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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他的手:“我也是。”幸好一切如此顺利,连之后可能会有的抵抗力降低、容易疲劳等状况都没有发生。陈星很喜欢翻看他那几个奖状和证书。他说今年不需要生日礼物了,这些证书就是最好的礼物。蒋弼之也很喜欢其中一个证书,上面有一句话:“您的这一人道善举使患者获得了重生。”他很清楚,获得重生的不止是那个接受了他造血干细胞的小女孩,还有他自己。他很清楚这一变化是如何发生的。他曾坚信自己是比多数人都要“高贵”的绅士与君子,直到与陈星在一起后,曾有一度他认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之后陈星想尽办法让他相信,他只是不小心犯过错,其实并不坏,他才勉为其难地认为自己是个“还不错的人”。直到今日,他终于接受了陈星的那个说法,“蒋弼之,你别谦虚,你就是特别好。”作者有话说:汗,又忘说,新文求个收藏!文案已经放上去了~新文也是两个不完美的人渐渐变好吧~后记√人物浅析番外本来想趁前两天有时间一鼓作气写到人物浅析,结果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意外,现在又好忙,就又拖延了……捐赠造血干细胞的整个过程,参考了知乎上一个叫Cdog的网友的回答,非常敬佩!番外——槛可能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迈不过的槛。于陈星而言,这道槛就是陈茂——只要一有事要去蒋弼之的公司,想到可能会碰见陈茂,他就心惊胆战。蒋弼之当然还是很爱他的,却不再将他护得严严实实。“有些事你必须得自己克服。”他原话是这样说的,之后就再没有做过为了陈星而特地把助理支开的事。陈星不知是不是自己疑邻窃斧,总觉这位陈助理常常偷看自己,目光里有种不好形容的意味,像是某种带着狐疑的怀念。离那次仙人跳事件已经快两年了!不能吧!他在心里哀叫。与其这样慢刀子割rou,陈星决定给自己来个痛快的。“陈助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那个陈晨……”后面的话不用继续说了,因为他看到陈茂混杂着失落与释然的眼神。他同蒋弼之请了假,顺便借他助理一用,带着陈茂去蒋怀中开的酒吧里喝酒谈心,打算一醉泯恩仇。“我可真该死,当年怎么想的!怎么想到干那种缺德事!”他有些上头,拍着陈茂的肩膀痛切地做着检讨。陈茂已经完全喝高了,抱住陈星呜咽片刻后,握着他的手哽咽道:“我一直想给你买双好球鞋……陈晨她……是我初恋……”陈星握住他肩膀用力摇晃:“陈助理!醒醒!千万别在你老板面前说这话,不然工作要不保了!”酒醒之后,两人再见面虽然彼此都有些尴尬和拘谨,但一个算是心结已解,另一个也总算迈过心里那个槛。蒋弼之心里也有个迈不过的槛,就是B市一中的校服裙子。有一天蒋安怡突然穿上从前的校服,蒋弼之冷不丁看到,顿时浑身僵住,以一种旁人难以察觉的异样口吻问道:“怎么想起穿这身?”蒋安怡心情不错,愉快地旋了旋身子,浅蓝色的百褶短裙开出一朵喇叭花。“今天是一中的开放日,我和小月约好了一起回去看看。”说完就脚步轻快地出门了,留蒋弼之站在远处,盯着她的背影又是皱眉又是抿唇的。陈星一直偷觑着他神态,若有所思。周末过后,蒋安怡返校了,蒋弼之和陈星再度过回二人世界。这一天本来无比寻常,他们像往常那样一起吃过饭,一起去书房工作。他们两人都属于专心起来不会闲聊的那种,中途陈星不声不响地出了书房,蒋弼之也没有太在意,只以为他和往常一样又饿了,自己下楼热牛奶喝。过了半晌,书房门再度被推开,陈星探头探脑地看进来,只露出个脑袋瓜:“蒋叔叔?”声音软绵绵的。蒋弼之抬起头,笑道:“再给我几分钟,马上就好。”陈星眼珠一转,“那你一会儿去卧室找我。”蒋弼之笑着点头,此时他依旧没发现什么。几分钟过后,他收好文件,起身去了卧室,却在看到床上的风光后彻底失态。他浑身像被冻住,瞠目结舌地看着陈星穿着那身噩梦中才会出现的浅蓝色百褶短裙,倚坐在床头冲他坏笑。他腿长,就显得这裙摆格外短,两条白腿叠在一起,脚丫翘着露出雪白的脚底和泛着粉色的脚跟;他上身穿着白衬衫,下摆收进裙子里,收出一把细腰;连那条蓝白斜纹的假领带都有,和那晚的装扮一模一样。只见陈星笑眯眯地歪着头问道:“蒋叔叔,敢不敢?”蒋弼之明显是不敢,抿了抿唇,低声道:“星星,不要闹。”陈星摆正了脸色,“蒋弼之,有些事你得自己克服。”蒋弼之不认同,“不一定要用这种方法。”他说话时手一直紧紧握着门把手,根本没有往里再进一步的意思。陈星侧身从床头拿起个小瓶,往手心倒了个小药片,蒋弼之脸色一变,“别胡来!”同时向陈星奔去。陈星将手在唇前一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冲赶至跟前的蒋弼之张开嘴伸出舌头,“咽下去了。”蒋弼之恼怒地捞起那药瓶看了一眼——伟哥。他将瓶子扔到一边,对陈星怒目而视:“胡闹!”陈星丝毫不怕他,仰着头冲他得意一笑,同时微微敞开了腿,浅蓝色的裙摆像扇子那样缓缓打开,“我觉得已经见效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蒋弼之的视线从他脸上移至那条罪恶的裙子,又移回他挑/逗又嚣张的脸上,神色晦暗不明。陈星半强迫地拿着他一只手往下拽,蒋弼之不得不微微弯下腰,眼神也越发幽暗。裙子底下果然什么都没穿,蒋弼之沿着他光溜溜的大腿内侧往上滑,熟门熟路地握住他总是很容易冲动的器官。不需要陈星继续抓着他手腕了,蒋弼之从善如流地坐下来,在裙摆的遮盖下缓慢地给他手/yin。“从哪搞到的衣服?”陈星舒服地发出声鼻音,咬了下嘴唇才轻飘飘地回道:“裙子是买的……衬衣是,嗯……”“衬衣是你自己的,我看出来了。”蒋弼之见他说话费劲,就替他说完了,随即手上一用力,在陈星的小蘑菇头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你胆子可太大了。”陈星登时难以抑制地“啊!”了一声。陈星这会儿有点怕他了,不管蒋弼之平时对他多和蔼,生起气来总是很吓人的。他觑着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