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般若本生
天欢与冥夜大婚之际，魔神袭击了初凰的居所太华山。 彼时，在玉倾宫里的两人刚刚交换了心头血。 听了天兵汇报后，天欢拨开白绡灵珠面帘，说道：“我们快去太华山！” 冥夜看着天欢准备将身上的婚服化走，神情有些不舍，于是阻止道：“金神已领兵前去救援，不必着急。” 天欢面色稍霁。 不久，金神返回上清神域，将太华山的情况密音告知了诸神，道：“魔神已退了军。宇神因魔神偷袭受了些惊吓，现下已经无碍了。” 冥夜将这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天欢。 天欢想到初凰接二连三地出事，说道：“宇神这是被魔神给盯上了么？”宇神有空间之力，难道魔神是想要利用她做什么吗？ 冥夜漫不经心地说道：“或许吧。” “天欢。” 冥夜感受着般若浮生外不断汇集的劫雷，突然拉住了天欢的手，道：“以后……” “原谅我，好吗？” 天欢不明所以：“冥夜哥哥，你在说什么？” 冥夜没有回答，而是专注而神情地看着她：“现在没有其他人了，我们双修吧。” 天欢想到即将增长的修为，心如鼓擂。 她点了点头。 玉倾宫帷幕层层落下，仙气弥漫，遮挡住了两人相拥的身体。 天欢躺在玉床上，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身体。她伸出手圈住冥夜的脖子，低声问道：“冥夜哥哥，现在就要运行功法吗？” 冥夜附身，吻过她的耳垂，道：“不急。” 那温热的触感和鼻息近在耳畔，天欢觉得身体陡然一阵酥麻，别样的感觉腾起，她忍不住推了推冥夜结实的胸膛：“冥夜哥哥……” “嗯？”冥夜低声应了一声，轻柔的吻不断向下滑落。 天欢觉得他吻过的地方都在发热，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酥麻袭来，让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显露出腾蛇的本体。可她明明还没开始运功。 “冥夜哥哥……”天欢轻喘着，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抵在冥夜饱满结实的胸膛上，她晕晕乎乎地问道：“这是什么功法吗……” “不是。” 冥夜看到天欢的脸颊上浮现勾人的薄红，他吻住她微微开合的唇。湿润的唇畔交错，冥夜心神一动，舌尖便娴熟地滑入了天欢的唇中。 在那错位的一世里，天欢被囚禁之时，他们曾背着所有人交合了无数个日夜。冥夜知道她每一个的敏感之处。他轻柔舔弄着天欢的上颚，果不其然听到天欢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呜咽，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催促。 他缠住了天欢意欲躲藏的舌尖，一只手向下揉捏着她小巧的乳尖，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绷紧的腰腹。 “唔……”天欢浑身一颤，感觉到小腹酸胀，腿间花xue收缩，迅速变得湿润。 一根手指悄然滑进了腿间，在花瓣与花蒂之间游走。 天欢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冥夜……” 冥夜松开她的唇，吻上她的脖颈，动作温柔而小心，那藏在手指却捏住了花蒂。 一阵猛烈的快感传来，天欢呻吟了几声，下意识就想要推开冥夜。 “……不要！” 实在是……太过了！天欢察觉到花xue里直接涌出了一波水来，她突然明白事情有些超过了她的控制。 不是运转功法就好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 冥夜压着她颤抖的身体，将玩弄得发红的两颗乳尖轮流含入口中，细致舔弄，手指揉捏着花蒂，时不时又在湿软的xue口处划过，最后沿着xue口向里深深浅浅地探弄。 “冥夜……啊……” 在这样密集的刺激之下，天欢终于迟钝地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睁开水汽迷蒙的眼睛，看到那东西对准了她腿间的xue，轻轻滑动。硕大的前端碾过充血的花蒂，又浅浅地陷入粉嫩的xue口，天欢轻蹙眉头，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 “……难受……”天欢双手插入了冥夜散乱的发间，意识迷蒙。 冥夜松开那被吮得带着水光的乳尖，身下逐渐用力。蛟龙人形时的性器仅有一根，却不容小觑。那青紫的柱身上满是缠绕凸起的青筋，没入了天欢那刚软下来的xue。天欢产生了有一种涨疼的感觉，随后快感频起。 天欢的眼角滑落泪水，声音颤抖、气若游丝地低泣道：“……太……大了……” 冥夜按着她的腰，克制着动作，咬牙说道：“乖，天欢，吃进去。” 性器寸寸进入，无法忍受的酥麻袭来。 “你骗我……” 天欢断断续续地抽泣，“双修……不是运转……啊……功法吗……” 冥夜看着她似娇还嗔、又蹙着眉艰难忍耐的面容，道：“等会儿，等会儿就运转功法。” 借着xue里越来越多的水，他浅浅地抽插，试探着地磨天欢xue里的敏感之处。天欢腰眼发麻，小腹一阵阵地酸涩，双手也是一阵无力，差点就从冥夜的发间滑落。 “啊……冥夜哥哥……” 天欢感觉到他越入越深，交合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那啪啪的声音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青紫色的性器很快就尽数没入了天欢的花xue之中。 冥夜摸了摸那被撑得极大的xue口，看到那里完好无损，才握紧了天欢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抽插。 天欢仰着头娇喘微微，她的乳尖翘着，修长的脖颈上滑落了一颗又一颗汗珠。 “啊……慢、慢点……” 思绪混乱之际，她还分心想着，怪不得她历劫时做皇帝的那些年总有人给她送床技娴熟的男人，说保准她会满意。 原来这件事是真的这么舒服。 不过这种肌肤相亲的事情，她还是只想和冥夜哥哥做—— “啊——！” 冥夜猛地顶弄，天欢眼前一片白光。她的花xue痉挛，涌出了大量的花液。冥夜被夹得差点缴械，却还记得天欢心心念念的功法。 缓过了一阵，冥夜将天欢抱起，低喘说道：“天欢，跟着我运转功法。” 天欢下意识跟着他念着口诀。 同时，冥夜又开始征伐。天欢依靠在冥夜的怀中，感受到温和的仙力在两人之间交融，最后包裹了她的全身，让她战栗不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冥夜带着她结束了小周天的运转。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冥夜克制的神情：“冥夜哥哥……你真好……” 冥夜怀抱温香软玉，满足之余又溢出了一丝苦涩。 “乖，把尾巴变出来。”冥夜柔声哄劝道。 天欢神色一变。 “把尾巴变出来。” 幽冥充斥的天域监牢之中，天欢那双由锁链绑紧了的双手被一只大手按在了头顶。她发髻松散、衣衫凌乱，脸庞和身体上有着斑驳的红斑。 天欢怒视着冥夜：“滚！” 冥夜神色毫无波动，就像天欢骂的不是他一样。 “你被弱水所伤，用原形双修能好得更快些。”冥夜解开她的锦雾留仙裙，“你不想早一点痊愈吗？” “哼，痊愈？”天欢嗤笑，“战神大人不是判了天欢雷刑，就等着看天欢魂飞魄散么？” 冥夜心中一痛。 他想起那滴被逼出的、属于大妖的心头血，一时间无法解释，只能说：“你不会有事。”冥夜按住天欢布满红斑的腰腹，强制让她恢复了蛇尾，随后在那隐秘的鳞片之间轻柔地抚摸着。 “冥夜！我恨你！”天欢双眼赤红，不停地挣扎，“你和蚌精睡过又来碰我，你这条恶心的黑蛇！你不许碰我！” 冥夜脱口而出：“我没有！”他低喘着，压着天欢的肩膀，“我没有碰她！” 天欢看到一个眼熟的东西从他的领口间滑落出来。 “蜕玉……” 那是天欢的蛇蜕炼制成的法宝。 冥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道：“那蚌精背后有大能在帮她，现在你还不能跟她对上。” 天欢气急：“那蚌精算什么？！冥夜，你还在骗我……” 冥夜不愿再听她的话，便以法术封住了她骂骂咧咧的嘴。他的下身化作蛟尾，与天欢的蛇尾交缠在一起。 天欢想要滚走，却被他死死地缠绕着压住。 感觉道两根炽热的东西抵在她鳞片上，天欢大惊失色，猛地摇头。 不能……不能两根一起来！她会死的！ 该死的冥夜！ 他发什么疯！ 冥夜埋首在她的脖间，一手拨开了那隐秘之处的鳞片，探入柔软而窄小的生殖腔之中。 因为怕伤了天欢，以前他很少两根一起进去。但现在时间紧张，他不得不尽可能多地进入，以己身为炉鼎，让天欢采补、治愈失去仙髓和弱水带来的伤。 待那处变得湿润了，冥夜才小心地插入了一根性器，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扩张，想要尽快把两根都插进去。 天欢咬着唇，无声地哭泣。 她的蛇尾颤抖着，鳞片尖尖上都泛起了薄红。 冥夜见大约差不多了，他退出了那一根，将两根前端都抵在她身下，柔声道：“乖，别怕。” 天欢泪水盈眶，这样的冥夜让她想起了曾经的冥夜哥哥，可很快，她又痛恨起会想起过去的自己。 冥夜早就不是她的冥夜哥哥了。 他养大了她，却又对她弃之如敝履。 她恨冥夜！ 天欢牙齿紧咬，满眼恨意地看着冥夜以两根进入自己的身体。胀痛感传来，却又马上被冥夜温和的神力化解。冥夜紧紧地抱着天欢。蛟龙蓝色的蛟尾与腾蛇银白的蛇尾与交缠在一起，一如他们俩曾经的嬉戏。 她逐渐感觉到了熟悉的快感，同时，冥夜的神力也被无止境地传到天欢的身上，治愈了她身上所有的伤。 可只又有什么用！ 她的仙髓已经没有了！ 冥夜吻着她的身体，将她嵌入自己的怀中，解开了法术。 天欢泪水滑落，嘴唇轻轻颤抖：“我恨你……我恨你们……” 她是腾蛇一族的圣女，生来便有仙髓，假以时日，她也能成为如父母那样的天界战神，守护三界。 可冥夜忽然变心了。 冥夜的尾巴用力缠紧了天欢的尾巴，他闷哼一声。 平静下来后，他才说道：“你的雷刑只有我来监刑，届时我会把你放入凡间，托生历劫、赎清罪孽。若有机缘，立地成仙成神也未可知。” 天欢屠杀了墨河水族是有罪，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才是承担大部分因果之人。那时候的冥夜还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只是根据稷泽的遗言与那滴大妖之血推测那人恐怕是魔神。 而且，那些水族的尸体被那蚌精吸纳已用，再无以水族重生的机会。这不干天欢之事，不会算到天欢头上。 冥夜又安慰了她一句：“别怕，我会守着你。一千年也好、一万年也好，我都会等着你。” 天欢别过头不愿意看他。 良久，她突然问了一句：“当年你落入弱水之时，那蚌精是怎么找到你的？”这是天欢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冥夜想起了初凰用神力在他们之间牵起的红线和初凰的话， “说来奇怪，虽不知有什么渊源，我看到桑酒姑娘心中莫名亲切……” 冥夜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天欢猛地推开了冥夜。 “我不要露尾巴！” 天欢紧张地看着冥夜。按理来说，她应该不排斥原形交媾，可她的心中却莫名地升起不安。 冥夜叹了一口气，道：“好。”他伸出来手，天欢又下意识地躲了躲。 冥夜只好强硬地将她抱起：“去药池。” 天欢这才放松了下来。她咬了咬唇，说道：“冥夜哥哥……”没有用原形交合，冥夜应该很失望。 冥夜却道：“乖，别怕。” 天欢靠在他的胸膛，莫名涌出一阵泪意。 墨河上空雷电交加。 澹台烬与萧凛带着各自的人马站于河岸两边。他们看着河水被分开，露出了河底的巨大神女像以及那盘在上面的蛟龙。 蛟龙的头靠在神女像的肩头，双眼紧闭、龙须飘荡。 庞宜之观察了一番后，疑惑地说道：“这蛟龙明明还在沉睡，为何会引发渡劫？” 萧凛见澹台烬已经带人走了下去，于是说道：“先下去看看再说。” “好！” 另一边，一颗夜明珠从翩然的手中飞出，照亮了河底。 红衣狐妖看着那蛟龙，说道：“奇怪，这蛟龙周身全无妖气，却笼罩着一股怨气。而且……” “那是什么？” 年轻的景国国君从那神女像引发的沉思中惊醒。他定睛看去，看到那条蛟龙的一只后爪抓着一只破碎的河蚌壳子。 一缕一缕白色的光芒从那蚌壳中飘出，融入了那巨大的神女像之中。 澹台烬的目光又落到那披帛翻飞的神女像上。 “陛下，可是这神女像上有什么问题？”见澹台烬一直看着那石像，廿白羽终于忍不住问了。 澹台烬艰难地收回目光：“无事。” 翩然又问道：“陛下，可要开始作法？” “不必……” 澹台烬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女声打断：“真不巧啊！又让我撞上了！” 黎苏苏翩然而落，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澹台烬看向她。他一只眼睛满是灰翳，而另一只眼睛透露出了厌恶。 景国这新任的王竟然瞎了一只眼。 “叶夕雾。”澹台烬挥手，示意月影卫攻上，“你来得正好。”他可没忘记倾世之玉被这个女人抢走了。 黎苏苏带着笑：“看来你对我也是‘刻骨铭心’啊。” 她一闪身便退开了极远，躲开了廿白羽和月影卫的攻势。黎苏苏双手化出符纸，正准备念咒，便被赶来的萧凛护在身后。 萧凛道：“二小姐，你没事吧？” 黎苏苏乍然看到他，惊讶道：“六殿下，你怎么也来……” “她当然没事。”澹台烬突然朗声说道：“她身上可是有一件神器，名为倾世之玉。” “庞宜之，你可知此为何物？”澹台烬看向了匆匆跟下来的庞宜之。 庞宜之夸赞黎苏苏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惊吓了一瞬：“倾世之玉？！” “叶夕雾，你身上居然有倾世之玉！”庞宜之紧张地上前，“快取出来！” 萧凛锁眉：“此为何物？” 黎苏苏没想到澹台烬会把这件事直接捅出来，她咬了咬牙，想要否认。 庞宜之回道：“倾世之玉乃是万年前的一个魔女抽了成百上千个仙人的仙髓炼成，虽为神器却有违天道，因此，无论是炼成者还是使用者都必伤阴骘、短折横死。” 萧凛听了，肃声对黎苏苏：“二小姐，我替你将此玉取出来！” 黎苏苏摇了摇头，道：“它已经化作了我的一只眼睛，取不出来了。” 为了救与倾世之玉融为一体的澹台烬，她用自己的一只眼睛换了化作了澹台烬眼睛的倾世之玉。可她没有料到的是，澹台烬醒来后直接挖掉了属于她的那只眼睛。 澹台烬随便找了个珠子塞进自己的眼眶里，嘲讽地对她说：“便是鱼目，也比你的眼睛好。” 黎苏苏真心护他，却一直被他冷嘲热讽地对待，如何不气。可她又不得不按照稷泽的指示，继续跟着澹台烬。 “怎么取不出来？”澹台烬嘴角一抹冷笑，“萧凛，看在你曾帮过我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方法。只需要用你的一只眼睛换掉她的那只眼睛，这样，你就可以帮她把倾世之玉取出来。” “你……！”黎苏苏气急。 萧凛却问庞宜之：“他说的可是真的？” 庞宜之面色严肃地说道：“应当是真的。可是这样的话，承担厄运的就是你了。” 萧凛想起了自己下山前得到的那可能短折而死的批语，喃喃道：“索性我活不长久，既如此，承担这厄运又何妨？” “师侄！”庞宜之低声喝道。 黎苏苏见萧凛真要给自己换眼睛，大惊失色：“六殿下！真的不要！”她匆忙逃窜，竟冲向了神女像。 澹台烬心头一跳，喝道：“你敢！” 与此同时，那盘在神女像上的蛟龙睁开了它一黑一红的眼睛，对着黎苏苏发出了一声龙啸，直接将黎苏苏整个人都吹翻了。 “吼——！” 罡气大作、雷电更甚，那龙威波及河底，让众人都有些站不稳。萧凛抗衡着，艰难地将黎苏苏接下。 翩然这才明白方才澹台烬为何说不必做法，因为这蛟龙本来就是醒着的！ 庞宜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蛟龙正在重复着一种名为‘般若浮生’的梦境。它不知被什么打扰了沉眠，这才触发渡劫、引来了雷劫。一念成魔、一念成神，成神还是成魔就在此劫了。”说着，他又摇了摇头，“这雷劫已盘桓三日，却迟迟未落下来，想来便是它在这‘般若浮生’之中有执念未消解。” 萧凛问道：“小师叔，何为‘般若浮生’？” “所谓‘般若浮生’便是通过梦境回到过去的记忆中，一遍又一遍地经历一生所有的悲喜，令人无法自拔。所以，这一万年来它一直在梦里或者” 澹台烬若有所思地看向那盘在神女像上的蛟龙，而后怔愣—— 从它的眼瞳里，他看到一尾小小的锦鲤跃出了水面。 那是什么？！ 黎苏苏观他神情，心道不好，小魔神有点不对劲。难道妖蛟在影响他？难道妖蛟要蛊惑他入魔？难道这才是五百年后人间炼狱的起点？ “怎样才能阻止它入魔？”黎苏苏问道。 庞宜之回道：“想要阻止它，只能进入它的梦境将他唤醒……” 黎苏苏看一眼那蛟龙，道：“那就试试。”说完便进入了蛟龙的魔瞳。 蛟龙这次没有攻击她，而是放任她进入了梦境。 “叶夕雾！” “二小姐！” 庞宜之和萧凛着急地喊道。 庞宜之道：“你进去那么快做什么？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此时，澹台烬一步一步走向了蛟龙，他又看到了它黑色眼瞳里的那尾锦鲤。 不自觉间，澹台烬已经腾起，进入了那只眼瞳。 庞宜之无语：“他怎么也进去了？！” “一旦进入般若浮生的梦境就会失去自己的记忆，变成虾鸟鱼虫、石头棒槌都说不准啊！生死难料啊！” 闻言，萧凛起身而去：“我去阻止澹台烬！”他也进入了蛟龙的魔瞳之中。 这时候，翩然撑起身体站了起来。 她看到那蚌壳身上所有的白光都融入了石像里，随后骤然失去颜色，在蛟龙的龙爪里碎成了齑粉。 那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