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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双眼泛着戾气,气势突然磅礴压人!看着跃来的郑怜巧古轻言不紧不慢的抬起剑,他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指示着他,那声音不停的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是他把张奶娘害死的把他们都杀死!全部都杀死!!”古轻言嗜血勾唇,脚尖蓄力一个飞跃跳了出去,两人在空中相搏。郑怜巧看着突然功力大增的古轻言不敢置信!满是裂痕的脸扭曲难看!古轻言出剑神快,让人竟看不见剑体只看得见它的虚影不停的来回变换着!突然,古轻言握着的剑被他变得大了十几倍,他毫不费力的扬起狠狠朝下一砍,一条断臂便掉落了下来在地上滚动!郑怜巧瞪大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断臂,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到痛?伤口也没有流血!古轻言并不打算给她疑惑的时间,刚落地瞬间便又跃了出去,行动间麻利丝毫不犹豫,挥剑剑冷漠毫无情绪可言,只是那充满仇恨的双眸太过显目,就好像只是一台复仇的机器般不知伤痛。郑怜巧仓促闪开,胸前的衣服被狠狠的划裂到了肚眼。她退一步古轻言便紧逼两步,势要将她杀死!这一幕着实惊呆了不少人,不知是不是郑怜巧受了伤还是为何,那群张牙舞爪的骷髅竟不再动弹,都保持着最后一刻的姿势,姿态各异。赫连祁染和战一四人趁机将它们全部打散,几人狼狈不堪的小跑到古白等人身边。“少主这气势有点不对啊!”古铜眯眼,心里思绪万千。几人忐忑的盯着眼前你来我往的二人,古辰儿和古星儿躲进古白的怀里,两人瑟瑟发抖。“啊啊!”郑怜巧狼狈的躲闪,古轻言身形如影虚幻,直接堵住了她的去路一记横扫便将她踢出几米远,地上还能清晰的看见拖过的痕迹!古轻言拖着剑一步一步坚定狠决的走向不断后退的郑怜巧,每走一步仿佛都走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一步一个重印。明明是很随意的拉着剑走地上却被剑尖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割在在场人的心上,这样冷漠狠厉的古轻言给人一种从未领受过的惊恐!就好像掉入深水漩涡拼命向上游却只能随漩涡沉沦般,只能无奈被迫的承受着水里窒息的痛苦!“哈哈哈!!”退了两下郑怜巧疯癫的狂笑了起来,她不稳的起身,近似癫狂的看着不停向她走来的古轻言。“哈哈哈哈……莫沐歌啊莫沐歌,没想到你也这么可悲!没想到一个老女人竟然能让你变得这般,看来她对你非同一般啊~正好,怎么样?这种滋味如何?”古轻言不语,坚定不移的靠近郑怜巧。“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厉害,也够了,虽然没能杀了这些人但阴差阳错下让你这么痛苦,也值了!”郑怜巧不躲也不闪,“我用我生生世世的命为祭,诅咒你不得好死,比我还惨,死无全尸!!!”“……”郑怜巧低头,不知为何感觉不到痛处的她此事竟清晰的感受到了腹部传来撕裂的痛楚!郑怜巧无视那抹清晰的痛楚望着刺穿身体的剑笑了,抬起头望着握着剑的古轻言启唇,猩红的眸子带着最后的癫狂!“别得意的太早,杀了我也无用,那位大人不会放过你的……”同时,古轻言冷漠的握着剑柄用力往上一抬,郑怜巧便硬生生的被从肚眼往上劈成了两半倒了下去!就在众人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古轻言却突然抬着消灵剑朝他们砍了过来!一直注意着古轻言的古白和赫连祁染一伙人见势连忙向两侧躲开了去。古白被赫连祁染拉了起来同古辰儿和古星儿在一边,而六位族长则在另一边。古辰儿和古星儿在战一和战三怀里惴惴不安的看着魔怔的古轻言,小手不停的抹着眼泪,小眼已是通红一片。“爹爹呜——”古辰儿哭喊着。“呜……爹嗝爹爹哇啊!……”古星儿打了个哭嗝,眼泪巴巴的望着陌生的古轻言。第75章重伤古轻言现在是见一个杀一个,在他看来,眼前的所有人都是敌人,可在听见惊恐声中的那两抹细小的哽咽时却愣足了下来,随即又开始狠厉的挥舞着消灵剑。在在场所有存活下来的宫女和侍卫们心里,古轻言从救了他们的大恩人变成了一个比郑怜巧还可怕的恶魔!场面又开始混乱起来,宫女侍卫们你逃我窜你躲我闪,惊恐尖叫声、害怕哽咽声透过了每个人的耳膜。赫连祁染盯着迷失了自己的古轻言,担忧的问古白:“莫沐歌怎么了?为何自己人都下杀手?”古白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严肃道:“先制止住他再说吧!”对面的古铜闻言,瞪大了眼睛盯着古白仿佛在问‘你确定不是开玩笑的?’,他道:“那个女人我们都打不过,发狂的少主我们就更不是对手了,上去也只是单方面的被揍,搞不好还要挨消灵剑的刀子!”“族长,都这时候了您就不要耿直了!”古白翻了个白眼,“再不制住他我们都得成他剑下亡魂了,难不成一起等他来砍吗?!”就在大伙准备动手时古白又道:“族长们,一有机会就用束缚咒!您们可千万不要下狠手啊,他可是咱们的少主,出手悠着点。”众人:“……”其实他们很想说希望少主对他们出手悠着点,别把他们打死了就成!!几人负伤纷纷上前将古轻言团团围住,古白一把拉住了也要上去帮忙的赫连祁染,“王爷您就免了吧,这还有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更需要你。”“……”赫连祁染蹙眉,侧首望了眼已然被紧紧围住了的莫沐歌又回过头看了眼身侧的一大两小没有再说话。赫连祁染紧张担忧的盯着人群中腹背受‘敌’的古轻言,染了血脏破的宽大衣袖下修长的双手紧攥的没了血色,他问古白:“他……他为何会突然间变了心性变的六亲不认?”古白望着男人刚毅俊美的侧脸,看着他脸上的担忧轻浮一笑,道:“你想知道?”沉默半晌,赫连祁染收回了视线,侧首与他对视,“……大概是猜到了,只是……只是有些难以接受。”“哈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移开眼,古白望着情势紧张的族长们,回道:“神也有支柱更何况是人,当一个人压抑隔绝世间之情久了,一旦再次有了支柱然那支柱却倒塌时难免精神会有些崩溃。”情势紧张的国师殿内,古白和赫连祁染二人的笑谈看过去格外的怪异,然而根本没人去注意,国师殿的人都惊恐慌张的跑了出去,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国师殿内就只剩下古白等人。很快,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国师殿的这档事,被城墙上的油灯照的幽黄的宫道,只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行迹匆忙,步伐些微的凌乱的朝国师殿赶去,身后还跟着一大堆的宫女侍卫和一个太监。那太监气喘息息的跟在皇帝身后跑着,边跑便扯着嗓子喊道:“——皇上,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