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阶下囚/舔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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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灰的天空吞没了所有阳光的暖意,大地上是一眼望不到边界的黑色沙漠,无数獠牙似的百米巨石陡然直立,向着腹地收缩,像是一张在吞噬什么的血盆大口。 关山月穿着一身厚实的防沙袍,坚定地向獠牙巨石收缩的方向前进。这地方白日夜晚并无差别,奇异的黑色沙粒下又有埋藏着大量水脉,她走在沙漠上反而被冷气激得一激灵,本想生一堆火休息一会儿,再次估量了身上的物资后,她只得裹紧了袍子,强迫自己接着活动麻木的脚。 长达十六天的独自徒步以及失灵的罗盘,让关山月失去了距离和方向的实感,她在脑袋里一边复盘这些天看到的几个标志物,一边分配着剩余的物资,脚下无意识地跟着巨石轮廓转弯——她尽量贴着轮廓转到巨石的正对面去,让自己保持直线——转到巨石侧面,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一大片圆形的沙漠空地展现在眼前,空地中间有什么东西闪着光。关山月年轻时一贯娇气,此刻徒步十六天后终于到达目的地,也不免有些孩子心性,想快跑几步,但是她很快意识到空地中间发光的是一个火堆,有人比她先到了这里。 关山月谨慎地把右手放在环首刀上,戴着手套的机械手臂则虚护在身前,火堆的主人也发现了她,火光旁边站起来一个影子,向她轻轻挥了挥手。关山月紧绷的背一下松懈,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收起来姿态向对方走去,真奇怪,她和他相隔那么远,她看他只是个黑色影子,却在他站起的一瞬间就认出来他。 走到十米左右的安全距离,关山月停了下来,她看着眼前这个身形高大,穿着干练却分外疲惫和狼狈的男人,挑了挑眉:“好久不见——” “奈读修。” 被称为奈读修的男人恍然想起,在那荒唐而愚蠢的少年时代,关山月曾经捧着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我有一个理论,真正的爱是无关彼此身份并且爱对方的全部,所以我应当用全名称呼我爱的人,而不是加上各种职称或者使用昵称。”说完这句,她却想起什么似的,叹了一口气,“可惜后来我验证理论的第一个实验对象是我妈,我的下场......实验结果不太好。”奈读修听了这话抬起头准备笑她,她却早就不看书了,原来是故意讲的玩笑话,见他抬头冲他狡黠地笑笑。 眼前的这个关山月也在冲他笑,真假难辨:“我还以为你会和我聊一聊。” 奈读修收回思绪,提起插在沙中的剑,那剑看上去和军队新手营的训练用剑差不多,只是特别崭新,一粒砂土落在剑峰,被轻飘飘地变成了两瓣。奈读修疲惫的眼睛里神情不明,淡淡地说“我每一次想要尝试相信你,你都会背叛我。” 为什么还是不断想起过去的事呢? 我只要杀掉你就好了。然后,你就会永远地在过去为我微笑。 关山月闻言,脸上的笑容却多出几分讥讽和无奈来,她解掉机械手臂的连接,一只暗红色的魔物手臂从断臂出长了出来,身体其他部分也显现出龙的特征,她听见胸腔里的心脏像战鼓一样怒吼着,在那鼓声中,她轻轻地说:“但我不是你我之中,唯一的背叛者。” 这是他们经历过最恐怖的战斗,造成的破坏并不是最激烈的,但是茫茫大漠上,两人都是孤身一人,彼此又非常熟悉,而地底的秘密让他们都无法弃置不顾,只好把性命寄托在刀光剑影与烈火水汽之中,似乎顷刻间就要决出胜负。 恍惚间,关山月竟然感到一阵轻松。她的“朋友”与下属都未曾理解过她真正的想法,在两年前,她找到机会,几乎掏心掏肺地向奈读修和盘托出她的理念,说到激动处的时候,回头却只看到了奈读修逐渐暗沉的脸。在此之前,奈读修对她的所作所为多次忍让,但是从那次对话之后,两人彻底的站在了对立面。在过去的七年之中,关山月一直非常孤独,她像cao纵机械一样cao纵自己的情感和行为,如今,这台机器变得老化和疲惫了。 “不论如何,一切都会结束了。”关山月无法控制地想,在她出神的一瞬间,四面的水汽里突然射出无数锐利的冰柱向她袭来—— 心脏像是骤然被捏紧,惊惧之中,关山月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汗水浸透发丝,粘在头上很不舒服。快速平复呼吸,她打量着所处的环境,她睡在一张简单的大床上,床架子上的装饰有点奇怪,不过床上的料子倒是很好,近处只放着一个矮柜,放着盏夜灯,地上大面积地铺着雪白的地毯,远处似乎还有些东西,但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小灯,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她试着召唤火焰,使用龙心,除了胸口热了一阵之后毫无反应,看来她暂时被控制了。 关山月静坐着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结合房间不正常的黑暗,她推测自己应该被关在地下室,被奈读修吗?还是其他人?关山月查看自己的身体,伤口并非自然愈合,而是使用了强力的治愈魔法,虽然表面上看皮肤拼合,疼痛也被最小化,但是还是动作大幅度还是会痛。奈读修最后的那招几乎能杀死她,他不会使用治愈系魔法,关山月想不出他一个人要费多大力气才能把她带出去,况且又有什么意义呢?那大概率不是他,关山月思考起其他可能的势力,估量着该如何交易。 黑暗中的影子突然动了动,关山月吓了一跳,一下子撞进奈读修蓝色的眼睛中,他坐在黑暗中的一把椅子上,像只大猫一样调整自己的姿势,没什么表情,显然已经打量她好一阵了。关山月收敛情绪,忽略掉心中那一丝放松,摆出谈判的姿态:“看来我们还有的谈。” “是啊,有的谈。”奈读修好像自言自语,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关山月正等待下文,他却招手示意她过去。 关山月在他手上,自然不会在小事上与他争论,忍着疼痛,强撑起身体下床,站在地毯上关山月才有些尴尬的发现,她只松松地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质睡裙,内裤和内衣都没穿,睡衣清晰勾勒出胸部美好的轮廓,她把长发拨弄到胸前之后才向他走去。半路上因为腿软,还踉跄了一次,活脱脱一个弱势的俘虏。 走到近前,关山月发现奈读修坐的椅子不同于房子里简单的其他物品,这把椅子奢靡而豪华,和它的主人掌握的权力相得益彰,奈读修并没有为她准备另外一把椅子,她只好支撑身体站好,维持着体面。男人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她,眼神和以前都不相同,但却更加让她不舒服,他的眼神似乎穿透了薄薄的睡衣。 关山月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和奈读修的打量,又不愿意主动开口,只好计算起她的筹码。为了甩掉疯狗似的那些人,她几乎一次性投入了全部人马,没想到奈读修却看穿了她的意图,反而在目的地前拦住了她。现在她的下属们应该折损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几个来往秘密的内应“朋友”,奈读修想要他们的名单吗?或者他想要知道两年前她刻意隐藏的秘密,那是她唯一没有告诉他的东西。再或者是他缺一个处理见不得光的事件的打手?但是他知道她不可能保持忠诚......除了这些,关山月想不出其他非让奈读修救她不可的理由。 “好了”奈读修结束了打量,好像刚刚看见她似的,脸上挂上胜利者的微笑,“从过去两年的交流来看,你的存活是你的计划里很重要的前提,而你愿意为了计划献出一切?” “对。”关山月简短地回答道,她又开始把自己当做一台机械,准备与奈读修交易。 奈读修舒展了一下身体,长腿打开放松。 “那么,大小姐。”他笑着喊起旧日的称呼。 “舔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