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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模样,转头看向祝玉陵,“找件衣服给春风换上。”祝玉陵笑得十分轻佻,“别啊,这模样多好看。”从左肩到右腰,一条白皙的痕迹,力道也用得恰好,衣服全部割开,里面却未伤分毫。被云暮笙和春风同时瞪了一眼,祝玉陵才嬉皮笑脸地吩咐管家带春风去换衣服。发现自己衣服也破损了不少,他伸了个懒腰,“得,我也去将衣服换了。”说着向春风眨眨眼,“不如你和我一起换好了。”☆、第二十七章春风没跟他客气,一颗通魂散就悄无声息地弹了出去。祝玉陵似乎也没察觉,只当是逗他,转身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出来便发现了不对劲,浑身疼痛难忍,要不是他还有些功夫底子,怕是当场就倒在了那处。一想到莫春风的来头,祝玉陵瞬间明了,急匆匆地去找云暮笙。“莫春风那臭小子呢。”云暮笙半倚在房间里的榻榻米上翻看剑谱,懒懒说道,“缠着管家带他去看那些亭台楼阁花花草草去了,怎么了。”云暮笙不过随口一问,看祝玉陵的脸色便知他中了春风的招。祝玉陵狞笑,“云兄,你这是招了个祸害回家啊。”云暮笙翻过书页,一脸淡然“他不祸害我就成。”祝玉陵哼了一声,全身愈发痛起来,“你有解药吗?”“我从来不碰这些玩意儿。”祝玉陵咬着牙,推开门打算去找春风,云暮笙轻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都说了叫你别招惹他。”在院子里兜兜转转半天,祝玉陵也没发现春风的影子,他第一次觉得这弯弯曲曲的亭台楼阁十分碍眼,莫春风就像故意的一般,怎么也找不到。浑身疼得像是骨头都被打断了一般,祝玉陵的行走愈发困难,终于在假山处发现了管家。咬牙切齿地问道“莫春风那臭小子呢!”管家指了指假山的山洞,他伸头一看,这小子圈在里面打瞌睡呢!把春风从里面揪出来,“把解药给我。”春风还是一副将醒不醒的迷糊样,“什么解药。”“少给我装蒜,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管家微惊,一向待人都是笑脸相迎的侯爷今天竟十分恼怒。他不知道,这也怪不得侯爷,压着浑身难忍的疼痛在院子里面将近找了半个时辰,能不恼吗。春风伸了个懒腰,“没有。”祝玉陵疼得难受,直接往他身上摸,“你不给是吧,我自己找了啊!”春风一把把他的手打开,然后伸手把自己兜里的东西全部摸了出来,“你吃啊。你猜哪个是解药。”三三两两的瓶子,装的都不是通魂散的解药。一来是空间有限,春风全给装了寒岁;二来,通魂散的解药太好制,根本用不着带。祝玉陵难住了,又见春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模样和云暮笙一模一样,“实话告诉你,这里面全是毒,一样解药也没有。”祝玉陵吃瘪,“臭小子,别以为你看过两本医书就了不起了。”说着吩咐管家,“去!把宫里的御医都请过来!告诉皇上我得了恶疾。”管家转身正想去,结果又被祝玉陵叫住了。“等等!先把我扶回去。”他实在是疼得没办法走了。等到春风回了房间,云暮笙这才淡淡对他说道,“把解药给玉陵吧,他逗你玩的。”春风脸一垮,“哥你和这侯爷是什么关系。”会云剑山庄的剑法不说,还玉陵玉陵叫得这么亲切。“小时候他来云剑山庄学过剑,算是儿时的玩伴。”春风低低地哦了一声。“记得把解药给他。听话。”春风撇嘴,“本来是要给的,你这样一说,我就不想给了。”云暮笙翻了一页书页,“他是皇族之人。”春风不屑,“皇族之人又如何,来一个毒一个,来十个我毒一片。”云暮笙轻笑,不再说话。不过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闯进了这处小院。“侯爷,御医们都来了,只有一个江湖草鞋郎中被皇上留下了。皇上叫您好好养病。”一群御医便在房间里面忙活开了,一个把着他的脉,“侯爷像是中毒了。”一个捏着胡子,“侯爷中的毒十分古怪啊。”一个看着王爷的面色,“不好,得赶快解毒才行啊。”祝玉陵已经疼得有些神智昏迷,他直想骂这群蠢货,这还用你们说!他费劲地直起手臂,哆哆嗦嗦地指着一群御医的鼻子,“赶快给我解毒,不然叫皇上砍了你们脑袋。”一群御医忙又开始忙活,“侯爷,您先试试这个。”“侯爷,这个能暂时压制疼痛。”“侯爷,这个可以化解一部分的毒。”……房间里正热闹着呢,春风一脚踢开了门,后面还跟着云暮笙。云暮笙提着春风的后衣领子,而春风确实一张苦瓜脸,“我都说了我不要!”云暮笙的声音不愠不恼,“给你买糖葫芦。”春风扭动挣扎了几下,依旧挣不脱“买糖葫芦也不要!”他可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云暮笙在他耳边轻笑,“你把他救过来,没准儿他会给你买下做糖葫芦的匠人。”春风身子一软,挣扎似乎没那么剧烈了,不过脸上依旧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房间里的御医面面相觑,进来这两人是何方神圣,言语之间竟十分笃定的模样。不过到底是皇城根底下的人,对这些江湖郎中总有轻视之心。甚至有人轻声说道,这个一脸不情愿的少年,模样竟与宫里新来的那个草鞋大夫有三分相像呢。☆、第二十八章春风看着那些老头带着不善的打量眼光,脖子一挺“看什么看!都给我让开。”虽是对这个少年的无礼有些忿忿,却也有些好奇他年纪轻轻到底能不能解此奇毒。一半的人都存了看好戏的心思,给少年让了一条道出来。只是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正是下毒之人。春风走到祝玉陵面前,他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不醒,春风二话不说抱住他的肩膀三两下把他摇醒。颐指气使的看着他,“我哥说你家有很多藏书。”祝玉陵迷迷糊糊的,但也明白他的意思,气若游丝地说“你随便看。”“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