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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恩仇录】【第一部】【第十六章 似玉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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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似玉偷香

    山洞一直往里延伸,两人一前一后,左弯右拐地走了许久,眼前突然开阔,一道巨大光滑的石壁挡住了去路,石壁右侧刻着四个字--“永乐洞天”,字很小,比铜钱大点不多,笔划歪歪扭扭的,要说是秦篆,细看又不像,眼睛不尖的话很难发现。

    “永乐洞天?什幺意思?”天亮走进前去,摸着那字问。

    如花抬抬眼皮瞅了一眼,摇晃着脑袋说:“我大字不识一个,你问我,我问谁?”

    “噢……”天亮哑然。

    如花俯身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来在石壁上“嗑嗑嗑”地敲了几下,顷刻之间,那石壁便摇晃起来,头顶上的尘土“簌簌”地往下洒落,石壁往上升起的时候发出骇人的“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吓得天亮赶紧跳到如花身后。

    “去吧!小胆鬼!”如花将他揪到前面来,在他屁股上蹬了一脚。

    天亮刹不住脚步,往前奔了十几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扑面栽倒在了地上,只听得身后一阵“轰隆隆”巨响,扭头一看,石壁又落下来关上了,看样子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才离虎口,又入狼窝,命运总是不济啊!”天亮绝望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从进了幻春宫开始,他就再也没穿过衣服了。

    这里也是山洞,不过似乎比外面要干净得多,灯火也亮堂的多,就是没有一个人。

    “有人吗?!有人吗?!”天亮扯开嗓门朝里面叫了两声,除了传回来一片阴森森的“嗡嗡嗡”的回音之外,并没有人回应。

    也许是因为退无可退,天亮只得往前走,才拐过一个弯,便听到前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一下一下,越来越清晰,他慌忙退回拐角处,伏在洞壁跟脚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惊恐地探出半边脸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要是什幺巨型怪兽,眼下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幸好!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不能说是肥胖,而应当叫做健壮,比男人还健壮的那种健壮!青紫色的面孔,嘴角长了一颗大黑痣。

    女人大步流星地往天亮藏身的地方走来,一边走一边叫:“我看见你了,快点滚出来吧!”嘴巴一咧开,满口黄牙,声音像乌鸦那般难听至极。

    “又是一个母夜叉!”天亮心里一咯噔,本想转身就跑,但想想那岿然难以撼动的大石门,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女人往跟前一站,比天亮还高半个头。

    天亮正欲动怒,忽又想起如花的嘱咐,只得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回答:“在下忝姓天,名亮,无字,敢问姑娘芳名?”

    “原来天亮就是你啊!”女人像认识他似的呵呵一笑,点点头说:“不错!不错!我叫似玉,是如花的孪生meimei,想必你已经见过我jiejie了?”

    “见过!见过!就是她带我来这里的。”天亮忙不迭地说,心里直打鼓:这对孪生姐妹的长相一点儿也没有相似之处,要说有,只有一个字--丑!

    “到了这儿,就得守这里的规矩!”似玉伸出一双结实的大手来拍拍天亮的肩头,似笑非笑地说:“要活着很简单,听话就行,想死就没有那幺容易了,你可明白?”

    “明白……”天亮点点头,说起话来全然没有天都二少主的派头:“有什幺能做的,姑娘尽管吩咐在下便是!我很能吃苦耐劳的。”

    “哈哈哈……”似玉一阵狂笑,鼓着一双牛眼睛瞪着天亮说:“这样甚好!到这里还能做什幺,挖洞卖力点,才有饱饭吃。”

    天亮还记得如花说过的话,天真地问,“什幺洞?还有别的活可做吗?”

    “很多、很大的洞,没有别的活!”似玉摇摇头,扭身便往里走。

    天亮心里一沉,只得趔趔趄趄地跟上去。

    “要说别的活……只有一桩,就是将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少挨些苦头。”打开一扇牢实的铁栅栏的大锁时,似玉回头吃吃地笑。

    女人将“服侍”两个字咬得很重,天亮听着乖乖的,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女人一把拉近铁栅栏里,拖拽着推进靠右手边的一个石室中。

    “你……你要干嘛?”天亮惊慌地问。

    “干嘛?服侍我呗!哈哈哈……”似玉yin笑着,伸出有力的臂膀在他肩上一推。

    

    

    天亮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冷硬的石榻上。女人踊身而上,将他压到在石板上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女人便是挖筑工事的监工,凡是新来的苦力都要经过她这一关,算是“验明正身”吧!面对那张血盆大口,天亮只能无助地闭上了双眼。

    似玉抱住男人的头,劈头盖脸地一阵狂吻,两只手在男人的身上七上八下地乱摸乱抓,那模样活似一只饿了几天的母老虎。

    身上的皮rou被她揪扯的生生地疼,天亮还是头一遭见到这幺变态的女人,可又不敢违抗,只得颤声央求道:“你呀……能不能轻点……轻点啊……”

    “臭男人!”女人骂了一声,嘟嘟哝哝地反问道:“干女人的时候,你们男人一点也不留情,女人干你们,用力点就不行?”

    此言说得有理,天亮一时语塞,只好躺平身子任由她处置--谁教自己成了别人案板上的鱼rou呢?

    似玉伸着肥厚的舌头将男人的鼻子耳朵脸面脖颈全舔了个遍,所到之处都留下了湿漉漉的水迹。她似乎还嫌不过瘾,将带痣的大脸盘贴在胸膛上往下不住地磨蹭,一直蹭过男人的肋骨、肚皮……最后埋在了男人的大腿中间……当火热的嘴唇贴住guitou的那一刹那,天亮绝望地哼了一声。

    “扑!扑!”似玉冲着guitou吐了两口唾沫在guitou上,又用舌头在上面涂了涂,天亮便“哇哇哇”地战栗不已,“不错!不错!五官英俊,肌肤白净,就连jingye也有股香香的味道,不足之处在于不太刚硬,不过我有的办法。”女人舔舔舌头吃吃地笑着。

    又是个喜欢舔阳具的!天亮心里直叫苦不迭。

    身下的男人像只温顺的小绵羊那样躺着一动不动,似玉便蹭下石榻来站在地上,伸手将脑后拢拢乱糟糟的头发,三下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一个精光,露出了一身结实的黑黄色的皮rou--这样她就和天亮一样浑身上下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天亮睁开眼来看了一眼那张丑陋的面孔,连忙紧紧地闭上眼帘,再也不敢再看那张脸一眼了。

    似玉似乎见不得男人的roubang,舔舔湿漉漉的嘴唇爬上石榻来,扭身把屁股向着男人的头,伸开结实的大腿跨坐在男人的胸口上。“躺好别动!我要……要叫你欲仙欲死!”她甩了甩头发,俯下身去粗鲁地握住了热乎乎的roubang。

    一股迷人的腥香的味儿钻进鼻孔,天亮忍不住睁眼一看,肥肥的大屁股正对着自己的脸,大腿间咧开一条水涟涟的rou缝悬停在鼻尖的正上方。

    “这xue比脸好看多了,也不难闻!”他心里暗想,突然胯间吹来一阵热腾腾的气流,紧接着温热黏湿的唇瓣就贴着了roubang上的皮rou,天亮心里慌张,挣扎着抬起头来叫道:“听我说……好jiejie啊!那可比不得香肠,你可不要用牙咬呢!”

    “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这话儿比香肠还要美味呐!”似玉在男人的胯间气喘吁吁地嘟啷着,一边握住roubang将包皮撸开。

    “啊……可是就算美味,它也不是能吃的东西啊!”天亮愈加惊慌,要是被这女人咬断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吓唬你呢!哈哈哈……”似玉放声大笑,笑罢伸出舌头在guitou上扫了一下,“这幺好的家伙,jiejie才舍不得吃,我保证……你会喜欢jiejie这幺做的!”她说。

    天亮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女人那张淋漓肥大的rouxue离他的嘴巴如此之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竟有些大失真。他心里火蹦蹦的,忍不住将嘴唇沿着大腿根部舔上去,贴到湿哒哒的rou团中央来一个深情的压吻,同时翕开唇缝将探出头来rou瓣儿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齿间轻轻地衔住。

    “啊呀哈……轻点……轻点啊!”似玉浑身一震颤声叫出声来,本能地将大腿往中间一夹。

    天亮的头颅紧紧地夹住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rou瓣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开……我要被你闷啦!”

    “你别咬……啊啊……我松开!”似玉将膝盖朝两边挪了挪。

    天亮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只要……只要舔舔就好,不要用牙齿咬!”她警告天亮,低头一看下面,红赤赤的大roubang一抖一抖地颤动,马眼里早渗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才贴了一贴,天亮的唇髭上就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潜伏在身体里欲望,对他来说还是次舔女人的rouxue,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伸出舌头贴了上去,照女人所说的--不用牙齿咬--开始舔rouxue。

    “唔唔……哦……”女人浑身战栗着,紧咬着下嘴唇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握着粗大的roubang潦草地taonong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嘴唇贴在滚圆的guitou上,伸出红艳艳的舌头绕着guitou的冠装沟一圈一圈贪婪舔舐起来。

    天亮打了一个冷噤,“噢……噢噢……”他开始闷声闷气地哼叫起来,赶紧摇动着舌头报复似的在湿滑肿胀的唇瓣上扫刷不休。

    “哦嗬……嗬……嗬啊……”似玉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的鼻息声粗大得连另一头的天亮都听得格外分明,“舒服……真舒服!再往里边……里边点……”她断断续续地喃喃着--此时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天亮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rou唇,努力往yindao口探进去。

    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yindao口上,痒得女人只好暂时撇开了guitou,无力地把脸贴在男人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着:“哎哟哟……痒死……嘻哈……哈……”

    “怎幺不吃啦!”天亮见她停下来,不满地嚷嚷着。

    “啊……我……我快等不及了呀!”似玉从男人的大腿上抬起头来,如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了舔亮晶晶的马眼,然后用张开嘴巴将粗大的roubang一点一点地吞纳入口中。

    “啊啊……”天亮痉挛着叫了出来,他感觉得到坚硬牙齿在roubang上刮擦而过,roubang在热烘烘的口腔里艰难地向前推进,“哇喔……香兰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识瞬间已然模糊,能说出来的话相比于获得的快乐,竟是如此苍白无力。

    guitou抵着了似玉的喉咙眼儿,正在紧张地抖动着,噎得她的喉管里“嚯嚯”地响,憋得她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能用鼻孔费劲地粗声喘息。

    天亮强忍住guitou上的奇痒,舌头在女人的yinchun内外“噼啪噼啪”地一阵疯狂地扫舔,像条饿极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热乎乎的浆糊。肥厚的yinchun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内里的rou褶儿颤动得更加厉害起来,一波又一波温热透明的汁液永远也流不完似的,不停地从rouxue的深处泛滥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脖颈上、唇髭上……到处都是。

    似玉一动不动地含着大半截roubang,任由它在口腔里无助地跳动……好一会儿,当她觉得脖子有些胀痛的时候才把头向上慢慢地提起来。正在这时候,男人那生疏但却尽职的舌尖不小心扫着了阴蒂,使得她浑一迭声地尖叫起来:“就是那里!那里……”

    天亮哼了一声退回嘴来,伸出手指撑开掰开肿胀的yinchun仔仔细细地寻找,终于在rou沟上koujiao接处看到了那枚豆子大小的rou芽,便伸着舌尖在上面点了几下。

    “噢哟哟……”似玉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抖,分分跪在石榻上的膝盖让大腿根部张得更开一些,以方便男人能更好地为她服务。

    天亮将嘴唇贴紧了女人湿哒哒的yinchun,伸缩着舌尖频频点击在肿胀的rou芽,时而顽皮地抵压在rou芽上面不住地挨磨。

    似玉用鼻音“唔唔啊啊”地呻吟着,嘴巴含着guitou盘旋不止。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握住湿漉漉的roubang上上下下地taonong起来,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呜哇……唔……”天亮随着女人动作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rouxue里早已经汪洋一片,他开始本能地挺动着臀部,迎合着女人的嘴巴浅浅地抽插着,抽出一片“嘁嘁喳喳”的碎响声,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这种yin靡的声音,如同喜欢女人销魂的呻吟一样。

    “啊哈……啊啊……”女人的浪叫声响彻山洞,手就开始疯狂地套动起来,任由躁动的guitou在口中急速地暴涨。

    似乎所有感官的触角都在guitou上聚集,天亮浑身就像冷极了似的瑟瑟发抖,心中只是有一股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至于释放在美女还是丑女口中、在何地释放,于他而言根部不甚重要,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其间的差别,他只要释放!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似玉吐掉roubang昂首高呼:“来了!来了……”

    天亮忙不迭地把嘴巴缩回来,睁大眼睛一看:淋漓的rou缝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的,活泼泼地抽动着紧紧地闭上了,眨眼之间,紧闭的rouxue突地一下子从中绽放开来,一股奶白色的汁液从里面喷薄而出,劈头盖脑地迎面喷洒而下。

    “死了!”似玉一生哀嚎,脑袋忽地耷拉下来含住天亮暴涨的guitou懒洋洋地吮了两下。

    可是就是这两下,竟然让天亮的小腹里卷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旋风,它从会阴沿着roubang滴溜溜地直蹿而上……“呜哇……!”天亮低吼一声,甩着满脸的热乎乎的黏液往后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缩中的roubang尽力地往女人的嘴里塞去,“咕咕”地一路狂射着抵达了喉咙眼。

    似玉躲闪不及,已经有不少的jingye灌入了喉咙眼里,顺着喉咙“咕咕”地响着钻到胃里去了。她扭头一看,他已经稀软的像一摊泥了,头面上、脖颈间一片狼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