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番外三:甘之如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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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少年的金眸亮亮的,如同一个谦虚好问的学子,等待着师长为他解惑。 他仍旧维持着那副懵懂神情,只是下身赤裸,从未使用过的青涩性器孔眼翕张,渗出的清液将雪白毛发打湿成一缕一缕,又纯洁又yin荡。 像一只发情的漂亮小兽。 谢云渺迟疑了片刻,碍于身为师长的矜持,点头道:“我教你。” “你用手握住阳具,慢慢地撸动,guitou顶端有一个小孔,会射出阳精。” “射出来后,它就会变回原来的模样。” “这应该不难,”雪衣女子背脊挺拔,面色清冷,“你试试吧。” 白渊本能地觉得自己很难受,随着时间的流逝,下面硬得发疼。 少年乖顺听从,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硕大roubang,粗暴地从上到下狠狠捋了几遍,但没有纾解半分。 他似乎有些着急,额角沁出点点汗珠,手中愈发毫无章法。 guitou被他揉弄得通红,艳丽得仿佛要挤出汁水来,却始终射不出来。 白渊被情热烧得心烦意乱,汗水沾湿的银发黏在皮肤上,衬着那点殷红朱砂,勾勒出几分惹人的媚意。 他咬着下唇,皱起眉头,一副委屈的模样。 少年直直地看向谢云渺的手,兽类的直觉让他隐约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都在肆无忌惮地叫嚣着,想要向眼前的人求欢。 她养大了他,就应该连同他的一切都尽数负责,不是吗? 蛇从来不是知恩图报的族类。 他垂下脑袋,装作一脸清纯无辜,像是犯了错的孩童:“老师,我不会。帮帮我好吗?” 女子苦恼地揉揉眉心,叹了口气:“你过来。” 白渊心中暗喜,强忍住身体的颤栗,不动声色地凑近。 他乖乖地坐在床榻上,张开大腿,粉嫩的玉茎直挺挺地翘立着,似是无言的邀请。 雪衣女子伸出手,先是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作为安抚,接着手指蜷曲,将他最敏感之处紧紧包裹在掌中。 她的指尖温柔地抠弄着顶端的孔眼,带着一点微凉的温度,恰到好处地缓解了他的炙热。 在触碰的瞬间,白渊被激得喉头滚动,他屏住呼吸,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双手紧攥着身下的衣料。 她好像也有几分生涩,指节微微用力,上上下下地撸动了起来。 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汹涌而来的快感让白渊浑身痉挛似的颤抖,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金眸一片涣散,少年清瘦的后背反弓成一条弧线,小腿在空中摇晃,绷得直直的,竟是呜咽着射了出来。 他肤色雪白,随呼吸起起伏伏的腰腹上淋着刚射出的阳精,止不住的yin液又顺着毛发流入臀缝,在床上滴出一滩晶莹,显得格外色情。 谢云渺有几分惊讶,原来只是用手,就能弄出这么多水啊。 指尖的温度在渐渐升高,变得和那根性器一样炙热,两人相触的部位似乎不分彼此融在一起。 少年恍惚地想,她性冷体寒,竟然也能有这样滚热的体温吗。 白渊总觉得她像冰一样。 但是没关系,他会将冰雪捧在掌心,一点一点地焐化,以求滋润干渴的喉舌。 流浪了那么多年,他最擅长的就是蛰伏,像蛇一样绞缠,贪得无厌地攫取更多、更多的爱。 见那处已经偃旗息鼓,谢云渺将手缩回,随及掐了一个法诀,洗净指间沾染的黏浊。 安静了片刻,她有些突兀地开口:“我要离开了。” 白渊的脸还是红红的,他“哦”了一声,扭扭捏捏地说:“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家?” 他以为她是如往常一般,被邻镇邀请前去讲学,或是偶然听闻某处有名胜古迹,于是乘兴而行。 她摇了摇头,静静地看着他。 白渊意识到了什么,猝然间一种巨大的预感攫住他,仿佛一瞬间被剥夺了所有知觉。 少年哑声道:“……什么意思?” 她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耐心地解释:“梦是要醒的。我的真身快苏醒了。” “我并非这个时代的人,注定无法久留——”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白渊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一双金眸紧紧盯着,想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出任何不一样的情绪。 一秒、两秒、叁秒……他终于败下阵来,无力地闭上眼:“那我呢?” “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 谢云渺思索了一会儿,语气温和地安慰着:“不必忧心,你是世间第一条烛龙,身负气运,又有大道的眷顾。今后的修行之路自然顺畅无阻。” “我们下一次见面时,你已经是个很厉害的修士了。” 白渊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此刻才开口确认:“我们还会见面?” 雪衣女子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他紧接着又问。 “很久很久以后。那时,你把你的龙鳞送给了我。” 他面无表情,又冷又硬,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浑身带刺的肮脏乞儿。 “谢云渺。” 他喊她的名字,声音极低,极轻,极缓。面色如蒙上了一层死灰,寂然地坐在那里,满脸泪水。 他哭得很安静,如果不是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恐怕没有人能察觉他哭得这般厉害。 然而越是在哭,他的神色就越是僵冷。 雪睫颤动,眉心那点朱砂是触目惊心的艳,仿佛渗出了鲜血。 “可以。”他的语气里不带半分哀戚,甚至显得薄情的寡淡,“不过是时间罢了,我等得起。” “不必等我,有缘自会相遇。”谢云渺看向自己养大的少年,不由摸了摸他的头,一时竟有几分感慨。 时间到了。 她的身形开始变得透明,声音渺远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你该有自己的人生。” …… 四下重归寂静。 白渊一动不动,眼眸低低垂着。他依然怔恍,像是刚从梦中惊醒的孩子,终于露出张皇不安的表情。 “不会有了。” 他说,不会有了。他再也没有自己的人生了。 她给了他一个名字,数年的陪伴。而他却要用烛龙漫长的寿命来偿还。 多么不公平。 他喝下了鸩酒,却还甘之如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