低声说道:“我知道有个房间,里面挂了很多仆人的衣服,和马丁苏菲身上穿的一样,要不要偷几件出来?”当下还有什么可说,乔装一番行动就方便太多了。外头寂静无声,除了噗噗燃烧的巨大蜡烛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四个人在小田的带领下穿越火线般进了一间房,里头除了衣物就是鞋子,挂了整整三面墙,蔚为壮观。五个人当即挑选尺码合适的衣服换装。换完,周清没忍住先笑了出来,不住的瞟池尔和孙飞。三名女性挑的裙子和苏菲身上的很类似,女士嘛,不管年龄大小,穿上裙子也是各有各的风采。可池尔孙飞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池尔有一米八以上,虽然顾着通关没太注意形象,下巴上冒着几搓极短的胡茬,有那么点放|荡不羁的意思,但这么一来反而越发显得那张脸帅气俊朗。他一直穿着牛仔裤和T恤,温度低就套个棒球服,脚上黑色的运动鞋雷打不动,和他整体的气质相得益彰,随意中带着自由,很符合池尔给人的印象。而孙飞则长相偏精致,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头发三种颜色,宽松的垮裤彩虹色卫衣,走出去整个一潮流青年。这两个人的帅气款式不同,但无论哪一个都和燕尾服长袍不太搭,那种衣服适合沃克马丁那种说话轻慢,一言一行透着绅士风格的男人,甭管沃克是不是变态,起码他穿这种衣服不违和。换上衣服后两人先被对方给累到,随后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继续被雷,就差外焦里嫩了。池尔看着镜子里自己那装逼的样子直叹气,真的是太难以言喻了。不愿意归不愿意,换上衣服后心里的底气到底是足了不少,沿着走廊往回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们的任务还没有眉目。池尔一直在思考,“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意思要如何才能跟这个城堡结合起来呢,这会跑来跑去,躲这个躲那个,看起来得到不少线索,如沃克可能是个变态,如这个城堡可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似乎都跟这句诗扯不上关系。想着他忽然就有些泄气,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这个游戏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才算完,这一关过后又有多少奇怪的关卡任务等着,没人能保证每次顺利,池尔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