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變成殘廢的游泳社副社長

    四人游泳訓練正常的進行著，我也相當正常的進行動作與姿勢的指導。佐藤光夏留下來觀看我們隊伍的訓練，至於小百合則是提前離去，我答應由我負責將坐輪椅的佐藤光夏送回家。在各自指導完以後，我來到游泳池邊，坐在佐藤光夏身旁。

    「你復原的機率有多高？」我問道。

    「……」沉默了一下，佐藤光夏才回答我：「恢復到能像以前那樣游泳和戰鬥是不可能了，但如果只是恢復成一般人程度的話，據說機率還算蠻高的。」

    「要花多久時間？」

    「至少……為期半年吧。」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你快速的復原身體狀況，甚至能讓你變得比以前更強，你願意相信我嗎？」

    聽到我說的話，佐藤光夏瞬間睜大雙眼，轉過頭來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我。

    「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在妳身體恢復健康以後，不準參與龍宮城的營救行動……不，我要你徹底退出龍宮城，再也不為了龍宮城與yin獸戰鬥。」

    「…………」沉默了一下，佐藤光夏似乎很困難的從齒縫出擠出下一句：「為什麼？」

    我也轉過頭來看向了她，直直盯向她的眼眸深處：「我跟龍宮城不一樣，我把你給治好，不是為了再讓你出生入死。」

    「那麼，你又為什麼願意治療我？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我之所以願意治療你，是因為我把你當朋友。」

    「………………」佐藤光夏愣了一下，她直直盯著我好一段時間沒有說話。突然間，她「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眼神裡帶著很顯然的歉意：「抱歉……我或許被那群姊妹們影響得太深了，對啊……我們是朋友，朋友間互相幫助，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正因為你把我當朋友，所以你才願意身入險境來救我；正因為你把我當朋友，才願意擔任這個游泳社的教練；正因為你把我當朋友，所以才不希望我陷入危險當中……對嗎？」

    「嗯……差不多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換句話說……因為其他龍宮城的姊妹你並不認識，所以你有辦法可以坐視不管。因為那是我的朋友，卻不是你的朋友，那群女人無論怎樣都跟你毫無關連，所以你不願意出這分力氣……對嗎？」

    「…………」我沒有回答她，就當作是默認了。

    「謝謝你……羅奇。這件事情，或許我還是得再考慮一下。」

    「除此之外，你也要考慮一件事……」我和佐藤光夏一起看著那四名認真做著訓練的女高中生：「如果你的身體恢復了，是不是還要上場比賽？到時候，你會想要擠掉誰的位置？池內智子嗎？還是石原花音？」

    「…………她們訓練的樣子，真美呢。」佐藤光夏用低沉的聲音讚嘆說道。四名身材姣好的女高中生，穿著暴露度極高且無比貼身的競速泳衣，那個樣子的確不可謂不美。

    「是啊，看得我都勃起了。」

    「噗！」佐藤光夏露出愉快的笑容吐槽道：「你明明無時無刻都在勃起吧？」現在的游泳社社員，也已經完全習慣我那精神飽滿的大老二了。

    「如果你想要盡快康復的話，就要跟我做愛，然後被我內射。」

    「這樣啊……這就是你的治療方式嗎？想要康復的話就是跟你做愛，然後……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佐藤光夏露出搞笑動漫角色那般誇張表情。

    「我的jingye可以強化女人的身體能力，其中也包含自癒能力。你看到池內智子和石原花音的身體動作了嗎？那就是我的jingye所產生的最直接效果。」

    「不是……所以，你已經……和那兩個女孩子做過了？什麼時候？為什麼我都不知道！」佐藤光夏用錯愕至極的目光，在我以及那兩名女同學身上來回游移著：「話說回來，你們怎麼可以裝成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啊！」

    「實際上，如果我打算讓游泳社得到比賽的冠軍，唯一成功的作法也只有不斷在所有社員的陰道裡面射精。你也清楚的吧？光靠常態性的訓練，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產生大幅度的質變。」

    「………………你說的話……是認真的？她們……都知道嗎？」

    「至少池內智子和石原花音是知道的，而且她們……你看，她們的眼神，難道不是認真的嗎？為了在這場大賽裡拿到冠軍，她們是願意付出代價的。至於宮田惠美和川井由奈，我會另外再找時間去和她們溝通。當然，願不願意讓我幫她們進行『特訓』，完全是由她們決定的。我只能提供選擇，卻不能夠幫她們做決定。」

    「……你的意思是，願不願意藉由『你的治療』來幫助我康復，也完全是由我決定的嗎？」

    「這是當然的。不過，如果記得我向你提出的『要求』，如果你願意遵守的話，我才願意治療你。」

    佐藤光夏露出猶豫的神情，但也很快地就下定決心：「我知道了……羅奇，請你……請你治療我吧！我啊……實在是不想就這樣當個廢人啊。」

    社團時間很快就過去，來到了放學時間。夕陽的橙黃色光芒撒耀在這個世界上，我推著佐藤光夏的輪椅走出校門口，在她的指引下，來到她所居住的單人公寓，她似乎是一個人住的。

    這間公寓非常的小，只有一廳一廚一衛浴。與其說是極簡風格，這個地方倒不如說是完全沒有生活感。就好像是一個純粹用來睡覺，暫時過夜的地方而已。

    「你就自己一個人住在這種地方？嗯……你的父母呢？沒有兄弟姊妹嗎？」我打開電燈，用有些意外的目光看著眼前凌亂無比的空間。誰說只有獨居男子的房間很凌亂的？就算是香甜甜的女高中生，她的房間也有可能亂的跟被核彈炸過一樣啊。

    「龍宮城就是我家，月魅嬤嬤就是我的母親，所有龍宮城的姊妹們就是我的姊妹。」佐藤光夏語氣平淡至極的說道：「這個地方，只是我用來監視櫻園高校的暫居場所。」

    「龍宮城的女人們，全都是家室悽慘的可憐人？」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記憶還很模湖的時候，我依稀還記得，我們家原本是很幸福的。」佐藤光夏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但是她的眼神卻完全沒有笑意可言。

    「直到有一天，我的父親信仰了聖愛教會，從此之後，他再也不將母親和我當一回事了。他開始變得很少回家，就算回到了家，也完全不和我與母親對話。有一天，一個陌生的男人衝進我家，侵犯了我的母親，我躲在衣櫥裡目睹了全部的過程……」

    「…………」

    「後來我的父親回家後，母親向他求助，而我的父親竟然說……『什麼啊？那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我今天也去強姦了三個不認識的女人呢～真是爽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母親後來自殺了，而那個家讓我覺得無比恐懼，所以也逃出來了……」

    「…………」

    「龍宮城收留了我，教導了我戰鬥的方法，還出錢讓我上學。就算我離家出走了，我的父親也從來沒有找過我。有一天，我殺死了某隻作惡的yin獸，在那隻yin獸恢復成人形後，我才發現……那隻yin獸正是我的父親。我親手，殺死了我自己的親生父親。」

    「…………」

    「我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姊妹，也沒有告訴月魅嬤嬤。實際上，在我發現我手刃父親的那一瞬間，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我隱隱約約，對這樣的展開已經早有預料了。」

    「……龍宮城的成員，都是像你這種的嗎？」還真是出乎意料的沉重過往啊。

    佐藤光夏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從不跟別人述說自己的過去，因為那也沒什麼好提的。對於我們來說，只有兩件事情是最重要的。第一件事情，現在要怎麼活下去？靠什麼活下去？第二件事情……該怎麼殲滅聖愛教會？」

    她的語氣相當淡然，說出來的話卻一點都不像應該青春洋溢的女高中生。我能看到她的眼神裡有著某種不可言喻的決心，立刻就明白了。那怕她答應我不再為龍宮城而戰，應該也是說謊吧？只要我將她治療完畢，想必眼前的女戰士肯定會立刻投身至這座城市陽光底下的黑暗戰場。

    對於此時此刻的佐藤光夏來說，龍宮城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經沒有家庭生活，學校生活也是虛偽的表象，只有龍宮城才是她唯一真實的歸宿所在。

    我停止繼續詢問她那悲傷的過去，並且開始幫她整理起這個凌亂的房間。打開冰箱，裡頭全是一些沒啥營養的罐頭食品，櫥櫃裡也只有泡麵。與其說是女高中生，倒不如說是中年失意的大叔吧？就只差這裡沒有啤酒了。

    佐藤光夏用有些疑惑的表情看著我行動，問道：「你現在做什麼？」

    「幫你整理房間啊，你現在不方便吧？既然我看到了，總不能再讓你繼續住在這種垃圾堆裡。」

    「說的還真是過分呢，什麼垃圾堆呀！」佐藤光夏的臉微微紅了一下：「只不過是……我……我沒有什麼時間可以整理而已。」

    「是是是……把自己房間弄得一團亂的女人都是這麼說的。」

    「…………我還以為，你會迫不及待的趕快在我體內射精呢。」

    「啥？你把我當成那種精蟲衝腦，看到女人就滿腦子都想要揉胸和內射的男人嗎？」

    「我以為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為了散播自己的jingye種子，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哼哼哼哼！看起來我今天要來顛覆你的三觀了，得矯正矯正你那錯誤的觀念才行啊。我們男人除了致力於播種以外，可是還會很多其他事情的。」在檢查完佐藤光夏的廚房後，我對著她說道：「今天晚上，就由我來下廚吧。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男人的料理！」

    「…………噗，那我就期待著了。」

    我推著佐藤光夏的輪椅，前往鄰近的超商，購買了一些新鮮的食材。在回到她的小公寓後，我便開始做起今天的晚餐。倒不是什麼複雜高深的料理，就只是普通的rou絲蛋炒飯、炒青菜和蛋花湯而已。

    全部做好後，我把這些菜餚端到由幾個紙箱所併起來的小餐桌上，然後將佐藤光夏從輪椅上攙扶而起，讓她坐到榻榻米地上。此刻她神色有些發楞的看著眼前的家常飯菜，我盛好飯放到她面前，但是她卻一動也不動。

    「……你該不會連飯碗和筷子都拿不動吧？」

    「…………」佐藤光夏看了我一眼，便伸出手來拿起裝滿炒飯的飯碗。但是在下一瞬間，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手和飯碗都在顫動著，在她徹底打翻之前，我直接連著她的手捧住這個飯碗。

    「真是……沒有辦法就說啊，我可以餵你的。」我坐到佐藤光夏身邊，並且用湯匙舀起一小口的炒飯，慢慢地送到她面前：「來……啊～」

    「那個……」佐藤光夏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是貓舌頭，怕燙。」

    「…………呼～呼～」我開始吹涼手上湯匙裡裝的炒飯。不得不說，照顧病人還真是出乎意料的麻煩。

    在我總算吹涼手上的炒飯後，我慢慢將這匙炒飯送進佐藤光夏的嘴裡。而佐藤光夏則是閉上了眼睛，慢慢地咀嚼著、品嘗著，突然間……一滴淚水緩緩從她的嘴角邊留下來。

    「怎麼了？太好吃了讓你忍不住流下感動的淚水嗎？」

    「真是的～」聽到我的話，佐藤光夏不禁破涕為笑出來：「一般來說，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要問『怎麼了？不合你的胃口嗎？』而我要回答『沒有的事……太好吃了……好吃到我都不小心哭出來了……』這樣子嗎？」

    「我對自己的手藝可是很有自信的。」

    「真的呢～可以嫁人了呢。」

    我就這樣子和佐藤光夏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晚餐，吃完晚餐後我一個人去洗碗，卻能夠感受到佐藤光夏在我背後注視著我的視線。

    「吶……羅奇，你有女朋友嗎？我說的不是只有身體關係的那種，而是……那種，你打從內心喜歡的女生。」

    在這一瞬間，我的腦海中同時閃過三個女人的影子。第一個是早見晴美，第二個是菲歐娜，第三個是愛娜。

    但是我立刻將愛娜與菲歐娜的影子扔出腦海外，只留下早見晴美一個人。愛上愛娜是自找死路的行為，與菲歐娜的跨次元戀愛對現在的我來說太過於遙遠，也只剩下不知為何讓我相當在意的早見晴美了。

    「有啊，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想說……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呢？」佐藤光夏越說越小聲，最後她低下頭來，看起來有些沮喪的樣子，並用細不可聞的蚊子音說道：「是不是喜歡我呀……之類的。」

    「別想太多了，無論是你，還是其他游泳社的社員，我都沒有戀愛方面的意思。」把碗洗完後，我將被褥在榻榻米上撲好，並緩緩將佐藤光夏從輪椅上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到被褥上放好。我準備好了一盆水和一條毛巾，放在一旁備用著。

    「我之所以會跟你們做愛，純粹是因為我的jingye可以幫助你們達成目標，僅此而已。無論是強化游泳社社員的身體能力，還是幫妳進行治療，全都是如此。」

    我輕輕解開佐藤光夏身上的衣物，而她也如同洋娃娃那樣任由我幫她寬衣解帶，並且用複雜的神情看著我。

    「換句話說，你可以跟任何你其實內心並不怎麼喜歡的女人做愛囉？」

    「可以啊，只要她足夠漂亮到能讓我勃起的話。」

    「你還真是個人盡可妻的便宜男人呢。」佐藤光夏用有些嘲笑、有些不屑的表情看向了我。

    我愣愣地看向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你再繼續這麼下去的話，會得不到真愛的哦。沒有一個女人會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到處播種的種馬，如果你真的有那個打從內心喜歡的女生，就請把目光全部都放在那個人身上吧。不然的話……你會失去那個女生的哦。」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了。我看向螢幕，是早見晴美打過來的，我把它接起來。

    「喂？晴美。」

    「那個……羅奇，你現在在哪裡呢？」早見晴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擔心。

    「我在同一個社團的朋友家，怎麼了嗎？」

    「啊……不……這樣啊……沒什麼啦，就是……你今晚會回來吃飯嗎？我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可是看你一直沒有回來……所以……」

    「………………」我和眼前的佐藤光夏四目相識著。半晌後，我對著電話中的早見晴美說道：「知道了，我會盡快回去的。你不用等我了，和宮崎沙耶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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