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耽美小说 - 年少难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了,C真的是喝多了,走路都在摇,还坚持要一个人走回家,我们怕他这样不安全,明天的报纸变成“一高考考生聚会醉酒后车祸身亡”之类的,就给他叫了一辆出租车。

还有四又男票,坚持没喝多:“我没醉。我要是醉了,就会唱歌。”他说完又开始哼之前没哼完的歌:“多幸运,在最美的年纪……”

之后,班长他们提议去网吧包夜,我和陆嘉不太敢兴趣,倒是长腿姑娘很想去。反正今天母上大人跟我们讲:“你们今晚不想回来了,就在外面好好玩,我是不会半夜起床给你们开门的(一般母上大人都比我们先回家,我们三个从来不带钥匙)。”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网吧。结果长腿姑娘未成年,不给进。陆嘉和长腿姑娘只好改道去看电影,几个男生开好了机子之后,就径直打游戏去了,也没人想起来,大晚上的,两个妙龄少女会不会有危险。我看了看网吧里飘散在四处的白茫茫的烟气,皱了皱眉头,打算跟着陆嘉她们去看电影。

路上,长腿姑娘接到了她爸爸的电话,大致意思是:不可以在外面过夜,最多玩到11点,就来接她回家。我也接到了,陆修的电话,问我在哪,我就跟他讲了电影院的名字,恰好是我们在高三开始时,一起看的电影院。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只能买到的电影票。看的电影倒是其次的,重要的是跟我一起看电影的人。整个高三,和陆修一起,勉强算是,以一场电影开始,然后以一场电影结束。

看电影的时候,我小声问坐在我右边的陆修:“你不跟你同学他们吃火锅吗?怎么来了?”

陆修目不斜视地看电影:“不高兴。”

我有点好奇又有点担心:“怎么了?”

陆修转过头来看来我一眼,有点犹豫,但还是跟我说了:“被一个醉鬼强吻了!”

我:“O.O亲的是嘴吗?”

陆修有点委屈地看的我,用手指了指自己左边的脸颊,说:“不是嘴,是这里。”

我问他:“你洗脸了吗?”

陆修好像更委屈了:“洗了,还是觉得难受。”

我心想这人的心理洁癖又犯了,二话没说,吧唧一口亲在了陆修刚刚指的地方:“好点没?”

陆修先是点点头,又是脸色古怪的问我:“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开心地说:“嗯!”

陆修又接着问我:“喝了多少?”

我特别自豪地跟他说:“半瓶啤酒。”

然后……没有然后了,陆修被我搞得有点无语,就没在跟我说话了。大概他觉得被两个人强吻之后,习惯了一点了。又或者对于我每次喝点酒就抱着他,亲他这件事,他已经习惯了。

看完电影已经11点半了,长腿姑娘的爸爸在电影院门口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我终于知道了,长腿姑娘1米7的原因了,长腿姑娘只能到她爸的肩膀,她爸爸真的好高。之后我们就搭长腿姑娘爸爸的车回了家。

回到家里,母上大人有点惊讶我们今晚竟然回来了。洗好澡,我还是睡不着,就随便搜了一部电影,窝在床上跟陆修一起看。看着看着,就靠着陆修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又一个开始

高考的疯狂结束之后,开始漫长地等待,等高考成绩,等录取通知书,等开学。

陆嘉已经回老家了,填志愿的时候过来一次,填志愿的指南和录取通知书都是我们帮她从学校拿来,再快递过去的。

在应该来次毕业旅行的假期,我和陆修选择了待在家里学驾照。我和陆修学的还是很快的,一个假期拿到了驾照。驾校的教练和同批学员常常把我们认错,长相一样的双胞胎终归是不好认的。值得炫耀的是,即使夏天的太阳很毒,我和陆修依旧一点也没晒黑。

事情不会总是美好的。

我在查了分数之后,心情简直跌倒谷底。陆修600,我刚抵一本线,陆嘉最惨,因为发挥失常,一本线下。

其实,分数有时候真的很重要。它可以分开两个人,比如我和陆修。十八年来的第一次,也是永久的一次。也是,每个人都像一条直线,和其他的直线不是相交就是平行。我很感谢我和陆修在生命的前18年里相交了,即使我们最终都是会分开的。

我还是很难过,我从未这么讨厌自己高中时候的爱玩和不喜欢读书。

陆修的志愿很快就填好了,速度快到惊人。我的相对就比较麻烦了,毕竟成绩不上不下地吊着,状态尴尬。还是母上大人和陆修一起帮我翻书找到学校,倒是我,悠悠闲闲地看着他们两个忙来忙去。

其实我没告诉过他们,我最想去的是A大的历史系,然后大二的时候选修文物鉴定和保护专业。而A大正是陆修的第一志愿。一个连陆修都没有把握一定能被录取的大学,我又怎么敢去奢求什么,这种想法,说出来也不过是给别人徒增笑料。

我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慌乱,表面的若无其事,只会让我的负面情绪不断累积。终于,在填志愿这天我的负面情绪爆发了。

在学校机房填志愿的时候,我在“确认提交”的按键前,犹豫了很久,还是迫不得已地点下了。

填完志愿,我跟本就没有回家,径直上了顶楼的天台,没有人会察觉我不见了,只会以为我跟同学出去玩了或者被什么事耽搁了。这个地方连陆修也不知道,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每次我心情不好都会来,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搅我,陆修也不会想到一向怕高的我会在13层的顶楼。即使我只是待在刚刚进门的地方,也不会影响我梳理安抚自己的情绪。

我安静地走到天台,却惊奇地发现,在天台的边缘有一个女孩双脚悬空地坐着。她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她很美,美到我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偏要我来形容,我想说的并不是“惊为天人”“倾国倾城”或者“无与伦比”什么的,而是“恰好”,多一份或减一分都会坏了这份美。

然而,她再美,我当时想的也是“这是要干嘛?自杀吗?我不会这么倒霉吧!这里没有监控吧!别人会不会以为是我推她下去的?我要不要救人?怎么救?报警还是叫人?……”

就在我脑补还没进行到一半,那个女孩开口跟我说话了,语气甚是熟稔:“是陆齐来了呀,我是子熹。”

我有点疑惑她怎么认识我的,但还是跟她说:“你先下来行吗?”

她微笑着看着我,说:“可以呀!”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她笑得特别狡黠,说“可是我坐麻了。你能过来拉我一把吗?”

我有点犹豫,天台边缘对我来说显然是个挑战,但我又怕子熹一不小心摔下楼去,一咬牙,说:“好,你先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