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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和臻夫人派来的人。他们唯恐大少爷进了僧寮,就再也探听不到消息了,这对于还要回去复命的他们来说,是极大的问题。毕竟他们不可能找到彼此,对对口径就能敷衍主母。“在寺中就要严格自律,我是来祈福求愿的,又不是来游山玩水、享福享乐的,别人能独自住得,怎么我就会不习惯了呢?”事实上,那些住在居士寮的香客也皆是男性,身份再福再贵,也顶多带一个仆从在身边。虽然带一个仆从,和完全自给自足还是有差别的,但差别也不至于太大。更何况,华音寺乃镇国古刹,就是普通寺庙里,他也从未听说有外来的居士香客可以住进僧寮内院的,他又不是什么德高望重、位高权重之人。林彦弘总觉得这个安排,恐怕跟自己之前遇到的老僧人不无关系。既然是大寺,应该也做不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来。所谓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现在都还不是要让他入虎xue的时候,只是住住僧寮,无人陪伴,又不会少块rou。于是,在思索了一阵之后,林彦弘决定接受华音寺的这份“善意”安排。他对众人吩咐道:“我主意已定,你们不用再劝了,我待会就会搬到内院去,你们先下山。还是让居士寮那边的禅师帮忙看着,一旦有位置空出来,我们再搬。”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等居士寮那边真的空出了位置,他却在里面“乐不思蜀”了。……一旦做下了决定,林彦弘行事十分利落,他很快就在玄青的帮忙下,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僧人带他安置的房间。他这才发现,这里竟然就是刚到华音寺时,自己误入过的院子。玄青是奶娘春婶的儿子,跟林彦弘同岁,只差了月份,深得其母真传,明明比林彦弘才大不到三个月,却跟个老妈子一样。临行前千叮嘱万叮嘱,生怕自家大少爷没听进去:“刘管事想了办法,好不容易让我跟居士寮里的一个香客暂住,这样就可以留个人就近照顾少爷,您这里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托僧人给我传信啊!哦哦对了,琥珀jiejie说过了,夏日蚊虫蛇蚁多,屋子里一定要熏艾草,少爷,要不我帮您把屋子给熏了再走吧,我……”“点个火折子,把草点燃,关窗子放房间里,我人出去等等,然后再开窗散气,这些简单的事情我都做不来吗?”林彦弘骨子里是个二十岁的青年,平日里被父亲林丰、奶娘春婶这样的长者当小孩子看也就罢了,还要被此刻还属于小丫头片子行列的琥珀和真小孩模样的玄青唠叨,实在郁闷。他淡定地目送一步三回头的玄青离开,然后就开始按部就班地“做事”。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得那么简单,也不是说说就好。等林彦弘额头冒汗、手忙脚乱地把熏了屋子,才知道什么叫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就在他准备进屋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一股视线,等林彦弘回头张望,却没有发现有人在旁。这时候,他注意到院中那棵菩提树那边传了些响动,于是迈步往那边走去。还没有走过去,那个扫地的老僧就又拿着长帚从树后走了出来,对着林彦弘慈祥地笑。“大师。”林彦弘马上双手合十,对对方行了一礼,那老僧也回了礼。林彦弘想了想,开口问道:“不知大师法号?”对方回答:“年纪大了,很多事都有些记不太清了,哎,法号什么的也是虚像,虚像,不用太在意的。”林彦弘:“……”您看上去也就古稀之年,顶多杖朝之年,也不至于连自己的法号都忘了吧。他一开始觉得这是对方想隐藏身份的意思,可后来又觉得这样一位僧人,没必要在他这个小人物面前隐瞒身份,所以干脆将这些念头真当做“虚妄”,全部抛出脑后。随后的几天,林彦弘总能看到这位记不得自己法号的老僧在菩提树下扫地——扫空空如也的地面,或者从树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来个草编的蒲团,就这样席地而坐,旁若无人地开始打坐念经。林彦弘有时候能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但仔细去找的时候,对方又不见了踪影。随着时间推移,两个人的话题始终围绕着院子里的菩提树和怎样扫好地。林彦弘终于忍不住想问问对方,知不知道关于“魂现”和“妖猫”的事情。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专门等在房门口,一听到外面有动静,就立刻走了出来。但这一次,他并没有见到那位老僧,但菩提树后传来不小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林彦弘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转到菩提树旁,伸脖子一看,就与一双湖绿色的圆眸对视上了。只见地上是老僧坐的蒲团,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四个爪爪都扒在上面,小脑袋扭头看过来望向林彦弘,满脸严肃,眼里充满了戒备,但嘴巴里还戳着几根草。地上一片狼藉,蒲团显然已经“阵亡”,变得破破烂烂,惨不忍睹。“嗷呜~~”那小家伙见林彦弘一直不走,叫了一嗓子,如果抛开那声音里的小颤抖,还是颇有狼嚎味道的。“是狼?还是狗?”林彦弘往前走了几步。第8章相处林彦弘一动,小家伙立刻就炸了毛,大概地估量了自己和对方的力(体)量(型)差异,它从蒲团上扑腾下来,明显准备开溜。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它的两个小爪子卡在了蒲团的缝隙里,怎么蹬都蹬不掉,着急得哼哼唧唧。于是刚刚“残忍”对待蒲团的“凶手”,如今却被“受害者”困住,所谓成也蒲团,败也蒲团,呜呼哀哉!林彦弘看得心里直乐,抱着手臂站在旁边,饶有兴致地观赏这一出“小狼崽脱逃记”。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小家伙还是没能挣脱开来。它似乎越来越害怕,甚至开始发出凄厉地叫声,一边叫还一边看林彦弘,眼里充满凶狠戒备,但也带着不可忽视的恐惧和仓惶。看到小狼崽子这样,林彦弘的表情变了,嘴角的笑意也渐渐褪去。他走了过去,蹲下身来,在小狼崽子挣扎着要张口咬他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捉住了它后颈的一块,另一手握住了它的小嘴巴,不让它张口。被捉住后颈,小家伙就跟被点了xue一样.它拱起背脊,收起尾巴夹到两只小肥腿中间,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老实了。林彦弘曾经见过厨房养的橘猫叼着自己的宝宝路过东苑的花园。那个小家伙当时老实得跟个小毛球一样,让他以为这是幼崽在母亲面前就会变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