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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衣架,不要动(物化 放置)

    傍晚,我正躺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他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起来给他开门,他站在门口,有些紧绷的衬衫凸显着胸口鼓胀的乳rou。

    我看他神情有些紧张,轻笑了一声,用手拍打了一下他那肥硕的奶子,衬衫扣子顽强地履行着职责,又用力抽了几下,那扣子终于承受不住嘣开来,胸前那一对奶子跳了出来,露在衬衫外面。

    “主人,我能先进去吗。”他想伸手捂住胸口,但被我一瞪又把手收了回去我伸手揉捏着那颤巍巍的大奶,是比女人的胸更软嫩的手感。

    这时隔壁一户人家的门突然打开。我这栋房子是一梯四户,我住在离电梯最远的一户。

    他看着那隔壁的门打开,神情变得惊恐,“主人......”,他往门里凑近了一步,我笑着抓着他的胸往外推他,他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但是也只能垂着头露着奶子站在门口。

    “诶,美女晚上好啊!”隔壁开门那户住着一个纹身师小哥,偶尔有酒局也会叫着他一起去喝点,人还不错,算是个酒友。

    “这是你男朋友吗?”

    我一边笑着,一边用力掐着他的乳rou,他的后背正对着那小哥,所以小哥看不见他正露在外面的奶子。

    “哈哈哈哈你问那么多干嘛!你去哪啊这么晚?”我把话题转移开。

    “诶,我正想叫你呢,晚上有个局,去不去?”小哥突然向这边走过来,我手上的动作也微微顿了顿,不过很快放松下来,看到又怎么样呢?不过是男人的胸,又没让他脱光了把屁股露在外面。

    “有第二场吗?”

    小哥站在离房门还有三四米的地方停下了,“应该有,你来我到时候call你。”

    “OK。”答应下来之后,我一把将那还在晾着奶子的公狗拽进屋里,然后探出头对小哥说,“待会见~”

    关上门,他正浑身颤抖地跪在地上,抬头望向我,眼睛里含着泪水。

    我冷笑一声踩在他下身那翘起的jiba上,“你是吓哭了还是爽得想哭?”

    他甜腻的呻吟了一声,把头靠在我的腿上,轻轻蹭了几下,然后把身体伏低,用嘴叼住我的裤脚。

    “贱狗,没人牵你,自己爬进来。”我知道他是想让我牵着他的领带进屋,不过哪有主人处处满足着狗的道理。看着他委屈地自己爬着,那领带垂在地上,仿佛一只没有主人牵着的弃犬。

    一些我为他准备的道具都放在了茶几上,他爬过来的时候自然看到了那些小玩意,狗jibarou眼可见的更硬了。

    我先叫他自己去做准备工作,他便乖巧地爬到水壶旁边喝好了水,然后去了卫生间。我基本上不会为他灌肠,这种事情他做的会比我熟练的多,他几乎是事事做到完美的人。无论是大学的成绩还是毕业后的工作,他都做到最顶尖的那一层,所以刚开始在软件上看见他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骗子。

    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人要去给别人当狗?我以前的小狗大多都是有些心理创伤的,或是原生家庭或是自身的缺陷,总归是急缺一种认同感与归属感。而他从来都是以一副冷静的样子面对我,即便是被抽打到高潮的时候,他也不会忘记在极致的快感后亲吻我的脚。

    他越冷静,我就越想看他失控的样子,我喜欢玩他的jiba,把他的生殖器玩到除了对我再也硬不起来,让他每次爽到的时候都会失禁,尿液一滴一滴落下去,那不只是肮脏的排泄物,更是我在一步步剥落他那近乎完美的壳。

    我知道我很恶劣,可是他从来不拒绝,他任由着我羞辱践踏,甚至于超出普通的sm关系。而我不知道把究竟要这段关系定义成什么。

    我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其实我不喜欢玩鞭子,鞭子破空的声音太过决绝与撕裂,我更偏爱一些“温柔”的物件,比如说把生殖器束缚成一厘米大小的鸟笼,比如说绳子,比如说所有能安静地放置在他身上的东西,我期待着那些物件永久地与他合为一体,那时他将永远属于我。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把我放在卫生间的东西都戴在身上了,jiba被锁死在笼子里,变成小小的一团,只剩下两颗卵蛋坠在胯下显得极不相称,两个rutou被一根小铁签串在一起,他打过乳钉,只是平常上班不经常戴着,只有调教的时候我会叫他用小棍穿过去,把两边的奶子串在一起,那rutou上的小孔早就被拽的豁开了蛮大的口子,铁签穿过去的时候畅通无阻。

    他爬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屁眼里塞着的东西,那上一个黑色的球体,因为过大所以只塞了大半进去,还有三分之一的球鼓在那xue口,把屁眼胀成一个圆洞。

    我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拿起一个口塞,那是一个巨型假阳具做的口塞,整个插到嘴里能直接捅到嗓子眼,口腔会被完全掠夺。

    他赶紧张开嘴,等着我把那大家伙塞进去。我先扇了那白净的脸蛋十几下,抽到他嘴角渗出血丝,脸颊也渐渐肿起,这样假阳具才能更好的贴合他的口腔。

    把口塞给他戴好后,我拿起一旁的绳子,先把手脚从背后交叠绑好,左手腕和右小腿绑在一起,右手腕和左小腿绑在一起,胸肌极致地向外拉扯着,胸前的无法弯曲的铁签把那rutou扯得好长。在大腿上戴上了分腿用的铁杆,让他只能叉着腿跪在地上。

    然后我让他自己蹭到窗户边,他小心翼翼用那绑在一起的手脚挪动着身体,极其缓慢地蹭到了窗边。窗外对着的楼不远,如果不拉窗帘几乎能看清对面的屋子,我拿起一根鞭子,甩了一下。

    他听见鞭子破空的声音,于是把腿叉的更开,身子伏低,那浑圆的屁股从被绑死的胳膊中间探出来。

    我的眼神暗了暗,他总是这样,似乎早已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然后恰到好处的取悦着我,这在满足我施虐欲的同时,又隐秘的涌现出被征服被支配的快感。

    究竟是我在对他施虐,还是他在肆无忌惮的使用我?

    我快速的挥动鞭子,把那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屁股抽出一道道血痕,屁眼疯狂地抽动着,仿佛被抽爽了,里面那巨大的球形肛塞也被吞的更深。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我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嘴里塞着东西,我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我眼里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变成了一个无意识的物品。他依然沉默着,连身体的反应都极其微弱。我反而更加兴奋,完全被束缚的身体有着难以言喻的美感,我相信他也这么觉得。

    我掰过他的脸,果不其然,我看到了他满脸的泪水,眼睛里闪烁着光,那是热切的渴望。

    “贱狗。”我把唾沫吐在他的脸上,他眨了眨眼,然后眼睛弯弯的眯起来,虽然嘴被撑大着,但我知道他在笑。

    我一时间有些发怔,他的样子美到我几乎不敢再去看他,我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颤动,这是绝对不该存在的情绪,但是我早就在和他相处的时间中,无数次感受到这种悸动。

    我又扇了他那肿着的脸颊一巴掌,他被扇得身体歪到一边,然后又很快跪好。

    此时我的手腕也有些疼痛,于是把鞭子放下,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

    电话响起来,是隔壁的纹身师小哥叫我去喝酒,他们第一场已经结束,马上要转场去蹦迪。

    我答应着马上过去,问了地址后挂断了电话。

    然后我走到他面前,拿一张纸巾把他脸上的泪水擦干,“我出去玩一会。”

    他呜咽的两声,我不想去理解其中的含义,去简单补了个妆之后,我就准备出门了。

    出去之前,我拿起一个长款的大衣披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把他整个人蒙住,“在家好好当个衣架,不要乱动,我可能会带朋友回来。”

    他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呜咽声又明显了一些。

    我拍了一下他一半露在大衣外面的红肿屁股,然后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