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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发话:「老爸,你不会想敷衍我们,然后趁着大 家睡觉再逃走吧?」 我的身形一僵,赌气道:「这么不相信我的话,把我绑在床上啊,或者找个 手铐把我铐起来,这样你们总该放心了吗?」 老二在我背后轻笑道:「笑话了,天下有什么锁是能够锁住你的吗?不过, 我想老爸应该知道一点,虽然刚刚大哥说得好像我们兄弟几个很强似得,但其实 我们的经验真的不很丰富,如果没有一个长辈在边上指点,很可能会莽莽撞撞地 去犯些错误,要是因为那样出了什么差错,你也没有办法对爹地交待的,哦?」 我叹了口气,转身承诺:「我既然答应了你们,就不会再跑。不然,也不会 花一晚上的时间来讲故事了。你们也一宿没睡,大家都休息一下,起来再详 细商量后面的做法,好吗?」 「你……」老大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看了看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好,我要跟老爸一起睡。」小三走上来挽住我的手臂兴高采烈地说:「不 然万一老爸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又偷跑了怎么办?」 「我既然答应了你们……」 「不行,你去跟你二哥睡。」老大不爽地说。 「为什么是你和老爸睡?」老二不满地说「这里房间足够,可以一人一间… …」我的声音。 「不要,好不容易找到老爸了,我不要跟他分开。」小三跟他们抗议着,三 个人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就一起。」老大老二异口同声地说。 随后,不由分说地簇拥着我回到二楼的卧室。 我挣脱开他们道:「一起会很挤唉。 「又不是没有过……」老大淡淡道。 「可是……」我还想争辩,老大脸色一转,望向我道:「如果你实际上也不 是那么累的话,我们也可以聊点别的。」 我看看他,再看看边上两个跃跃欲试的人,识相地不再争辩,就要脱鞋上床。 「等等……」老大叫停。拿起边上我刚刚换下的睡衣裤说:「换了再睡,穿 这个睡不舒服的。」 「我……我正好上个厕所。」我接下衣服,慌忙避进卫生间换。三头狼的眼 神我不是不熟悉,现在在他们面前换衣服无异于自寻死路。老大并没有阻止我。 但等我出来时,却发现他们三个都脱了衣服,就剩下短裤,在房间里等我。 我一愣。不要啊~~老大看见我的表情,笑了笑,说:「我们没有带衣服来, 只好将就了。这几天为了找你,大家也都累了,赶紧睡吧。」 四个人在一张床上,其实并没有挤到怎样。或者是大家都累了的关系,很快, 就都睡着了。 很久没有睡得那么舒坦了。尽管经常有不知道是谁的手或脚压到身上,但可 能是因为心里的结解开了的关系,我感觉特别轻松,所以睡得尤其好。 醒来时,一睁眼,便看见老二的睡颜就在眼前。最像修的就是他了。我忍不 住想伸手去描画他的五官。刚一动,就感觉身后的床微微一震,老大的头搁到我 的耳边,轻轻问:「醒了吗?」 我回身向他笑了笑:「嗯。」 「睡足了?」 「嗯。」 「那么,」老大撑起身子,把我一拨,就变成了俯身在我之上的局面,「现 在可以开始跟你算帐了!」 32 「算帐?算什么帐?」我郁闷地发现,在他们面前,我完全没有作为长辈的 尊严。 小三从老二背后冒出头来,坐起身子,跟我掰手指头:「像老爸之前骗我们 要退休,然后自己偷溜啊;不顾自己的安全以身做饵啊;想抛下我们自己去日本 杀人啊;等等等等……」 「这些,我们都可以不算。」老二不知几时醒来,仍然侧躺在我边上,眼睛 精亮精亮的。「但是老爸你让你的几个师父在你身上下蛊,却很有问题!」 「如果不是准备着要跟那个变态做的话,也根本不用下这种蛊吧?」老大的 眼神开始变得危险起来。「更不能原谅的是,在他已经被抓住后,你不是时 间回去把它去掉,反而继续让它留在你身上。老爸,你居心叵测哦。」 「不会是你对那个变态还有感情,想最后再做一次?听说爱和恨总是纠缠在 一起的,老爸你不是对他还有感情的吧?」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小三还是在边上 继续煽风点火。 老二的手,抚上我:「或者,觉得我们不能满足你,所以还想试试刺激的?」 我心中暗叫不妙。这几个一认起死理来,怎么说都不会听的。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大师父……」 老大一手撑在我腰侧,一手开始来解我的衣扣:「看来,你一点也没有做错 事的觉悟,今天我们要是不好好惩罚你的话,以后岂不是更麻烦了。」 我才想反抗,手已经被老二压住。 他们两个人合作默契,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我的衣服都除去。 看到我腰间已经结痂的伤口,他们三个本来还带着点悠哉的脸色顿时变了。 「那变态居然还敢……」老二的神情阴沉,小三的反应更是激烈,跳起来道: 「我们都舍不得在老爸身上留记号,居然被他抢先!」 老大却没有说话。 我担心地看着他,不知他究竟会怎样。但他看也不看我,只是恨恨地瞪着那 个伤口。如果眼光是有力度的话,我的伤口肯定会被他瞪裂了。 老二和小三也有点被老大的神情吓住了。小三试探地叫了声:「大哥……」 老大置若罔闻,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那个伤口。 「其实咬得不重,只要过几个礼拜就连疤都不会留下的。」我努力微笑着安 慰他。 老大点头道:「是啊,这样浅的伤口,的确很快就会好的,哦?」他的语气 居然非常平静,我却突然起了鸡皮疙瘩。 「所以,」他接着说,而且居然开始微笑起来。「要留记号,就得留个不会 褪去的!」 说话间,他猛地跪起身子,把我的两条腿举起来,压住我的双膝往两边打开。 我,整个暴露在他面前。 虽然早已经被看过无数遍,但像今天这种诡异的情况还是次。我不知道 他要干吗,却隐隐觉得不妙。然而这种不妙,又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我的欲 望,居然在他们的注视下微微抬头。 老大笑了,说:「看来,老爸也很期待哦。」 我很想反驳,被他压住的腿挣了挣,老大看了老二一眼,他马上接手,把我 按得牢牢的。 气氛怪异,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yin靡,我感觉自己开始硬了。 老大微笑着往我腿间俯下身子,我忍不住轻呼:「阿达……」 忽然记起,身上的蛊毒,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通过怎样的途径,要是…… 我挣扎着想阻止,却意外地发现,老大的目标,并不是我的欲望。 他吻上了我大腿内侧的肌肤。 那里是我异常敏感的区域,酥痒的感觉立刻让我忍不住扭动起来,嘴里也忍 不住大叫:「不要啊,不要啊~~」 小三不知何时已经绕到我的另外一边,和老二两个一人一侧,同时按住了我 的手肘和膝盖。我的挣扎对他们来说视若无物。 老二凑上来说:「老爸,你很吵唉!」 我剩下的话音被他吞没,变成了呜咽。 深吻,很深很深的吻,口腔的里里外外都被老二的舌头扫遍,而就在此时, 我的胸口也遭到小三的袭击。他的舌时轻时重的扫过我的乳间,一下子把欲望推 得老高。 虽然被老二的脸挡住的视线,但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我的yinjing此时,涨 得老大,竖得笔直。 33 其实,我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们想做什么,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啊? 没等我来得及提出任何抗议,腿间一阵刺痛,老大果然咬了下去,就在大腿 尽头,离我竖直的欲望不到一寸的地方。 我惊呼,却被老二尽数吞去;我挣扎,三个人的手把我按得死死的,小三, 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老爸,不能动的啦,不然会花掉的哦。」可是,真的好 痛啊!我虽然被按住了没有办法挣扎,却仍然不能抑制地微微抽搐。已经蓄势待 发的身体,本来就对任何触碰都异常敏感,更不用说在那个几乎可以说是身体最 柔嫩的部位了。 忽然,老大放开了我,懊丧地抬起头来,叹气。老二和小三疑惑地望向他, 我也挣脱开他们翻到一边。看看老大,唇边并没有如我预期般的有血痕,我低头 分开腿,发现腿根处有个很深的牙印,虽然很痛,却并没有破。 「我……已经很用力了……实在咬不下去……」老大说。 「可是……」小三不满地盯着我腰间的伤口,忿忿道:「难道就让他在爸爸 身上留下印子?」 我急忙道:「其实他咬得不算深,结了痂,很快就会褪掉,完全不会留下伤 疤的。」不管是不是,我先这么说着。 老二伸手轻轻地抚上它,说:「既然大哥下不了手,我想换了我们到时候也 会一样的吧。不过,如果之后它还是留了印子,我一定会在这里补上一口,把它 盖住。」 气氛这么转一转,我的欲望已经开始消退,拿过被扔在边上的睡衣裤就打算 重新穿上。 可是,还没有等我拿起衣服,就又被扑倒在床上。脊背朝天趴在床上,是个 很被动的姿势,只要肩部和背脊被按住,就没有办法动弹。 身后,老大的声音传来:「老爸,虽然我们下不了手,但是,你不会以为我 们就会这样原谅你吧?」 我扭头,直视他,说:「分开大半个月,我也想你们,但今天真的不能做。 我完全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样子激活的,但我不想冒任何失去你们的险。 如果你们要惩罚我,也许,让我因为自己而失去你们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惩罚。」 我顿了顿,声音放柔:「但是,不要用这样严厉的方法来惩罚我,好吗?」 老大眼中的阴翳和火气逐渐消退,他转头看看老二和小三,老二挠挠头,满 脸的无奈,小三不满道:「不公平,为什么我们老是对老爸心软啊……可是,这 个怎么办呢?」说着,褪下他的短裤,坚挺笔直的器官,生气勃勃地弹了出来。 我重新坐起,伸手帮他把短裤再套回去,道:「过一会自然就好了喽。」 他们三个还想说什么,被我立刻打断:「既然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决定了要 一起去日本为修报仇,现在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做一个周密的计划。」 听提到这事情,他们三个人的情欲马上被打消掉不少,拿过睡觉前脱在边上 的衣服穿起来,跟我一起下楼来到书房。 昨天我只顾着解释我的状况,有些问题还没有来得及问,正好这会可以了解。 于是,我问老大:「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老大说:「那天醒来,看到你的信,一开始,还真的相信了你的说法。」 小三在边上插嘴道:「可把大哥气坏啦!」 老大笑了笑,说:「最初那几天,的确挺生气的,觉得老爸怎么这样就丢下 我们,连个电话也没有。」 「后来,老二从局里听到一些模模糊糊的风声,就去你们那边打听,一开始, 就是觉得挺奇怪的,本来我们知道你去日本的事情是很低调的,根本就不打算让 很多人知道,但是,那次老二去你们那边时,却发现你成了英雄。虽然知情人的 范围仍然不是很广,却肯定远远超出了原来的希望。 「老二侧面跟萧清打听了一下,发觉他也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突 然间多了那么多人知道你去日本的事情。按照你的说法,知道你参与了这个案子 的除了跟你去日本的萧、冯两个人以外,就只有武伯伯了。但是,你也知道,老 二跟他不是一个路数的,而且以武伯伯现在的级别,也不方便去跟他打听。所以, 只有找冯锐堂。 「但是那段时间,冯锐堂突然就好像失踪了一样,就没有在你们那里出现过。 老二平时偶然去你们那里,也不过是假借着一些工作上的名义,你那些同事,基 本上都不太知道他和你的关系。所以,除了冯锐堂,老二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找。 可是,因为姓冯的工作和地位的特殊性,老二也不方便敲锣打鼓地打听他的行踪, 所以只有暗中留心。 「那时,我们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了。再想到你走的那天,我们的Sx,比 起平常来,要激烈许多,甚至还……」老大顿了顿,似乎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那种激烈到甚至有点伤身的Sx,仔细想想,并不是你平日喜欢的,但那天 你就做得好像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