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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喝的话就天天流鼻血。”晨曦吓唬他。阳阳火气太旺,一到春天就会上火,不是咽喉疼痛,就是口舌生疮,有时候还会连着几天流鼻血。问了岳医生后才知道,这是由于春天万物复苏,阳气上升,人体积蓄内热造成的。把岳医生给的几幅中药喝下去,基本上就没事。中药的一大特点就是个苦,黑褐色的药汁,闻着就苦,更别提喝下去,也难怪阳阳会不想喝。不过,不想归不想,喝还是得喝。黑漆漆的药汁,白腾腾的冒烟,近在眼前,范阳阳挣扎地神色,看得江铭诚一阵心疼,“他不想喝,你就别逼他了。”晨曦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回道:“你今天不是也淌鼻血了?干脆也趁着喝点,没什么坏处的。反正岳医生给开了好几剂药。”江铭诚干笑道:“我就不用了看吧。”他之所以淌鼻血,主要是一大早就看到晨曦包裹在小内裤里的诱人臀部,虽然臀部的主人当时只是在换衣服。“为人父母,要以身作则,你还是喝点吧,给阳阳做个表率,对不对,儿子?”晨曦笑眯眯地把碗往江铭诚面前凑了凑。阳阳点头:“爸爸喝,我就喝。”有个人分担痛苦,小家伙当然举双手赞成。江铭诚:“......”总觉得晨曦是在恶整他。***由于开春忙活,顺子来家里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发现阳阳对江铭诚的称呼问题。于是,顺子特意抽了一个江铭诚带着阳阳出去玩的空子,拉着晨曦质问:“阳阳就这么叫他?”“嗯,叫着玩的,”晨曦极为淡定。顺子不忿:“那他咋不叫我爸爸?”“因为他叫你叔叔,”晨曦应答如流。顺子气得火冒三丈,这个时候他要是再看不出晨曦与江铭诚的关系,他就不是顺子,是猪!顺子暴躁地在屋里乱转,“晨曦,你确定要这样?外边那么多的待嫁姑娘,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来,你咋就想着找个大男人?”晨曦没答话,轻声答道,“一时没想开。”顺子看他不疼不痒的态度,真是怒其不争,“认了是吧?认了是吧?我就想不明白,这姓江的哪一点好?不就是比咱们有钱吗?还有哪好的?你给我说说。”“你真认为我是要贪图他钱财?”晨曦问。顺子一下子停住了嘴,他俩从小一起长大,晨曦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可就是这样他才受不了,晨曦该有更好的路,而不是走这条狭窄的死胡同。“而且阳阳确实该叫他爸爸,”晨曦低低地说。顺子睁大眼睛,好半天没有动静,半晌才嗫嚅道:“啥?真......真的?”晨曦点点头。“你告诉他啦?”顺子试探问道。晨曦摇头,“这倒没有。”顺子有些糊涂,“你都没告诉他,阳阳就叫他爸爸?”别家的孩子管自己叫爸爸,这姓江的还能答应地这么欢,他怎么想的?“不说这个了,还是兄弟不是?”晨曦问。“是啊,咋不是?”顺子梗着脖子。晨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兄弟的话,这事你就别cao心了,”投入一段感情也好,开始一段婚姻也好,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与江铭诚之间也许开始地并不美好,但相处的几个月,足以让他发现江铭诚身上的优秀品质。更何况他愿意为了自己窝在这偏远落后的山村里。这一切都显示江铭诚的认真,他愿意用真诚去回报。顺子点了根烟,一口接一口地抽。***听到屋里两人的对话,江铭诚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摸到了瓜藤。低头看看只有自己腿长的小家伙,两人相似却又不同的眼睛,四目相对。“爸爸?”阳阳歪头不解。不是说回来喝水?咋不走了呢?江铭诚:“......”这是他儿子?那晨曦是......想到一种可能,江铭诚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屋里的两人依然无知无觉。沉默半晌,晨曦突然问:“温室香菇一般冬天种,咱们现在会不会有点晚?”顺子答道:“没事,只要大棚里保持二十四度,三伏天我也能种出来。”“那我联系人过来配料,你看看,我提前做了个预算,这是成本费,”晨曦递给顺子一个本子,上面记录的是他这几天的劳动成果。顺子对着纸上一笔笔的数字,看了两眼就看不下去,“你让我看这个干啥?我还不信你?你给我说说需要多少钱就行,我让我媳妇儿给你送来。”晨曦也不勉强,收回本子道:“咱们一家出一万,多退少补,赚的钱依然平分,你看怎么样?”顺子爽快同意:“行,跟你一起做生意我放心。”***稍晚些时候,方慧珍果然来送钱。“顺子说让我给你拿一万块钱,我赶紧取了钱送来,你点点数。”方慧珍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晨曦收下,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半的钱还回去,“这五千你拿着。”方慧珍惊讶道,“晨曦,你这是啥意思?”晨曦把钱推给她:“没别的意思,之前顺子不是给了晨风五千块钱吗,晨风走的时候特意交代我一定把这钱还给你们,他说他顺子哥挣钱不容易,自己也是个成年人,总是问家里要钱太丢人。小孩子的面子总得顾全不是?”方慧珍摆手:“这不行,要是让顺子知道我把钱要回来,可不得跟我急?”“顺子是个倔驴,你别让他知道就行,”晨曦笑道。方慧珍摸着钱拒绝道:“这是顺子的好意。”“顺子的好意我们心领,可这钱是万万不能拿的。”晨曦道。方慧珍态度已经软化,晨曦继续劝道:“要是我没这钱倒也罢了,可家里不缺这钱,再拿顺子的钱,不显得我掉钱眼里了?”“你这么说也对,是顺子做得不太妥当,他这人没头没脑惯了,你这做兄弟的可千万别嫌他,”方慧珍道。晨曦道:“哪能啊?这钱你收下就对了。”方慧珍只得勉为其难地把钱装起来,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