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同人小说 - 三國亂雜談在线阅读 - 楚漢傳奇外傳: 張良篇 【糖與鞭子】小黑屋調教

楚漢傳奇外傳: 張良篇 【糖與鞭子】小黑屋調教

    重重棍棒和鞭子打在身上,張良總覺得自己快被眼前幾個壯漢打死。

    為首使喚的大塊頭樊噲對著綁起的張良指道。

    “好了,好了這樣就教訓夠了。小子,你可別想咬舌自盡。我已經在告訴過你,你要是死了,你那兩下藥一男、一女部下就會被再次輪姦,這次可不是人而是給犬獸配姦。惹我們家劉邦,活該啊你們……………………………………….。”

    聽聞故鄉中的叔父被一名喚劉邦惡女騙盡家產、窮困潦倒。張良本想把此女下藥給賣進妓院懲罰,卻反此落入圈套。原來這一切都是劉邦指使叔父所做。

    作為懲罰。

    幫他忙下藥的貼身部下,被劉邦這女人反手灌藥賣入人販子yin辱。

    而出計動腦的他,則被拖入地牢毆打。

    劉邦這女人勝得毫不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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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意料之中的死亡並沒有如期到來,似乎比起殺了他,劉邦更迷戀折磨他。張良覺得自己的自豪的冷靜理智在這女人的面前已經變成像是一根繃住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偏偏這個時候,劉邦卻好整以暇躺在了他的身邊,用手指擰了一下,又一下,他胸口上被鞭的傷疤。

    很疼。

    就像大貓逗老鼠那樣,張良感覺到自己就像一隻砧板上老鼠一樣被上方之人把玩,劉邦伸出手並不算輕柔地戳弄了一下張良傷口處的肌rou,那種尖利的疼痛讓張良腦門上都冒出了顆顆冷汗,疼痛之後,則是從傷口附近蔓延開來的酥麻癢。

    張良的傷不算重,劉邦命人下手的時候特意避開了致命點,之後又迅速幫他止住了血,現在傷口自然而然地開始癒合了,那種酥麻癢的感覺有時候比單純的疼痛更加難捱。

    張良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夠轉移一下他疼痛傷口的注意力。

    突然戳他傷口的手指離開了,張良還來不及思考啥,就見劉邦解開髮簪,長長的頭髮散落下來,仿佛籠罩著一層黑色的紗衣。張良目光完全被劉邦的動作給吸引住了。

    只見劉邦解開髮簪,輕甩頭一頭烏黑的秀髮順迎而下,她笑著望下張良神色有些慵懶,半眯著桃花眸,十指春蔥輕巧地解著身上中衣的繫帶。

    她纖弱的手指擺動起來像是綻開的蘭花般,柔柔的,軟軟的,明明沒有撩人的意圖,也未露出一分細嫩的雪肌,卻已經讓在被綑在一旁張良看的喘息漸漸變粗……

    都還沒看到劉邦脫光,張良的慾望已然甦醒,胯間隆起的欲龍有力的顫了一下。

    白色的中衣自她玉般圓潤的肩頭鬆鬆滑落,美人兒嬌美的身子暴露出來,那身光澤誘人的雪肌比羊脂還嫩。

    劉邦現在上身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似乎本錢太過傲人,胸前的小布料幾乎快爆開出來,十分繃緊的裹住她一對豐美高聳的肥乳,薄薄的布料根本完全掩不住裏頭大西瓜似的形狀,中間還擠出一條令人口乾舌燥的誘人深深的乳溝,隨著晃動都快崩跳而出……

    而下身昨著了一件不及膝白色小短裙,趁的她臀部更翹,修長大白腿更誘人。

    更別提這惡女還生一張與她惡毒心腸不像稱小白花長相。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鮮紅柔嫩朱丹芳唇及一雙嬌滴滴動人大眼睛,長長睫毛動啊動無辜又勾人。

    劉邦隨手攏了一下瀑布般的長髮,把她胸前那對巍峨高聳、碩大渾圓的乳峰毫不在意的展示給張良看。

    “………本來想把你賣了在奪走的家產,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果然像你這種漂亮上等貨色,還是自己玩比較好。”

    劉邦瞇著眼盼,笑嘻嘻一步一步爬到了張良身上。隨著劉邦的動作,白嫩嫩的乳球都快從兜衣跳出來,飽滿的玉峰隨著呼吸起伏不斷彈盪出一坡一波的乳浪,晃的張良都快忽視她眼中惡意。

    他閉起眼睛想直接拒絕這誘惑。卻被人用力撥開傷疤動作給痛的睜眼。

    “嘶……”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張良不得不看向劉邦的臉。

    劉邦噙著一絲惡意的微笑:“唉唉,專心點。”

    說霸她的手抓著張良的手,牽著他慢慢摩挲到自己胸前那團大奶上,然後慢慢滑入兜內直接貼身觸碰她那團軟綿的奶子,才剛碰觸到那光滑的肌膚,張良的五根手指幾乎全陷落在軟嫩如水的乳rou中,這樣的觸感實在太舒服讓他想手想一直貼在上面。惹得他情不自禁地抓著揉捏了起來,指縫夾緊那顆挺立的小奶頭,死命的來回搓揉拉扯。

    “嗯、啊······嗯……哈、啊……公子,癢·····” 劉邦弓起小腰,像青樓妓女般柔聲嬌喘。

    張良他現在已經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劉邦在強迫他——或者說,完全是他自己想要這樣撫摸對方,如鶼鰈般緊緊彼此依附,可是……可是……直到劉邦牽引著他,一節一節的摸索過肌膚,隨著胸線慢慢滑下之後,張良才一個激靈,倉皇想逃。

    劉邦怎麼可能允許張良在這個關鍵時刻溜走?她死死抓著張良的手掌,任由對方掙紮,他每一次用力,最終都會更深更重地將團乳rou按壓成不同的形狀,感受著手下那柔軟而富有彈性奶rou在受到壓迫之後,又爭先恐後地恢復原狀去貼著自己手心的觸碰,最後讓整隻手深陷在乳丘中。

    張良原本還想保持著正人君子的風範,可偏偏這個時候,劉邦臉湊近貼著他,用嬌滴滴的地聲音撩他:“……爽麼公子?想在更進一步嗎? ”

    她的呼吸盡數噴灑張良的耳朵上,沉重喘息聲甚至淹沒了劉邦的說的話語。張良懵了一會兒才意識到,粗重的呼吸其實是他自己的,他就像一條砧板上脫水的魚,努力著開合著魚鰓。該死的,這惡女怎麼可以這麼撩撥他,可最大的問題出自於他自己,他張良居然受不起對方的任何撩撥——

    他渾身的血液都在嗡鳴沸騰,叫囂渴望著和眼前這女人之間更深入的親密接觸。

    劉邦用舌尖去舔張良,輕輕點點挑逗著,雖然張良身為貴族驕傲仍繼續嘴硬著,但他的胯下開始堅挺起來的小傢夥,卻明確告訴劉邦,這傢夥其實早就兵敗如山倒,瀕臨爆發的邊緣。

    湊近耳邊,劉邦壓低聲音對他說:“我再來教你第三點,對於一個男人在嘴硬沒啥用,尤其是一個在床上的男人,下面那個兄弟可是沒有你想的那麼堅強。 ”

    張良還逞強想跟劉邦辯駁什麼,卻在食指滑入滑入一個入口中整個震住了。那根手指彷彿沒入一堆溫暖潮濕的甬道,內裡層層疊疊,像是一個小唇輕柔地含住了他的指間。張良身上肌rou繃得緊緊的,注意力卻總忍不住偏移——他甚至不知道劉邦已經悄無聲息地將扯著他的那跟手挪開了。

    就在張良因為這一點細小的敏感處的觸碰而走神的時候,劉邦抬起手臂,將自己纏在手臂上皮帶給解開,很快,她就變出一條細長黑色鞭子,約有三尺有餘——然後她站起身對著張良受傷的肩膀,就是狠狠一鞭就上去。

    “啊啊——!” 張良疼得就是一聲慘叫。

    發糖時間結束!

    劉邦懶洋洋地起身,坐在張良的腹部上,用鞭子抬起他的下額,仔細端詳張良那完美無瑕的漂亮臉蛋。不可否認,張良這男人長的漂亮確實是長得很合她的胃口,女人嗎天性就是對皮囊好看的傢夥有好感。可喜歡也只是喜歡,可她劉邦卻是那種見到一朵花很美,就會去將它摘下來,而不是用一生去澆水養花的大俗人。沒有任何人可以讓她放棄她前進的道路,更別提一個剛剛還想算計她的男人。

    呵呵,家裡世代都是韓國大貴族又如何?

    劉邦伸出腳,踩在了張良的臉上,逼迫他側臉——讓那道剛剛被她抽出來的紅痕完整地顯露出來,玫瑰一樣美麗的粉紅色,襯著他原本白皙的膚色,更顯美麗動人。劉邦笑著用腳掌拍拍他的臉,誇獎到:“不虧是家族世代都當宰相。皮膚真嫩。我看城裡的花魁,都沒有你現在這般的美麗動人。”

    “你……” 張良還沒說話,劉邦又是一鞭抽到了他身上,疼得他抽搐痙攣起來。

    劉邦現在用的這套鞭法是從妓院調教那些不聽話孩子乖乖成為禁臠而成,鞭子怒抽卻不會讓手上羔羊毀容,反而能更添一絲動人美艷。不學巫術的劉邦當年逛妓院覺得好玩學起來。現在用來鞭打在這貴族男人真是太適合了。

    一道道紅痕在雪白的肌膚上蔓延的模樣,確實是讓人食指大動。

    而且,刑鞭本來就不傷rou不傷骨,只是打起來奇疼無比,整整一套打下來甚至有人被生生疼死。

    眼看男人疼的背都弓成了一個蝦米,仍死咬嘴不放。

    劉邦頓時惡趣味大起,她眼珠子一轉,站起身來,將一隻腳的指頭按在了張良的唇上,笑嘻嘻說“疼嗎少爺?幫我清理腳趾,今日就考慮放過你。”

    張良呼吸一窒。

    隨著劉邦站立位置,讓張良目光一眼掃到她撩開下擺下白晃晃的大腿跟,隨著劉邦伸腿的動作,她的花xue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張良眼前。

    美麗的恥丘上面竟光潔白嫩一絲毛髮也無,花戶像飽滿的饅頭般,中間一條細縫透出裂開口的rou豆蔻一般的嫣紅。

    竟是名器——傳聞中能讓男人銷魂的碧玉白虎。

    張良震驚了。

    “啪”的一聲爆竹般的脆響,黑色長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圓,狠狠地抽在了張良的肚子上,尾端掃過他早已高高揚起的孽根,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蔓延開來,疼得張良都以為自己的命根子都要給打廢了。但短暫的疼痛過去之後,一絲很輕微的愉悅伴隨著火辣辣的痛覺又重新蔓延開來。很顯然,劉邦剛才抽他的那一下用了很特殊的手法。

    劉邦不悅用腳掌大力地踩他的臉,使得張良的唇紅腫的快要滴血的時候,才笑意盈盈地說:“喂名門犬,居然敢讓主人等如此久。該罰! ”

    已經呆住的張良沒做多少心裡掙紮,就張口含住了劉邦的腳趾。

    他這個舉動似乎多少有些出乎劉邦的意料,她原本以為像張良這種高貴血統,直挺的腰板不可能去做這種羞辱舔人的事情。沒想到用腳趾羞辱他,比用鞭子猛抽打他,還更快讓他屈服 。

    “……真是個怪人。看來比起鞭子,你更喜歡做狗。”

    劉邦一邊這樣想,一邊克制不住地眯起了眼睛。張良的技巧不算好,卻勝在竭盡全力。他那一根舌頭非常靈活,認真仔細地掃過腳趾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連彼此的縫隙都不放過。劉邦頂多以為他碰一下就算結束,但對方太細緻,唾液和稍微有些粗糙的舌苔讓他覺得……癢癢麻麻的。

    那種麻養感一直從腳心蔓延到了背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