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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年纪一样。远远望去,少年格外清隽雅致,就连他嘴角的微笑也很容易引发人最深处的喜欢。顾锦原喝了一口茶,收回自己贪婪的眼神。——若是冬悠有转世,便是如同这样的吧。“我与长风是旧友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一发出声音,那些麻雀就全数飞走了。君羽墨把视线放到他的身上,仍然不改戒备:“先生自然很好。”顾锦原轻笑起来:“殷大娘……是你亲手安葬的吗?还有那个孩子,殷如初呢?”他一句话就戳到了君羽墨最不愿意碰触的地方,君羽墨努力的想要忽视,想要跳过的地方。君羽墨的眼神幽深,却没有一丝胆怯和破绽:“殷大娘是我亲手安葬的,只是顾先生知道得真多……竟然连这些小事也清楚。”顾锦原不着痕迹的试探,让君羽墨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露出一分脆弱,否则……他会连累先生的。只是他对人心的算计简直可怕,君羽墨看他根本不是想帮温长风,或许事实正好相反!顾锦原哈哈的大笑起来:“长风毕竟帮我救过人,所以对他身边的事情,我也忍不住关注一二。”“救人?”君羽墨微微一愣,“所以你们去了青玉坛是想救人?那为什么先生会满身是血的回来?”顾锦原没想到他只是从两个字便联想到了那么多,对待君羽墨最后的一丝轻视,终于全数消散。顾锦原说道:“那日长风救了人,便一定要赶在当天回去。我们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妖怪……”“妖怪?”君羽墨皱起眉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会在路上随意就碰到了妖怪?还让先生变成那个样子?顾锦原嘴角的笑容接近残忍:“你知道是谁把那个妖怪引到那处的吗?”他直直的看向了君羽墨,而这句话的暗示性简直太强了,让君羽墨不由神色僵硬。在这个时候,画舫终于到了岸边。君羽墨才如释重负的说:“顾先生,下次再聊吧。”顾锦原也没有拦着他,而是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缓缓离去。君羽墨下了船,才发现自己的背后全被冷汗打湿了。那个顾锦原简直不正常!他想要快些回家,偶然间瞥到画舫里面的小房间,却见到那深处,顾锦原的脸色苍白,抱着手中那个荷包狠狠的大哭起来,他在嘴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因为太远君羽墨根本听不清楚。只是他失声痛哭的模样就像一个孩子一样。——悲伤无比。就像失去所有的希望,整个人都只剩下的空壳。君羽墨的心中只剩下荒凉的情感,他不想变成顾锦原那样,也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更加不愿意重启!他想和温长风一直一直这么在一起。君羽墨的脚步越来越快,直到抬头望向远处,发现已经离他家不远了。温长风皱着眉头在不远处等着他,街道上的行人太多,他穿过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抓住了温长风的手。“先生……”他扑向温长风怀里,温长风才微微一愣。怀里的那个人,竟然在发抖。“发生了什么事?”君羽墨目光复杂,把温长风狠狠的一抱:“先生,我们回家吧。”“好。”温长风的语气满是宠溺。第33章今年的生辰只有他和温长风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吃完了饭,没想到已经黄昏了。天边被渲染成渐变的橙色,云朵像是被烧起来一样美丽。小院的外面有专门纳凉的凉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他沐浴完之后,便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喝着酒。当温长风走过来的时候,发现君羽墨已经喝了不少了。不仅如此,他的衣服被敞开得很大。露出里面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温长风的目光幽深,从上至下的打量着君羽墨。虽然这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景,但他还是走过去夺过君羽墨手中的酒杯。“先生?”君羽墨努力的仰起头看他,目光带着一些迷离。温长风看到他嘴唇被酒水浸染,想着尝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却想起君羽墨才十五岁,有强逼着自己的视线离开。“今日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听到他的问话,但君羽墨仍旧闷闷的不肯说话。温长风不由叹气,看来他是真的醉了。他站了起来,想把君羽墨抱回屋子里,让他好好睡一觉。没想到温长风才靠近,君羽墨就强吻了过来。温长风如愿以偿的尝到了他嘴唇的滋味,不仅沾染了带着香气的酒味,还甜到心里。可君羽墨这番动作,还是让他略略吃惊,平日里,都是他偶尔主动,君羽墨还胆小得每次都推开他。可这次——温长风不由勾起嘴角:“乖,早点去睡可好?”温长风的口气看样子只当他是在胡闹?君羽墨的脑子晕晕的,然后脱口而出:“我是个男人。”温长风把他抱起来:“很明显。”被人抱在怀里,君羽墨还振振有词:“所以先生不能这么宠着我,这种宠小女孩儿一样,我一点都不喜欢。”温长风心里憋笑,然后把他抱回了房间。看着他一直拽着自己的衣袖,温长风的神色有些动容,他低哑着声音说:“那你想我换哪种方式宠你?”君羽墨脑子晕晕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可看到温长风,忽然又强吻了上去。他的脸上带着微笑,眼神发亮:“我来宠你!”温长风的心跳一下子就乱了几拍,下次定不能让他再喝酒了,现在这般胡闹,完全是在考验自己的定力。温长风深吸一口气,给君羽墨盖上被子。看着君羽墨迷迷糊糊的样子,温长风的目光变得越发柔和。只是他绝不会忘记,今天阿墨奔向自己的时候,身体在颤抖的样子,他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若是几十年前,他一定猜不到会有这么一个人对他影响至深。温长风十分在意,终究忍不住问出口:“今天你为了什么事情不高兴,还不肯告诉我吗?”君羽墨脸上沾染了薄红,神志一直不太清晰,等他这么一问,君羽墨便闷闷的开口:“我遇到顾锦原了。”温长风冰冷着脸,然后靠近了君羽墨:“他对你做了什么?触碰了你吗?”君羽墨脑子没转过来,却小动物般的察觉自己不能说实话:“……我又跟他不熟,他不会碰我的。”温长风刚刚的冷凝一扫而空,眼里重新沾染上笑意:“那就好,阿墨……只能我这么碰你。”君羽墨的脑子不清楚,可这句话他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