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x峰津院大和/哥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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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对都市而言,这三个字的分量很轻。它总是被玩笑般吐出,毕竟,“终生的爱”也很可能是“不过三五年”。 人要如何预测未来? 普鲁托曾觉得,阿尔加利亚一定有某种看到未来的方法。只要跟随那个人的目光,就一定能到达某个地方。失败只是力量不够,不是那个未来本身存在问题—— 但此时,他在想那个未来。 他并不知晓那个未来的样子,只知道,他的主人此时并未注视它。 阿尔加利亚在玩他。将骨骼一块块掰下来再放好,玩一架特殊的医学练习模型般整理他。这人垂着眼,纯白的睫羽挡着蓝瞳,看起来乖巧娴静得像个养在高塔的公主——如果忽略他在玩什么。 高塔公主轻描淡写道:“想死?” 普鲁托收回目光。 有些目光涉及冒犯,比如这样盯着他的主人。 “你要是觉得我无聊,”对方戳他肋骨下缘,“可以去做点别的。” “我爱你”,他想。他对这句话的回答似乎是错的。那之后,阿尔加利亚的不满简直rou眼可见。他失去了对方的容忍,稍微过界一点,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打回去。 但他该怎么做?“是的,我爱您”?会因痴心妄想被笑话到下辈子吧。 “这么沉默做什么。”对方笑道,“又不会真的杀了你。” “如果您希望的话。” “我不希望。”对方拆下最下侧的肋骨,指尖敲过翘起的边缘。他答得太快了,显得有点急促。 普鲁托忽然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 对方缩了缩,又放松下来,反而向前送,握住他的腕骨。 有时候,温柔地对待阿尔加利亚是件难事。 他急迫地抓紧对方,握住对方的手腕,穿刺对方的身体,将对方钉在床上;对方不急不火,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他咬住骨头啃食,对方的血迸到他嘴里,甜、咸、腥,所有已经无法感受的味道一起扭曲,变成令他恐惧的酸涩。 他吐出嘴里的血,血色落到对方胸前,蓝衣被染成纯黑。 对方还在笑。 感受不到痛苦般,笑得眯起眼,仿佛抓住什么东西般,带着玩味和窃喜。 他的手从对方腹部抓进里面,搅动内脏,将对方弄得血淋淋湿漉漉一团;对方咳出的血里杂着内脏碎片,于是对方笑得更开心了。 他知道这人在笑什么。 他从对方身上起来,低着头给人治疗。那份契约给他cao作对方身体的权限,包括把一团碎rou还原回去。阿尔加利亚笑得直不起腰,用脑袋顶他:“这就结束了?” “……对不起,”他说,“我没办法。我确实爱您。” 随便吧。 他不在乎是否被嘲笑。应该说,阿尔加利亚本来就有嘲笑他的权力。他只会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对方手背,等待对方的下一个命令。 对方没吭声。 他垂头等待,好半天,阿尔加利亚才开口。 对方说:“啊?” 阿尔加利亚有点懵,但这不妨碍他舔普鲁托的指骨,咬咬指节,故意吞入口中,往喉咙里含,用软rou压坚硬的指腹。他喜欢将普鲁托带进自己体内,无论从哪。 “普鲁托……”他的声音轻而低,“你是我的。” 那是陈述。 他被下意识弯曲的指节勾得干呕,眼睛快速眨动着。呼吸发紧,身体颤抖,血液像在倒流;但一切都不要紧。他注视普鲁托,抬手抚摸对方的面颊,仿佛端详一颗水晶雕刻的珍宝。 “你是我的。你别想走了……这种话都敢说,你他吗……你以为你……” 他急迫地吻对方,即使那是牙齿、不存在的舌头和扭曲的、带有硫磺味的口腔。他抓紧对方的肩膀,不允许对方离开——即使只是视线移开片刻。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寻求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普鲁托,”他喘息道,“抱我。” 普鲁托没有下任何命令。唯独这一次,蓝色的情欲与普鲁托的命令毫无关系。他一分钟前还在切开阿尔加利亚。 “别离开我。”对方又说了一次,蓝色的眼睛执拗地盯着他,“永远,别离开我。” 他忽然注意到很多东西。比如阿尔加利亚刚才说了脏话,比如这人身上有种和他的认知截然不同的疯狂,比如这人的发丝好像比之前直了一点——阿尔加利亚在某个东西的影响中挣扎,那是他心甘情愿披上的幕布。 仆从下意识抬手按在主人发梢,帮人理顺头发,照原本的样子弯好。 “你特——啊,”对方痛苦地拍拍自己的脸,“……我知道了。我也爱你,普鲁托。” 无精打采的语气。 普鲁托终于吐出那个很久都没提及的名字:“安吉莉卡?” “嗯。” 阿尔加利亚身上有很多因安吉莉卡而生的、与少年时不同的素质。但这不代表他认识的阿尔加利亚是假的——因为不存在“真的”或是“原本的”。那层幕布早就长在对方身上,就算是对方自己刻意想揭开,也只会暴露出空洞的血rou。 他的主人用了不到两分钟想通这问题,随即摊开双手。 “够了。抱我,普鲁托。” 普鲁托顺着腰线摸索,用拇指按压,其余四指托住对方。他顺着肋骨按,一路压到柔软的乳尖。这时候,他混沌的脑子才想明白,刚才那句无精打采的话是在回应他。 他按对方的力气顿时大了些。 “嘶……对我好点。”对方像在撒娇,“唔、唔……”只要稍微刮蹭,乳尖就会立刻挺立,压下去能立刻听到对方加速的呼吸。然而这一次,对方反而沉默下来,静静望着他,不肯出声。他刚才似乎错过了一个把阿尔加利亚从“安吉莉卡”上扒下来、重塑成“普鲁托”的机会;但他庆幸自己错过。 现在,望着他的眼睛是熟悉的清澈、锐利,透着思索与渴望。 他的主人不需要舍弃任何东西,只需要将他加入进去。 他越发温柔,轻轻刮乳尖边缘,挑逗对方的呼吸,用自己的牙与唇膜拜对方的锁骨,“嗯……”对方只有他忽然加速时才漏出一点呻吟,他抬起头,发现对方红着耳根移开了视线。 他感觉到对方激烈的心跳声。 很怪。他们做了多少次,但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拥抱阿尔加利亚。 “呃……”进入时有些颤抖,他调整对方的状态,让人能更轻松容纳他,“没事的……”他没有刻意调高敏感度,但对方一直在缠紧他,身体兴奋地颤动,迎接他到来,“唔……慢一点……” 普鲁托根本没动。他僵在那,脑子一半发愣,一半质疑。他的主人好像确实打算把它当成“zuoai”。对他而言,这比他们都死了还难以接受。 不现实。 对方拽着他向下,压得更深,在柔软的xue道里向前,直顶到最里面。对方长舒一口气,身体软下去,内部顺从地裹着他,“嗯……可以了。” “我——” “我爱你。”对方温声回答,“我爱你。我爱你……别问了。我不知道,我没办法解释。我不想回答‘爱什么’或者‘为什么’之类的问题。那不重要,普鲁托。在我们之间,那不重要。” 那确实不重要。就算不是爱,那也可以是别的。他们必然站在一起,他是这个人最忠诚、最亲近的仆从。 他抓住对方的腰往里一顶。 “呃——”对方颤抖着咬紧牙,急促地喘息,汗水打湿了普鲁托的手。他稍微抽出,让人缓口气又立刻压入,迫使对方战栗。对方无意识后仰,双腿绷紧,气息乱成一团。 他没给对方调整的机会,直接捞起人翻面,变成他从后进入对方,把人压在床上。他拎着对方的腰,对方不得不跪趴,臀部完全贴在他小腹,“哎?你,唔……”没有反抗。对方默许他的动作,长发随之摇晃,“嗯、嗯……” 压抑的声音像在勾引。他干脆贴到人耳边,低声道:“无论我做什么,您都只能体会快感。” 不等对方回应,他粗暴地干起来,大开大合地顶弄,每次都深入最里面,狠狠捣对方的xue道;阿尔加利亚依旧不肯吭声,咬着枕套,唾液弄得一片濡湿。他在拼命眨眼,肩膀无意识用力,手指抓着床单。 感觉像被固体的愉悦碾压,在摩擦中,固体融化,流进身体,在内部燃烧。 对方碾过xue道,极度的喜悦就跟着蹿到后脑,他的脑子像在融化,身体本能地跟着晃动,“嗯……”顶哪里都一样,快感、疼痛、拉扯,所有感受都变成如出一辙的快乐,他的思维被撞得七零八落,不过没关系,现在不需要思考。 他只需要体会。 腰间发软,他撑不住自己,完全挂在对方手上。每次撞击都迫使脊骨弯曲,后背被自己的发丝擦得发红。他能感觉到对方到达腹部的哪里,深入到什么程度,并且对方每次都在往更深处走。恶魔的性器也许有限度,但在他身体里制造的感受没有。普鲁托能轻易控制他的体感,让他有种被侵犯得越发深入的幻觉,“呃……” 他不觉得这是侵犯。他主动邀请对方入内,即使他有点没办法自主招待客人。身体完全被对方控制着,普鲁托稍微一顶,他就猛地仰头,大口呼吸,喉咙里溢出压不住的闷哼。对方带得他在床单上滑,布料蹭过胸口,弄得胸部发红。他分不住自己的状态,高潮和间歇好像是同一回事,只有无尽的愉悦蹿过脊骨,在神经里肆意流淌,“唔……” 吸气。呼气……不行…… 又……顶到…… 他小声干呕,唾液顺着舌尖滴落。普鲁托用尾巴探进他嘴里,压迫柔软的舌面。他含住柔软的尾尖舔弄,眼里一片模糊。简直想咽下去……不行…… 喜欢…… 他松开尾巴,在顶部轻咬,含糊地喘息着,“呃……”又一次深入。他稍用力咬下去,对方抽出尾巴,轻轻拍他的脸,“啊——啊……” 他背对着普鲁托,只要声音偏低,就不会显出痴态。但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瞳孔上翻,脸上带着恍惚的笑意,蓝瞳湿漉漉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表情。他低头埋进枕巾,将自己完全藏起来,而对方继续在他里面乱捣,将柔软的xuerou捣得发肿,“呃……不行,疼……” 其实感觉不到疼痛。疼只是他的判断,对方轻轻压住他的后腰,用契约帮他快速恢复。他模糊地笑了笑,低喃道:“不能看着你吗……?” 他被用力翻回来,拽开腿往里干,对方像要把他顶穿,彻底占据他的一切。他带着笑意允许对方入内,然而对方什么都带不走,只会变成他的一部分。 “普鲁托……嗯、嗯……”他叫对方的名字,“哈啊……” 顶到那边……有点太过了…… 普鲁托擦去他的泪水,帮他拉开粘在面颊的发丝,小心地、虔诚地吻他的下颌,同时抵着他受不了的地方顶到更深。极度的愉悦在大脑里炸开,将世界炸得一片空白。他仰着头,拼命呼吸,眼泪掉个不停;普鲁托就追着泪水吻他,谨慎地触碰他的身体,指尖绕着乳晕画圈,“啊……唔,呜……” 脑袋轻飘飘的。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却又前所未有的好。腰在对方手掌下抖动,内部不停收紧,抽搐着吮吸,想要对方射进来。他拿对方的jingye并没有什么用——但他就是要。他只是想要。 他仰起脸,透过泪水注视普鲁托。 “给我……唔,哈啊……给我,普鲁托……” 对方的回应是干得更狠,压开痉挛的xue道,死死往里顶,“呃——呃……”他的腰在弹跳,脑袋无意识后仰,差点撞到床头,“啊……停,啊,呜……哈啊……不是这个……唔……” 加速分泌的唾液让他话语含糊。 普鲁托小心地吻他,吮他的舌尖,仔细逗弄到他又一次抽搐。 “……射给我,”他喃喃道,“我想……” 没有后续内容。没有目的、没有结果。大多数努力好像都是这样,只是在漫无边际地向着空虚前进,既无去处,亦无来路。 但在未来与过去间,现在是现在。 他向普鲁托诉求那个“现在”。 对方立刻回应他。骷髅又一次深顶,将自己完全埋入他体内,射到他深处。他慢慢眨眼,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好一会,屋子里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声。 “……普鲁托。” “在。” 他摊平身体,慢慢活动抽搐过头的肢体。酸痛依旧会被转化为愉悦,只是抬起手,就让他小腹发紧。 “喜欢吗?” “当然。” 他无声地笑了。他很少这么笑——安静,平和,不掺锋锐。 只是在笑。 “继续,”他说,“我懒得和你说话,普鲁托。漂亮话已经够多了……比起语言,我们之间有更有效力的东西。” 比如契约。 普鲁托稍微动了动,内部的jingye往外流,弄脏了对方的腿根。但对方依旧笑着,用一尘不染的、蓝色的眼睛注视他,将他映在泪水洗过的眼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