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如旧恨 (轮jian/轻度工口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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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到院子里的时候,霍啸林的心都凉了下去,他甚至没有机会把被扒下去的衣服穿好,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物就那样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 霍啸林从做乞丐的小六那里换来的这身衣服就不御寒,这一出门,凉意便直往骨子里钻,冻得霍啸林打了个寒颤。 离了赵金虎的视线,侯学问脸上那副谄媚的笑容便荡然无存,此刻笑容阴险,宛如小人得志。甫一站定,便在霍啸林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和赵金虎不一样,这侯学问也算得上是个读书人,没端过枪,手劲算不上大。但是霍啸林刚挨过了打,脸上还带着伤。侯学问的巴掌落在伤口上,霍啸林就有些站不住了。 “霍啸林啊霍啸林,我看见你这个样子,简直是痛快,”侯学问打完人,收回手,弯下腰来看着霍啸林说,“唯一遗憾的就是,你爹霍绍昌没能亲眼看着他宝贝儿子的这副样子。” 霍啸林偏过头去,不接他的话。于是侯学掐着霍啸林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 接着,侯学问死死地盯着霍啸林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与你们霍家,与你爹霍绍昌有什么仇。没事,时间我们有的是,我现在就说与你听,你给我听好了,待会儿死了也不算是个糊涂鬼。” “你爹是前清的举人不假,可我侯学问也是个读书人呐,我读这么多年书为的是什么?就不是为了像你爹似的谋求功名吗?可谁知道那大清朝它说倒就倒,我没法子呀。我当时以为,读书人相亲,就投奔你爹。可是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侯学问手里的折扇一顿,“他说我面容丑陋,心术不正。” 侯学问瞪着眼睛,“我面容丑陋吗?我心术不正吗?啊?” 霍啸林仍是不说话。 侯学问发过脾气,抹了一把脸,将情绪平息下来,接着说他的故事,“这个仇,我侯学问记下了,就不能不报。这么跟你说吧,出主意扮成土匪,灭你霍家满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侯学问。” 说着,侯学问用折扇在霍啸林的脸上拍了拍,“这些话到了下面见了你爹,记得告诉他。” 霍啸林感受到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 他才刚被从赵金虎的房间拖出来,血液与jingye几乎半干涸在了身上。侯学问说完话,突然间,一脚将霍啸林踢进了他身后的水池了。 霍啸林不会游泳,又带着伤。猝不及防地掉进水池里,霍啸林在冰冷的池水里没扑腾两下,就呛了水,不多说眼看着就要沉底。侯学问这时候才指挥着赵金虎的手下,将霍啸林从池子里捞上来。 霍啸林湿淋淋地,被赵金虎的手下架在院子正中,冻得嘴唇发白,止不住地发抖。 侯学问哪管这些,一伸手,拿着折扇挑起了霍啸林的下巴,转过头,对着赵金虎的那些手下说,“都看见在这小子了吗,也都看出来这小子在赵司令房里怎样了吗?你们就不想知道知道,这小子哪点吸引了赵司令吗?” 赵金虎的手下面面相觑,料想他们跟了赵金虎这些年,哪里见过这个场面。 侯学问见他们不动,歪脑筋一转,便说,“司令家里娶了那么多房姨太,没有一个不漂亮的。怎么他今天就感兴趣了这么个小子呢,动动你们的猪脑子好好想想,这必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这番话算是说动了赵金虎的几个手下,这些人各自再转念一想,这霍家都是赵司令下令灭的门,霍啸林本身也是要死的,他们几个如今便是轻薄怠慢了,想来也无妨。 当真有几个胆大的动起手来,将霍啸林拖行至水池边,对着月光将霍啸林身上的仅剩的衣物解了下去。那衣物沾了水,绳索似的缠在霍啸林身上,不好解。赵金虎那几个手下又没耐性,几下便扯得霍啸林身上多处许多印子来。 霍啸林身上残留的各式痕迹都还没有完全洗去,又沾了水,在月光下显出些污浊的意思来。只不过赵金虎手下的,也都是粗人,一个个的都很是不讲究,又各自心知肚明霍啸林是 被从哪里拖出来的,见了那一身的痕迹也只当作没看见。 当中有一个人,单手撑着霍啸林的腰,另一只手却揉着他的屁股。 霍啸林离了身上的湿衣服,反而是缓过来一些,却仍是在冰凉的夜色中发着抖。这会儿赵金虎的手下把手掌按在了他身上,反而带来了些许的热度,于是霍啸林挣扎的力道也就小了几分。 此人算得上中规中矩,在霍啸林的屁股上揉了一阵,就单手解了自己的裤子,顺着原本残留的痕迹,沿着霍啸林的臀缝,捅了进去。 霍啸林的感官被冻得木了,就连被再次插入的疼痛,也显得没先前那样的尖锐。 也许是这屋外温度低,第一个人开始与结束,都很仓促。 其实这人本身也是个风俗场所的常客,本身能力就不行,又不懂技巧,猛地抽插几下便退了出去。退出去的时候,嫌面上挂不住,抬手对着霍啸林的大腿猛打了几巴掌,这才将地方腾出来,交给其他人。 很快就有人接上了他的位置。 然而这人才刚刚插进去,就被侯学问打断了动作。只见侯学问按着霍啸林的脖子,手上一用力,便几乎将霍啸林的上半个身子浸在了水里。与此同时,侯学问转头示意霍啸林身后<那人继续。 这些霍啸林都已经听不见了,他的上半身被完全地浸没在了冰凉的池水里,此事下半身因为新一轮的抽插而产生的钝痛都已经变得不那么真切,反而是窒息与恐惧盖过了一切其余的感觉,于是霍啸林便在求生欲的逼迫下死命挣扎着。 他这一挣扎,肌rou紧绷,自然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身后那第二个人的下体,夹得第二个人yinjing一痛,伸手在霍啸林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猛然间挨了打,霍啸林受了惊吓,加剧了窒息的感觉。在缺氧与溺水带来的灼烧与压迫感当中,霍啸林挣扎得更猛烈起来。挣扎得久了,霍啸林的胯就卡在水池的边缘,磨得骨头生疼。 但是霍啸林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此刻就只想能够挣扎出水面,匀一口气,求一线生机。 只可惜,早些时候发生的事情消磨了霍啸林太多的体力;他手上又被侯学问挂了重物,将他向着水底坠去。于是无论霍啸林怎么挣扎,都死活浮不到水面上来。 眼看着这一口气就要耗尽了,侯学问才伸手把霍啸林从水里捞了上来。 勉强借着外力露出水面的时候,霍啸林猛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就因为先前呛的水而吃力地咳嗽起来。 这个时候他身后那个人还没有完事,这个人尺寸本来就平常,再加上霍啸林这会儿刚从生死边缘挣扎回来,又被冻得不轻,感官都木着。就连这身后的疼痛,也似乎没那么难忍了。 还不等霍啸林把呛的水吐出去,完整地喘匀这口气,侯学问就又按着霍啸林的头,把他按回那冰凉的池水之中。 这全程之中,他身后那第二个人,就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似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直到射了精完了事,退了出去,又换了其他人进来。 要说赵金虎的这群手下,也当真是没一个讲究的。霍啸林这一天经历得多,身后已经开始肿胀,残留的jingye混着血丝,新的缠着旧的,当中有一些已经呈了半凝固的样子,可他们这群人也像是毫无知觉一样,解了裤子便捅。 而且这群人,插进去了还不算完,还等着侯学问那边将霍啸林的前半个身子压进水里,等着霍啸林在生死边缘挣扎。不为别的,只为霍啸林在生死边缘那绞得格外用力的肠道。 霍啸林身后那群人不知道换了多少,霍啸林感知得不是很清晰了。因为侯学问留给他用于喘息的间隔越来越短,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难以忍耐,肺部在缺氧之下剧烈地痛着。这样的情况继续持续下去,霍啸林全部的注意力都开始消散。 就在霍啸林意识几乎完全消失的当口,一阵隐约的喧嚣传来,紧接着四周赵金虎的手下四散开来。 有一股力量拖拽着霍啸林,将他从那几乎要了他命的池水里拖了出来,甚至解开了系在他手腕上的重物——重物在他的手腕上勒久了,留了血痕。 似乎有一个声音焦急的喊了霍啸林的名字,但是霍啸林的眼皮直往下坠,他给不出回应。 正当这时,一股力量有规律地按压在了霍啸林的胸口,再过一阵似乎有人低头吻在了霍啸林的唇上,向里面吹着气。霍啸林撑不住,一口将呛进肺里的水吐了出来。 水吐出来,霍啸林的意识才慢慢回转过来,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看到了赵舒城。 有一瞬间,霍啸林几乎以为自己在水里泡得太久,出现了幻觉。直到赵舒城将一件外套披在了他身上,霍啸林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霍啸林看着赵舒城,脑子彻底停止了运转,他甚至没有听到赵舒城的话。 赵舒城说的是,“霍啸林,我们得离开西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