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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化领域(海维/提赛)

    卡维呼吸紊乱地躺在艾尔海森怀中,他的脸颊泛着暧昧的性红晕,眼神空洞而恍惚,流露出一副极度餍足的神色。额前的金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发烫的脸颊上。

    提纳里是个实诚人……啊不,实诚巴螺迦修那。倘若换作赛诺动手,说不定还会放个水,轻轻打几下就算了,要是把朋友打疼了他是会内疚的;但首席巡林官敲惯了脑壳,对待卡维丝毫不心慈手软,抡圆巴掌抽打上那对极度恋痛的臀rou,竟然让卡维在毫无性快感的情况下高潮了。

    “88/186一命猎人提纳里,小子!”斜刺里飘出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炫耀起那连深渊满星都打不成的稀碎练度。

    艾尔海森捏开卡维的口腔,两根手指探进去轻轻搅弄,那腔室同样温暖而水液充沛,仿佛是与他身下那口雌xue对称而生的另一个性器官。白皙修长的两指夹住舌头向外拉扯,让卡维作出一副面色潮红、吐露软舌的yin乱表情,另有无法咽下的唾液自嫩红的舌尖滴滴坠落,自泛红的胸口划到平坦的小腹,拖曳出一条逐渐干涸的水痕。

    这样yin乱的表情,教令院时代的艾尔海森见得多了,想必今后也将时常观赏到,为平静的生活增添一点绮丽的花边。

    “呜……艾尔海森……”卡维口齿模糊地呼唤出对方的名字,但因为舌头被揪着,错误地吞掉了“th”的发音。金色的头颅轻轻蹭着艾尔海森的胸腹,此时的卡维的确像一只被养熟的猫,躺在饲养者的怀中慵懒撒娇,虽然平日里的卡维对于这种论调不屑一顾,“妙论派之光当然是白色的狮子!”,这样说道指着刹诃伐罗学院的院徽大呼小叫。

    但这样悠闲的温存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艾尔海森就推开了卡维,让他平躺在没有被各种体液濡湿的地方。

    “提纳里。”艾尔海森抬起头,招呼那两个在床头胡闹的家伙。

    “嗯?怎么了?”

    “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里有几瓶备用的润滑液,帮我拿一管过来。”

    身为生论派高材生,提纳里自然知道那些润滑液的用处:卡维的雌xue还处在穿刺后的休养期,所以只能使用他的后xue。

    如艾尔海森所言,他拉开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却被小小地震撼住了:“艾尔海森,我不知道你除了代理贤者的职务外,还在背地里经营润滑液批发的生意。”那抽屉里堆满了各种各样、花花绿绿的润滑液,有植物的,有动物的,也有矿物的,整齐地码成好几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艾尔海森要辞职去大巴扎摆摊开成人用品店。

    艾尔海森并不在意提纳里惊讶的目光:“会用到的。”

    “呃……这也太夸张了,能在到保质期之前全都用完吗……”提纳里抖了抖狐狸耳朵,从艾尔海森的库存中挑了一瓶标签上画着含苞帕蒂莎兰的润滑液,轻盈地扔了过去,“对了,艾尔海森,你这里有这么多润滑液,我可以借用一瓶吗?”

    “嗯,可以。”艾尔海森顿了顿,“不,直接送给你好了,不需要再还回来。”

    “洁癖症患者真是麻烦——那我就满怀感激地收下了。”

    提纳里的尾巴欢快地摇晃着,他在那仿佛闪耀着金色光辉的王之宝库中挑挑拣拣,最终选中了一款含有微量薄荷成分的润滑液,外包装上写着“清凉”、“无害”的字样。

    卡维抓过一个枕头垫在脑袋下面,幸灾乐祸地看赛诺被提纳里扑倒在床上夺取后xue童贞的闹剧,像是围观同伴被抓去剃毛的绵羊,丝毫没有自己也将成为“它”的自觉。

    艾尔海森接过那管含有帕蒂沙兰提取物的润滑液,仔细看了看生产日期等产品信息,没问题,拧开盖子后飘出一阵隐约的花香,像是教令院时代卡维为了助兴总是在zuoai之前点燃的香薰一样。教令院时代承载了太多疯狂又香艳的回忆,青春期的躁动与情愫混杂成复杂的情结,化为血流向下腹倏然涌去。他跪直在床上,双膝正好在卡维的脸的两侧,面向着他的裸体的方向。

    “艾尔海森你疯了吧!你别告诉我你是想用你的屁股坐我脸上!”眼见着那唯一平坦无裂痕的会阴向着自己伟大的面容迫近,卡维慌张地抗议起来,心想被艾尔海森的屁股闷死还不如被艾尔海森的胸肌闷死——而另一边,艾尔海森对他的抗议声充耳不闻,反倒戏谑地露出了两个像素点的微笑,扶着自己的性器调整位置,直到那还残存着赛诺的爱液的性器进入湿热的口腔,并且还在顺着消化系统的走向向着喉咙沉入。

    “咕呜呜呜呜——”卡维的口腔被艾尔海森的性器塞满了,舌头很局促地被挤到角落里小心翼翼舔舐着柱身,而那前端则无情地向深喉降下,丝毫不在乎承受方的感受。

    艾尔海森向前探身,抓住卡维柔软的膝窝朝自己的方向轻轻拉扯,固定在一个便利而又不会伤害到对方的角度。他用舌尖舔开那条熟红色的狭缝、探进xue道里舔舐rou壁,下半身则缓慢地在卡维口中抽插,把上下两口xue都开发湿透,连带着后xue也像会呼吸一样翕张着小口。

    卡维的喉咙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喉管的地方有一处明显的膨起,鼻子也深陷在艾尔海森沉重的yinnang之下,在那性器抽插的间隙里艰难地喘一口气,只觉得呼吸之间都是浓重的jingye的气息。呜咽着挣扎求艾尔海森是徒劳的,卡维决定在后辈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一下让他收敛,但抬起手来却又有些犹豫,最终鬼使神差地揉捻起肿胀的rutou,胸前酥麻的电流感让大建筑师有些飘飘然,舒服得摆起了柔韧的腰肢,所谓婉转承欢于胯下。

    而艾尔海森也没有只顾着享受koujiao,他还是颇做了些实事的:他的指尖侵入卡维的后xue,慢慢揉开那干涩的入口,然后拿起那瓶帕蒂沙兰风味的润滑液插进后xue。

    “呜——!”卡维发出了一声悲鸣。

    艾尔海森将一整瓶微冷的润滑液全部挤进他干涩的后xue中,自那被填满的小口中隐约溢出水泡的声响。

    提纳里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边的声响,转过头来,目睹了全过程:怪不得艾尔海森要准备这么多润滑液,做一次用一整瓶,真是铺张浪费。

    空瓶被扔到床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卡维的后xue被灌满了透明微冷的润滑液,内壁因不适应那温度而微微蠕动着。艾尔海森并起食指与中指探入其中,就有小部分液体自手指与xue口之间的微小空隙挤出,把周围的皮肤濡湿一片。多亏了那性能优良的润滑,修长的手指才能在原本干涩的xuerou中自在扩张,画着圈拓开过紧的rou壁,空气与润滑液被手指搅成一片绵密的气泡。

    前文也说过,卡维体质特殊,后xue中并没有前列腺的存在,无论艾尔海森怎样精巧地开发那处rouxue,都不会感到半分的愉悦。出于诸多考虑,教令院时代的艾尔海森鲜少插入卡维的雌xue,而是在后xue中解决情欲,固然是把那后xue调教得服帖温顺学会吸吮侵入的性器了,但卡维却从来没有感受到后xue高潮的快乐,这是先天因素所决定的。

    艾尔海森抵着卡维的深喉用力抽插几下,嵌在喉管中的性器前端颤了颤,猛地射出一大股浓白的jingye。卡维的脑子浸泡在jingye的味道中还有些迟钝,对艾尔海森的高潮浑然不觉,结果是被jingye呛得厉害,剧烈咳嗽之间,一部分jingye被气流吹进鼻腔,从鼻孔里流出来。

    而提纳里和赛诺那边明显要其乐融融许多。在征得赛诺本人的同意后,提纳里用那瓶薄荷润滑液认真细致地开发了赛诺的后xue,那隐藏在蜜色rou臀之间的狭窄xue口虽不及雌xue敏感多汁,但润滑扩张得当的话也会是个紧致湿热的销魂洞吧。

    见赛诺的后xue差不多已经可以容纳一根性器了,提纳里叫赛诺跪在床上,自己则从后面插入他的后xue中。在方才的扩张环节中,提纳里早就摸清了敏感点的位置,一插进去就找准那个点不停地撞,赛诺还是第一次被人顶弄前列腺,根本受不住这种yin刑,向后仰靠在提纳里怀里甜腻地呻吟,雌xue里又滴滴答答地淌着口水。

    “你不是刚用前面去了三次吗?怎么又流水了?”提纳里有些不满地说道,腾出一只手探到赛诺的腿间,三根手指插进那圆圆的洞口里抠挖。

    艾尔海森把卡维摆弄成一个跪伏在床上、臀部抬高的有些羞耻的姿势,红肿的雌xue和准备好承欢的后xue都能一览无余。他扯着卡维额前的刘海调整位置,最终把那颗金色的脑袋按在赛诺的胯间,口xue乖巧地含住眼前勃起的性器,鼻孔里流出的jingye还没来得及洗干净,全都抹匀在赛诺薄薄的腹肌上。虽然比不上艾尔海森的,但赛诺的长度也算处于须弥男子平均水平,顶到卡维的喉咙绰绰有余,卡维需慢慢放松自己的喉咙才能很好地容纳那微微上翘的性器,双手也没闲着,托住赛诺的yinnang轻轻晃动,以更好地服务对方。

    卡维的后xue柔软湿润,被艾尔海森抓住腰窝对准xue口一插到底也没有撕裂流血,温顺地缠着那浮起青筋的性器又亲又咬,实在是yin乱极了。

    “呜呜呜呜——!”

    艾尔海森向前耸动腰身,把卡维的身体向前顶去,沉重的yinnang随性交的节奏抽打在欲求不满的yinchun上,身体碰撞发出啪啪的闷响。他知道卡维不会为这一点点的快感而高潮,于是一边用后xue发泄情欲,一边掌掴着本就被打成烂红色的臀rou,被打得生疼的臀rou又要被身后人的顶弄挤压出色情的rou浪。卡维想呻吟出声缓解疼痛,但赛诺的性器戳着他的喉咙让他有点想吐,只能滚动着喉咙吸吮口中地性器。他打心里喜欢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虐待的痛苦,雌xue里涌出更多的yin水,随着艾尔海森的动作前后甩出无色的拉丝。

    而赛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性器被卡维含在喉咙里讨好吸吮,后xue里作乱的性器一味顶着他的前列腺顶撞,平日里再意志坚定的人也无法抗拒这样可怕的重合快感,更何况以他的视角可以把卡维受虐的yin乱画面尽收眼底,他看着那凌乱的鲜红巴掌印,那被掐出青紫痕迹的柔韧的腰,以及被jingye玷污的潮红的脸贴在自己胯间的模样,越看越觉得身体燥热,仿佛那个因为受虐兴奋的家伙不是卡维,而是同样被夹在中间玩弄身体的自己。

    “我、我也想要……”他扭着身体恳请,眼神黏着在卡维伤痕累累的臀rou上。

    “诶?你想要什么?”提纳里有些不解。

    但艾尔海森一看赛诺那没被喂饱的样子就心下了然,这家伙大概率是对着卡维发情了,也想像卡维一样被打到高潮。

    本着助人为乐的良好品德,艾尔海森扬起一巴掌,重重地扇在赛诺的乳rou上。

    “呜——!”

    赛诺哀鸣一声,蜜色的胸口立刻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他痛得要流眼泪。可是性器与后xue同时被照顾的感觉太过强烈了,就连这疼痛都一起转化为甘美的快感,疼痛慢慢散去,乳rou处却仍然残留着温暖酥麻的感觉。这就是卡维挨打时的感觉吗?他好像并不讨厌这种热辣的yin刑,反倒本能地挺起胸膛索求更多。

    预想中的巴掌没有降下,而是抽到了赛诺的身上,卡维有点嫉妒,不满地哼哼着咬紧后xue中的性器,催促艾尔海森接着调教自己。

    艾尔海森觉得他们yin乱而饥渴互相争抢巴掌的样子颇有趣味,最初还是雨露均沾,掌掴一下卡维的臀rou,再抽打一下赛诺的乳rou,噼里啪啦好像在玩节○天国,后来就故意只满足一个人的受虐欲望,乐得看被冷落的家伙焦急求欢。

    “你们玩得倒是热火朝天,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提纳里戏谑地说道,双手托起赛诺的膝窝把他举起,把那湿漉漉的雌xue对准了卡维的脸。他并没有用全身力气抱起赛诺,而是把一部分重量交给卡维的脸承担,结果是卡维的鼻子被赛诺的雌xue包住,脸也被压迫着,一呼一吸之间都是jingye与yin水的气味。他殷勤地探出舌头舔舐赛诺敏感的雌xue,能感受到内壁颤抖着勒紧他的舌头。

    艾尔海森握住赛诺的性器,拇指堵住铃口,飞快地taonong起柱身,于是赛诺yin乱地叫着高潮了,他的后xue紧紧箍住提纳里的性器榨出一股浓精,雌xue潮吹出的液体呛得卡维咳嗽不止。至于性器,艾尔海森恶意地堵住铃口不让他射精,他难受地扭着腰,恳求艾尔海森快点让他释放出来。

    艾尔海森指了指卡维的脸,于是提纳里就会意,稍稍调整姿势,让赛诺的性器前端正好贴在卡维的下巴上。艾尔海森放开手,那性器就不可控地喷出又一滩jingye,卡维的额头、眼睫、脸颊、唇齿都被jingye玷污,再搭配上那被掌掴到翻白眼的高潮脸,实在是太糟糕了。

    艾尔海森喘息着射满了卡维的后xue,在性器拔出的瞬间,jingye咕嘟咕嘟地和润滑液一起流出,顺着臀缝淌到背上,或是挂在雌xue外面增添色情气氛。

    “哦?他吐着舌头在接赛诺的jingye呢。”提纳里观察力敏锐,调侃道,“艾尔海森,卡维变成这副模样也是多亏了你的教导吧。”

    艾尔海森并没有否认。

    卡维和赛诺已经不能再做了,他们大开着双腿躺在床上晾晒雌xue与后xue,进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提纳里好心地拿了条毛巾擦掉他们身上的秽物,可是擦去腿上的jingye后,又会有新的从后xue里流出来。他渐渐失去了耐心,也和艾尔海森一样坐在一边悠闲地享受贤者时间。

    为了打破沉默,提纳里随口说道:“真没想到赛诺竟然也会喜欢疼痛……”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如果你尝试过,也可能会爱上受虐的感觉。”艾尔海森不咸不淡地说道。

    如果与他对话的人是卡维,肯定会脸涨得通红口不择言地辩解,但提纳里的思路明显要清晰一些。

    “像你这样的人也会喜欢受虐的感觉吗?”

    出乎意料的是,艾尔海森并没有否认,而是平淡地说道:“在我和卡维还在教令院共同研究的时候,那时我们还没有建立稳定的性关系,他曾经兴冲冲地要用鞭子抽打我,他打到一半有些疲倦,就去休息了,于是我捡起了那根皮鞭。我是在那一天才发觉了心中的阴暗面:比起享受痛苦,我容易因他人的痛苦而高潮。”

    也就是说,艾尔海森在卡维的无意引导下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提纳里有点想笑,那位昏倒在床上的大建筑师,这不完全是自食其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