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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亲吻

    

潮湿的亲吻



    姜娥一手拖着行李,站在路口扬手招来一辆出租车。

    年轻的出租车师傅很热心,殷勤地替她将行李搬上后车厢,知道她要去禄州后,一路上时不时地向她介绍一些必去景点,想找她聊天,姜娥揉了揉太阳xue,冷不防地说,“师傅,我是本地人,这一趟是想回老家住一阵子。”

    师傅恍然大悟,“难怪我刚刚讲得那几个必去景点你都不太有兴趣,你以前读哪个学校的?说不准咱们同校呢。”

    姜娥垂下眼,漫不经心,“真德高中。”

    师傅啊了一声,“不就是八年前发生杀人案件的那一间高中吗?现在回想起来还怪可怕的啊,虽然是过失杀人,但是那个人看起来不像好人,只判刑七年太少了。”

    姜娥说,“你说谁不像好人?”

    师傅说,“你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叫那什么……苏尽!对,就是苏尽!之前在新闻上报了好几天,毕竟这过失杀人也过失得太严重,尸体的死状根本像是谋杀。”

    姜娥面色淡淡,慢条斯理地将几缕发丝捋到耳后,没有回话。

    好不容易终于进了小镇,姜娥下了车,手里拖起行李,踩着雪白的细跟凉鞋一路沿着古色古香的长青巷走去,走入巷子时还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桂花香,还有些许柴油米醋的烟火味儿,与大都市的繁华气息全然不同。

    姜娥是独生女,姜家就她一个女儿,父亲在八年前因为生意失败带着不少家当逃跑了,所以姜娥毕业后就去了工作机会更多的大都市工作,留姜母一个人在小镇里独自生活。

    当姜母看到女儿难得回来时,面上难掩喜色,嘴里却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咱们阿娣大过年的都不见得回得来,今日怎么就得空了?终于想起我这个mama了?”

    姜娥脱下鞋子,轻描淡写道,“公司太忙,我是宣传部主管,没什么空闲时间。”

    姜母嘁了一声,“你那公司不是都有年假可以放?是你不想回来吧。”

    姜娥抬眼看向母亲,笑了一下道,“这里对我而言没什么好回忆。”

    姜母噤声。

    姜娥将行李扔在客厅,拐到厨房去,挽起薄衫袖子开始替母亲挑青菜,姜母也跟了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了半天才道,“那个孩子出狱了,你知道的吧。”

    姜娥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择菜,“苏尽没找过我。”

    姜母苦口婆心道,“那就好,那个孩子一年前就出狱了,别老把他放在心上,当年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该重新开始了。”

    姜娥没说话,手里一劲儿地揪着空心菜。

    他们怎么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

    晚饭后,姜娥找了个借口出去晃晃,去便利店买了些啤酒与小零食。

    她拎着一袋子的酒与零嘴,徐步走在静谧无人的巷子里,可她走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人在跟着她。

    姜娥敛下眉眼,试探性地故意走得更快了,身后的脚步也越发杂乱无章,大概不止一人。

    姜娥心头一沉,猛地回过头看去,发现几个身穿西服的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后,皆是面无表情,而为首的男人首先开了口,“姜小姐。”

    “我是。”姜娥冷淡道,“谁要见我?”

    为首的男人没回应她的问题,只道,“得罪了。”

    话落,其他几个属下围了上来,将姜娥押入停在附近的轿车里,她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们用黑色的布条矇上她的眼,并且牢牢捆住她的双手。

    姜娥猜想他们是不希望让她记得车子的行走路线,便也干脆地配合了他们,从头到尾安静地端坐着,直到车子在某处地方停了下来,她又被两个属下搀扶下车。

    两个男人的动作还算客气,搀着姜娥进入一个房间,将她摁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随后一语不发地退了出去。

    姜娥的双腿蜷屈起来,整个人缩在沙发里头,嗅出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雪松、琥珀、白麝香与佛手柑的清冽气息,虽然味道极淡,若有似无,实在闻不出其他的,但是她是在知名的香水公司工作的,对自家品牌的香水自然极其熟悉,一下子便辨认出这个房间的主人应当是他们公司的消费者。

    在姜娥神游之时,一阵脚步声忽然从外头由远而近地朝她靠近,是属于男性独有的沉稳步伐。

    她听见对方关上了房门,并且步至她身前,慢慢地止住了脚步。

    姜娥下意识绷紧了下颌,因为男人与她的距离极近,只要一伸手便能触碰到她。

    果不其然,男人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轻蹭着她的下唇,发出了低磁沉闷的嗤笑声。

    “你要不猜一猜,我是谁?”男人开了口,慵懒地发问道。

    姜娥绷着脸,不出声。

    这种行为似乎惹得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他低头粗鲁地吻了过来,吮咬着她干燥的下唇,舌尖强势地窜入唇腔,逼得姜娥发出微弱的闷哼声,同时他抽出短刀,割断了绑在她腕间的绳索后,箍紧了她的腿根,迫使她敞开双腿。

    姜娥穿着细跟的穆勒鞋,原本仍颤颤巍巍地悬挂在脚尖上,一下子被男人的动作给挣掉了下去,她感觉男人掀起了裙子,guntang粗粝的手指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熟门熟路地拨开薄薄的衣料,探入她的xue口。

    被毫无预警地这么一碰,姜娥打了个哆嗦,湿软的xue口陡然含住他的指尖。

    八年没有性生活了,姜娥连自慰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今日被这么一整,她在男人的碰触下不住浑身发软,对性产生了渴望,恍恍惚惚间仿佛回到了那段难以忘怀的高中时期。

    逼仄的房间,潮湿的亲吻,干凅的血渍,落得满地狼藉的衣物与卷子,他们目空一切,肆意妄为地zuoai。

    “我是谁?”

    男人又问,手指打着旋摁压她的阴蒂,长指一下下反覆侵入她的身下又抽出,一股股涌出的湿液老早打湿了他的掌心,姜娥打着颤,身下敏感极了,呼息急促,却仍旧没肯叫他的名字。

    久久得不到回应,男人也不扯下捂住她双眼的布条,直接抽开腰间的金属皮带扣,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顺着她yinchun的缝隙嵌了进去。

    姜娥削瘦的双肩一颤一颤的,感觉他guntang粗硬的物什贴着腿心摩擦,发出咕叽的水声,穿在身上的吊带裙也不知不觉地被剥了开来,裸露出鼓胀柔软的胸乳。

    她实在被挑逗得意乱情迷,白皙的面颊泛起粉嫩的色泽,衣裙凌乱,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迎合地抬起腰肢,故意让男人的性器不受控制地顺势插了进去。

    男人瞬间舒服得头皮发麻,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五指拢住她的圆润饱满的rufang,掐出一道道明显的指痕。

    他低下头亲吻姜娥的耳廓,留下濡湿的痕迹,然后压低了嗓音,沙哑的声音里含着浓烈的情欲,一声又一声低唤她的乳名,阿娣,阿娣。

    你说说,我到底是谁?

    姜娥陡然一阵痉挛,指尖狠狠陷入男人结实的手臂,被迫在濒死的快感里苟延残喘。

    她的脚腕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在阵阵黏稠湿润的水声里蜷起脚趾,绷直脚背,她的嘴唇发抖,就是没想喊出苏尽这两个字,男人也比当年还能沉得住气,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腕间那串沉香佛珠,并将深褐色的佛珠缓缓套上了她细瘦白皙的脚踝。

    随后,他的大掌箝紧她的腰肢,劲瘦的腰腹贲起漂亮的线条,cao得更狠,姜娥被他颠得不住喘息一声,头上扎着的马尾不知不觉地散了,被汗液浸湿的发丝披散在她饱胀柔软的胸前,身下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还被布条矇着双眼,有种莫名勾人的易碎感。

    “你他妈觉得我到底是谁?”苏尽掐着她的细腰,眼神极冷,语气锋利得像是能割出血来,一字一句道,“姜娥,你装什么装?”

    姜娥终于主动伸手覆上他的手背,轻轻摩挲着他指腹间的薄茧,像是在安抚他的情绪,哑声道,“苏尽,你回来了。”

    男人喉结滚动,慢慢地低下头颅,低声回应,“嗯,我回来了。”

    以前练车用的旧文,喜欢的话收个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