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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扑到了笙渊的身上,甜甜的唤道孩儿见过小爹爹,爹爹。凤倚楼愈发惊讶,那小孩竟然叫袁箫问爹爹,而叫笙渊小爹爹,这便是乱了辈分,凤倚楼虽不常在武林走动,但也知道,武林中人最是看重长幼尊卑,二人如此明目张胆,却没有一个人说什么,就不得不说有些奇怪了。这武林盟主到了后也没有说什么客套话,只是示意大家可以开席了,便自顾自在主坐上和徒弟一起喂起了那个白衣小童,这种一家三口的即视感便是让气氛更加**不明。凤倚楼再迟钝也该明白点什么了,况且他也并不是个迟钝的人,在凤倚楼人生短暂的十九年里,也不是没有见过有断袖之癖的,只是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的,而且在座这么多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主持一下正义的!凤倚楼不由得看得有些呆了,看着那个小童嗷嗷待哺的模样,莫名就想到了江舟摇,那吃货不饿么?怎么不出来吃饭啊正出神呢,只见一个下人匆忙的跑到了厅前,恭顺的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神情严肃道护法!在画室捉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子!如何处置?袁箫问凤目微斜,声音中已经暗带了愠怒带上来!作者有话要说:吃货要出场了!第5章怪人怪事(下)随着袁箫问的话音一落,便有两个下人拎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年跑到了厅前来,不偏不倚的丢在了袁箫问那一桌的台阶下,袁箫问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并不走下台阶,目光扫视着被绑成粽子的少年,似乎在思考这是一号什么人物。而各大门派的掌门也都心中狐疑这是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小角色?这样的身手也要来搅局,不知死活。再看各大门派那些名不见经传的菜鸟们,却是都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凤倚楼则缓缓的扶住了额头这人是谁?正是前些日子刚刚被菜鸟们封了武林第一公子的江舟摇废柴是也。江舟摇那小身板,加上这几日舟车劳顿又潜心写书,身量愈发单薄,没了那几两五花rou做缓冲,这一下可说是摔得结结实实七荤八素,加之身上又是五花大绑,呼吸也不怎么顺畅,竟眼冒金星,晕死过去。袁箫问手执着酒杯,扫视着在座的武林众人,冷冷问道这是谁的门人?那些原本眼观鼻鼻观心的掌门突然都紧张了起来,一一站起来抱拳辩解这与本派无关!还望盟主明察!盟主息怒!凤倚楼这下可算是大开了眼界,心中也开始有些焦急,这袁箫问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控制了各派掌门,光是一个袁箫问他便很难对付,又要在他手下救出江舟摇全身而退,恐怕很难,现在只能看准时机先发制人,以快取胜方是上上策。不由得攥紧了腰间的佩剑。袁箫问冷笑道呵竟没有一人认得他么?那他必是居心叵测之士了,便是杀了可好?袁箫问扫视这寂静的大殿,突然,铸剑派的一个菜鸟腾的站了起来,一溜小跑,跪到了大殿上,颤声道盟主明察!这位小兄弟,他他就是个江湖写书说书的!特地为了瞻仰盟主而来的,想来是为了见盟主心切,糊涂了,才误闯禁地!还望盟主高抬贵手!凤倚楼不由得暗赞,还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江舟摇果然交的都是没脑子的朋友这盟主大宴宾客,自是要来这里的,江舟摇不来这里瞻仰盟主,反而去了那劳什子画室,菜鸟这么说只怕是不能救得江舟摇,还会把自家门派拖下水果不其然,只见袁箫问眼色更冷,铸剑派掌门连着扇了那菜鸟好几个巴掌,大骂道逆子!还不闭嘴!显然,现在铸剑派是成了头号嫌疑犯了,铸剑派掌门的紧张感不可同日而语,年纪一大把了,却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苦苦哀嚎道盟主!这事和我们铸剑派绝无关系啊!盟主明见啊!袁箫问却是不听他又哭又嚎的,眼中看向迷迷糊糊的江舟摇,暗露杀机。凤倚楼知道不能再等,只听一声清啸,宝剑出鞘,剑锋一闪,人已经以一种诡异的身法到了殿前,转眼间便切断了江舟摇身上的绳子,左手一捞,稳稳的把那个明显瘦弱了很多的包子捞进了怀里。转身使了一招自创的凤鸣笙动,却只是一虚招,看似是向前刺,人却是向后掠身,一个旋身,闪过身后追上来的家丁,眨眼间便出了包围圈,向着山门冲将过去。袁箫问大喝道你们都是死人么?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各门派的掌门不待话落,已然一跃而起,瞬息间便追上了二人。而武当派的更是凭借超然的身法,越过凤倚楼挡在了山门前。凤倚楼便被各大门派的掌门团团包围在了大院里,而江舟摇则是悠悠转醒,看着凤倚楼眼睛一酸,抱住脖子就开始抹眼泪少爷,他们打我凤倚楼虽然现在想杀死江舟摇的心又缓缓复苏了,但是更强烈的想法却是把那些打了江舟摇的混蛋先挑了手筋脚筋解恨。他虽然很心疼江舟摇,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然的拉开江舟摇碍事的手臂,低声道你乖乖呆在我身边,等会带你回家。江舟摇抹了抹眼泪,大幅度的点头,往凤倚楼身后连退几步,非常懂得如何作一个弱势群体,不能给主角增添太多的麻烦!但是显然智商仍然让人捉急,这几步一退,屁股差点撞上人家掌门的宝剑,还是凤倚楼眼疾手快把他拉了回来。若是往日,凤倚楼必然要先揍他一顿屁股,再嘲讽打压一下他的智商,但是现在却不行。凤倚楼在等,等有人先出招,好让这包围圈露出破绽,可是比起他来,那些掌门显然年纪更大,更加富有经验,而且刚才凤倚楼露的那一手,已经让他们知道,这青年绝非等闲,若冒然出手,反而会得不偿失,故而一个个都是气定神闲,没人着急着进攻。相比于各派掌门,时间越长,凤倚楼却是越发的心里没底,想着江舟摇那么相信自己,心中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左手冰凉,却是感觉被一瘦弱温暖的手握住了,只听江舟摇低声道少爷,你不要顾及我,如果能出去,你就出去,我大不了被他们打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凤倚楼诧异的低头,那少年眉眼间的坚毅是他从未见过的,不知什么时候,江舟摇竟然已经成长成这样坚强的一个少年。他刚刚虽然安慰着江舟摇,心中却是极其怕的,而他的不安竟然强烈到让江舟摇感受到了,可是,怎么能说没什么大不了呢?如果江舟摇死了如果他死了凤倚楼不愿再想,只是觉得,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很想去做到,非做到不可,若做不到,便死了去陪他。凤倚楼看着江舟摇那坚毅到有些发蠢的包子脸,心中不免叹了口气,情况并不乐观,只怕两人都要折在这了,这一刻他心中想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