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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择国家队就像是在亲手选择一种命运一样,将自己的人生与一个国家相绑定,在漫长的岁月里为它献上最纯粹的忠诚与付出。

    在国家队并肩作战的感觉永远是独特的、不一样的。国家队的队友是要一辈子都在一起踢球的,确定了就永远也变不了了,哪怕泰晤士河的河水再流淌一个世纪,他们的名字还会一起被同胞们笑着提起,不像俱乐部,可能还有面临因为经营不善而没落的风险。

    芒特尊重米迦勒的选择,毕竟他从小就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偶像梅西的崇拜与好感。

    但他还是常常感到非常沮丧,忍不住去想,要是米迦勒能披着白色的球衣,和他一起去争取荣誉,那他一定会给他喂很多很多饼的。谁也不能在球队里欺负米迦勒,要是谁敢给米迦勒下马威,无论他是利物浦来的还是曼彻斯特来的大爷,他都会一拳把他们都揍趴下。

    芒特和米迦勒的友谊最早可以追溯到2010年,当时的切尔西主席还是俄罗斯富商阿布,就是他开启了金元足球的时代。

    阿布本着“我们已经错过一个阿根廷小天才了,绝不能再错过第二个”的心理,把年仅五岁的米迦勒带到了伦敦,每天把人举到自己头上到处出门炫耀,一手包办了小朋友的上学和住宿,让米迦勒除了安心踢球以外,根本不用cao心别的什么事。

    一开始芒特并不愿意给这个从阿根廷来的小矮子好脸色看,觉得这个新来的混小子一来就夺取了他的太子之位,成了青训里最小的孩子,分走了原本属于他的关心和照顾。

    他在球队里再也不是呼风唤雨的小球霸了,大家都更愿意给长得像小天使一样的米迦勒传球,而不是他,他主动伸手要球却只能换来队友们的鬼脸,他简直对这看脸的世界绝望了。

    事情的拐点就发生在一个月之后,骄傲的小芒特誓要用行动捍卫住自己太子的尊严和地位,再又一次要球被忽视后,委屈到忍无可忍地冲上去前去,把刚接到传球的米迦勒铲了个四脚朝天,自己也摔得眼冒金星,小脑袋砸的晕晕的,狼狈极了。

    这石破天惊的一铲直接把其他小朋友吓呆了,只有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的米迦勒迅速爬了起来,跑去查看摔了个大马趴的芒特。

    芒特在他着急的呼喊声中茫然地坐了起来,看着面前好几个米迦勒沾着小草的金色头毛上盘旋着一圈圈的星星,看着他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啜泣就这样涌入他的耳朵、血液和心脏,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让他所有说不出口的埋怨与嫉妒都就此融化了。

    热气就像小蚂蚁一样一下子就爬满了他的全身,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他几乎分不清自己在哭还是在笑,分不清哪个是手哪个是脚了。

    在后来的十三年里,芒特一直都是米迦勒的世界里最粘人也最爱吃醋的朋友,他对自己交的那几个女朋友都没有那么强的占有欲。

    在这相伴着成长的青葱的岁月里,他和米迦勒互相在对方那里扮演着一个“只要回头就会在身后”的角色。

    比起芒特对米迦勒那种单纯的喜爱,米迦勒对芒特更多是的一种依赖,他是他来到伦敦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如果有不得不讲出来的心事,那么芒特一定会是最先知道的那个。

    但长大之后,这样的亲密偶尔也会给米迦勒带来一些甜蜜的小烦恼。他们毕竟是两个不同的各具特色的灵魂,没办法连想法也做到同频共振。

    米迦勒平等地关心周围的所有人,也感激每个人对自己的喜爱,觉得友谊是要很多人联结在一起才热闹。

    而芒特则与之相反,他不愿意和任何一个人分享米迦勒,总是排斥和针对新出现在米迦勒周围的可疑人物。

    他宁愿失去全世界,也不要看到米迦勒和别人亲亲密密地靠着脑袋说话,那会让他整个人疯掉的。

    芒特爱着米迦勒无时无刻不散发出来的温柔和慈悲,却总是因此产生浓烈的嫉妒,在哈弗茨来到了切尔西后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在去年球队资金被冻结的时候,那一定是他们最艰难的时刻。哈弗茨自愿免薪踢球,不仅夺得了球迷的心,还让米迦勒总是在他面前提到他“凯真是了不起的人呢,没想到他一个德国人也会这么爱我们的球队”。

    这就算了,居然还老是跟着他们一起回家吃饭,侵占了原本属于芒特的私下相处时间,明明以前这样的待遇只有自己才有,而且他才不是爱球队呢,他明明是想哄你高兴。

    于是芒特更加努力地、随时随地地试图抢占着米迦勒的注意力,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坏很小心眼,但他只想要被所有人都喜欢的米迦勒只喜欢自己一个。

    就像现在,哪怕只是训练中一个五分钟的中场休息,他也要粘着米迦勒亲热地说着悄悄话。

    “你还记得邓布利多对我们两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他摇头晃脑地凑近,对着前面正在教训球员的主教练挤眉弄眼。

    “波特是我们最后的希望!相信他!”米迦勒懒洋洋地顺势倒在他身上,瓮声瓮气地回他。

    芒特吓坏了,第一反应是觉得米迦勒玩腻了“我们的救世主波特”的游戏了,结果发现他只是单纯地太困了,闭着眼睛在自己肩膀上打着哈气,嫣红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像一只被迫起床营业的猫猫。

    这可让他心疼得不得了,紧张兮兮地问他是不是没有休息好,一下训就贴心地把收拾完的小美人揽到自己的身上打盹了。

    结果新来的恶霸恩佐趁他不备,残忍地把困困猫猫偷到自己的腿上睡觉了,还冲着自己龇牙咧嘴,仿佛自己挨着米迦勒是一件十恶不赦的大事。

    总感觉他和自己撞了人设的芒特拳头硬了,凶狠地瞪了回去,就在这时候,一道机械的、但又诡异的充满情感的电子音,没有由来地响起了。

    【“菲利克斯心里很关心自己的队友米迦勒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怎么今天下午训练看起来这么困,连漂亮的金毛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原本在偷窥米迦勒睡觉的菲利克斯差点喷出一句葡萄牙国粹,因为他心里真的就是这么想的,他如实告诉了周围的队友这一神奇之处,把大家惊讶地吱哇乱叫。

    米迦勒被这阵仗弄得刚刚有要醒来的迹象,回过神来的恩佐又手法熟练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贴心地捂住他的耳朵,于是他又懵懵懂懂地睡着了。

    恩佐紧抿着嘴唇,表面上装的很冷静,但他心里已经开始疯狂的呼叫远在尤文图斯的做法大师帕雷德斯,想要问问他做什么仪式能够驱邪了。

    更衣室里的大家都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不轻,开始到处乱窜,芒特甚至急中生智,找好了两条最佳的逃跑路线,准备马上抱起睡着的米迦勒冲出更衣室。

    只有哈弗茨心虚地僵在原地,过长的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哈弗茨希望大家都忘记他,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昨天晚上聚会结束的时候,他把米迦勒骗去家里躺在一张床上看电影了。”】

    【“哦不,当然不仅仅是看电影,最后他还哄着单纯的米迦勒给他做了次手活,用他漂亮雪白的手指去摸自己的jiba,把jingye弄得满手都是,还骗他说好兄弟之间都是这样的。”】

    “什么,凯,你居然是这种人??!”五点起床练球的纯情男孩菲利克斯不能忍了,他最先发难,用全队最脆的身板朝着哈弗茨扑了过去,表情凶恶地像是哈兰德,他都只敢在庆祝的时候偷亲米迦勒。

    离他离得最近的芒特直接把球衣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眼里冒着火星子紧随其后,一分钟后更衣室里的其他人都加入了战场。

    这时已经没有人记得那道奇妙的天外来音了,大家共同的敌人只剩下臭流氓哈弗茨。

    米迦勒那双雪白无暇的手,只适合用来扶起跪下祈福的信徒,怎么可以被这种事情弄脏。

    还,还弄得满手都是?

    只有恩佐还坐在原地捂着他小宝贝的耳朵,假装自己听不懂英语,但其实不是这个原因。

    他今天早上进更衣室的时候,以夜不归宿为理由,把害怕他告诉小队长而被误会是坏男孩的米迦勒吓得不轻,最后红着眼睛的小美人被他给.............

    恩佐不敢说话,心里的小人却在咬着衣角哭,这位显灵的神灵,我拿什么说服你?能不能不要播报我的心理活动啊。

    但是他并没有如愿,那道声音显然是在故意和他对着干。

    【“恩佐躲在角落,摸着米迦勒滑溜溜的脸蛋给自己压了压惊,他有点害怕自己早上做的事也露陷,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今早在菲利克斯还站在门外的时候,把米迦勒按在齐耶赫的柜子上,强行掰开xiaoxue舔到了高潮,yin水流的到处都是。”】

    更衣室顿时没有声音了,大家都被这更加热辣的内容刺激地原地石化,一个个看上去像是灵魂出窍了,安静的就像查尔斯加冕时的伦敦大街。

    那可是米迦勒啊,纯洁到像是圣诞夜的雪花一样的人,怎么会有人敢,敢做出这样的事。

    随后只听到“嘎嘣”一声,当事人菲利克斯表情难看极了,他居然咬碎了自己的牙套,又“啪嗒”一下恶狠狠地吐在了地上,好像那并不是一个牙套,而是恩佐的骨头。

    真是好牙口啊.........

    另一位当事人齐耶赫则眼神复杂的望向了自己的柜子——

    【“真是太可恶了,队伍里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人啊,居然还把我的柜子当作PLAY的一环。可恶,我待会儿就得把这个柜子搬回去抱着睡觉,齐耶赫面无表情地想。”】

    这下被大家直勾勾地盯着的对象又换了个人,齐耶赫被看得羞耻得来面红耳赤,胡茬也掩盖不住飞速扎染上他脸蛋的绯红,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偷偷想想的小事情也会被当众揭穿。

    于是他对着那些盯过来的视线,一个个凶巴巴地瞪了回去,磕磕巴巴地开口:“那本来就是我的柜子,不行吗?我搬回去怎么了?有些人,有些人羡慕我还来不及呢。”

    这翻羡慕论显然是石破天惊的言论,当下就戳中了不少人的小心思,因为接着他们又听到那道声音开口了。

    【“怎么能便宜齐耶赫?我等下就要把它抢走,谁也别想和我比收集的米迦勒周边的多少。梅森芒特压根就不把齐耶赫放在眼里。”】

    “你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齐耶赫取下帽子,狰狞着脸嗤笑一声,一边走向芒特一边故意把自己的手指节掰出响声。

    凯帕明显是这群笨蛋里唯一的清醒人,他薅了薅身侧发生了仇恨转移的菲利克斯的卷毛,差点没把人刘海扯掉。在菲利克斯的吃痛声中,终于指导着大家的关注点回到了恩佐和哈弗茨两人身上。

    【“空气又凝固了,有的人是在等恩佐和哈弗茨作出先下手犯规的解释,有的人则是在反复咀嚼上面的内容,浑身冒着淡淡的圣光的米迦勒被扒光了舔到高潮........会是什么样子呢,雪白的大腿是架在肩膀上,还是勾在腰上.........赤裸的,艳丽的,yin靡的,或者是放浪形骸的.........”】

    不知道是谁先吞了一口口水,被自己的性幻想整的口干舌燥,寂静的更衣室里沸腾的快要喘不上气了,好像身上流淌的不是汗水,而是刚喷发出来的guntang的岩浆。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从前得到米迦勒的关心只需要生病和受伤,为什么现在还得加上强迫和侵犯,那不如就让大家都一起清醒地沉沦...........”】空气中仿佛有上万条毒蛇在嘶吼着,引诱着人们失去仅有的理智。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愣愣地盯着那个躺在恩佐腿上的人,熟睡的像个漂亮天使的米迦勒,刚洗完澡的他的金发还是湿漉漉的,美丽地像一幅古希腊油画。而脑子里却在渎神,肖想着他用小嘴笨拙地舔着jingye的yin荡模样。

    事情的走向开始脱轨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最先伸了出去,颤颤巍巍地放在了米迦勒刚脱了球袜、还泛着粉红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