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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涟衣点点头,看了一脸受伤的古白一眼便随着他走了进去。古白看着两人离他而去,一脸悲伤的站在原地,刚好一阵风吹来将他的衣摆和长发带动,到真有种风戚戚人凉凉的视觉感。“莲大美人!小言子!等等师爷我!”见两人走远,古白连忙大喊追了上去。绕过喧闹的大厅,古轻言和涟衣古白三人走到了花园,在亭子里落座后那些察言观色的婢女们立即倒好茶后便退了出去,战一和战三依旧是面无表情是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就像两根柱子一样杵在那里,不动不笑。古轻言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前面正在玩耍的两个孩子一眼,对他们道:“你们去和辰儿和星儿玩吧。”战一和战三拱手应道,走到两个小家伙身前面无表情的蹲下看着他们,古辰儿和古星儿好奇的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见他们一直不说话古辰儿拿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咧开嘴笑的咯咯直响。张奶娘看着他们这样也是笑的眼角溢出了泪水。古白更是夸张,看着他们笑的前俯后仰,不停的拍着石桌。涟衣也是捂嘴无声的笑着。不是他们的笑点低,实在是这一幕笑点太巨大了!两个大男人去跟两个孩子玩并没有什么,关键是他们面瘫,不说不笑,都静静的蹲在地上看着两个孩子,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直接袭击着他们的感官深处,让他们条件反射的笑了出来,忍都忍不住!战一和战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喜剧,疑惑的转头望着笑的不顾形象的几人,完全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你们府上的护卫都这么搞笑的吗?哈哈哈~”古白捧着肚子笑的像个疯子一样,就差在地上滚来滚去了。“我到是不知道王爷的护卫也这么有趣,看来是跟了王妃的功劳。”涟衣笑道。古轻言握拳假咳了一声,抿下嘴角的弧度,道:“这算是他们的反差萌吧。”“反差萌?那是什么?”古白疑惑的问,嘴角的笑意还是很明显。“没什么,就是他们隐藏的一种特技。”古轻言道。“那这种特技也太高了!”古白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直言道。涟衣始终只是坐着笑不出声,突然道:“王妃可见过那位郑姑娘?”古轻言点点头。涟衣道:“她是王爷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不过王爷对她并没有那种情意,这一切算是她的一厢情愿吧。”古轻言沉默半晌,道:“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也无事,我就是充当个和事人。”涟衣笑道。古轻言但笑不语,古白却拍桌而起,一脸的义愤填膺:“没事,就算真有情也无碍,我养的起小言子。”涟衣看着他笑笑,道:“国师到是仗义。”只是有些人却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几人聊着已经到了中午,古轻言见时候差不多了,起身道:“我还有事,你们就随意。”“你要去哪?”古白刚问完就想起来了,今天也是左丞相一家斩首的日子,这个时候估计已经在去斩首台的路上了,立即改口道:“我跟你一起去啊?”古轻言不点头也不摇头,起身离去。古白自然是笑嘻嘻的跟了上去。涟衣点头示意无碍,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神暗悔不明。第39章结束了花轿前,郑怜巧也一身精致艳红的嫁衣,头顶一顶红纱盖头,原本清秀玲玲的脸庞画着精致的妆容也鲜亮了起来,被红纱盖着若隐若现。只见她红唇轻启,声音娇羞幸福,“祁染哥哥,怜巧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接怜巧的!”赫连祁染冷着脸面上不耐烦,随嫁的婢女识脸色的将郑怜巧抚上了花轿,心里都是一阵唏嘘,看来又有一个怨情人了。跨上马,赫连祁染一路沉默的黑着脸。他不由得想起来他和‘莫沐歌’成亲的时候,那时他并没有去接他,而是只有花轿子和一行吹奏喜乐的人前去,那个时候他也没有当着下人的面进婚房而是深夜去了一次,所以才让他被下人看不起,觉得他不待见他。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一定要大张旗鼓,像所有人宣告他‘莫沐歌’是他赫连祁染的人,如果从一开始他就认定了他,是不是之后就不会再有这些事?…………“小言子,你看左丞相那狼狈的样子,有没有很像乞丐?”古白幸灾乐祸的指着牢犯车上披头散发被锁着的男人,这些天他已经从古轻言嘴里得知他在左丞相府时的遭遇,都说虎毒不食子,真没想到堂堂左丞相会是那样一个人。古轻言不语,双眼紧盯着牢犯车上的人,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直接,被锁着的左丞相缓缓转过头,每动一下脖子上的锁链就发出一声‘锵锵’的碰撞响声。看着人群中的那个表情淡薄的人,左丞相并没有大声叫喊,只是安静的看着他,随着马车的前进,古轻言的身影也愈来愈远,左丞相转回头,闭着眼睛等待着他的徒刑。直到马车走远后,古轻言才缓缓道:“是挺狼狈的,但乞丐还比他强。从一个人人敬畏的左丞相沦落成一个过街遭人人喊打的老鼠,不知道他的心里的滋味是如何的。”要是莫沐歌在这也会对他没了期盼吧,毕竟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就这么让他死了应该也没关系,只是,不知道莫沐歌会不会想见到这个让他痛恨一生的人。古白抱胸挑起一边眉,看着面无表情的人笑道:“你不会突然想救他吧?”“那倒不会,我只是在疑惑。”不解自己心里的感觉。古轻言跟着走向前,朝断头台走去。古白耸耸肩,也跟了上去。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断头台,左丞相一家狼狈的前后走上台,各个披头散发同疯子般,脸上也都脏乱不堪,左一块黑右一块黑,同个唱戏的花谱脸一般。被拿着大刀的壮汉一一踢跪后,除了左丞相其他人都哭的梨花带雨好不狼狈。“我不要死!我不要!放了我!”“放开我们!是我父亲的错为什么要连我们一起杀!?放开!”“我见皇上!我已经与左丞相断了血缘关系,不要杀我!我不是左丞相府的人!”……一时间,断头台上哭叫声一片,左丞相的那些夫人女儿们都哭的声斯揭底嚷嚷着要同左丞相断了关系以此挽回一命。台下围观的百姓都唏嘘不已,都替左丞相有这么一家人感到可怜,风光时各个头抬的同天高鼻孔看人,衰败时各个推卸责任还妄想断亲,真乃一大笑话。古轻言拨开人群走上高台,台下的百姓顿时交谈声四起。“这不是莫沐歌吗?怎么来这了?”“这个莫沐歌也是命苦,还好老天有眼没有连累了他。”“听说告示上写了,皇上特赦了他和他的奶娘,其余人一律当斩。”“他现在可是逍遥王府的王妃,算的上是半个皇亲贵族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