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经典小说 - 衡峰量(1v1 产乳)在线阅读 - 借病尽欲(+)

借病尽欲(+)

    

借病尽欲( )



    胸乳翻滚成了浪,乳浪上下翻涌,是流动的羊脂玉,温润的颜色,却是惊骇的耸动。

    望泞颠的手都酸了,不但奶尖立起来放哨,连挂着yin水的双腿都软了。迎着陈叙谨痴迷的目光,她往前探出了一步。

    下一秒,他故技重施,双手掐着她的纤腰,压着她倒在了自己身上,又怕她着凉,把她往身侧一带,给她盖上了被子。

    她有些心痒难耐,舒展手臂将他的头按在胸前,哼哼唧唧地命令他舔。陈叙谨的舌尖guntang   ,嘬着奶头不放,牙齿一下一下地微微咬合,充沛的唾液简直是rutou孕育奶水的温床。奶头迫不及待的给予了回报,泄洪般的泄在他口里。陈叙谨一时不察,口水混着奶汁从嘴角留下,刺激得他吸吮的力道更大了。

    望泞仰着修长的脖颈,挺着胸回应这前所未有的快慰。但是这不够,还不够。她拉过他的手,展开他宽厚的手,重重覆在丘峦之上。她渴望他用力地抓拢,用他的茧子去摩擦它,用指甲来抓掐奶头,只有疼痛的感官才能暂时止她渴求的痒。

    她的奶子在他蛮横的拉扯之后变了型,像个可爱的茄子,更加纤长秀美。轮廓也略略膨胀了些——她又要喷奶了。陈叙谨喝奶都喝饱了,口舌远离嫩芽的一刻,牙齿狠狠一合,大掌则先挤了挤奶rou,感受到微微的濡湿后,捏着奶头堵着输乳口。

    望泞被他这样玩得胸涨得很,有些难受,嗯嗯啊啊地要他放开:“不准咬…别掐着…涨得慌……”他倒是很听话,松开牙和手指。乳汁堆得多了,骤然疏通,争先恐后的从小小的孔里喷出来,喷得陈叙谨满脸和上身都是。喷奶的刺激让望泞得到了第一次高潮,她双眼迷蒙,微张着口涎水涟涟,整个人都泛上了一层绯红。

    出乎意料的,陈叙谨讲了句荤话,“喷个奶就把你爽成这幅浪荡样……”她兴奋得又喷了奶,劲腰摆动,屁股都开始轻轻摇晃。

    翟望泞是什么样的人呢,陈叙谨也描述不出来。但是他知道,就算她有一天被他cao上高潮,清醒了也决不承认自己爽了,还得反过来记他一笔。这句话说出口,他便有悔意,又开始卖力舔弄,盼着她糊涂蒙混过关。

    兴奋劲稍稍过了些,理智回笼,她果然就开始算账。由着他揉捏舔舐,趁他松一口气,手沿着肌rou纹理往下探,狠狠地抓握住他的yinjing。感受到他骤然的僵硬和渐渐勃发的围度,她嘴角勾起笑,贴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别发sao了。还没开始就这么硬了?sao……”最后的词还没说出口,手里的roubang就开始沿着她的手小幅度抽动,陈叙谨也喘的一声比一声涩情。特别勾人,望泞听见一声就从花心吐出一股水。

    身下的床单都被一股股的蜜液打湿了!屄里像有无数个蚂蚁在爬,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xiaoxue,手上对那跟roubang的桎梏自然卸了力道,陈叙谨的顶弄有越来越有力,一下子就顺着那硬物原本上挑的弧度从她的嫩手里滑了出来。

    guitou一下子顶上了sao屄口,那张嘴馋得狠了,隔着内裤咬着yinjing的尿道凸起不放,拔河般擎住这唯一的端点,贪婪得像要把整个棒身都吞下去。这张嘴贪吃,像饕餮,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满足它。陈叙谨自进入青春期以来从没对自己作为男人的本钱产生怀疑过,他的yinjing没勃起前已有16、17cm,粗细比脉动瓶口再粗上一圈。从小到大男孩们在集体撒尿时的较量,他在这上面从没输过。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倒也没那么自信。

    他沙哑的气喘连绵不断,望泞在这色气的声音中找到了节奏,xiaoxue规律地吞着roubang,臀部摇摆着助力。不知多了多久,这吞咽终于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她把他的guitou全含在屄里了!“嗯啊”望泞叫的妩媚,侧躺着没被压住的腿藤蔓般绕上陈叙谨的腿。想要…更多…想要他把她顶起来,顶到天上,再坠下来,狠狠地填满…用…用jiba!她神志不清,全然沦陷在这情欲里了。

    陈叙谨被夹得身上直冒汗,拢住她的手上青筋凸起,在书桌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勾勒出了汗涔涔的肌rou的线条流线。

    他叫苦不迭,唾弃后悔自己昏了头竟然装病来发泄自己的欲念,也长出一口气,还没酿成大错聊以慰藉。他手掌下移,拂过她突起的腹肌,箍着她腰际慢慢施力。

    另一只手穿过散落在枕头上汗津津的长发,缠绕在手上,无端的缠绵。陈叙谨的心软软的,像沾了水的海绵,轻轻一动。手掌把住望泞的后脑勺,迫使她睁开眼,跟他对视。

    别作死。他恶狠狠的话语在胸腔荡漾,像水一样被海绵吸收,挤出来的就只剩下了满腔的无奈,“你现在清醒吗?”

    望泞怔怔地望着他,无辜得好像现下是他在玷污她,他趁人之危。陈叙谨可不信她单纯不谙世事,最起码这种事她是绝对熟识通晓的,他亲眼见她手忙脚乱关掉小黄文。

    他懒得说醒她,于是决定把她吓得自己知难而退。

    略略挺动腰身,腰腹臀部绷得紧紧的,伴随着两种rou色的混合,茎身捅入了一点。陈叙谨本意是让她知道疼了别再较着劲的勾引他,后来动作却是他掌控不了的得了意的身体反应。

    即使有着两层内裤的阻隔,她情动的液体也保证着棒身进出的顺畅,更重要的是,湿意碰到他马眼的瞬间,它慷慨地吐出激动的前列腺液。yinjing似乎脱离了他这个将军的号令,莽莽撞撞地冲锋陷阵,想要占领高地,一展豪图。

    偏偏这时候翟望泞不知死活的说:“我sao还是你sao?你看看你的jiba它猴急的……”话说到最后简直不成调,平素散漫微冷的音色娇娇嗲嗲,不像挑衅更像求欢。

    他淡紫色的roubang听到那两个字,简直像被点到名字似的止不住的跳动,昂扬的棍棒不仅入得更加深入,而且几乎与花壁严丝合缝,更何况其上的媚rou还在死死的咬合,不放过任何一个布料勾勒出来的roubang的褶皱。

    望泞的甬道终于知道怕了,赶忙传递点痛觉让她清醒清醒。她这才如梦初醒,含羞带怯的求他出去。他先低低嗯了声,紧锁着剑眉用力顶弄了几下(望泞还以为他反悔了,边叫边用手使劲地锤他),这才喘着粗气沉垮塌腰。

    这过程之艰难跟爬山没啥两样,“上山容易下山难”。同样,   抽离的过程得陈叙谨忍着射精的念头往外拔。xue壁的小嘴吸盘般黏着roubang不准它走,吸的他差点缴械投降,多亏她在旁边锤得他胸膛疼的紧,这才没酿成大错。

    好不容易到了屄口,望泞的洞狭窄曲折,guitou差点卡在洞口出不来。翟望泞使着劲,但一来生涩二来羞涩,身体烧成了熟虾子也没用。

    陈叙谨越叫她放松她反而缩得越小,他都有点疑心她是不是故意的了。没办法,还是他用手扩张,扒开屄缝,才解放了自己的子弹头。

    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陈叙谨喘了好一会才勉强平复了气息。看着下身的一柱擎天,他无奈极了,转头去看望泞,才发现她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