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舒服的初吻，jiba快憋死（败给情欲）
“咳，阁楼上的风景很美，我们上去看看？”微止适时递话，顶着越淮的冰刀视线牵握起月星嫣的手，月星嫣没有挣脱开，乖巧地让微止带着她走，视线却频频看向越淮。 越淮却收回了视线，有些不耐烦地将这些闹腾的书页收归回来，除了月星嫣手上那张。 等微止和月星嫣上来时，越淮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微止毫不意外，轻笑了下，“你把我们的审判神大人吓跑了。” 月星嫣的眉眼浸润在满目的景色中，难得神态自若。 此界的妖怪们知道有大人物来此，纷纷都自觉避开了这里，但架不住神明大人自动找上门来。 越淮走进来时小妖们四散开躲进了里间，偶尔一两只幼龄的小妖忍不住好奇张望又被其他懂事的妖怪按了回去。 “越淮大人也来送老朽一程了？”厅间正坐着一名垂垂老矣的灰发大妖。名副其实的大妖，可以说是所有非人类结界里最长寿的大妖之一，然而即便如此，也无法比肩神明的无尽寿元，此时此刻还是即将走到了生命尽头。 “嗯，听说你快死了，刚好睡醒来看看。”越淮冰冷的开口，透过面前这个老人形象又一瞬间回溯起老人曾经的壮年、青年、少年、幼龄时期。 “哈哈哈哈……咳咳咳……”老人朗笑几声又忍不住咳起来，“刚才微止大人带了个小姑娘来看我，我看那小姑娘身上的神源充沛，隐隐有神胎出现，看来等我转世之后，圣山的十二主神就变成十三主神了。” “算出你转世去哪里了吗？”越淮没有接话。 “凡尘。”大妖不明意味地轻笑了一声，“要去当一次人类了啊。” 大妖年轻时曾向路过此界的智慧神景荀讨教过卜算之术，在这一方面颇具天赋。 “没劲。”越淮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要不再次转做妖怪如何？还在此界。” “越淮大人觉得做人不好吗？”大妖捋了捋自己的一把胡子，“是因为那小姑娘吗？” “……”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大妖又朗笑一声，“凡尘转瞬不过百十年，等我做完人，再次轮回转世总会回到这里的，越淮大人不必挂念。” “我没挂念你。”越淮蹙眉，“也不是因为她。” 大妖拄着拐杖起身，拍了拍这位为情愁苦的神明，这一刻长者风范尽显，“越淮大人，你的神心乱了。” 此界的月亮总是格外的明亮。 微止为月星嫣在八角赏景阁所在的樱花林里暂时做了个小结界充当洞府，因为那名大妖三日后要举行转世礼了，大妖邀请她留下来观礼。 “其他妖怪转世时也会有这样的典礼吗？”月星嫣好奇地问微止。 “大多是亲友为他们举行的小小典礼，但像这样镇守一方的大妖，典礼就十分隆重盛大了，不过也有悄然离去的妖怪，不需要送行也不需要道别。” “因为他们都相信，时光转瞬，有朝一日会回到他们的生命最初？”月星嫣觉得当典籍里见过的妖怪文化，真的跃然于眼前时，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这是事实。”微止和煦地笑着，夜色中神明的眉目显得寂静深远，“如果把时间拉得很长来看，万物都会回归最初的。” “妖会变成人，人会变成鬼，鬼会变成灵，灵再次成为妖。”路边妖怪们点起的昏黄灯火为神明镀起一身金黄，“当然，这个大循环中还会有不计其数的小循环，反反复复，自然法则在其中生生不息、源源不断地运作。” 月星嫣思索须臾，似乎有些了悟。 二人的影子交交叠叠地映在石径上。 “你先休息，我还要赶去另一个地方处理一件事，晚点回来找你。”微止确保月星嫣安然待在结界里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神明也很忙啊……月星嫣感慨。 月星嫣刚沐浴完，隔着帘帐就看到外面一闪而过的人影。 “微止？” 月星嫣虽然此时还是个脆弱的人族，但这里是神明设立的结界，除了同阶的神明，可以说对其他生物而言都是禁行之地。因此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会有危险。 她裹了裹身上的浴袍，正打算撩开帘帐。 “是我，吓到你了？”越淮的声音清凌曼妙，雪白的神袍纤尘不染，他旁边的桌子上有一壶碧色果酒，此刻他正端着酒杯，朝她举了举，“这个果酒很好喝。” “你喝醉了？”月星嫣没来由问了句。 她看着男人转过身贴靠在桌边，脸色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晕，朝她漫笑着，“是吗？神怎么会醉？我又不是梦神兰庚那种神经病。” “你喝了多少？”她犹豫着还是站到他面前，想伸手去拿桌上的酒。 越淮捧着酒杯摩挲过自己的唇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银紫色瞳中的光像是碎成一片一片，将她沐浴过后身上还有些湿气的香软模样映出。 今日那种回忆凡尘他的分神与她亲吻时下腹的苏醒感再次袭来…… “啊！”月星嫣的手还没抓到桌上的那壶酒，就先被越淮抓握在手里，“越……啊……你……你抓痛我了！” 少女冷吸气的痛呼感让越淮放开了手，果然红了一圈。 他没有犹豫片刻地，就再次轻轻握着她的手臂，舔吻上这圈红印。 “……”月星嫣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沐浴太久了，今夜还什么都没开始，她就须臾间有些发软了。 “微止今天带你拜访的大妖，和我说我的神心乱了。”男人嗓音里像是沉淀了颗粒，喑哑着，“我有顾司濯的全部记忆，今天在赏景阁那里，我就回忆起了一件事。” “什……什么事？”月星嫣在他的不时地舔吻自己手腕的奇异感觉中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 越淮放过了她的手腕，抬眼看她，凑近，含上她的软唇。 身为神明时的他的吻比凡尘时的他的那一吻还要小心翼翼，温和而缱绻地包裹着她。一下子她就明白他想起的是什么。 是他们在花间的第一次拥吻。 …… 顾司濯在漱漱飞舞的花瓣中着迷地用双手扣住月星嫣的脑袋不让她乱动，舌头一点点深入，不断汲取着她口中甜蜜惑人的津液。 少女迷迷糊糊地回神，主动回应起他，伸着舌头舔他的舌尖，与他相互追逐嬉戏。 竟然还得寸进尺起来，抵在他胸膛的手也从他的衬衫里探了进去，抚摸上他温热的肌肤。 顾司濯明显感觉到下腹的某物正在苏醒，理智告诉这位帝国判官不能再继续了，可他的身体却十分舍不得她的味道，依旧认真地舔弄着她的舌头。 她的小手就贴在他的胸膛到处点火，让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沉重起来。直到少女的指尖触碰到他的rutou时轻轻揉弄了起来，他才浑身敏感得一颤，猛然推开了她。 月星嫣看起来有些不满地嗔怪他：“怎么了？” “没事……”他不住轻喘起来，声音比刚才沙哑，“我怕我……控制不住，会伤害了你，我们现在还不能……” “那你为什么还吻我？”少女颇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我……”顾司濯有些苦恼，这让他如何才能不唐突了她呢？说自己情不自禁？还是一时冲动？ “司濯哥哥的吻技好烂，怎么，和帝国那些达官贵人们在酒馆里应酬时没找歌姬学学？”月星嫣认真盯着他发问。 顾司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你明知道……我，我没经验的。” 月星嫣点了点头，“真是第一次啊。” 少女踮起脚尖靠近这名长身玉立的正人君子，喃喃道：“这个初吻，还是挺舒服的。” 顾司濯觉得，他要被眼前这个女孩搞疯了。 …… “唔！”月星嫣被冷不丁咬了下唇，从回忆里惊醒，就见到自己的小手，被越淮带着，已经伸进他的神袍里贴捂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当时就是这样地不安分。”越淮眼神惑人，确实是醉酒般的凌凌波光。 “我……”月星嫣想瑟缩回来，男人却拉着她不肯放。 他喉结微滚了滚，“帮我。” 突如其来的失衡，少女整个人被扯进了男人怀里，她撑着男人肩膀，挣了挣，没有挣脱开。 她小声说着：“你要做什么？” 越淮低下头，唇畔色情地从她耳廓摩挲过去，呼吸烫着她，“做你在凡尘时就想和我做的事。” “不一样的……”月星嫣侧着身子微微躲闪。 “有什么不一样？我和他。”神明沉着眸，扣着她的下巴把她掰过来，“都是同一个人。” 二人的影子交叠着，月星嫣抿唇不语。 从今天见到她开始，越淮那由记忆勾起的蒸腾欲望就没有消散过，只要一想起她就硬得不行。 刚才进入结界时，她还在洗澡，隔着帘帐和水声，越淮恨不得当场就冲进去把少女从水中抱起，压在身下，把自己硬了快一整天的jiba插进她的身体里。 “啊！”月星嫣的手被他引着往下，那肿胀的鼓囊一团就在她手下，她羞恼一声，“混蛋。” 越淮低低笑了下，“想你，想硬的。” 月星嫣听见他嘶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荡，握着她的大掌也很炙热，把控着她的手按在肿胀不堪的性器上。 高高在上的男性神明喘出一口粗气：“吾爱，帮我弄出来好吗？” 他又用这个字眼唤她。 “那个说我神心乱了的大妖，我临走时，他祝我新婚快乐。” 月星嫣想起那个一脸慈爱的妖怪爷爷。 “吾爱，我输给你了。”伟大的审判神还没来得及审判他不忠贞的凡尘恋人，自己先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