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错乱
这天，凤皇出去了一整天，直到月上柳梢才珊珊归来。 “大病初愈就忍不住出去风流了？”白蛇打量着刚进门的凤皇。 “是啊，迫不及待的出去打了壶好久来庆祝一下。”凤皇将酒放在桌上，示意白蛇也坐下来一起享用。 “这、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要感谢我。” “我是要庆祝一下伤势痊愈。” “就这样？” “当然，还有就是，我们可以上路了。”凤凰笑了笑，将酒倒进了两个酒杯中，将其中一杯酒递到了白蛇面前。 “你还没忘啊。”白蛇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是啊，冷血的家伙。” “真是抱歉，我无法相信任何人。我必须为了我的家族活下去，报仇。” “整天报仇、报仇的，烦不烦。”白蛇不耐烦的接过酒杯，正准备喝下时，停住了。 “这是什么酒？” “上等的果酒。” “果酒？果酒也能称得上是酒吗？没想到你看着挺能喝的，实际上喜欢这种女孩子家才会喝的东西。” “别那么快下定论，这酒可不比普通的酒差，不然我也不会只买这么一小壶。” 白蛇喝了一口，一股难以言语的味道在口中绽放。 “就这？”白蛇轻蔑的笑了笑，举杯一饮而尽。 “不过如此。”才刚说完，白蛇便觉得身体开始有些发热了。 “哦？没想到你挺能喝的？”凤皇笑了笑，也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又将俩人的酒杯填满。 “不对，如此难喝，肯定不是果酒，你定是被骗了。”白蛇皱了皱眉。“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明天？” “如果可以的话，那最好。”凤皇只想赶紧带他回到家乡，随便看个风景，然后处理掉，他不想为了白蛇耽搁太长时间。 “真是无情无义的家伙啊。”白蛇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开始对着眼前的男人抱怨了起来。 “现在告诉你了，你有一宿的时间准备。” “你都没有一丝丝丝丝……的留恋…………吗？”白蛇艰难的说完这句话，突然蜷缩起身子，随后跪在地上。 “喂，怎么了？”凤皇被吓了一跳，随后一想，这大概是白蛇想逃避的花招吧，于是便没有理他。 “喂，你可以别现在就死掉。” 白蛇依旧蜷缩成一团，大口大口喘着气，看起来十分难受。 “你！”白蛇猛的抬起头，脸颊绯红，眼角似乎还有些泪痕。他十分生气的质问凤皇：“这酒……雄黄酒！！” “雄黄？”凤皇楞了一下，随后他才意识到，蛇最怕雄黄酒。虽然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酒丝毫没有水果的味道，但有着别样的美味，所以也就没有在意。不过，买的时候确实是果酒，怎么会是雄黄呢……他猛地想起，在果酒的旁边就摆放着雄黄酒。难道是自己拿错了？凤皇拿起酒瓶，往瓶底看去，果然写着雄黄两字。 “啊，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不小心拿错了！” “你还有脸说别人下三滥，你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活该你中箭！”白蛇边喘着粗气边咒骂着。 “也、也不能怪我啊！你自己喝不出来是雄黄吗？”凤皇有些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我从就被告诫绝对不可沾染雄黄，又怎会尝过雄黄的味道！？” “你、你很难受吗？蛇喝了雄黄酒会怎么样？” “唔……！！”白蛇脸色一变，但没有回答。 “会死吗？还是……会发情？”凤皇看似正经的推理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为了看我出糗？！还不如一刀宰了我！”白蛇咬紧牙关，拼命瞪着凤皇。 “不、绝对不是！是我考虑不周。” “要杀就杀，别这么假惺惺！”白蛇气的脸颊绯红，不仅是脸颊，肌肤也隐约泛起了粉红色。 “不、不、不，我们有约定的，我凤皇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你给我滚出去。” “你……”凤皇有些不解，“不用我帮你吗？” “拿着你的酒……给我滚！”白蛇强弩着支起身子怒视着凤皇，眼中泛起泪花。 “那……我就在门口，如果有事随时叫我。”没办法，凤皇挠了挠头，只好按白蛇的话去做。 凤皇坐在门口，偶尔会听到屋内有痛苦的呻吟声。 “喂，没事吧？不会死掉吧？”凤皇有意无意的向白蛇搭话，然而屋内鸦雀无声。 “喂。”凤皇站起身，轻轻敲了敲门，“你没……”话还没说完，门突然被打开，凤皇猛地被吸入屋内，门被重重的关上。冰凉的触感从凤皇手腕处融化，随即蔓延至全身，白蛇将身体盘在了凤皇身上。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的2秒钟时间内，当凤皇反应过来时，已被白蛇的身体紧紧环住，自己也下意识的用双臂将白蛇抱住，耳边传来白蛇重重的呼吸声。 “我不管，你惹的祸，你得负责！”白蛇轻声嘟囔着，不等凤皇开口，便将他的眼睛用布条蒙住。 “喂！你、这是干嘛？”凤皇不知所措，慌乱的放开抱紧白蛇的双臂，想用手去解开布条，却被白蛇拦住。 “不、不许解开！你这个……混蛋！”白蛇有气无力的骂着。凤皇感觉到白蛇的重量逐渐消失，但两条玉臂还在环着凤凰的脖子。 “喂，你想让我怎……”凤皇话还没说完，唇齿间传来温热。“不是吧！他疯了吗！”凤凰慌乱地用手触摸白蛇的身体，想将他推开，却似乎触碰到了白蛇的什么开关，引得白蛇“唔”的一声娇哼。 听到这声暧昧的声音，凤皇一时之间有种与女人亲吻的错觉。就在他放弃抵抗的这一瞬间，唇边的温柔让他情绪逐渐高涨。双眼被蒙住，触觉就格外敏感。伴随着白蛇犹如女人般的喘息声，凤皇不禁的也认真品尝起口中炙热的红莲。白蛇的呼吸也被凤皇的动作所扰乱，胸口不均匀的起伏，无意识发出轻哼。凤皇的浴火彻底被面前的人点燃，他略显粗暴的搂住白蛇，双手胡乱的在白蛇身上游走。白蛇发出不满的闷哼声，双臂从凤皇肩头滑下，转而按住了他的双臂。 “嗯嗯——！！”白蛇想挣脱唇齿的纠缠，凤皇却将他搂的更紧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凤皇毫不掩饰他兴奋的心情，身体最坚硬的部分在白蛇腹部摩擦。 白蛇见两人体型、力量都相差悬殊，边将手抽回，转而捏住了凤皇的脸颊，迫使彼此分开。 “你！没想到你还是个色坯！” 凤皇没有说话，只感觉双手被人从背后绑住。“喂！”不仅被蒙住了眼睛，如今还被反绑住了双手，有些烦躁。 “你活该！” 一股力量将凤皇向前拉扯，没走几步便被猛地推到，摔倒在床上。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凤皇有些不耐烦的问。 “闭嘴！你就坐在这不许动！” 身上再次传来白蛇的重量，他跪坐在凤皇身上，然后让彼此的双唇再次相交。虽然白蛇的这一系列动作看起来十分娴熟，可之后要怎么办，白蛇也毫无头绪。他从未了解过这种事情，也对这种事毫无兴趣，接吻已经是他的认知极限了。 过了不知多久，也不知吻了多久，白蛇感觉体内的燥热不光没有褪去，反而愈发难熬，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喂……你是不是差不多可以了。”凤皇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响起。 “什、什么差不多了……”两人的唇虽是分开了，却又只是微微张嘴，彼此的唇瓣便会碰触。白蛇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中间，被身体的本能捆绑在一起。 “要、要怎么做……”白蛇有些难为情的歪过头，将嘴贴到凤皇耳边轻声问，淡淡的兰花香气伴随着温热的气息，顺着白蛇的颈部涌进凤皇的鼻腔。 “啧！”凤皇低头，一口咬住白蛇的脖颈。 “啊！”白蛇被吓的一激灵，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快感。白嫩的脖颈被凤皇贪婪地吮吸着，白蛇感觉体内那股燥热充斥全身，如妖魔般令他恐惧。他再次环住凤皇，忍不住轻微扭动着身体，炙热的凸起与衣物摩擦的快感将体内的妖魔唤醒，白蛇不自觉的加快了扭腰的频率，喃喃自语道：“唔……不……不够……”喘息声、舔舐声、摩擦声交织在一起，使身体有了奇妙的反应。 “喂，脱掉裤子。”凤皇在白蛇耳边低语，白蛇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裤子早已被某个部位渗出的不明液体润湿。 “怎么不早说……”凤皇感受到周围的空气蓦地冷却下来。白蛇踉跄的站起身将下半身衣物褪去，而后重新跨坐在凤皇腿上。 “喂，我的呢？” “你的？你也要脱？” “当、当然的吧。” “为什么？” “不然怎么……帮你啊……” “帮……帮我？要怎么……帮我？”凤皇再次嗅到了那股温热的兰花香气，白蛇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呢喃。 等等，白蛇不会在讨好我吧？——凤皇的头脑中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 “我才不会听你的话，看起来像在讨好你一样。”白蛇的体温再次离去，凤凰突然惊出冷汗，心想：这家伙难道会读心术吗？不过，他看起来确实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唔……嗯……”不知过了多久，白蛇的喘息声再次灌入凤皇耳中，心中的浴火再次被点燃。 “啧！果然还是让我帮你吧。” “不、不需要……” “把我的手解开！” “不行……” “解开！” “不行、不行！” “啧！”凤皇有些不耐烦，“啪”的一声，绑住双手的绳子被扯断了。 “啊！不行、不行！”白蛇慌忙按住凤皇的两只胳膊，两只手却反被凤皇轻而易举地用单手攥住。 “我说你啊，磨磨蹭蹭的要弄到什么时候啊！” “你怎么……啊！别碰！”凤皇用另一只手握住了白蛇的欲望，来回摩挲着。 “凤……唔……眼睛上的……不要摘掉……！”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意这种事吗？”凤皇欣然一笑，虽然看不到白蛇的表情，脑海中却满是白蛇色气的姿态。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中——想把他压在身下；想把他的衣服扯烂；想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想用污秽的液体将他引以为傲的蛇纹弄脏；听他哭着求饶。 “嗯啊——！”白蛇的呻吟声突然提高，随后被急促的喘息声取代。凤皇还没付出行动，就被白蛇所打断，这是白蛇释放的信号。 “呼……”白蛇长舒了口气，随即倒在凤皇肩膀。此时，凤皇也冷静了下来，为刚才的想法感到害怕，不禁骂了自己一句。 “喂。”凤皇试探性的叫了他几声，确定白蛇确实已经睡着，才将蒙住眼睛的布条摘下，红着脸，不耐烦地帮白蛇擦拭了身体，随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