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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关游了脸上闪过无奈:“行了,带着你的人跟我回阴阳里,这里齐氓会看着。”沈崆还是不说话,脑袋像炸开了烟花一样的惊诧:“你,你不是死了吗?”齐氓斜眼看了沈崆一眼,关游抿嘴,皱起眉:“回去跟你说,现在赶紧跟我走!”说着关游又发动了越野三轮车,一个漂亮的甩尾,朝大路的方向开去。顾伯天从车里看表情还带着惊讶的沈崆:“沈崆,跟不跟?”沈崆回过头,烦躁的叹气:“跟跟跟,跟他走,出了事我负责。”顾伯天点头,再看了眼等着他们离去的齐氓,又对准备上后面那辆车的沈崆道:“你坐我们的车。”沈崆翻了个白眼,折回去上了顾伯天他们的车。车开到了大路上,车里一片寂静,顾伯天才淡淡开口:“可以说了吗?”沈崆在最后一排座位上脑袋枕着双手:“说什么?”周舂性子有些急,语气也显得严肃急躁:“你说说什么,你怎么认识那人的,他又是什么身份?!”沈崆堪堪抬眼看了眼周舂,语气平淡道:“滚下去,我不跟你说。”周舂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顾伯天在边上无奈的皱眉,看了眼周舂,给他使了个眼色,周舂气闷的喊停车,上了后面那辆车。“那人是我当年的教官,五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失踪了,基本判定死亡。”“也是...特种兵?”沈崆痞子般的歪嘴笑:“不像?他当时在军队的性格就那样,特别傲,也不跟谁讲话,但本事是真有,就这枪法,我现在可能还不如当年的他。”顾伯天放下了点心,好歹知道了是个好人,而且也确定了刚刚那个人是齐氓。到了阴阳里所有人被安排在顾伯天和沈崆之前住的思蓝旅馆,短短一个多星期,却像是隔了好久才回来。顾伯天先去了修柯那里,井七被安置在修柯家,前天醒过来一次,后来又昏迷了过去。修柯眉头紧促的看着走进来的顾伯天和沈崆,语气不善的问:“齐氓呢?”顾伯天看了看躺在一边的井七,刚想回答,就被后面的人抢了先,关游也踏进了修柯家的门槛,边朝井七走去边道:“跟捕灵人一起杀鬼去了,这老头今天有什么反应没?”修柯抿嘴,咬了咬牙没有回答,走进了内室。沈崆从边上走过来,看了看修柯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在给井七看瞳孔的关游问道:“关教,你和这人有仇啊?”关游把手移到井七的手腕处搭脉,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一来他就针对我。”“对了,你这五年到底去哪儿了呀,你也没说。”关游转过头看了眼沈崆,哼了一声,然后再不说话。本来就没想告诉沈崆,沈崆却扬了扬眉,走上前几步道:“你不知道,你当初被认定死亡的时候啊,首长那伤心的噢,真的,跟死了什么似的。”还没等沈崆嘴欠完,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跟死了什么似的?”语气里带着兴师问罪和凌厉,齐氓大踏步走了进来,看着坐在井七床边的关游,关游瞪了沈崆一眼,放开井七的手道:“老头子还算稳定,能不能醒是个未知数,但命是保住了。”齐氓还想开口说什么,顾伯天就出声了:“行了,你们那边结束了吗?怎么回来了?”齐氓和捕灵人破了鬼怪设下的第二道屏障之后,天突然下起雨来,而且一片一片的乌云遮蔽了本来灰白色的天空,李決还想着继续破障,这些都是鬼怪惯用的伎俩,他在边西见多了。可当他们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却怎么也走不过去,像是进入了一个怪圈,和鬼打墙有些像,可是这种熟悉的阵仗居然把五个捕灵人和一个阴阳家都困在了里头,等李決想要强行突破的时候齐氓拉住了他,这不是钟伯的手法,没有一个鬼能够做出这么完美的空间,那就只有自己从来没有交过手的钟鸣了,所以为了安全,他们几个人退了出来,被齐氓强拉了回来。走之前齐氓给漓山传了段话,和谐相处是可以的,但如果硬碰硬,对立方就不仅是阴阳家了,还有政府军队和强大的捕灵人们。李決是齐氓见到过最有天分的捕灵人,算得上少年天才,手段利落而且技艺高超,但有一点,就是太自信了,少年天才们的通病。“你们先回去休息,井叔要醒过来也不是一时半伙的事,明早才能知道漓山的态度,今晚会有厉鬼过来送消息,普通人全都呆在思蓝不要出来,我们会给你们做地符。”关游叹了口气,齐氓又看向他:“你也是,今晚不准乱跑。”关游翻了个白眼,拉了沈崆就出门朝思蓝走去,顾伯天却还站着不动。齐氓轻蔑的笑了声:“还不走?”顾伯天蛮慢悠悠踏了两步坐到了修柯家的太师椅上:“我是政府派出的最高权力,我会自保,今晚我得在。”齐氓耸肩:“随你。”刚准备进内室找修柯,顾伯天又喊住了齐氓:“你今天,听到井元的消息了吗?”齐氓这才转过头看向顾伯天,他脸上担忧的神情不像作假,齐氓才收回准备跨出去的步子道:“你知道你和井元是龙凤吗?”这是顾伯天第一次正视这件事,而且面对一个相识不到一天的人,齐氓眼神带着审视的看着顾伯天,顾伯天顿了下,点头:“知道。”“那你什么想法?”齐氓还是不变的语气问顾伯天,没等顾伯天开口,他又说:“井元死了你就解放了,不然你这辈子注定和他一起。”顾伯天皱眉,眼神里泻出点怒意,没有回答齐氓的话,只斩钉截铁道:“他不能死。”井元这两天活动区域大了点,一开始只有一间小房间,现在基本在四层可以随意走动,反正整个鬼巢就他一个人,其他都是鬼,想逃也逃不了。“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你。”井元走到正在喝咖啡的钟鸣边上,钟鸣看了他一眼,没理。井元继续道:“你怎么一直长这样?皮下面是什么?是鬼?是魔?”钟鸣放下咖啡杯,走到沙发边坐下,斜了眼井元:“别想套我话,你安稳呆着,不然弄死你。”井元摇了摇头,轻佻的呵了一声:“弄死我你别想了,我都算不到我生命的尽头,根本死不了。”钟鸣皱眉看着井元,复而笑了起来:“哎,你知道,你那小情儿,最近身边都跟着一男的吗,特别亲密。”井元警觉的看着钟鸣,没有讲话,钟鸣游刃有余的继续说:“那男的好像也是一科学家吧,从泽京来帮忙的,叫周什么的,我记不清了,两人天天车坐一辆、吃饭一个桌、电脑都看同一个。”井元眼神里射了点狐疑和愤怒出来,赌气的撅起嘴盯着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