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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从京城买回去的。”“也是买回兰花的那一年,罗府出了件大事,罗大老爷罗成武遣了不少人离开,对吗?”“……是。”这件事情本来是家丑,罗秀秀并不想说,但是又想到现在连家都没了,还说什么家丑,也就放下了顾忌,“是因为我那位二哥的原因,其实大伯父四年前不止在京城买了盆兰花,还领回来了个女人。听说那女人说个苦命的孤女,大伯母去世早,我和我母亲也并不反对大伯父再娶一个续弦,也就对那女人素来关照有加。不过时间长了,我母亲总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寻常人,倒像是花街柳巷里面出来的,她有心提醒大伯父,但是……”罗秀秀微微停顿,她到底是从小被当做名门闺秀培养,哪怕现在年纪不小,有些话却还是说不出口。然而都说了这么多,这最后一句怎么也不能舍下,只好硬着头皮说:“但是却发现那个女人躺在了二哥的床上。”柳叶手上的杯子摔到了地上。她却好似毫无察觉,只是沉默地看向罗秀秀。一女同侍二夫,还是父子。想想罗二夫人的强势态度,这女子自然不可能留在罗府。“但是我二哥不同意,”罗秀秀越说越觉得当时的情况历历在目,“我母亲本想把这女子远远的嫁到别的地方,大伯父当时得知这件事也觉得耻辱,二话不说便同意了,但是二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平时对大伯父虽说没有言听计从却也很有分寸,但是这一次却是挡在那个女人面前,还说出要娶她为妻的话。”“当时大伯父和我母亲苦口婆心他却仿佛中了邪一样怎么也不听,大伯父没办法才把他关在了房间,意图悄悄送那个女人离开,哪知道当晚那个女人便死了。”罗秀秀又连忙解释,“这件事绝对不是大伯父和我母亲所为,我们罗家虽然算不上是大门大户,却也不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我知道,”胡迟出言安抚她,“她是自杀,我们都知道,国师也知道。”路子宣虽然不知道胡迟在这时候扯上他做什么,但在罗秀秀看过来的时候还是点点头。罗秀秀定下心神继续道:“所以那晚之后大伯父就遣了不少人走,想把这件事情大事化了。不过也是在那女人头七的时候,二哥便开始有些不正常,他开始是想要大伯父从京城带回来的那盆兰花,不过当时大伯父也不过是看那女人卖兰花可怜才买下,为了避免二哥陷在这件事中无法自拔,便厉声拒绝了。”“再后来……”罗秀秀深呼吸,“二哥疯魔了,罗家也完了。”“我有几个问题,”胡迟并没有让罗秀秀再去体会家破人忙的痛苦,而是严肃地问,“你二哥在那个女人去世之后,有什么悲痛的表现吗?”“这……好像没有?”罗秀秀这时想起来也有些疑惑,若是二哥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女人,甚至想要娶她不惜和家人作对,在得知那女人去世之后,怎么也会难过两天,但是……“二哥第二天听到那女人自杀也只是摆摆手,然后就赶到大伯父那里去讨花?这样想起来还真是不合情理。”胡迟却摆了摆手:“这件事情究竟合不合情理我们先暂且不谈,但从这样看来你二哥应该对那盆兰花十分喜爱,甚至最后那段时间他想做的就是砸碎了花盆让那株兰花种在地上,对吗?”“没错!”罗秀秀点头,“所以大家都认为他是失心疯了。”“说是失心疯其实也没错。”胡迟点点头,“不过引他失心疯的根本,却在于你二哥是个情种。”罗秀秀疑惑地看向胡迟。却听到白忌突然开口道:“因为那株兰花,就是那个女人。”胡迟笑着揉了揉白忌的肩膀补充:“或者说是八月姑娘,欺骗你二哥,她就是那株兰花。”作者有话要说: 大章!当做是补上昨天的更新。明天再有一点儿,罗家的事情就彻底结束了。然后就要去杜家找事了。第50章“也就是说,”罗信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被罗家老爷从京城带回来的女人,其实根本没有死?”“现在是死了。”胡迟看向罗秀秀,“之前没和你说是担心你对这些事情接受不了,罗家的确是怀璧其罪从而家破人亡,但是这个‘璧’却是别人有意陷害,那个女人便是其中的一环,却也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他这句话说完却是面向了仿佛被大家忽略的柳叶,柳叶垂着头,身体却仿佛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柳叶姑姑这样长生不老,隐瞒世人,也不轻松吧。”柳叶抬头,双眼泛着红血丝,再也没有一贯的笑容。“莫问。”胡迟敲了敲桌上男人的画像,用了柳叶能够理解的字眼来说,“他能活很久,而你是他的女儿,寿命比起正常人更要长。红碎楼的幕后老板,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红碎楼的第一任花魁,八月姑娘。”“我会猜到你和八月姑娘的关系,原因只有一点。”胡迟在柳叶开头之前边笑了,“你和八月姑娘容貌极为相似暂且不提,但是当我向你问起八月姑娘的时候,你的第一个表现不是疑惑而是警惕。”“三百年前的人若非是印象深刻,寻常人总要回忆一下。因此当一个人询问起三百年前的人,一般来说被问的人都是要疑惑。更何况连小九都知道八月姑娘是谁,自然是有人在她面前多次提起过,为什么会经常提起一个三百年前的人?只能说这个人和八月姑娘关系非比寻常。更何况当我问起八月姑娘的时候小九的态度明显是在护着你。”胡迟本想喝口水,抬手拿杯子的时候却发现白忌正站在椅子上端端正正的给两个杯子倒水。白忌若不是对这些事情并不关心,就是已经猜得到他想说什么。哪怕变成了孩子也依旧没减少半分的默契。胡迟轻笑,继续说道:“若是我没猜错,八月姑娘其实一直没有死,她担心不老的面容能让人生出疑虑,便和你轮番照看着红碎楼。所以红碎楼能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花楼到今天京城最大的花船。”“不是。”柳叶突然打断胡迟的话,认真而坚定地反驳,“她并没有和我一起照看红碎楼,她眼中除了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柳叶把那张画像缓缓地揉成了一团。“什么女儿,什么红碎楼,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她紧紧地握着那团画像,眼中仿佛是含着一把火,却转瞬消失殆尽。庆安二年腊月。柳叶出生,稳婆把柳叶抱给虚弱的八月姑娘看,“简直和姑娘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美人。”“我出生时的哭声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