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川国广x和泉守兼定/我家本丸和泉守人设崩坏了怎么办番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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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丸污糟极了。上到审神者下到青江左拐千子右拐三日月没一个不污的,可怜堀川绞尽脑汁地试图扯话题,也没能阻止和泉守日复一日地污下去。 物似主人形,什么样的作死主人什么样的搞事刀剑,听说青江带着和泉守逛窑子的时候,堀川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什么他怎么能这样”,而是“这一天终于来了啊”。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丸里几乎每一把刀都被青江拐过去过,虽然遭遇各不相同,但总之不会是什么纯洁愉快的回忆就是了。 除了三日月不仅没被青江拐过去还直接把青江推给了他们并不纯洁但非常关心青江身心健康的审神者。 至于青江和审神者是一对这件事其实全丸没几个不知道的,毕竟是丸里资历仅次于初始刀蜂须贺和为数不多几把短刀的大胁差,他和主人污味相投,搅到一起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据说青江还带主人去过青楼——但带主人去青楼和带别人去青楼,这明显是两样性质完全不同的事,一个最多叫自带食物去餐厅,一个根本就是在挑战审神者的底线。 于是堀川也没有想太多,他对给他报信的鹤丸拱了拱手,就像这把搞事刀希望的那样,直接去找审神者。 说到审神者,那是个很让人费解的人——平时这个人的存在感真的不是很强,虽然他搞起事来一套一套的;但实际上堀川甚至不确定自己该用“他”或者“她”来称呼对方,并且真的不是很想见到对方,除了因为对方太擅长搞事,还因为对方的性格真的是……变幻莫测。 就像现在,堀川敲了门后,只听得一声稳重的“进”。 这确实和当时扑到和泉守身上叫他小公主的是一个人吗? 堀川不知道,他推开门时审神者正放下笔,抬眼看向他。今天的近侍三日月也偏过头,几乎正对上堀川的眼睛。审神者有一头黑色的长发——但这并不能作为性别依据,甚至不能作为参考;身高大概一米七——女子也可以长到这个高度,尤其是在有内增高存在的时代;黑色的眼睛——和性别没什么关系,以及平常到不能再平常、因为太平常反而分不出性别的脸。 简而言之,你说他是男的有人信,你说他是女的也有人信,所以丸里的刀一般都直接叫:“主人,青江去青楼了。” “带着和泉守吗?” “……是。” “让他们去吧。”审神者淡淡道,“两只受在一起是玩不出什么花样的。” 堀川:“……” 堀川求救地望向三日月,三日月本着做人的良心,还是出口救了堀川一把,“青江的话……他是不是说过,要不是打不过一期,就要把我抢走的?” 审神者的表情忽然就僵住了。 堀川第一次打心底里感谢这位老爷爷的切开黑属性。 “堀川。”审神者温柔地开口,“你带着刀去,不管谁碰谁都砍青江,听懂了吗?” 堀川只觉得一股寒意把他推出了屋子:很明显主人还是相信和泉守的节cao的,但青江的节cao……别说了,他的正牌对象都已经放弃了。 于是堀川提着一把刀单刀出阵,敌刀有一把,类别大胁差。 穿梭时空去青楼的,青江绝对是头一个。 堀川拎着刀走在还允许带刀上街的街上,直奔某条曾经青江也拐他去过的大街,冲进门拔出刀指着最近的无辜人士:“见过一个绿毛吗?” 无辜路人甲哆哆嗦嗦指了指楼上。 堀川微笑着大步蹿了上去,无视青楼的安保人员——其实就是两个受雇佣的武士——直接上楼一扇扇踹房门,直踹到见到那抹鲜艳的原谅色。 看脸就知道堀川已经怒到笑得阳光灿烂的程度了。 “兼先生,知道这是哪里吗?” “……”和泉守默默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然后理直气壮地回答:“不知道。” 堀川扫视包厢一圈,没有姑娘也没有小倌,这才稍微吐了口气,“既然不知道,那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难道不是该搞清楚这是哪再回去吗?”青江抗议了一句,被堀川一刀砍在桌子上予以警告,“主人说了,不管发生什么,砍你。” 青江的表情一时间有点难看,堀川也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总之前段时间似乎是因为三日月和一期的事,青江和主人确实吵过一段时间。他顿了顿,把刀从桌子上拔出来,“……主人很担心你。” “这种担心的方式我可能理解不了。” 听到这里堀川彻底放心了,青江带和泉守来这充其量是解个闷,绝对不会真的带他碰什么人的。于是他毫无同僚义气地扔下了青江,抓着和泉守的手腕往本丸带,余光看到和泉守似乎从桌上拎起一个什么东西,因而他回到本丸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东西硬抢出来,“……这是什么?” 出现在青楼,不是吃的不是喝的,那几乎百分之百是用的——至于怎么用…… 堀川的脸色当时就黑了。 那东西乍看上去就是个球……但那大小形状,啧啧啧,好像很明显是用来塞在某种东西里面的。 堀川把它握在手里,转了转,又转了转,“兼先生,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和泉守移开了目光。 “兼先生。”堀川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青楼不就是——”土方先生毕竟不是什么禁欲主义,和泉守再次移开眼睛,“……就是那样嘛。” “那么,”堀川温声道,“您为什么要去呢?” “感觉很新鲜……” “您知道我会怎样想吗?” 和泉守彻底不说话了。 堀川推了他一把,和泉守没有反抗,被他压在床上,解下衣带,“我很生气,”堀川明确地告诉他,“我想要你。” “那个,”和泉州盯着他的手,艰难地开口,“是给小倌用的。” 堀川立刻把它放到了一边,“放心,”他拉开对方的衣领,手覆上光洁的皮肤,蜜色的肌肤在他手掌下颤动,“一定要把这作为惩罚么?” “……兼先生,”堀川吻了吻他的唇,“不,这不是惩罚,我不会惩罚您,但我真的很生气。” 和泉守慢慢放松下来,他被堀川剥光,赤裸在阳光里,全身暖洋洋的,堀川轻吻着他的身体,脖颈,胸膛,肚脐,小腹,再到双腿,细致地吻与轻咬,“嗯……”他推着堀川的脑袋,“别……别这样……” “我喜欢触碰兼先生。”堀川总是能精确地找到他的死xue,“您的眼睛……鼻子……唇,喉结,锁骨……”他说一个词就吻到那里,再一次由上而下地吻过他的躯体,“rutou……挺起的rutou……胸肌的下缘,腰侧……”和泉守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他吻射。堀川的舌在他身上留下水迹,暧昧地装饰着躯体,“堀、嗯、别玩了……”堀川用一只手托住他的性器,脸贴上去,眼睛直望入他惊愕的蓝眸里,“兼先生。”他哑着嗓子低呼,晃动着自己的头部,脸部微凉的肌肤摩擦着和泉守的性器,“舒服吗?” “唔……”和泉守的全部精力都用在阻止自己强迫堀川上,堀川笑着离开他,从床头柜拿出些根本不用去看的东西,“兼先生要准备一下吗?” “……让我去卫生间(厕所+浴室)。” 堀川松开他,把润滑剂塞进他手里,眯起眼笑着。和泉守一时想要拉过他压住,但说到底是他做贼心虚。他走向卫生间,打开热水,听着水流淌的声音。 堀川。 他放空自己,从躯体到思想,然后躺进浴缸,里里外外地洗净。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击打在依旧挺立的性器上,他排空浴缸里的水又重新打开水,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摩擦着,“嗯……”他叉开腿为自己做润滑和扩张,手指在后xue慢慢移动,体内有东西存在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指尖碰到自己柔软的rou壁,“嗯……”碰到足以让他发疯的东西了,他喘了几声,克制不住地继续压下去,修长的身子在水里扭动,双腿夹紧自己的手腕,小臂摩擦自己的性器,“嗯……哈,啊……”他听到堀川的敲门声,但他没有理会,“啊……啊、啊——堀川……” 堀川推开门,注视着他。他知道自己的模样:黑发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或是漾在水里,裸露的肌肤上满是水珠,皮肤透出情热的红晕,眸子含着雾气,迷离地望向对方,“堀川……” 堀川忽然低下头按了按自己的鼻子,又抬起头一脸若无其事地转身拿套套,然后向他走来,边走边脱,衣服堆在洗手池上。关了门后这就是一个密闭的小空间,任何欲望都可以释放般令人安心。和泉守喘息着,用脸摩擦他伸来的手,咬他的手腕,“给我……” “您是不是吃了青江给的什么东西?”堀川无奈地叹了口气,迈进浴缸,轻松地压在和泉守身上,“没有……”他忽然睁开眼,盯着堀川,“我喜欢你。” 堀川心里骤然一跳。等他再找回自制,他已经把和泉守的手拉出来、自己挺入他的身体,和泉守的腿被分开搭在浴缸边缘,他闭着眼,睫毛被灯光投出一片细小的阴影,“嗯哈……”他颤抖着,肌rou线条快速流畅地起伏,“堀、堀川……啊……”堀川压着他,撞入他体内,快速反复地研磨最敏感的地方,和泉守的眼睛微微睁开,含着泪水,脸上却带着笑意,“堀川、嗯……”他挑了挑唇,“好烫……” 堀川呼吸一滞,浅浅拔出后直接强压向最深处,“唔、”和泉守仰起脖颈,被堀川咬了一口,“哈、啊哈——嗯,不、停下啊啊啊啊——”太深了。和泉守开始痉挛,他的手腕无意识地抽搐,瞳孔放大开,“哈、哈啊——那是——那里——” 堀川触到了肠道深处另一个敏感的地方,他压着那不同肠道的连接处,和泉守的声音发哑,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圆睁的眼睛里掉落,“啊,哈啊啊——不、拔出去——啊——”他随着堀川的动作扭动,目光散乱,“啊啊啊——”他的jingye洒在堀川小腹,又被水流带走,“停、”他无力地抗拒着,黑发随着水流起伏弯卷,“啊……啊,啊啊……”他的声音已经低了下去,刻意刺激堀川的成分完全消失,变成虚弱的小声轻叫,对堀川而言这无疑是更大的满足,他继续冲撞着最深处,和泉守被他带起又压下,yin靡的水声混合着撞击声,“嗯……”他高潮后敏感到极致的躯体颤抖抽搐,jingye被堀川压出来,不是喷射,而是一点点流出,随着堀川刺激精囊而被吐出,“堀川……嗯……” 堀川终于释放在深处,和泉守怔怔望着空中的某一点,剧烈地喘息着。堀川退出他的身体,抱起他,让他倚靠着自己,“兼先生,还好吗?” “……好可怕。” 堀川忍不住笑了起来。 “舒服吗?” “……嗯。” 堀川把湿漉漉的头发从他脸侧拨开,抓在脑后,“睡吧?” “……我不会再去了。” 堀川愣了愣,就见和泉守垂下睫羽,靠着他就这样在浴室里睡着了。 “兼先生啊……” 他吻了吻对方的眉心,无奈地轻笑起来。 “我也喜欢你。” ——论一句话和它的回答到底可以隔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