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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锡纸烤鲑鱼(h)

    

食色性也·锡纸烤鲑鱼(h)



    最后还是标注了,本想偷个懒的,但标题取得太神经质了,不标人气上要凉……

    ――

    下午四点左右,颜凉子在超市选购食材。

    临近年末,各种食材由于各种原因多少都有降价。颜凉子俯下身,手指划过冷藏柜里封存食品的包装袋,稍加思索后挑出合适的,直起身子,转身时和后侧的墨潋撞了个满怀。

    “小心些。”墨潋接住从她手中掉出的食材,放入怀中的纸袋,然后揉了揉她的脑袋,拇指自眉心若有若无摩挲到眉梢,拨开她稍显凌乱的额发。

    “你靠近我的时候就不能吱个声?”颜凉子闷声闷气地说,两只手捂着鼻尖轻揉,露出的小半张脸上乌溜溜的眼睛瞪大了望着他。

    “好。”墨潋微笑着回答,同时掂了掂手中一纸袋食材,问到,“还缺什么?”

    “今天的晚饭。”颜凉子转过身,手还搭在鼻尖上。

    他们来到水产区,颜凉子转了一圈,最后选了一条鲜活的鲑鱼。

    她用指尖按了按鱼身,又挑开鱼鳃看了一眼,最后才请求店员包装起来。

    “我帮您杀了?”店员问她。

    “谢谢,但这个就不用了。”颜凉子回绝,嘴唇弯起微微笑着,“我自己来。”

    店员挑了挑眉,为这个说话轻声细语的姑娘会杀鱼感到有点意外。

    他们走出去时,棉絮般厚重的阴霾覆盖着天空,阳光透不进来一丝,所幸雪已经停了,横卧在天际线上的缛云缀成小块,边缝燃烧着一团团金红,天空有了放晴的迹象。

    颜凉子抬头望了眼墨潋,觉得此时的天空像极了他的眼睛。

    像墨潋还是墨梨?颜凉子有点分不清。墨梨离开了她,又似乎没有。

    走近家门时,与偶遇的邻居打了招呼。

    每到这个时候,颜凉子就发自内心地觉得墨潋在外绷出的温文尔雅的言谈举止几乎无可挑剔,他总是轻而易举地掠取大多数人的倾慕。

    甚至许多适龄的女孩得知他们的关系后都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失落。

    虚伪的长虫怪。

    开始准备晚饭,已经到六点了。

    事实上颜凉子根本不会杀鱼,她站在桌边一手握着刀一手按着不停扑腾着的鱼,迟迟下不去刀。最后墨潋从后方把住刀,帮她解决了这条鱼。

    “还用不用我帮你?”墨潋问她。

    “不,不用了。”颜凉子咬了咬嘴唇,讷讷地回答,“接下来我知道怎么做。”

    墨潋轻笑一声,低头在她涨红的耳尖上舔了舔,灰眸暧昧。

    颜凉子的刀又拿不稳了。

    她摒除杂念,握着刀将刮皮去鳞清洗完毕的鱼切成头腹尾三段,腹部的rou连着脊骨切开成片,一片一片捋平置于案上。

    鲜橙色的rou纵伸排布,纤细的鱼脂纹路嵌在紧实的rou缕里,看起来滑嫩可口又弹性十足。她取出镊子小心地从rou中挑去鱼刺,这一过程太过漫长,最后又是墨潋帮了她。

    “拿一下调料。”颜凉子打开烤箱,转头对墨潋说。

    他递过来了盐和胡椒碎块。

    碎颗粒均匀地撒在饱满的一格格鱼rou上,浸泡在些微水光里。调味结束后,将rou片铺在烤盘的锡纸上,调高烤箱的温度,合上门。

    然后蒸米饭,煮鱼鳍汤。

    墨潋从后方揽住颜凉子的腰,她的肩胛一下子撞在他的胸膛上,整个身子陷在他怀里。

    墨潋的手在她腰侧搔弄,甚至撩起她的衣摆一直钻进毛衣深处。

    “今天不穿围裙?”他咬着她的耳朵嘶声问。

    “因为你可能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墨潋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

    “不想我对你做什么?”他的一只手一路上抚,“我想要你,其他的都是佐料。”

    掌心触到的肌肤纹理细腻得让人惊叹。

    颜凉子从来不知道,她伏在案边做饭、食物的香气自她手中一点点漫出萦绕在周身,那模样有多诱人。

    这个时候无论她穿什么做什么,将稍长的发丝捋至耳后也好,用手接着去品尝汤汁的味道也好,甚至于编起袖子和整理衣角,都被他过滤成性暗示和勾引。

    墨潋清楚这是他自己的问题。

    但还是忍不住。

    让她变成他的晚餐,按在餐桌上,在烛光的爱抚与亲吻下,将精心调制成的酱汁从锁骨至rutou、一直淋到小腹。

    然后吃下去,连皮带骨。

    他对颜凉子上下其手,最后将她的rufang连同胸罩一同纳进掌心,颜凉子痒得颤了颤,低头看到了毛衣下墨潋修长的手指撑出的轮廓,那感觉就像有一条蛇钻进衣服里捣乱。她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胸膛,小声说:“饭还没做好,不要乱来。”

    墨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望向另一边。

    “还有一个小时才能烤好。”他说。

    视线扭过,一眼就能望到墙角的立钟。

    “我们来做点别的什么。”

    他放开她的下巴,手一下子钻进她下身收紧的裤腰里。

    “唔……”颜凉子的双腿发软。

    “嗯?来吧。”

    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指自胸罩边缘挤入,在rufang上打着圈,时不时按压几下,最后来到rutou边,逗弄着那颗硬邦邦顶着棉布料的小花苞。

    “很舒服的。”

    又一只手指旋开挤压在一起的花唇,捕捉到了那颗瑟瑟不安往蚌rou深处藏的阴蒂。然后,由轻至重地拉扯弹弄。

    简单直白的勾弄之词从他口中吐出、被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念叨着,让颜凉子像被毒蛇咬了似的脑子里开始发晕,腿一软身子下滑,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

    “那就快点……”颜凉子费力地一个字挨着一个字挤出唇间。与其说是向墨潋妥协,不如说是向自己的欲望妥协。

    “快点?”墨潋重复了一遍,语气颇有深意。

    颜凉子在墨潋松开她一些后就向前趴在桌案上,腿间一凉,长裤和内裤被一同脱下。

    墨潋揉了揉她的臀部,手掌贴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向上抚去,从臀部的隆起到后腰的深凹,从柔软到紧实,直至胸前,将她的衣服和胸罩一同推至双乳上方。

    颜凉子感到有一只手来到胸前,握住了她似坠未坠如水滴一般的rufang,有力揉了揉。这下没隔着胸罩,薄茧来回摩擦的粗糙直接印在敏感的rutou上,每一寸的纹理、每一寸的温度,都在酥麻的电流中感受得清晰如刻。

    “嗯……”颜凉子小声地呻吟,想合拢双腿来缓解腿心里一直痒到心腔的空虚感,突然有粗壮的硬物顶开臀缝抵住xue口。

    “湿得真快。”墨潋低笑着说,握住性器在她腿间顶了顶,rou与rou的紧密贴合中挤出几丝啧啧的水声,yin液充沛,颜凉子动情得很明显。

    “唔,那是……”颜凉子刚想反驳那都是他害的,腰部突然被紧扣住,墨潋微微下压,将她整个身子揽在手臂里,硬挺的性器也一下子捅开羞怯地并拢在一起的花瓣,将内里撑平,直抵深处。

    “嗯啊……”颜凉子满脸潮红地瘫软在他的手臂和桌案上,五指张开努力想抓住什么。坚硬的巨物从后方狠狠侵入她的身体,用它极具危险性的棱角与形状在她娇嫩的深处留下侵略的痕迹,像只荒原里来的饥渴野兽,贪婪又傲慢地――

    “放松,腿不要用力。”墨潋在她耳边低声指导,被情欲染得色气至极的声音吹在耳膜上。颜凉子咬着嘴唇照做,整个身体都由他的手臂和桌子支撑。抓不到着力点,她慌乱地扑腾了几下,腰肢下沉,反而让自己被进入得更深。

    重重娇rou组成的防线溃散了,性器的顶端抵上了她的花心。宫口要张不张即将被碾开侵犯的感觉过于强烈,颜凉子无措地闭上眼,呻吟声变得尖利。

    他却没有急于顶入,而是厮磨着她花朵深处挤拢在一起的花蕊,剥开那一重重找到藏匿其中的敏感点,用guitou好好地cao了一遍,在她胡乱发出的绵软哭叫中,握住她扭动的腰肢深顶进去。

    “啊――”

    颜凉子的嘤咛一下子破碎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快感像是炸开似的一瞬间席卷身体与脑子,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每根承载舒爽快感的神经末梢都欲生欲死地扭曲起来。她的眼前白花花的,身体蜷缩在墨潋的怀里痉挛,交合处泥泞不堪。

    “这么快?”墨潋不禁失笑,轻声说。

    颜凉子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在体内泛起波浪,墨潋终于开始抽送,撤出与深顶的频率与她xiaoxue的抽搐相契,几乎立刻就让她又尝到了高潮降临时到达极致的rou体欢愉,大量yin液被带了出来,来不及飞溅又被相抵的耻骨碾成一片黏湿。

    他能感觉到,箍住他的xiaoxue抽搐得有些失控,以惹人沉迷堕落的方式,吮吸着他。

    “凉子,很兴奋?”他按了按她鼓胀的小腹,又是一次深顶。

    “轻,轻一些……”潮红和泪水在无辜的小脸上交织成绮色,颜凉子咬住手指眼泪汪汪地回望他,被顶得整个身体都在发颤,腰肢扭动得相当剧烈,“这样……我,我会……”

    “变得更加舒服。”墨潋低头噙住她张合的嘴唇,将她乱动的胳膊按在桌子上,手指在她小腹上划着圈,“里面这张小嘴已经完全打开了……凉子,这么想要?”

    颜凉子呜咽着否认:“没,没有……唔!……”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颜凉子都在情欲里颠簸,娇态入骨,失控地呻吟,失控喷出的粘液打湿了墨潋的衣服,这个妖怪就是不肯结束――

    烤箱定时音响起时,颜凉子即将到达新的高潮。

    墨潋从她体内抽了出去。

    “唔……”

    窒息的空虚与麻痒一下子烙进骨髓里,颜凉子并拢双腿就着粘哒哒的液体厮磨腿心,可连半点都无法缓解,她无措地闭上眼,指尖难耐地抓挠过桌面。

    墨潋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又一次填满她的深处,满满的充实感在一瞬间几乎要将她的xiaoxue胀裂了,她满足得不自觉颤了颤睫毛,胸膛剧烈起伏发出喟叹,双腿紧紧缠住墨潋的腰。

    rouxue被撑开至尽头,zigong被顶住时,白花花的一片在脑子里炸开。

    又是一次舒爽至极的高潮。

    墨潋沉声笑着摸了摸颜凉子的后脑,就让她这么挂在自己身上,他则打开烤箱取出鲑鱼排,将柠檬切片加上麝香草装饰在鲑鱼上,之后盛米饭和汤。

    “快一点啊……”颜凉子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发出抗议。xue内没有丝毫疲软的性器磨着她高潮后的rou壁,和着jingye与yin水的润滑,整个xiaoxue痒得不可思议,让她迫切地希望被满足,“你怎么不用妖术……”

    “妖力波动会被监测站捕捉到的。”墨潋含着笑安抚她,“先忍忍。”

    又骗她。颜凉子揪紧他的衣领。干扰监测站的监测信号对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颜凉子咬住嘴唇,很确定这个蛇妖是故意跟她反着来的。虚伪的长虫怪,在床上也总喜欢折磨她,她到底喜欢上他什么了?

    颜凉子很确信自己不是外面那些被他表现出来的样子迷惑的小姑娘,她于是开始思考当初为什么要来找他而不是重新找一个正常点的恋人。

    杂乱的思绪,身体里仿佛被无数蚁虫撕咬让人想跺脚尖叫的酥麻。

    墨潋将晚餐摆好在餐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后,发现他缩在怀里的颜凉子正捂着双唇小声啜泣。

    ――不饶人的姑娘。

    “好了,满足你。”墨潋忍不住失笑,拭去她的眼角的液体,“不哭了,好不好?”

    他吻住颜凉子被咬得红肿泛光的嘴唇,舌尖探进去,细致地抚慰她口腔的每一处,滑过齿缝与上颚,最后舌与舌缱绻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吞咽吮吸声。手掌则扶住颜凉子的臀部,向上狠狠贯穿她难耐收缩着的xiaoxue,在一片水声中直抵宫口。

    颜凉子被顶得几乎夹不住他的腰,rufang夹在胸膛间摇晃,rutou在他衣服上来回蹭着,小rou芽红肿得几近绽放,被他捏住时怯畏地缩了缩,很快又硬邦邦地挺立起来,放荡得不成样子。

    在紧密的咬合中极尽厮磨缠绵,满满的饱足感绽开一波波带星子的火树银花。

    餐桌上,烤得恰到好处的鲑鱼排有着酥脆微焦的边,鱼脂被高温熔化了,整个rou片上漾起塞纳河余晖般的金波。柠檬片渗出酸涩的汁水,沿着纵伸的纹理深入rou缕,中和过分油腻的口感。一团团白雾自表面蓬出,将馨香的气息带到每一处。

    米饭和鱼鳍汤也在灯下冒着热气。

    晚餐摆在面前,但此刻他们更愿意享用对方。

    闹到最后,饭还是要吃的。

    以互喂的形式。

    全程身体还契合在一起。

    墨潋喂怀里的姑娘时,用筷子划开一片rou卷了些米饭夹起,在颜凉子探头来咬时提高筷子。颜凉子想立起身子,墨潋还插在她身体里,导致她双腿酥软得使不上劲,最后红着眼圈瞪了他几眼他才把筷子放下来。

    到了颜凉子,几乎拿不稳筷子,很多次直接将筷子戳进了墨潋的口腔。他会惩罚似地顶她一下,或将她胸前晃动着的两颗小rutou夹在指间把玩,看着它们充血翘起,仿佛即将从萼片中裂出花瓣。事实上,小脸潮红迷离的颜凉子对他来说是更加可口的晚餐。

    非常混乱的一顿饭。

    今天玩得有些过火,洗完澡,颜凉子就累得爬上床去睡觉了。

    墨潋在她身边躺下。

    半夜,颜凉子突然惊醒,抬头便对上了墨潋的眼睛,深灰的,无光亦无神,有如一副抽象黑白画。

    深夜里看见这样一双眼睛还是很惊悚的。

    “你不会一直盯着我吧?”颜凉子惊魂未定地瞅着他,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藏进被子里。

    “嗯……多看几眼我的小凉子啊。”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头。

    墨梨的眼睛和墨梨不会有的笑容。

    只是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一口吞下去。

    颜凉子立刻确定了,墨梨没有离开,他不是一直都在这儿的吗?

    她环住墨潋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胸膛上。

    “睡吧。”

    “好。”

    窗外有风吹过,光秃的枝杈摇起满窗树。

    筛去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