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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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划过天际,星光洒在了几人的身上。 “结束了吗。” 散去全身的力量后,白启云连最基本的战立都维持不住,直接倒在了高塔内的石台上。 看着塔外的繁星点点,怔怔出神。 刚才那种莫名的感觉到底是... “呜啊!” 派蒙刚从荧身上脱离出来,像是找不到方向的苍蝇一般,撞到了趴在地上的白启云的身上。 硬接了小家伙的一火箭头槌,白启云却没什么反应。 或者说他现在想做什么反应也抬不动手臂。 随着特瓦林身上的红光减弱,周围的狂风也逐渐平静,宛如蒙德城中掠过的晚风一般,安静祥和。 “特瓦林。” 见到面前的巨龙恢复正常,温迪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 只是还没等他迈开脚步,周边的墙壁就突然开裂,原本支撑着众人站立的平台也像是脆嫩的豆腐一般,不断向高空之下掉着碎片。 “这是...糟了。” 见状,吟游诗人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刚才高塔被那股银色的光芒击穿,那来自千年前的石壁也被银光渗透,变成了极为不稳定的存在。 之前还有那道光柱支撑,勉强维持着平衡,但此时随着白启云力量的的散去,那不久之前那算是稳定的墙体结构瞬间被破坏,摇摇欲坠。 如此强烈的颤抖,趴在地面上的白启云和迪卢克早就明显地感觉到了,但是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他们根本无计可施。 “轰~” 终于,在一声巨响中,这座历经两千年不破的高塔轰然倒塌。 可是想象中的跌落深渊并没有到来,在白启云跌入低谷的时候,一股温和的微风托住了他的身体。 再次睁眼之时,几人已经躺在了那青色巨龙的背上。 特瓦林载着几人飞向了远方。 在最后的最后,诗人与之前被遮蔽了双目的巨龙到底交谈了什么,白启云几人无从得知,不过多亏了特瓦林的帮助,在天亮之前几人便赶回了晨曦酒庄。 巨龙全力飞行的速度着实惊人,不过考虑到之前的特瓦林还是以破坏者的方式在蒙德市民面前出现,所以它也只能将几人送到这里。 看着跑到隔壁房间里的吟游诗人的背影,白启云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把心中的疑问咽回了肚子里。 本来他是想问问温迪,那股莫名的力量到底是从何而来。 但转念一想,既然对方没有主动说,那或许就是不想告诉他或者他也不知道吧。 就像是其余人那样,白启云不主动说,他们也不会来主动问。 一切事端,在晨曦到来的那一刻,都溶解在了初升的那一抹朝阳之中。 “诸位,既然此间事了,那我也该先回蒙德城一趟了。” 在酒庄休整一夜后,第二日的清晨,琴跟着众人站在酒庄外的空地上告别。 原本笼罩在她脸上的阴云也减轻了不少,看来龙灾的解决确实去了她一块心病。 “嗯,经过这一战我也收获颇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要把精力先放在自己身上。” 身为酒庄的主人,迪卢克并不是特别在意酒业带来收入,他更在意的是如何提高自己的实力,好有把握去应对接下来的更多未知。 “啊啊,怎么说的好像是再也见不到了一样,总有股莫名的伤感呢。” 站在众人面前的风神,一脸惆怅。 不知为何,白启云看着正滔滔不绝的温迪总有种违和感,这人,之前有这么正经吗? “说起来,我要把这次的旅程写到我的诗歌里,嗯,团结一致的勇者小队击退了侵扰村庄的恶龙,很像是传闻中的那些史诗呢。” “是吗,随你吧,反正我也要回璃月了。” 对于温迪的想法,白启云不置可否。 本来就是旅人的他,当事情得到解决,那也不该在此继续停留。 他靠在了一边的墙上,看着众人分别。 “啊?做饭的,你这就要回去了吗?” 或许是没想到离别来的这么突然,飞在一边的派蒙有些惊讶。 小家伙闪着星光,在荧的身边来回乱窜。 “嗯,我的话姑且还是有要事在身的。” “是之前香菱说的逐月节的事情吗。” “嗯...差不多吧。” 白启云并没有正面回答荧的提问,但这也没有引起少女的不悦。 对她来说,分别,相遇,都是旅途上常有的事。 只是不知道下次相遇,又会是在哪里,在哪个地方。 在高升的旭日中,几人分别踏上了归途。 迪卢克在家中整理情报,琴要回去忙着整理骑士团的事务,荧和派蒙则是要先回蒙德城一趟,看看她们的临时居所。 因为白启云交的房租是一个月,所以距离退房的时间还有半个月左右,她们还能暂时住在那里。 至于温迪和白启云嘛...一个乘上了来往的马车,向着石门赶去,一个溜到了一旁的原野上,在那里,一条青色的巨龙正依靠树木遮掩着自己的身型,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一路哼着小曲,温迪垫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巨龙的身旁。 “你没有告诉他吗。” 罕见的,先开口的竟然是依偎在山崖边上的特瓦林。 它口吐人言,用着好奇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神明。 那股银色的光芒,毫无疑问,正是五百年前,随着那场灾难一同消失在大地上的那位神明的力量。 可温迪却直接摇了摇头,一边拿着手中从酒庄要来的苹果酒畅饮,一边语重心长地跟好友解释。 “五百年前的最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留给那小子自己去探寻吧,嗯,话说回来,恐怕璃月的老爷子也正是早早地发现了他的奇特之处才会多多关照于他的吧。” 想起自己赠与白启云的神力徽章碎裂的事情,温迪便一阵摇头。 不过看到对方那张脸,无论是当年的哪个老朋友都会意识到不对劲的吧。 那张与五百年前的他,完完全全相同的脸。 说起来,他还真想看看其余的几位再见到那小子时候的表情呢。 一想到那个画面,一抹坏笑便爬上了温迪的嘴角。 “谁曾见过风的面貌?谁也没见过,无论你或我。” “但在树叶震动之际,风正从那里经过。” “谁曾见过风的面貌?谁也没见过,无论你或我。” “但在树梢低垂之际,风正从那里经过。” 微风带走谁人的思念,随着吟游诗人的吟唱,在青翠的平原上,不断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