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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朝他肩上吹吹气,想了一会儿,问:“千格好像不在,音乐行都关门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么?”“不清楚啊。”祁连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是不是因为师傅很久没见他了,所以才心情不好?”“你休息够了么?”乔玉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祁连现在听见这个声音,条件反射地打了个颤,站起来道:“师师师师师傅。”“再来一次。”乔玉哲沉着脸道。他最近状态很差。说好的一星期,这都第十天了,九千格居然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数十个电话上百条短信,全部石沉大海,他到底想在家趴几天啊!就算不回来你透个消息也行啊,好歹有个盼头,也不至于让他没日没夜地等!等待真TM煎熬啊!“连哥加油!”蓝岚握拳给祁连打气。祁连挥挥手让他站边儿上。乔玉哲看这俩小东西感情急剧升温,两厢一对比,气得眼都红了,抬脚就踹。祁连两手交叉格挡。“哦呀!”蓝岚两眼亮晶晶。祁连拼了老命跟师傅过招,他现在是八段,虽然距师傅的九段只差了一级,可两人之间却横亘着巨大的鸿沟。祁连浮躁了些,终于还是败在了乔玉哲手上。乔玉哲冷冷道:“这么沉不住气,是想给对手暴露多少破绽?”祁连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我……我一定会打败你的!”乔玉哲突然一阵心累,一句话也不想说,拎起外套转身就走。蓝岚跑到祁连面前,抬手就扒他的衣服,兴奋道:“连哥我看我看你伤到哪了?”祁连一屁股坐在地上,随他动手动脚。一个小师弟从厕所出来,“哇靠”一声跳起来躲到拐角,探出一只眼偷偷观看。“看啥呢?”他身后凑近一个人。“嘘——别说话,你看师兄在干嘛呢!”“我日哟朗朗乾坤师兄竟然在这儿就搞起来了!”“噢噢噢还骑乘,啊啊啊衣服都扒开了!”“摸胸摸胸啦!嫂子好开放!”“我羡慕嫉妒恨!”“我空虚寂寞冷!”蓝岚两腿岔开跪在祁连身前,在掌心蘸了药膏抹在祁连肋下,一点一点揉散了。他脸上一直挂着笑:“这样行么?疼么?连哥,你打起来的动作太帅了!我一定会去看你比赛的!我要早早地买好票,坐在离你最近的位置,给你加油助威!对了,我从明天开始给你带午餐好不好?我做饭可香了……”“小家伙。”祁连打断他。“嗯?”蓝岚很喜欢他这么叫自己。祁连问:“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你都能这么开心啊?”蓝岚道:“我也不知道,只要跟你在一块,我就很高兴。”祁连的心情淡淡地复杂。过了会儿,他脸一黑,道:“往哪儿摸呢你!”“嘿嘿,连哥,你胸膛真结实真强壮,嘿嘿,我就摸一下,嘿嘿……”“尼玛啊要不要脸!”乔玉哲在外面兜兜转转大半天,最后站在小区花坛边不动了,直到天擦黑。他不想回家。九千格不在,家里冷清得可怕,晚上翻来覆去大半夜才能睡着。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乔玉哲转身,看到三四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个个面色不善。为首的那个语气生硬道:“乔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不认识你们。”“我们老大要见你。”乔玉哲一皱眉:“让他自己过来见我,烦着呢。”说着就要走。那人按住他的肩膀,道:“乔先生,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乔玉哲猛地甩开他,不耐烦道:“想打架么?”几人立马摆好了架势。一分钟后……四人哎哟哎哟趴在地上哀嚎。为首那人鼻青脸肿坚持道:“乔……乔先生,你,你必须跟我们走!”乔玉哲很轻松地整整衣服,不理他们。“我们老大说,如果你不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二少爷了!”乔玉哲停住脚,心里一阵悸动:“好。”九千凌坐在咖啡厅的一处卡座,看着自己派去的手下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感觉十分丢人,一挥手就叫他们撤了,仰起脸道:“乔先生,坐。”乔玉哲坐在他对面,桌上摆着两杯咖啡。“好久不见。”九千凌道,“我比你大一岁,你可以叫我一声哥。”其实我只想叫你大舅哥。乔玉哲腹诽着叫了一声“哥”。“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跟你谈谈我弟弟的事情。”乔玉哲直起腰:“他现在在哪儿?”九千凌拿小勺子搅拌咖啡:“我暂时不会告诉你。我知道上次你跟我弟弟一起去了漫展,我应该谢谢你护着他,还跟李维谷动了手。”“不用谢,我只是在保护我的人。”九千凌眼角一抽,道:“你还真敢说。千格是什么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了,他天真任性,不知好歹,脑子里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所以才会被骗。当初阎萧的事他瞒着家里人,我知道的时候,我爸也知道了,那段时间他整个人状态都很不好。现在,我凭什么认为你是真心对他而不会成为第二个阎萧?”乔玉哲道:“我也知道他什么性子。他活泼乐观,恩怨分明,谁对他好,他就会对谁更好。真不真心,就凭我两片嘴唇上下一碰你也不会信,我只能说,我不仅把他当爱人,同样也把他当家人对待。我会用行动证实给你看,如果我做了哪怕半点对不起他的事,你大可以把他从我身边带走,我绝无怨言。至于那个人,也请不要把我们两个相提并论,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我最看不起始乱终弃的人,也绝对不会变成那样的人。”九千凌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挺能说啊。”乔玉哲正色道:“我不是说说而已。”九千凌抿了一口咖啡,看向窗外的车流,感叹道:“或许,是我对他的关心还不够,才会在他那么难受的时候,无能为力。我发觉他跟别的男生不一样的时候,他还在上高中。我问他是不是喜欢男的,他当场就愣了,好像我不问他,他就一直不知道似的。然后他就哭了,那么大个人,哭了一整晚,第二天还发了低烧。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心事也不会都对我讲了,所以阎萧的事情才会闹得那么严重。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他,我希望他能就这么没心没肺地过一辈子。”乔玉哲默默地听着,开口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跟你一样,对于珍爱的人,千方百计地想让他过得好。但是,我并不觉得你这样做是对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需要成长,而不是一味的庇护。你不可能代替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