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篇附骨之疽 3-逃跑当众受罚(含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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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全部的经过。当满怀希冀期待新生活的安俊才,一落地就被敲晕了戴上头套,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许久之后,当他自己也成了小头目,这才明白,想整一个人有的是办法。他从一出国就被卖了。 可他不恨朱哥,因为他遇到了这辈子唯一对他好的人。哪怕那只是对下属的利用,恩威并施。他遭受过不人道的惩罚,却依然无可自拔地陷落。 安俊才恐惧地睁大双眼,想发出声音,却无法做到,因为他的脖子在流血。 “还想跑的,这就是下场。” 陆秉坤拽着他的耳朵,给所有新来的猪仔展示那道长长的可怖伤口。地牢前挤满了人,却静得出奇,还听得到老鼠吱吱的叫声。 血液带走了一部分体温,被电击地发痛的全身渐渐麻木。安俊才忽然想要解脱,觉得死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惜,陆秉坤刻意避开了动脉,伤口只是看着吓人,有马仔替他按了一会,血就被止住了。他只是想给个教训。 其实安俊才没想跑的。只是机会太好了,陆秉坤上了他就信任他,让他出去采买,他跑了,却被当地警署抓了回来。 “阿才,我哪里对不住你?我把库房钥匙都交给你保管。” 陆秉坤颇有些被背叛的恼火。虽然这个属下才来一个月,他已经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亲信了。 安俊才没有办法说话,也无力辩解,只是紧紧抓住陆秉坤的裤脚,试图透过力度来表明自己的反悔意愿。 太痛了。 他的人生似乎一直陷入痛苦的轮回。 陆秉坤无奈地摇头,他相信阿才知道错了,可这还不够,他要保证枕边人不会离开自己第二次,也得给所有人一点震慑。 “你,你,还有你,进来。”他在牢房里点了三个人出来,他们最近工作完成地很好。 “你们可能不知道,阿才啊,其实是个女孩子。来这的第一天就把自己送给我了。” 许多人消化着这是什么意思,而刚被点到的三位互相对视着,有些害怕地踏进监牢。 陆秉坤撕开安俊才仅剩的内裤,出现在那里的风景,让所有人讶异地齐齐倒吸凉气。 安俊才这时候恨不得自己真的死了,而不是这样,被一左一右地架起大腿,向上百号人展示自己畸形的私处。 阴部有可疑的湿淋淋的液体,那是被电击到失禁的尿液,可看上去,就好像是那口熟红的肥屄发情了似的。被点到的三人近距离观赏,好像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奖励了,暗暗激动地吞咽口水。 “你们三位,都是我最得力的干将。”陆秉坤转向三名程序员。 “今晚,他是你们的,别玩死就行。” 他宣判了安俊才接下来的命运,后者绝望地睁大眼睛。 “不,大哥,求你……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 他甚至没想过要抵抗,只是不希望被太多人看见。 陆秉坤心软了一瞬,下一秒就目露凶光地扭头扇了他的脸。 “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就在这做,现在就做,你们三个,快点。” 这对他们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惩罚。原本都是善良的人,此刻都不得不当众脱下裤子做刽子手。诡异的是,所有人都勃起了。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程序员,不忍地看着已经被刑罚地伤痕累累的男人,低声说了句抱歉,率先推开那双腿cao了进去。 当然不会有开拓,那就不是惩罚了。眼镜男被火热紧致的甬道缠住,爽得一哆嗦,险些射出来。他脸红着推了推眼镜,努力忽略背后如芒的视线,埋头苦干。 “你们俩呢?愣着干嘛,一起上啊。” 在陆秉坤的大声命令下,其余两人对视一眼,也不得不上前。只是要怎么一起做却犯了难,狭窄的yindao里已经塞不下更多,一个穿格子衫的人努力掰过安俊才的嘴,把自己塞进去,最后那个人不得不想办法参与其中。 他把手指伸到更为稚嫩的后xue,在安俊才恐惧的目光下,没有任何润滑地送进去,即使只是手指,也痛得他皱眉。 似乎在昏迷的时候,有人帮他清理过了,里面很干净。那个男人扶住自己的硬挺,一鼓作气突破括约肌的桎梏,从后面撕裂了他。 安俊才希望自己是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 他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面前还有一根在他嘴里不得要领地冲撞。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完全填满了,两个男人一出一进地抽插,被暴力破开的后xue涌出鲜血,同前面流下的yin液混合在一起,在地上积起了一滩。 他痛不欲生,可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身体,却堕落得比他想象得要快。只是简单的抽插,xuerou中就生出情动的热液,随着交合噗嗤噗嗤地发出声响,酥麻的电流再次在四肢百骸中流窜。 围观人群渐渐发出细小的声响。 “草,你看他前面,都快射了!” “不开玩笑,我也快射了。” “sao死了,这么多人看着还能爽。” 安俊才全身都在颤抖,身上一半是痛,一半是欢愉。他控制不了饥渴的xuerou蠕动着接纳侵犯,被roubang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一碰就出水。 他又想起了以前。那些陌生的可怖面孔,带着同样yin邪的神情,将他带进极乐的地狱。他恍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身处其中,那些过往不会消失,如附骨之疽一般改变着他,塑造着他,成为这辈子也不可能愈合的脓疮,走不出的梦魇。 回忆与现实重合,但安俊才已不是那个无助的16岁少年。他在前后夹击之下呜咽着,目光却紧紧跟随这里唯一的老大。 陆秉坤被他湿漉漉又快教人cao坏的神情看得心浮气躁。他推开了占用着口腔的下属。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安俊才讨好地舔舐伸到嘴边的手指。舔得特别认真,哪怕正在被两根roubang干得濒临高潮。 他真的好像一只小狗。陆秉坤想。 陆秉坤控制不住自己,抱住年轻人漂亮的脑袋,低头奖励给他一个吻。小狗呜咽起来,他知道主人原谅了自己,他又有了好好活下去的机会。 唇齿相依之间,后xue里某个位置忽然被顶到,他哼哼唧唧地射了一大滩白浊,把眼镜男的衣服都弄脏了。 高潮的甬道也榨出他们的jingye,这场当众的yin乱总算告一段落。 “看也看完了,都滚回去干活。”陆秉坤凶狠的目光瞪走了所有人,刚刚那俩人裤子也不穿就急忙跑了。聪明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大哥根本舍不得同他们分享这个像是情人的下属。 陆秉坤把高潮后浑身瘫软的人从地上拽起来。 “我看你就是欠cao,非要收拾一顿才舒服。” 安俊才看着他把自己放到凳子上,取出医药箱,拿棉球蘸取碘伏给脖子的伤疤消毒。他笑了笑没说话。 “疼吗?”陆秉坤问。 怎么可能不疼呢?他痛得快死了。 但安俊才摇摇头,手指悄悄抓着男人的衣角。 “不疼了。” 哪怕这伤和被撕裂的痛,皆由陆秉坤赋予。他离不开这一点偶尔的温柔,那让他可以短暂忘却心头的毒疮。 那天,许多人肿着下体勉强工作,业绩下滑严重;那天起,许多人看安俊才的目光,带上了隐晦的垂涎。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大哥一手提拔起来的,靠自己yin贱的屁股扶摇直上。没有人敢真的做什么,他们只能在宿舍偷偷议论安俊才有多sao,再暗自幻想那人光顾自己的梦。 偶尔,他们路过大哥的房间,听到里面传出的呻吟;又有时,他们跟随在安俊才身后,看他瘦削的拳头利索地击倒不听话的蠢猪。 他的名字渐渐像陆秉坤一样,变成不能直呼的禁忌,所有人见到他,都要规规矩矩又心服口服地尊称一句—— 才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