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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作怪

    月光光,静悄悄。

    猫少年轻手轻脚潜行到主人身边,用舌头舔了舔主人柔圆的脸。主人蹙起眉头侧了个身,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猫少年不再犹豫,顺势把主人的睡裤扒下来,折起主人的一条腿,寻找那朵可以疏解自己欲望的花。他在这里没住下几天,但已经习惯了大事小情都找主人解决,今晚他实在是太难受了,自然而然又想起主人。

    顺着膝盖一路摸上去,那朵花就藏在里面,他在主人洗澡的时候偷偷见过。小而细的一条缝,两侧倒是rou嘟嘟的。猫少年把鼻尖贴近了那条缝,灵敏地嗅出一丝甜腻的气息,那是属于主人的味道,也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用带着细小尖刺的舌头拨开了那条缝,细细地舔舐。

    舔了没两下,主人就开始夹紧双腿,嘴里也发出些许低吟。猫少年停止了动作,脸还埋在主人股间,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借着月光确认主人还没有醒来,又埋头舔起来。

    被尖刺刮过的地方不一会儿就从嫩粉变成深红,蜜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小口内流出。猫少年用舌头把蜜液卷入口中吞进肚子,虎牙磨蹭着已经肿胀的小豆子,故意把小豆子叼出来在嘴里逗弄了一圈才吐出来。这时候两瓣厚实的rou已经包不住小豆子,肿得发亮的小豆子只好可怜兮兮地歪在一边。

    安静的房间里主人的喘息声愈发明显,可主人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帮花花草草转移位置太累,居然还没有睁眼,只是仰起脖子扭着腰要离他远一点。他才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掐住了主人的大腿根,将花整个含住,舌头灵活地搅弄每一寸空间,最后潜入小口,舔弄层叠的媚rou,吃出啧啧的水声。

    蜜液已经濡湿了床单,把主人的腿根浸得一片泥泞。猫少年能清楚地感知到甬道内的抽搐,一边变着花样地向内戳刺,一边揉着主人痉挛的腿根。花翕动得越来越快,猛然喷出的蜜液溅了猫少年一脸。

    「啊——」主人从梦中醒来惊叫一声,比起平日里沉稳的嗓音要高上好几个调,听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猫少年抬起头,抹抹脸上的水,观察起主人的表情。

    主人眼神涣散,眸光含水,饱满的两片唇微微张开,脸上一片空白,胸膛上下起伏,似乎还没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猫少年起了玩心,轻轻咬了一口肿了一圈的小豆子。

    尖叫、弹腰、后撤,一气呵成,灵敏程度对于疏于锻炼的主人来说实在是个奇迹。主人睁圆了眼睛,顶着杂乱的头发看向他,「你是谁?」

    「喵?」猫少年歪头。

    张颂文僵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看向陌生少年头顶熟悉的耳朵,声音发颤,喊出了猫少年的名字。

    「喵!」

    张颂文只感觉眼前一黑,对着胳膊掐了一把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收养一周的猫变成了人,不但变成了人,刚刚还要对他……他不敢再想下去,轻声唤着猫少年的名字,你乖乖的好不好?

    猫少年摇摇头扑上来。毛茸茸的头顶蹭得脖子发痒,他只能用手去推,「好了好了……你先下去……」

    可惜猫少年仅仅是看起来纤细,力气却大得惊人,他怎么也挣不脱,只能试着用平时的语气哄着对方下去,不过最终还是失败了。猫少年的舌头强行闯进他的牙关,横冲直撞,似乎要把空气扫荡一空。吻得舒服了,两只指甲尖尖的手移到他的胸前,开始踩奶。白莹莹的乳rou上不一会就留下了不少深深浅浅的小月牙痕迹。

    张颂文被吻得头昏脑涨,这件事太超出他的认知,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口腔被小尖刺刮出了血腥味,只能胡乱地捉住猫少年的头发,「唔……快……快停下……」

    可惜动物发起情来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阻止的,猫少年舔弄着他长了痣的耳廓,把还留着耳洞的耳垂含进嘴里轻轻咬了一咬,下半身的物件已经悄悄抵上了他的屄口。

    他瞪大了眼睛,扭着腰想要逃开,却毫不留情地被破开rou壁,挤进一个guitou。猫那玩意儿长什么样他还是知道的,他可不想因此进了医院,于是拼命地挣扎起来。

    猫少年咬住他的脖子发出了猫特有的警告声音,上半身死死把他压住。他毫不怀疑这个小没良心的会遵循本能用利牙刺穿他的脖子。

    进入的过程异常漫长,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猫少年的物件没有尖刺。但那些异化而来的凸起仍然令他苦不堪言,事到如今他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去接纳一只猫的入侵。可能是是存在凸起的缘故,每一毫的移动都如此明显地传递到他的大脑里,令他全身的神经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这简直是一种酷刑。

    一人一猫都汗淋淋的,张颂文的额角更是青筋跳动,下体过分的饱胀感令他感到恐惧,因为猫少年还在向里挤,他的声音颤抖,「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能再进来了……」

    他饱含水光的眼睛看向猫少年,猫少年却不理会,卡住他的肩膀,猛然向前一顶。

    「啊——」他脖子要折断了似地向上仰,豆大的汗珠雨一般落下来,腰部猛烈弹动,从连接的深处喷出一股水,淅沥沥地洒到床单上。

    主人的甬道实在令猫少年太过舒服,比晒太阳还要暖和上千万倍,他忍不住循着本能动起来。没想到没动几下就被主人白着一张脸拍打着肩膀喊停。

    「出去,求求你了,真的不行……」张颂文本就眼窝子浅,这时候眼泪更像断线珠子一样落下来。没有丝毫的快感,他只感觉到自己疼得快要被撕裂,本来已经半硬的性器也软下去。

    猫少年安抚似地舔过主人颤动的睫毛,把咸咸的眼泪卷进嘴里,接着顺毛一般,从主人的眼皮开始细细地舔,脸颊、鼻尖、嘴唇、下颌、锁骨……通通不放过,毛茸茸的尾巴搔着主人的大腿根和外阴,手则轻轻玩弄着主人敏感的rutou,不时抠挖一下乳缝,直到rutou在他的手心里肿大一圈,才一把握住主人的性器缓缓撸动起来。

    张颂文刚刚受到一点安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体内的巨物又活过来,每一下都干入xue心,像要把他的肚子凿穿,果然还是太勉强,他搂住了猫少年的脖子,企图放缓对方的动作。

    猫少年虽然舔得轻柔,下身的动作幅度可一点也不见变小,他的脑子让主人湿软的yindao烧成一团浆糊,咕噜咕噜冒泡,恨不得融化在主人身体里,生物本能让他再也停不下来半分。

    「慢……慢……」张颂文呜咽着,圆润的指甲扣入猫少年的背里,眼泪、鼻水、口水在脸上糊作一团。他感到腰眼发麻,柔软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疼。

    好在花已经被cao开揉烂,竟然慢慢开始适应猫少年的尺寸,随着对方的抽插律动,甚至在对方每次拔出之时媚rou还像挽留一般层层叠叠地吸附过去。

    似乎是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亦或许是夜晚太静衬得交合的声音太下流,张颂文羞红了脸咬住下唇,轻轻地呻吟,双腿则因为快感绞得越来越紧。

    主人温柔的声音对猫少年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他爽得尾巴根都抖,也顾不得主人韧性不好这件事了,两只手钳住主任的腿窝几乎要把人打个对折,更猛烈地cao干起来。

    连接处汁水横飞,溅得猫少年的小腹都一片湿滑。张颂文被cao得一耸一耸的,快要滚到床头去,他此时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希望体内作乱的那根东西快点停下,于是越夹越紧。他夹得越紧,猫少年反而越爽,掐着他大腿的手快要陷进软乎乎的rou里,把他的腰都干得没了知觉。

    恍惚间大腿根又开始痉挛,张颂文打了个哆嗦,饱满的臀rou缩紧了,含着白汁儿的蜜水稀里哗啦地从连接的缝隙处流出来,像是开闸放了水。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猫少年托起他的身体,坚硬guntang的性器还插在他体内就把他一百八十度转了个身。他张大嘴巴却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屄里又喷出几股细流,两条腿颤得根本跪不住,只能由猫少年强行摁着才能撅起屁股。

    这个姿势让猫少年进入得更深,几乎是一动就抵上了宫口。这下张颂文不得不有反应了,他弓起脊背,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爬,却又被猫少年轻而易举地拽着脚踝拖回原地。他想他前半生都没这样崩溃过,哭叫着让对方不要进去。

    可猫少年还是的生殖本能还是让他毫无顾忌地挺身进入禁忌之地。一瞬间,张颂文只感觉天旋地转,差点昏死过去,胃里也一阵翻腾,一股灼烧感顺着喉管直达口腔。幸好他这段时间在有意保持身材,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此时只吐出两口酸水。猛烈地抽插让他发不出声音,脸埋进床单里,四肢散了力气,软得像一摊泥。

    猫少年可不管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儿往里冲,软嫩的xuerou像是长了小钩子似的,简直要把他的魂也勾走了。至于那条不老实的尾巴也摸到主人另一个跳动的xue口,揉了几圈就要往里钻。

    张颂文哑了嗓子,本来体力就堪忧,此时更是没有丝毫的力气去阻止他,扭着腰抖了几下还是被闯进去。毛茸茸的尾巴剐蹭着紧致的rou壁,向内浅浅地探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那处凸起。

    猫少年眨巴眨巴眼睛,按了一下。

    「啊——」张颂文的声音这时完全变了调,眼眶哭得红肿起来,好像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铺天盖地的快感间又掺杂着后xue传来的不可忽视的痒意,他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他从来没承受过这么多的快感,感官似乎已经麻痹,魂都被cao散了,只能期期艾艾地叫。前后不同频的抽插,也让他有了正同时被几个人干的错觉,嘴巴再也合不拢,涎水溜了一床单。

    最后他实在分不清自己到底被搞得高潮了几次,只感觉猫少年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自己的后颈皮被利牙咬住了。身体麻木得已经不大听大脑指挥,他再拒绝也没办法阻止猫少年在他体内射精。

    猫少年死死咬住主人的后颈,直到血腥味传进口腔才抽出已经被后xue濡湿的尾巴,僵硬着身体把jingye一股股全部注射到主人身体里。此时主人已经不再是主人,而是属于他的雌兽,他感到很满足,趴在张颂文身上不肯抽出来。

    无暇顾及他什么时候抽出来,张颂文眼皮一沉就昏睡过去。猫少年又趴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把自己已经软下来的物件拔出来。空气中响起轻微的一声“啵”,被cao得烂熟的花就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股股向外吐着白汁儿,后xue倒还好,只是有些发红。

    猫少年打了个哈欠,把身下人翻了个身变成正躺的姿势,趴到主人胸前,含着已经被掐得红肿的rutou,尾巴攀着主人的大腿,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下午张颂文才醒过来,不论是身边窝着的小猫还是身体的严重不适感都在提醒他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重接了一遍,后颈更是痛得出奇。现实有时候比梦境还要荒唐得多,他能有什么办法?说出去别人也只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他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慢慢从床上爬起,摸了摸后颈,发现那块皮果然肿起来。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过来,贴着他的腰蹭了蹭,把他蹭出了一身恶寒。昨夜的梦里,他居然给这个小没良心的生了一窝猫孩子!他推了推小猫的脑袋,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花洒流出的水渐渐温了。刚碰到外阴,他就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能咬着牙把指头探进去,这一下又差点让他塌了腰,扶着墙缓了一会儿才开始动作。湿滑黏腻的触感令他不适,两根手指往里戳了戳,抠挖出一大坨液体。jingye顺着腿根流下的感觉险些让他压抑不住情绪,当即就做出了一个决定。

    三天后,小猫被送去宠物医院做了绝育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