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琴快琴】为什么我们三个不能一起(3p/口/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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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顶。 解药研究有了新进展,能大约维持一天左右,正好最近组织也仿佛销声匿迹,于是久违的回复原身的工藤新一趁着夜色放心大胆的出门了。 谁知道刚出门没几步就被琴酒堵了。 银发杀手带着一身煞气,身形高大又穿着那身黑色风衣,在阴暗的小巷子里更显得压迫感十足。 当工藤新一被揪着领子压在墙上,看着那抹冷冽的银色逐渐逼近时,绝望的闭上眼。 还没将那个害人的组织揪出来,难道就要在这里……诶? 他感到琴酒的呼吸喷洒在他侧脸,鼻尖嗅到一股冷香,而琴酒另一只手正在……扒他的裤子? 工藤新一:!!! 比起死到临头,死到临头前先失去贞cao显然更严重一点。 原本已经闭眼等死的人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挣脱开琴酒的束缚一个闪身退开三步,两手捂住裤子惊恐道:“你干什么?!” 被推开的琴酒一脸不爽,周身气压都低了许多:“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而已,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这小子还是喜欢一惊一乍的? 工藤新一的表情更加惊恐了,他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的:“我是A!!” “我当然知道你是A。”琴酒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他决定速战速决,长腿一迈欺身上前,抬手掐住对方的下巴就啃了上去。 与此同时,被刻意压制的omega信息素喷涌而出。 工藤新一脑子已经彻底晕了,他不知道“琴酒在强吻他”和“琴酒是个omega”哪个对他的冲击力更大。 但他没心思去想其他问题了。 成熟的omega信息素对一个刚分化的年轻alpha来说是致命的,等工藤新一的理智稍稍回笼时,他已经反客为主把琴酒压在墙上,两手正从琴酒的毛衣下摆探上去,胡乱揉捏着对方手感颇佳的胸部,两种信息素在昏暗的巷子里纠缠、融合。 琴酒的帽子掉在一旁,风衣也敞开半挂在肩膀下面,那张总被刘海和帽檐遮住的脸第一次完整的展现在他眼前,琴酒的相貌可以说是相当英俊,五官立体颇有欧洲风情,只是平时气场太过凌厉以至于让人不敢窥视,如今在情欲的润泽下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柔软起来,浓密纤长的睫毛半阖着,原本如冰霜搬冷漠的绿眼睛也化成绵软的春水,眼尾泛起的诱人的粉,嘴唇被吻得红肿,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艳红舌尖。 工藤新一心中突然涌起某种从未有过的、晦暗的情绪。琴酒曾经对他而言是噩梦搬的存在,永远一身漆黑的大衣和黑礼帽,行走在黑暗的独狼,冷酷又残忍。 而如今这些坚硬的外壳被一层层剥开,露出柔软且湿热的内里,只需要一点alpha的信息素就能让他腿脚发软,屁股流水。 这一点晦暗的情绪逐渐扩大,本就微不足道的理智和自制力变得不堪一击。年轻的侦探侧头咬上年长者修长的脖颈,在那一块皮肤上留下斑驳的红痕。 这头警惕性极重的狼甚至任由他在最脆弱的地方留下印记。 琴酒突然抓住工藤新一的头发,将人从自己脖子上拉开。被打断动作的alpha相当不满,却在抬头的时候撞入一片深沉的绿色——琴酒和他贴的很近,两人的鼻尖几乎挨到一起,他看见琴酒的目光中多了些微妙的探究。 过了很久,但又好像只在下一秒,琴酒突然侧过头,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去我家,这里…不太方便。” 太犯规了。工藤新一想着,他觉得裤子又变紧了。 说是“家”,其实就是安全屋,一间不大的公寓,里面的装潢和家具都极其简洁,周围也没什么邻居,很适合作为犯罪分子的落脚点,或是解决一些特殊的“小问题”。 进门后就又亲在一起的两人,从玄关一路跌跌撞撞走进内室,等琴酒被压在榻榻米上时两人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个干净。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提供一点微弱的照明,但工藤新一依然能将琴酒看得清楚,常年被黑色大衣包裹的皮肤不怎么见光,白得好像冰雪雕刻的人形,深浅不一的伤疤又给这具躯体增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工藤新一低头亲吻着这些伤疤,用舌尖描绘着形状,左手拉开琴酒的一条长腿,右手扶着roubang抵住湿漉漉的xue口。 察觉到他准备做什么的琴酒心头一跳,慌忙支起上半身试图阻止:“等……!” 而那根roubang却已顶开xue口,势如破竹般cao开肠rou,guitou狠狠碾在敏感的xue心。 已经饥渴许久的rouxue分泌了不少yin水,被突然插入的roubang挤得溢出,滴落在榻榻米上晕开一摊水渍,而湿润柔软的内壁则贪婪地吸吮着这根能带给它快乐的roubang。 工藤新一被紧致的rouxue吸得头皮发麻:“呼…好厉害,全部都吃进去了……” 他将琴酒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两手掐着琴酒的腰抽插起来 即使是在发情期,未扩张就插入依然给琴酒带来不小的疼痛,他的腰身颤抖着弓起,睁大眼睛喘息着,身体好像被强行剖成两半。 但紧随而来的是汹涌的快感。 体内roubang的抽插速度逐渐加快,黏腻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在这间屋子里响起。 琴酒眯起眼睛,在适应了对方yinjing的尺寸后开始享受它带来的快感,甚至随着节奏扭动起腰部引导对方cao到自己的敏感点,喘息间漏出几声低吟,像极了被揉捏爽了的大猫。 眼前的少年虽然是初次开荤,但学得意外的快,几次引导过后动作就变得熟练起来,每次抽插guitou都能狠狠碾过那处软rou,带起阵阵酥麻的快感。 工藤新一也被这口又湿又热的xue吸得头皮发麻。 好紧,好会吸的xiaoxue…而且每cao一下都会挤出水花,屁股都变得湿淋淋的…… 琴酒的皮肤原来这么白吗…捏一下就会留下红印,好色…… 他的声音也……明明平时那么冷酷无情的人,是怎么发出这么浪荡的声音的…… 胸也好大,如果cao到他怀孕的话,那里应该会产出许多奶水吧? 工藤新一咽了口口水,他的目光落在琴酒雪白的、被他捏出红痕的胸部,丰满的乳rou在他的抽插下不断抖动,两粒涨大的rutou像在勾引他似的摇晃着。 他俯身咬住其中一粒rutou,将那圆圆的小东西拉长,两手转移到胸部用力揉捏,白嫩的乳rou被他捏得变了型,甚至像面团一样从他指缝间溢出。 琴酒似是痛到了,他轻哼一声绞紧了xuerou,本来在xue内肆意驰骋的roubang连带它的主人一起僵住了。 琴酒手摸上对方后脖颈揉捏抚摸着,像在安抚一只宠物狗。 “来,含着它,用吸的,不准咬……” “嗯……手可以捏着另一边,揉一揉……” “就是这样…唔……好孩子……” 本该被压着侵略索取的omega此刻像一位老师,引导年轻的alpha开发、挑逗自己的身体。 年长者的赞许在情色的润泽下让工藤新一莫名生出一种背德的快感。 埋在温柔乡的roubang又涨大了一圈。 他遵循着对方的引导,将两粒rutou玩弄得红肿,像两颗熟透的果实,在白得过分的乳rou衬托下更显得诱人。 琴酒更喜欢激烈的、富有侵略性的床事,但偶尔也喜欢调教年轻的alpha,看着他们在自己的引导下陷入情欲,沉迷于自己的rou体,从而被自己所掌控。 像一只小狗学会主人的指令,还为此开心不已。 而他也不介意给听话的小狗多一点奖励。 琴酒修长的双腿缠上对方的腰,后xue随着抽插的节奏一收一松,给身体里的roubang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吸得身上的少年差点就这么xiele精。 空气中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互相交融变得越来越浓郁。 就在此时,门锁传来轻微的咔拉声,但沉迷在交合中的两人都没有发现。 紧接着,大门被砰的一声打开。 室内旖旎朦胧的气氛被按下暂停键。 来人大步走进,反手哐的一下关上门,直奔内室,在看清榻榻米上贴在一起的两人时突然愣住。 而正享受床事的两人也看清的第三人的脸。 黑羽快斗看清那个正压着自己(单方面认为的)男朋友的混蛋,长了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怎么是那个侦探!! 工藤新一也看清这个不要脸的闯入者时也懵了。 怎么跟我长得一样……等等!抄袭我的脸的那个家伙,不就是怪盗基德吗?! 琴酒看着陷入沉默的两个小鬼,若有所思。 嚯,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长得完全一致、连信息素都异常相似的两个人。 他支起上身,看向一脸仿佛见了鬼的表情的小情人(一号):“一起吗?” 训狗是一门技术活,而琴酒有自信同时驾驭两只。 他拉着黑羽快斗坐下,头枕着对方的大腿,手摸上裤子里支起的帐篷。 要先把受委屈了的小狗安抚好。 揉搓两下后拉开拉链,神采奕奕的roubang弹出,啪地一下打到琴酒的脸。 琴酒:……算了,小狗崽子不懂事。 他剥开包皮,露出guitou,在顶端的小孔上轻轻舔了一下。 还好,年轻男孩的性器很干净,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黑羽快斗被这一下刺激得浑身发麻,哪怕在两人(自己单方面认为的)交往中琴酒也从来没有给他口过,小快斗也激动地涨大了一圈,急吼吼的就往琴酒嘴唇边凑,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全蹭在了琴酒脸上。 琴酒冷漠地抬眼,伸手在小狗的卵蛋上掐了一把,换来小狗嗷呜一声惨叫。 他拍了拍因为疼痛有些萎靡的roubang:“安分点。” 小狗委屈地呜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的不再乱动了。 琴酒这才把roubang含在嘴里,舌头灵活地绕着guitou打转,缓缓摆动头部吞吐吸吮着。 得天独厚的生理优势让即使是还未成年的alpha也有一根尺寸可观的性器,琴酒只吃了一半口腔就被塞满了,脸颊都被顶出一块色情的凸起,粗大的茎身在被磨得红肿的嘴唇里进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挤出嘴角,弄得下巴上湿淋淋的一片。 黑羽快斗从没想过koujiao会这么爽,他强压下在那湿软的口腔里肆意抽插的欲望,只小幅度的摆动腰配合琴酒的节奏。 这边的小狗被吸爽了,另一只被忽视许久的小狗开始不高兴了。 工藤新一看着刚才还被自己插得浪叫的人转头就开始吃别人的几把,吃得还是那个讨厌的小偷,心中越来越恼火,尤其是意识到琴酒压根就没有记住被他敲了一棍还喂了药的自己,发情勾引自己还是因为他和怪盗基德长了一张极为相似的脸,就更加郁闷了。 凭什么我被他害得变成小孩都没被记住,那个怪盗基德跟他打了一炮就能记住了? 工藤新一说不清心中郁结的情绪究竟是什么,气愤?委屈?还是嫉妒? 他抬起琴酒的腿,原本插在xue里的几把因为对方的动作滑了出来,只有guitou堪堪卡在xue口。工藤新一略微调整角度,按照记忆里对方的敏感点猛地一插到底。 “呜!” 琴酒睁大了眼睛,屁股里那根roubang狠狠地碾在自己的敏感点上,还没等他从这一阵快感中回过神那根roubang又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习惯了被roubang蹂躏的小saoxue欢欣鼓舞地缠上来,只需几下就被插出了水。 琴酒喉咙里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但都被嘴里那根roubang堵住,只能听见几声微弱的呜咽,他想撑起上半身却被正在插自己嘴的人扣住后脑。 头顶上方传来黑羽快斗一些沙哑的声音:“抱歉,黑泽先生,我实在忍不住了。” 自从跟这个男人确定关系后,在床事上始终都是被对方掌握,而他只有在对方尽兴后才能施舍般的获得一次主动权,而这个高傲的男人甚至只留给自己一个假名的姓氏——黑泽。 天知道他多想把这个外表高傲冷酷、内里却是个yin乱荡妇的男人压在身下狠cao,将他永久标记,cao成只属于自己的婊子。 但两人差距悬殊的武力值让黑羽快斗不得不压下那份心思,他尽量扮演对方喜欢的听话小狗的样子,这样男人才会容忍他偶尔的叛逆。 直到现在,他意识到要压制男人需要一位“同盟”,顺便也能帮他平摊事后男人的怒火——因此他才能容忍另一个alpha共享果实。 他知道聪明的侦探也意识到了这点。 容貌几乎完全一致的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在无声中达成共识。 黑羽快斗一手扣住男人的后脑,另一只手钳住下巴,roubang狠狠cao进对方的嘴里,guitou直插进喉咙,恨不得连卵蛋也一起塞进去。 琴酒的喉咙被插得条件反射的想干呕,喉咙口痉挛收缩的软rou反而给入侵者带来更舒爽的快感,嘴里的roubang更加兴奋了,琴酒修长的脖子上都能看出被roubang抽插顶起的一小块,卵蛋也啪啪地打在他脸上,将那块皮肤拍得发红。 正在cao他屁股的那根roubang也不甘示弱,不断变换着角度往xue心里捣,内壁被cao得软烂,yin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在高速抽插下被挤得飞溅出来,将那两瓣白嫩又rou感十足的屁股弄得湿漉漉一片。 琴酒感觉自己像是被cao成了一个几把套子,全身只剩上下两张嘴去吃roubang,上面的嘴被cao成另一口rouxue,每一次被cao进喉咙都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那双冷淡的绿眼睛在窒息的折磨下向上翻着,原本苍白的脸颊也变得一片通红,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看上去yin乱又狼狈。 两个alpha的信息素充斥在大脑中,碾压折磨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大名鼎鼎的琴酒居然是个沉迷jiba的婊子】 久远的记忆突然浮现在脑海,看不清脸的男人正把那根腥臭的性器塞进他的喉咙。 【妈的,平时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发情了还不是要摇着屁股吃老子的rou!】 另一个男人正用力cao他的xue,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能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cao得鼓起。 又有几个人围上来,数不清的roubangcao着他的胸、腋下和腿弯,甚至连双脚都没放过。 几股jingye喷到他身上,不知道是谁拿起记号笔,在他的大腿内侧、小腹和rufang上写下“母狗”“sao货”等侮辱的词汇,甚至记录着他被中出的次数。 他不记得那些人的脸,因为他从不记得死人的样子。 琴酒在窒息的幻觉中被cao上高潮。 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他翻着白眼,腰部弓起,后xue和喉咙在高潮中痉挛着,修长双腿在半空中绷直,连雪白的脚趾都蜷起来。 嘴里和后xue的两根roubang也射了出来,带着alpha信息素的浓稠jingye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身体。 两根roubang退了出来,琴酒的嘴还有些合不上,艳红的舌尖也耷拉在外面,甚至能窥见舌根还残留着白色的jingye。 他用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那些看不清脸的人都消失不见,围在他身边的是两个有着相同外貌的少年,浓稠的白精挂在他的胸部和腹肌上,那是他自己射出的jingye。 发情期的身体还没得到满足,他需要更多的alpha信息素。 琴酒扒开自己有些合不拢的xiaoxue,红肿的xue内流出一股混合着yin水的jingye,顺着臀缝流在榻榻米上。 他向两个同样没满足的年轻alpha发出邀请:“还不够,一起来吧……” 尽管不是第一次一口气吃两根roubang,琴酒仍然费了一番功夫。 两根roubang一起cao进xiaoxue,xue口被拉伸到极限,两根roubang毫无章法的搅弄、抽插,将刚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xueroucao得软烂,只能痉挛着喷出一股股yin水。 被彻底填满的快感让琴酒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他无力地靠在身后人的怀里,双手软绵绵地环着另一个人的脖子——他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没有roubang堵住的嘴里终于能尽情呻吟,低沉沙哑的yin叫声让年轻气盛的两个alpha更加难以把持。 有人贴在他耳边,一边舔弄着他的耳垂一边说到:“我们同时cao进您的生殖腔,您会怀上谁的孩子呢?” 明明是下流的荤话却用着敬语,让琴酒无端生出背德的快感:“不…不能……呜!不能生孩子……” 他的胸部被另一个人抓住,雪白的乳rou从指缝溢出,被情欲熏成艳红色的rutou高高挺立着。 “黑泽先生的胸好大哦,怀孕的话会涨奶吗?” 他的rutou被含住用力吸吮,仿佛真能吸出乳汁一般。 “啊…呜呜……不要…吸……嗯啊!” “要…要坏了……呜……” 沉沦在快感中的omega胡言乱语着,又被身后的人掐着下巴扭过头亲吻,只能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呜声。 而原本紧闭的生殖腔,也在两个alpha的轮番cao弄中微微张开一个小口。 一根roubang抓住机会抢先cao进去,窄小的rou腔瞬间被guitou塞满。 “咿!——生…生殖腔不行!呜啊!” 被cao开生殖腔的恐惧让omega挣扎起来,可惜酸软的四肢让他轻易地就被两个alpha压制住。 另一根roubang晚了一步被抢占先机,不死心地在腔口周围顶弄着,试图从缝隙中挤进去。 察觉对方意图的琴酒终于像是感受到了恐惧,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不行…两根绝对不行!” 两根一起插进去,他绝对会被cao死的。 身前的人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唇角:“没事的,黑泽先生的xiaoxue很厉害的,吃两根一定没问题。” 下身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缓缓顺着缝隙强行插入已经塞了一根roubang的生殖腔。 “呃…啊啊!不要!好痛……” 琴酒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后xue也痉挛着达到第二次高潮,身前的yinjing哆哆嗦嗦地射出稀薄的jingye,被强行撑开两倍大的生殖腔可怜巴巴地挤出一股yin水淋在罪魁祸首们的guitou上,却阻止不了两个坏家伙继续抽插cao弄着腔rou。 尚在高潮中的生殖腔又被不间断的cao弄持续送上高潮,每插入一次yinjing就喷出一小股精水,直到最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挤出淅淅沥沥几滴淡黄色的尿液。 琴酒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他像个娼妓般翻着白眼,舌头也收不回去了,张着嘴任由alpha亲吻、掠夺,不知道被cao了多少下的生殖腔终于迎来两个alpha赏赐的jingye,两大股浓精混着yin水把生殖腔灌得满满当当,闭合的腔口将这些液体封闭在生殖腔内一滴都没浪费,连琴酒的肚子都被撑得像怀孕似的鼓起。 脖子后面的腺体肿胀着,不知道被谁标记了,又或者两个人都有。 这场yin乱的交合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