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好心俄羅斯人到訪 炮機 騷xue填滿 放尿[重口描寫]
許久後癱軟的太宰治才稍微恢復一些體力,不過穿戴整齊花費的時間則相當長。 不過萬幸是切島斐真不用抱他去酒吧,而是太宰治能自己用走的。 當然除非割地賠款數條,否則絕對不可能對他出現用公主抱走到什麼指定的地方去。 當然說出來的條件隨便一個,某隻貓就會炸著毛從他身上想辦法溜走。 畢竟那些條件,每一個都狠狠踩在他的死xue。 這樣子就不用擔心,隔天森鷗外桌上會被送上什麼奇怪的報告,或是惹來對方不必要的目光在他身上。 不過看他走路時略微彆扭的狀態,最終為了避免麻煩所以他指派了車子送他們到目的地。 畢竟看太宰治這般慢悠悠的步伐,想來走到酒吧大概都過了很久的時間。 不過因為不知道會在酒吧待到幾點,所以也就沒有指派接人的車輛。 至於讓他們原地等待的要求則,是第一個被太宰治否定的決議。 想來是不想被別人看到如此yin亂的自己吧。 因此等等結束之後不是用走的就是叫計程車。 為了不被其他人發現太宰治的目的地,因此切島斐真在距離Lupin酒吧有點距離約兩條街遠的位置喊停帶著太宰治下車。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便是,這裡有一個屬於羊但分不清性別的MB在巷子內。 而且地上有著許多不同顏色但使用過的保險套,對方的衣衫不整散發著黏膩的誘惑力。 還沒開走的部下看到這一幕,純情的染紅臉。 「生意不錯呢,珊瑚。」 「您出現在這可是少見呢,要去找老闆嗎?」 「啊,看來是在老闆那吃了不錯的飯呢。」 「老闆的義大利麵真的超棒,好吃到我都想幫他發洩一下呢。」 一邊這麼說,一邊瞇起眼露出個欲求不滿的臉接著用手在嘴邊比出一個koujiao的手勢。 「可別欺負他老人家,不然我就把你換走。」 「別!拜託別!老闆這邊是最安靜最不會有人說嘴或鄙視的地方。」 「既然這樣就好好做吧,別亂想也別亂做。」 隨後由他帶路順著窄巷走到深處時,耳邊一直都是太宰治的十萬個為什麼。 不過正因為知道這只是好奇,而不是打算做惡趣味的事情或是坑死他,所以便有問必答。 這樣的溫柔,倒是意外的讓某隻好奇旺盛的貓感到幸福與不真實,而這漆黑的窄巷四通八達就像迷宮般,然而Lupin酒吧那好像是指路般唯一還亮著的暖黃色招牌光引導著他們。 推開門扉後,屬於Lupin酒吧標誌般的悠揚柔和音樂便傳入耳中。 是熟悉的藍調,看來老闆的喜好還是沒變。 吧台上只坐著一個酒紅色頭髮的男人,聽到腳步聲後抬頭一望後說道:「今天比較晚呢,太宰。」 「有什麼辦法,森先生給了很討厭的工作。」 「是嗎,那你應該回去好好休息。」 耿直的回答,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性格的人大概會被討厭的回應吧。 所以太宰治難得有些被哽到,不過很快他轉變的語氣也是相當的快。 「可是,我覺得今天來這裡可以遇到你們。」 「安吾嗎?今天還沒有看到他。」 一邊如此隨意聊天,接著對方看到跟在太宰治身後的切島斐真後開口。 「好久不見了,斐真。」 「許久不見,看起來很健康真是太好了,作之助。」 看著眼前這個許久不見的人,切島斐真的心情確實很好。 畢竟這個男人是少數對他非常好的大人,自然也是他第一個影響有相當高武力值的異能者。 雖然一開始確實利用對方的大意,來保護自己同時作為嘗試性愛的對象。 儘管那時候也確實從陀思身上得到性愛上的愉悅,但那部分更像是從扭曲的虐待得到發洩般的快感。 「所以說,你現在在太宰的手下工作?」 「不,僅僅是在『討人厭的工作』結束前在太宰桑身邊打下手。」 「所以,你現在還是在情報部啊。」 「這是自然的,我對其他的工作沒興趣。」 不過他倒是注意到太宰治似乎有些不滿,不過很快又變回那黏膩又幼稚的樣貌朝對方撒嬌。 看著對方跟織田作之助撒嬌的行為,倒是令切島斐真稍微大開眼界。 「所以為什麼切島會跟織田作認識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看著對方不依不饒的眼神,切島斐真無奈的嘆息後繼續開口說道:「我在加入港口黑手黨之前是在這邊打工,所以我受老闆很多照顧。」 「難怪跟Lupin酒吧相關的事情,不論是黑或白都會被細心抹去。」 「不對!我是問!」 「我在這邊工作過,自然認識屬於常客的作之助。」 「而且會熟稔起來,完全是因為有一次被襲擊差點死掉,結果杯作之助帶回去照顧後才熟稔起來。」 「欸,還真沒有想到。」 懷疑以及思考什麼的目光儘管只有一瞬間,但仍然被注視他的切島斐真捕捉到。 「哪有什麼辦法,畢竟斐真都快哭出來了。」 對於織田作之助突然插嘴說道,倒是讓切島斐真直接紅了臉羞恥喊道:「作之助!」 「啊,這個不能說嗎?真不好意思,斐真。」 「算了,我知道作之助沒有惡意。」 「雖然如此,但我也因禍得福。」 「畢竟我的射擊技巧,也是作之助教的。」 「欸、是嗎?可是切島看起來不像愛哭鬼。」 「就算是我,受了重傷後在看到最後的手足死去也是會不甘心的哭出來。」 最後太宰治似乎接受了這個答案,因此他的注意力都在一旁的織田作之助。 不過看著兩人一來一往的對話,看似無厘頭但真的令人放鬆,所以也就無視兩人。 與此同時,吧台邊位置上睡覺的三花貓從位置上跳下,優雅的跳到另一邊沙發上。 畢竟一旁沉默擦著酒杯的人更是吸引他,因為這是他的恩人。 不帶歧視眼光看他,細心又溫柔的教導著他。 所以切島斐真敬重也欣賞他。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把所有會直接、間接影響對方的危險全都扼殺在一次次模糊的情報交易中,為的只是希望這個人能活長一點。 而這也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剛剛太宰治喃喃自語時,他相信老闆應該也聽見了不過對方並沒有太多的內心波動。 畢竟這個人一直都是如此平靜。 「許久不見了,老闆。」 「看來過得不錯呢。」 「是的,這都是托老闆的照顧。」 「我想如果不是老闆……也許我早就死在擂鉢街或是龍頭戰爭之中。」 「今天想要喝什麼?」 寒暄完,自然就是點飲料或是酒類。 不過基於等等還要送太宰治回去,所以也就點了杯番茄汁。 「謝謝你,老闆。」 「也謝謝你,願意提供簡單的飯菜給他們。」 「畢竟他們是做這樣的工作,如果去街上不知道會被怎樣對待。」 「我沒做什麼,那是些乖巧的孩子。」 接著便,靜靜坐在角落的一角喝著番茄汁,暗暗盤算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因為非常不幸的事情已經悄悄發生了。 他不想看到更多的東西被奪走。 切島斐真不想再看到重要的東西在他面前被人搗毀,所以他厭惡讓他覺醒異能力的陀思。 因為他笑著,策劃了那場襲擊導致的悲劇。 所以他從來不對他有任何的仁慈。 現在不為他人所知的郵箱裡面,躺著對方又要在日本這個橫濱的土地上計畫了什麼東西,所以最近就會前往日本的訊息。 一收到這個訊息,他簡直快要抓狂。 天知道橫濱到底會不會被攪的滿城風雨。 不過看著太宰治以及織田作之助和老闆的可愛對話,都令心情不佳的切島斐真不由得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因為他的內心在這一刻確實被治癒了。 就在這時,一個切島斐真有些驚訝的人出現。 不過兩個吵鬧的人,倒是自然的向剛剛走下樓梯的他打招呼。 不過對方的回話倒也讓他差點笑出來。 「真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這呢切島。」 聽到切島斐真跟坂口安吾的對話,某個好奇不已的貓咪則忍不住開口詢問。 「欸~你跟安吾認識。」 「太宰桑,我跟安吾一樣是情報部的成員。」 「不過最主要是因為安吾剛進來時,是我親自帶他的。」 「對了,切島我記得你現在不是在尾崎幹部的直屬部隊嗎?」 「對喔,不過暫時調到太宰桑底下工作。」 「那還真是辛苦呢。」 「真的,沒意外接下來到結束前都是外勤。」 「其他人也許夠嗆,但我記得你不是……。」 「安.吾.君光是外勤我就夠頭痛,我不想再無謂的加班。」 「確實,但是我記得你不是不喝酒嗎?」 這時候坂口安吾倒是說出他的疑問,畢竟切島斐真確實有用過不喜歡酒來推辭許多事情。 而且他面前的酒杯內滿盈的紅色液體,在吧台燈光照耀下非常顯眼。 「我確實不喜歡喝酒,畢竟自己喝了太多自己調的失敗調酒。」 「所以就算之後會很多調酒,但到最後都幾乎不喝而是全都調給別人喝。」 聽完切島斐真的感嘆,一旁的織田作之助才不由得開口說道。 「所以那時候桌上,才會時不時有那些色彩詭異的調酒嗎。」 「那是我的試作品,很抱歉沒多說明就讓你喝那麼難喝的酒。」 接著機智的太宰治又將織田作之助的注意力全部拉回到他的身邊,繼續著歡樂又有些不著邊際的話語。 「真沒想到,你不喝酒的原因竟然是這個。」 「所以我才點番茄汁或汽水喔,畢竟老闆可是非常的溫柔。」 切島斐真溫和的說道,整體而言他跟坂口安吾的氣氛算相當不錯。 然而三人的小圈圈很快就將他擠到一旁,讓切島斐真只能看著他們。 這時就不得不讚嘆自己記得把握機會,讓尾崎紅葉接觸對方時讓他喝下含有他體液的東西。 否則那一天坂口安吾用自己的異能力發難,他可就慘到不能再慘。 最終這天三人狂歡的深夜,而且三人還在切島斐真協助下拍攝了三人唯一也是最後的合照。 看著照片不論是他還是太宰治都有些五味雜陳的成分,但為了不要影響織田作之助的興致都沒有開口明說。 不過當坂口安吾離開後,這場聚會也算散場。 但太宰治正賴在織田作之助身上,無奈之下切島斐真只能先行離開Lupin酒吧。 而黏到不行的太宰治則被對方帶回家。 至於他身體內的東西是否會被他發現異常,他表示無所謂。 畢竟收養的孩子跟織田作之助的關係,可是因為切島斐真異能力影響下而扭曲。 所以就算發現其實也無所謂。 應該說,他有點期待太宰治發現的那一刻。 而發現他異狀的織田作之助 原本應該是這樣愉快的…… 然而推開自己距離酒吧最近的另一個租屋處的房門時,好心情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雖然屋內仍然漆黑無比只有微微的月光,然而卻無法遮掩屋內那一身雪白的某人。 「……陀思。」 一聲無奈的嘆息,和關上鐵門的聲響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許久不見了,主人。」 興奮的目光以及染紅蒼白臉龐的興奮語調,病態又令人苦惱的樣貌。 不用想也知道這人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