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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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勃起的rou具极为狰狞,她都不由得去想着这么粗壮的东西自己进得自己那处,才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体内涌出一股子热流,不由得稍夹紧了腿儿。离他还有段距离,双眼就怔怔地看着他勃起的rou具,好似被吓着了一样。 他眼神深深地瞧着她,“玫玫?” 声音带了丝沙哑,语声深沉。 她双腿有些打飘,几乎是半栽在他跟前,她大赤赤地软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脸对着他的胯间,只见浓密的黑色毛发间耸立着勃起的rou具,rou具顶端还微微地发颤,极为激动地吐出一丝浊液来,对上她含惊带羞的眸光,便又兴奋地地颤了颤。 她瞧着这景象,觉着嘴里干得很,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就干看着那颤了颤的rou具,就是不敢伸手去碰触。 “啊——” 下一秒,他稍起身,就以手架着耸立着的rou具贴到她的唇瓣,让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得来他的轻笑声,脑袋被他的大手揉着,“乖,玫玫,替伯伯吃一吃,伯伯难受着呢。”却趁着她惊呼张开的时候,将个巨硕的guitou抵入她唇瓣间。 她被揉得虚软,唇瓣已经失守,嫣红的唇瓣间含着这么巨硕的物儿,到叫她一时阖不拢嘴儿,嘴里杵着这么个大物事儿,娇怯的舌尖好似无处着落般的不敢去碰杵在嘴里的物儿,怕一碰上,就将它给激活了—— 她是怕的,口水一咽,好似将他给吮含了一下,让他绷直了上半身。 这样儿直白的反应,让她泛起些小狡黠来,娇怯的舌尖便抵上rou具的顶端,含媚的眼儿勾着他,舌尖就轻轻地舔弄了两下。 只两下,那舌尖就叫他几乎失守地粗喘出声,忍不住就催促起来,“别停,别停,玫玫,别停……” 男人的催促无疑是最好的奖励,叫她一时就活络了起来,嫣红的唇瓣稍稍闭合地将rou具自嘴里吐出来,他也顺着她的动作,将rou具撤出了她唇瓣—— 就见着她两只小手绕上来,将他的勃起轻轻地握住,迎上他含着浓烈欲望的眼睛,张嘴就含住了rou具的顶端,试着啜弄了几下,听见他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她更是仰着小脑袋儿,自巨硕的guitou轻轻地舔吻着他粗壮的rou柱,娇怯的粉舌还试着勾缠住粗壮的rou柱,只过于粗壮,只叫她缠了小半儿。 粉嫩的舌尖就勾缠着他的rou具,将个rou具都染满了晶莹的蜜液,瞧得晶晶亮亮的,他经不起这一幕,不由得将后背靠在沙发里,心里头又难免去思量她这个手段是谁教的,是从谁身上学会的——有了这么个想法,让他格外的不舒坦,人都是这样的,有了头就不免去想个尾,地久天长的,恐怕都要上天摘月亮了。 这会儿她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地替他含着rou具,就已经叫他想着以后决不能叫她给别人教坏了。 人便是这么的双标,他自个儿嘛就是好事,论到别人身上就不行了。但她是生疏的,洁白的牙齿还时不时地磕着他,让他时不时地拧眉,心里头那分醋味儿稍淡了些,又不肯舍了这舒坦,就由着她生疏得调弄得他的rou具,rou具还让她给闹得又胀了一圈儿。 他的大手忍不住摸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的胯间。她是这样儿的年轻,更显得他的卑劣,诱哄了女孩儿同她在私底下干浑事儿,这会儿看着她吃力地舔弄自己的性器,又觉得实在是身心舒爽。 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却让张玫玫跟着兴奋起来,舌尖自柱体的尾端缩回来,不自觉地将舌尖缩回嘴里稍歇,后脑被他的手按着,并不能抬起太高——她的舌尖有些酸,到没有立即就娇气上了,张开嫣红的唇瓣将粗硕的rou具含进去一小截。 粗硕的rou具将她的唇瓣堵得严严实实,杵在着这么大物事儿,衬上她略显着一丝无辜的表情,配上她含着媚意儿的水汪汪眼睛,叫他直吸气,恨不得架起自个儿这物事在她嘴里头横走。 却由着她的,生怕将她给弄疼了嘴儿,就由着她的。 她还不知道的,嘬弄了两下,又嫌弃这物太大,撑着她嘴里难受,便又吐出来。刚吐出来,她又张嘴含住,来回几次的,叫他真不上不下的,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张玫玫就这么重复着,动作笨拙,就是这样儿重复的笨拙动作,还闹得陈大克制不住地挺着腰想将rou具往她嘴里送,身体紧绷得厉害,恨不得将她的小嘴儿给贯穿了。他大手扣着她的后脑,窄臀微微耸弄,将粗长的rou具往她嘴里塞进了泰半。 她阖不拢嘴儿,嘴角溢出来不及咽下的蜜液,自她的唇角往下滴落在她的颈窝里,这模样儿yin糜极了,叫他的理智瞬间崩塌了。他插得并不深,还顾忌到她的生疏,轻轻地在她嘴里插弄。 她有些适应不住,小嘴儿没一会儿就发酸了起来,人就娇气起来,许是叫人纵的,这娇气儿就特别的有底气,舌尖就抵着他巨硕的guitou,不肯叫他再往嘴里送了。 娇怯的舌尖一碰上他,柔软湿热的触感,让他尾椎骨处涌上一股子酸爽,重重地抵开她柔软的舌尖,几乎就插到她的喉咙口,粗喘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ye就在她的喉咙口,让她瞬间瞪大了含着媚意的水汪汪眼睛,下一秒,她干呕起来,将jingye都给呕出来—— 他喘着,平复着,瞧她难受得在干呕,又替她拍拍后背,还抽了纸巾往她脸上抹,见她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儿,到笑了起来,“怎么还哭了?伯伯欢喜得很呢。” 他到欢喜,她可难受了,两腮帮子酸麻得厉害,把他的手给挥开,自个儿拖着虚软的腿儿往浴室里去,拿清水漱口,还拿了漱口水再弄了两次,才觉得嘴里没了那异味儿,便虚软地靠在洗手台间,对着走进来的男人。 只视线稍稍瞄过,见他已经收拾好了,才再光明正大地瞧他。 他还能不晓得她个想法,打趣道,“穿好了的。” 她顿时就瞪他。 还有些恼了。 更让他开怀,朝她张双臂,“来,伯伯送你回去。” 她那点儿恼意,就立时全转成了心虚,还有愧疚。 二叔待她好好儿的,她呢,就跟别人闹叁闹四的,这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