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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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侍女挨到欧阳锋身上蛇鳞,微凉的触感也让她发烫的身子能够降下些温度。欧阳锋蛇尾一摆,把她卷入怀中。她涨红了脸,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想推开他却不成。 “你别挨我,小心我把病气过给你。”欧阳锋亲她脖颈,她躲闪着,用手挡住他的脸。欧阳锋并不在意,嘿嘿一笑,用胡须蹭着她的手掌。他的胡须柔软并不扎人,搔在她掌心有些痒痒的。“我偏要挨你,怕什么病气。”欧阳锋握住她的双手,蛇身将她缠的更紧。她听到这话,心中一荡,竟高兴起来。人在生病时,本就容易脆弱多愁善感,欧阳锋让她这些念头一下全都消散,只要一直被他需要…… 她开始渴望得到欧阳锋的爱,渴望他的亲吻触碰,渴望他rou茎的贯穿,欲望从她心底滋生,欧阳锋缠她越发紧了。她不知何时陷入西毒的爱欲陷阱之中,如同身陷流沙,挣扎会让她更快沉沦,放任似乎可以减缓沦陷的速度,但没有人能将她救出,最终的结果依然是被欧阳锋的欲望埋没,毕竟她本就只是白驼山的女奴,哪里有什么自我,只是她偶尔会被因欧阳锋无由来的爱意感到惶恐,她患得患失,害怕若是有一天他不再如此需要她,那她该何去何从。她值得被他这样爱着吗?她在心底发问,但不敢想欧阳锋去询问答案。 蛇鳞隔着衣物摩擦着她的皮肤,让她发烫的身体温度下降些许,两人互相纠缠之下,冷热相合,她忽然感觉到心头有些发慌,砰砰直跳,不敢看欧阳锋的眼睛。欧阳锋抬起她的下巴,贴上了她的唇。侍女隐约之间听到了蛇嘶嘶之声,却被欧阳锋吻得无暇顾及,呼吸急促,身子也颤了起来。“欧阳锋啊,欧阳锋,我到底算你的什么人?”侍女在心中暗暗发问,“是暖床的女奴,还是心爱的宠物,你从不问我的名字,也不在乎我的过往,你此时爱我如珠似宝,他日弃我,我该当如何自处。”她用手摸着欧阳锋的脸颊,心中诸念纷杂。 欧阳锋将她手指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咬着她的指尖,舌尖舔着她的指腹,他捧起侍女的手开始细密的吻了起来,吻着她的指节,手背,腕子,各处的骨节,她过于白皙,以至于皮肤上青色的血管十分明显,他顺着血管的走向亲吻着她的肌肤。他并不知道侍女在想什么,但能够敏锐的察觉出她心情低落,于是用这种方式讨好她,而这极其奏效。侍女被他亲得心颤,身体早起了反应,雀跃着等待他的占有。 欧阳锋的分叉舌打在她的皮肤上,嘶嘶的声音更加明显。经过这些时日她也早已习惯,反而因为他的蛇身显现心火骤燃,私处因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而提前润湿。她气息微喘,欧阳锋一边吻着一边撕扯她的衣服,她身上乏力只能顺着他,反而愈被他纠缠,她在这种喘不上气来的窒息感中,体味了几丝西毒对她的占有欲,心中悲哀地升起喜悦之情,已然无暇顾及自己身上衣物有无。 她身上衣服被欧阳锋一丢,又与他赤裸相见,这些日子的yin行让她早已没了羞怯,反而热切的回应着男人的求欢。欧阳锋散落的前发在他剧烈动作下滑落到脸庞,侍女抬起手来帮他拂到了一旁,手顺势扶到了他的肩膀上,抚摸着他的肩头。 “我身上烫的很,都是你昨天雪地里非要胡闹,现在又来作弄我”,侍女撇着嘴撒娇抱怨,“都快被你磨出血来了,你今天饶了我罢,我可不像你武功那么好,现在身上还疼呢。”欧阳锋哈哈笑道:“哈哈哈,正好老爷帮你降温,怎么,你不愿意?”他的蛇鳞蹭着侍女的臀,蛇尾拍打着她的小腿,力道不重,但拍打着皮rou的声音很响。 她将小腿缩了缩,反而触到了靠近尾端蛇茎伸出的地方。她忍不住用小腿蹭弄那蛇根,她抬头看欧阳锋,发现他脸上微红,就更加起了兴致。她用足背一勾,踩在那性器之上,其上湿滑已有晶莹粘液,她穿着罗袜踩上去,欧阳锋更发出嘶嘶之声。“左右无事,你可别像昨晚那般急躁。”侍女揪了揪欧阳锋的花白胡须。 “昨晚你受苦了,是老爷不好,晚些时候,我给你弄些药喝。”欧阳锋听她撒娇抱怨,喉头一紧,干笑着说了些安慰她的话,反而更加血气上涌。若是她强硬不允,反而激起他的强欲,但她柔声细语求他,他又觉得可以暂缓yin行,与她就这样怀抱温存。他心中情欲淡了,只是抱着侍女挨蹭,并未行云雨之事。 “你猜我现在想什么?”侍女问欧阳锋,“是跟你有关”。欧阳锋抱着侍女似有越缠越紧的趋势,他似乎并未思索,抬眼看她,叹道:“我猜不到,你来告诉我吧。” 侍女白皙的手摸上他的手臂,摩挲他的手腕:“你该剪指甲了,昨晚就刮的我生疼。”欧阳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是我的错,老爷给你赔不是。”他才将手从她腿缝抽出。 侍女拍了拍蛇身:“你放开我,我来给你剪指甲。” 欧阳锋似有不愿:“非要现在吗?好吧。”他蛇身摆动,将侍女放开。她赤着脚去梳妆台上拿了一把小剪子,地上有些凉,她又连忙回来,侧坐在欧阳锋身旁。侍女抓住了他的手,他的皮肤微黑,衬得侍女更加肤白如玉。她抖开一张帕子,垫在他的手下,开始帮他把指甲剪了。 欧阳锋蛇尾啪嗒啪嗒地拍打着床铺,只觉得侍女手指滑腻,认真小心地为他修剪指甲,抚摸着他的指头,让他心旌摇动,恨不得多长几个手指。 等她剪完了,将手帕包起放到一旁。欧阳锋趁她转身时,握住了她的脚,因为她体虚血气不足,刚还踩在地上,他手摸上去犹如冰雪。 侍女惊声叫道:“呀,你干嘛!”欧阳锋变本加厉,握住她的足心:“我干嘛?当然是摸我的女人。”侍女一听脸上一红,她本意也并非指责,而是一时惊吓,反正是他的话,怎么样也无所谓。 “过来罢,我帮你把脚捂热。”侍女挨挨蹭蹭又坐回欧阳锋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