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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一起的日子可以算是数着套子过的。 我实在庆幸翻箱倒柜之后发现家里还剩两盒和上一任男友谈恋爱时剩下的避孕套。距离过期正正好好还剩两个月。 当然这套子肯定不是给我避孕的,我在接触到四爱之后就没和活人做过入体运动,顶多偶尔用用入体小玩具之类的。其实入体小玩具用的也很少,我一般更喜欢吮吸类。 即便是四爱,我还是有戴套的习惯。一是因为套子自带润滑剂,比起专门的生殖器官,后xue这地方要进入确实有些困难。二来戴上套子也是一份安全的保障,虽然说假鸡吧肯定比真鸡吧干净,但也保不齐,毕竟不是一次性用品,我也担心把人家屁股cao坏。再说也是保护我自己,谁又知道自己的身下人是不是真的干净呢? 尤其是当你的床上躺着的是位鸭子。 我可没有说嫌弃老杨脏的意思啊,我自打认识他那天就知道他是干这个的,我也是冲着他干这个才来的。我要真在意的话就直接去包男高中生了。开玩笑的,我虽然喜欢作害别人,但也不至于把手伸到小孩儿身上,这点道德底线还是有的。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老杨适合我。我喜欢作害别人,他上赶着被人作害。你看看,简直王八对绿豆,天造地设嘛。 这种利益关系带给我最大的好处就是,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床上对老杨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而不受“恋人”和“爱意”的限制。我可以打他,扇他耳光,掐他脖子,在他要射精的时候一把掐住guitou,让他浑身抖得和筛子一样,哭嚎着叫我的名字。我还可以逼迫他做羞耻的事,摆孟浪的动作,穿色情的衣服,说yin荡的话。 我曾经说过我在床上舍不得对老杨下重手,其实是装的。前提当然是正常的性生活频率,我怜爱他,就像一直喝白粥的人偶尔见了一次荤腥,每一口咀嚼都是细品着咽下去的。现在就不同了,轻而易举就能让你起性欲的人现在和你同床共枕地生活,而且他自己就赋予了你随意使用和亵玩他的权力。 就像一个人开始天天吃些山珍海味,起初再珍惜,最后也变得挑剔而浪费了。 我承认这是人性的恶性。同样也承认我是人,尤其是当人被困在这样恶劣的典型环境下,人的恶意似乎也被放大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随着时间的延续,我像被困在笼中的鸟一样,消极情绪逐渐充斥满我的身躯。临床表现就是在有烟的时候狂抽,直到家里的烟都抽完,在床上也越来越凶狠。 我那段时间特别喜欢掐杨天的脖子zuoai。 为了防止真的把人掐出个好歹,正入的时候我都一手掐他,一手撑在他耳边,重心放在撑着床的那只手上,整个人伏着身子cao他。 杨天也害怕,就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腕。另一方面,由于身高的缘故,我这个姿势cao他,就得让他把屁股往高抬。我不想掐他的时候,还能用手揽着他的腿,扛在肩上,扶着他的大腿根顶,最后能在腿根掐出一片红来,也好看。 但我现在没手去揽他的腿,光靠他自己的核心力量也没办法做到长时间的卷腹保持。于是我拉着他另一只手,叫他掰开自己的腿。 这是个极放荡的姿势。我抽出假阳具的时候,他的xue已经被cao成那种糜烂的嫣红色了,泛着亮晶晶的油光。我只要揽起他的腿,稍微用力掰开白花花的臀rou,就能看见那可怜的xiaoxue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一张一翕着。 臀rou在润滑油的加持下变得手感特别好,滑溜溜的,很瓷实,需要一些力气才能保证捏着臀rou的时候不会打滑。我的指尖陷进这滑腻腻的rou里,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臀被我按压得陷下小坑,皮肤很快就变得粉红。红白相间,显得红愈发红,白愈发白。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总让人想要狠狠蹂躏他,啪啪地拍这两片臀,想起粘腻又暧昧的水声。于是整个屁股都变得通红,连带着腿根,腰际,都泛着薄薄的粉。 我总觉得屁股是老杨身上rou最多的地方了,尽管如此,他的屁股还是很瘦。没办法,他人实在是太瘦了。 我的手指在那片guntang的皮肤上游走,摸到最后,还是没忍住探他的xue口。 我只轻轻用指尖碰了碰那个嫣红的口,连温度都没来得及察觉,他就被激得一声闷哼。不知道为什么,老杨对pegging非常敏感。就跟黄文里面开了挂的主角一样,我就是只进一个指节,他就喊着“不行……不行了……” 就好像刚刚拿假jiba捅的和我拿手碰的不是一个地方一样。 倒是我也没让人碰过后面,不太懂,可能人和人的性癖不同吧。 我倒不是没有尝试过一爱,我第一次zuoai的时候还念大学呢,都不知道四爱的概念。又碰上我的小男朋友也是第一次,虽然他资本不错,但活是真的烂。当时我还以为是女孩儿初次都会那么疼,现在想想,我当时真天真。第一次疼就算了,因为他技术太烂,后来又做了两次,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也不是说疼,就是难受,也不爽,我还没爽他就已经结束了,弄得我更不爽。于是分手了。 我自慰的时候也不觉得入体的性爱有什么快感,小玩具玩来玩去还是吮吸类最得我心。 虽然我讲实话不理解老杨为什么会对pegging这么敏感,但我喜欢。 被cao开的xue口软得一塌糊涂,润滑剂让那处绵软的rou变得滑腻腻的,不用什么力气,手指就滑了进去。杨天难耐地哼哼唧唧,又放软了腰,腿开的很大,连肚子都快贴到床上,看起来好乖。 手指伸进去以后就被软而热的rou纠缠着,没有像那些色情小说里写的什么像无数小嘴一样吸住的紧致感,那太夸张了,只是被纠缠着,裹覆着。我形容不出来那种奇妙的感觉,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柔软的,不堪一击的。 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屈起指节,按下某处隐秘的rou壁,xiaoxue会因为你的动作而不断翕合,试图反抗,但这是徒劳的,说是反抗,倒不如说在用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来讨好罢了。 我旋转着指尖,碾压过xue里的每一处软rou,浅浅的戳刺,寻找那一个不一样的地方。杨天在小声地哼哼,我肯定这完全是他主观上哼唧出来的声音,这点小小的感觉还不足以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他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和平时说话时候完全不同,和我专门折腾他时不受控的哭嚎声也不同。我听见就忍不住笑,就想要不管不顾地停下手里面所有的事情,忍不住想要和他面对面地拥抱,直视着他的眼睛,质问他为什么要夹着嗓子叫床。 他一定不会回答,一定会涨红了脸,躲闪我的视线。我就要缠着他索吻,我要一遍遍地逼问他,直到他说出那个答案。 他在讨好我。 我想继续问他,问他为什么要讨好我。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知道,我是金主,是他的收入来源,当然要讨好。我不喜欢这样的答案。当然我也知道他一定不会说出这个让我伤心的真相,可我也怕他说出的是某一句假话。 某句我所希望的,但一定不会成真的话。 人类还真是矛盾。明明自己知道既定的事实,但还是要不顾一切地幻想。既不愿面对现实,戳破幻想的泡沫,又不想人来虚伪地迎合她的幻想。因为虚伪的迎合,就已经是拒绝了。我深谙此理。 所以我只是听着他虚假的叫床,嘴角的弧度渐渐升高,虚假地笑。这种虚假的社交式的微笑让我感到安全,就像一个面具一样,没有人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我想要彻底困住杨天,毁掉他,占有他,让他没办法离开我。好危险的想法,如果被人发现或者忍不住付诸实践就麻烦了,还好我是做生意的,向来擅长隐瞒,欺骗和忍耐。 于是我把中指也伸进那处,和食指一起,肆意地搅动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我碰到了那一块不一样触感的软rou,然后重重地戳下去,杨天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按着那一块软rou不放,手指在不停翕合收缩的xuerou之中戳弄,在狭小潮湿温热的空间里揉压,杨天很快就受不住了,夹着的嗓音扭曲成奇怪的音调,发颤,发哑,似乎要暴露出他的本声了。我喜欢他这样的声音,就像是在打破他伪装的过程。 我们都在演戏,我们都在痛苦。 但我要以他的痛苦来滋养我的痛苦,痛与痛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好像就变得不那么痛了。 男人的生理结构其实挺适合挨cao的,稍微用些技巧碰碰就要爽到掉眼泪了。杨天到了最后根本夹不住嗓子,干脆变成哭了,大腿的肌rou也跟着绷紧,一抽一抽的,看着可怜。 他哭着喊我的名字,喊得人心痒难耐,我知道他要到了,但我不要他射。于是停了下来。 我喜欢做主动方的原因,就是我可以脱离情欲的影响,保持理性的同时拥有权力。我能掌控他的欲望,他无法拒绝我给的极乐,也无法拒绝我限制他的情欲。 戛然而止的前高潮是什么感觉,我没感受过。但看着杨天的样子,我觉得大概是不太舒服的。 杨天在床上的抗议是那种无声息的抗议,和我完全不同,我是那种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的,他不是,他只是看我。哀怨地看我。 我狠心。他既然要讨好我,那我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让他自己上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