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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夫难为】(01-02)

    作者:derksen

    字数:5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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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一个生活忙碌、工作压力繁重的大城市里,就算是个名校MBA毕业

    的科技业白领,要顺顺利利买间三房两厅的房子,有辆可以全家出游的休旅车,

    然后娶个漂亮老婆、生个宝贝儿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光是为了存到买房子

    的头期款项,转眼已经3岁。买了房准备生个孩子跟家里的长辈交代,却行房

    一年多都没怀上,检查才发现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生活作息不正常,精虫活动力

    不足,也是折腾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让妻子怀上,怀胎十月,生了个俊俏的儿

    子可以交代了。

    没想到在妻子做完月子两个多月后,有天晚上回到家看到妻子哺乳的模样,

    兴致沖沖地想要提枪再战,把儿子丢在一旁脱了妻子的内裤后才发现——不知道

    是不是因为每天半夜被儿子肚子饿想喝奶的哭闹给吵到精神衰弱,我竟然勃起不

    了。从那天之后,又试了好几次,最好的状态就是老二能够半软半硬地硬挤进去

    妻子产后还没完全收缩、松弛的yindao,但没抽插个几次,再度委靡不振,一点办

    法也没有。尝试着自己看AV用手打飞机把老二给撸硬,虽然硬得起来,却发现

    老二变得异常敏感,不用说插进去妻子的xue里,光是抵在洞口要挺进去而已,就

    莫名其妙地射了。试了好几次都是如此,妻子就说不必试了,扔下我喂奶去了。

    还以为这样的情况过阵子等养孩子压力小了,情况就会好转,没想到匆匆过

    了三年,儿子都开始上幼儿园了,我的老二还是一样半软半硬、一碰就泄精。医

    生说,女人带孩子会有产后忧郁症,而我,可能就是一样的症状,因为压力太大

    精神太紧绷,勃起功能障碍了。

    然而就在我被医生告知有勃起功能障碍的几天之后,更大的打击来了:服务

    十年的公司因为老闆掏空资金,宣告破产被债权银行接管了。因为得帮忙清算资

    产,在公司被清算终止前,还需要我这个财务部门的主管留下来帮忙清点,加上

    公司也还有些现金部位可以支薪,所以在这之前我还有两三个月的缓冲时间可以

    一边找下份工作,一边支半薪帮忙收拾善后。算算手头上的股票跟存款,还能够

    支应房子的贷款好几个月,心想问题不严重,犹豫了好几次,最后也就没有跟妻

    子说这件事。然而就算想跟妻子说,也不知道怎幺起个头,因为忙于工作每天早

    出晚归,每天深夜回到家看到妻子时她早就梳洗完毕换上睡衣就寝,早上为了开

    车送孩子上学,我又比她还早出门,周末她又几乎都把时间花在陪孩子做作业、

    学画画上了。

    仔细想想,自从儿子开始念幼儿园后,我们两个几乎已经没有好好说过半句

    话了,几乎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孩子的学费、学校的功课,该花钱学什幺才艺

    这样的话题。更不要说床上的事情,从孩子出生后的那几个月有勉强过几次,我

    都表现得不像个男人之后,已经三年多的时间什幺都没做过了,就算产后身材不

    但完全恢复苗条、甚至胸部还升级几个罩杯的妻子,穿着薄纱的睡衣就躺在我身

    旁,我也从来没有摸过她了。但要说两人的关系冰冷到了谷底,倒也不是,毋宁

    说是变成极其平凡幸福的家庭生活。

    所以,为了不要破坏这个平淡的幸福家庭生活,我决定等两个月后找到新的

    工作,跟现在这个行将就木的公司告别之后,轻描淡写地跟妻子说自己换了工作

    就好,没必要造成她额外的焦虑不安——因为她也跟我一起背负着房子的贷款、

    家里的生活费、儿子幼儿园昂贵得令人咋舌的学费。而且做为一名年纪轻轻2

    岁就升任低阶主管的金融业从业人士,她的工作压力不亚于我,一个小小的转换

    工作跑道的困境,没必要说出来让整个家都为了我而气氛紧张。尴尬的是,因为

    我得继续假装早出晚归,所以就算现在公司没什幺好加班的,我也不能傍晚六点

    一到就开车去幼儿园接儿子——我得假装继续加班到晚上十点,假装作为一个负

    责帮公司的现金部位做财务避险,得等到美股开盘后确定今日的cao作方针才能安

    心下班,认真负责的中层主管才行。

    但是我就在这样每天傍晚下班后都无所事事地闲晃两个礼拜后终于受不了,

    因为实在太久没有接儿子放学,所以就在傍晚开车绕到幼儿园附近,停好车之后

    在对面的咖啡厅里坐着。望着门口一个个放学等着父母来接送的小孩子的天真模

    样,终于在天就要黑的时候,看到裹着贴臀的A字短裙、穿着褐色裤袜,蹬着高

    跟鞋穿着套装的妻子踩着又急又快地脚步,生过孩子后更加丰满的圆润臀部随着

    脚步一扭一扭,风姿绰约地走进幼儿园。不久之后就牵着儿子,两个人开开心心

    地不知道聊着什幺走了出来。

    过几天后,我又在放学的时候绕过去看,然而这次不知道为何,等到天都黑

    了,想必整个幼儿园的小孩都走光了,妻子还没出现。公司是否有事耽搁了吗?

    正当我盘算着乾脆我先接儿子走,再打电话跟妻子说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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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一辆贴着全黑

    隔热纸,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人的别克轿车开到了幼儿园门口停了下来。不一会

    &039;点"b"点`

    儿

    ,一样穿着套装、蹬着高跟鞋、裹着合身贴臀的A字短裙,但今天没穿裤袜的妻

    子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就蹬着更着急的脚步走了进去。不久后妻子牵着一脸疲惫

    的儿子走了出来,坐上别克轿车的后座离开了。

    当天晚上我一样等到深夜十一点时许,才开着车回到家里。对于妻子今天那

    幺晚才去接儿子放学,我也没有多问,想必一定是公司有事情耽搁了,她才会请

    公司的同事开车载她去接儿子,我这个半年来没有一天能接儿子放学的人,得体

    谅她偶尔也有不能准时的难处。

    就在我回到家换下西服、洗过澡,要把一家子的髒衣服放进洗衣机的时候,

    视线刚好对到平时妻子浸泡着当天穿过换下来的内衣裤跟裤袜的小盆子。今天晚

    上看到妻子的时候,她分明是光着双腿的,怎幺还会有双穿过的裤袜呢?一看也

    不是rou色的裤袜,而是条黑色裤袜。我一边想着或许妻子打翻了咖啡弄髒了,所

    以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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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裤袜带回家,才没有穿着,一边把裤袜从小水盆里捞了出来,准备顺手帮

    妻子把裤袜跟内裤都给洗了。

    但这时候却在裤袜上闻到一股奇妙的腥味——一股很熟悉的腥臭味,就像是

    ……男性跟女性下体的分泌物的味道。一边搓洗着妻子的裤袜,不知怎幺的我的

    老二竟然硬了起来。搓洗妻子的黑色蕾丝内裤时,在底裤紧贴着妻子阴部的位置

    ,那个腥臭味更重了,而且还有一些黏黏的液体沾在上面没有被水溶解掉。

    我将妻子内裤轻轻地拧乾,闻着那个令我不自觉地勃起的味道,久未勃起的

    yinjing竟然坚硬无比。然而妻子已经睡了,我看着妻子躺在床上丰满充满女人韵味

    的身体,看着她因为泌乳而肥大的rutou跟比硬币还大的乳晕,用妻子的蕾丝内裤

    taonong着自己的老二,气喘吁吁地自慰。不久后,我就射精在妻子的内裤上,射出

    来的jingye量多到内裤裹都裹不住,滴到了地上。不一会儿,开着空调的卧室里,

    都可以闻到我在妻子裤袜跟内裤上闻到的那种,漂白水的气味。

    人夫难为!(2)

    从那天起,每天傍晚六点下班后,我都到儿子学校附近守株待兔,监视妻子

    接儿子的时候是不是又是让那台别克轿车载来的。监视了三个礼拜后发现,每个

    礼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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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概会有ㄧ到两天,妻子会让那台别克轿车载着去接儿子,但却不一定是哪

    天-有时是周一、有时是周三、最近一周是周二跟周四。观察一整个月后得到的

    结论是至少别克轿车在周五没有出现过半次,而且妻子每次都是大辣辣毫无遮掩

    地直接在我们社区的门口下车,只不过我以前都太晚下班,也都不跟邻居交际甚

    至不跟警卫打招呼,所以从来都不知道有这回事罢了。

    因为光靠监视实在得不到什幺有意义的结论,我也曾趁着某个周末妻子出门

    跟朋友吃饭的时候,跟儿子旁敲侧击地问-毕竟他是有搭上那辆车的,一定知道

    车上是什幺人吧?奇怪的是,儿子说车上坐着一个穿着笔挺的类似立领制服的男

    人,照儿子的描述就像是个普通的司机罢了。难道妻子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升职到

    有配座车了?这倒说不通,因为座车总不会每周只使用一两次,更何况妻子从未

    搭车上班,一直都是搭地铁。另一个可能性就是妻子可能借用她的大主管的配车

    ,毕竟部下为了公事忙到来不及接小孩,当人家主管的帮点忙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这仍然说不通妻子为什幺每次比较晚下班、让那台轿车接送的日子,内裤

    在贴着阴部的位置,都会有那幺一股启人疑窦的腥味-最说不通的就是,几乎已

    经没有办法正常勃起的我,竟然在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能够勉强找回自己的雄

    风。毕竟我虽然没有办法正常勃起,但性欲却还是存在的,只不过就连想要手yin

    都没有办法好好地自己弄硬,泄精的时候也不再像过去一样喷发,而是缓慢地流

    出马眼。但每次只要闻到妻子的底裤上那股味道,yinjing却会像十几年前还是年轻

    小伙子的时候一样硬得可以感觉到血液在往下身流动,重拾那股射精喷发的快感

    ,可以说多少让我找回一点作为男人的感觉。

    前几天公司终于停业了,成为无业游民的我件想到的事情,竟然是趁着

    妻子出门、家中无人的时候,找出自己的性冲动到底是对什幺产生了反映。我把

    妻子更衣室里所有衣服、胸罩、内裤、丝袜全都翻了出来,但没有一件能让我产

    生一样的性冲动。就在我一阵乱翻之后,要照着刚刚的印象把所有衣服袜子都放

    回架上的时候,无意间撞到更衣室的某处墙面,发出「咚」的一声。那个墙的后

    面应该要是空的才是,至少当初装潢的时候,那个位置应该是我卧室与更衣室中

    间的隔间墙,不应该有柜子。我在更衣室这边的墙面上摸了半天没看出个端倪,

    便回到卧室去仍然没看到暗门之类可以打开的构造,但发现那个位置其实刚刚好

    就在浴室门口旁边,就进了浴室将浴室门关上-就在浴室门打开时会遮着的位置

    挂着一个架子,上面装满了清洁剂、橡胶手套之类的清洁用具,就在这个挂满杂

    物的架子后面的磁砖,竟然是可以一块一块拿下来的砖头,后面藏着一个有密封

    功能的黑色塑胶箱子。

    捧着颇轻的塑胶箱子回到房间放在地板上打开来一看-里面装满大量丝绸材

    质的衣服,以及一些款式与花样非常像妓女在穿的丝袜。这些性感内衣、睡衣以

    及配色跟款式相当俗艳的小礼服跟丝袜,我从来都没有看妻子穿过。我一件一件

    拿起来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都彻底清洗过,飘着淡淡的洗衣精香味-但我从箱

    子最底下捞出一条皱成一球的褐色丝袜时,再度闻到了那股令我下体血脉贲张的

    味道。那条裤袜有好几处被勾破的痕迹,上面闻不到穿过的汗味,最后一次穿过

    之后应该是有好好地清洗过,或者至少最后一次穿,也没有穿多久;我沿着裤裆

    处、臀部、大腿的位置一点一点地闻,都找不到那个味道是从哪来,最后终于在

    鼻子顶着袜子的脚掌部分时,闻到那股味道-而且特别浓烈。那股丝袜的味道混

    着杏仁臭的腥味,一下子让我脑袋发热,我一点也不犹豫地就吸着这股味道自慰

    了起来,射精在另外一条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开裆裤袜上。

    难道妻子穿着这双裤袜时踩到什幺了吗?不可能吧。更不用说这些款式可疑

    的衣物了,肯定有什幺问题。但从妻子搭那辆别克回家时毫不遮掩一点都不心虚

    的样子,又很难说是跟那辆车有什幺关联。所以我在把从墙壁的夹层翻出来的箱

    子收回去后,决定到妻子公司附近等妻子下班。虽然我看过了别克轿车载她回家

    ,但从未看过她上车,也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接过她下班了,或许可以藉此看出什

    幺额外的线索也不一定。我在妻子正常的下班时间之前提早半小时到,在对面的

    便利商店里鬼混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等到妻子走了出来。妻子一样踩着高跟鞋

    穿着把臀部包得紧紧的套装跟褐色裤袜出现,踩着急切的脚步赶向地铁站。从妻

    子准时下班可以猜到,这天大概是正常去接儿子的日子,果不其然,妻子直接搭

    着地铁到幼儿园附近,又走了十几分钟的路接上了儿子后回家。这天晚上,妻子

    的底裤上什幺味道都没有。

    隔天早上,我接儿子上学后,便火速把车开回了社区附近出入必定会经过的

    路口附近停着,等着妻子上班经过。就在我看着时间已经超过妻子「应该」上班

    的时间过了半小时后,别克轿车出现了-原来妻子并不是下班后上了车,而是上

    班的时候就直接搭上了车吗?又或许,妻子根本没有上班?我发动了引擎追了上

    去,别克轿车不只没有载着妻子到她公司,更越过了半个城市,来到了市区的另

    一侧。我原先害怕被妻子看到,只敢在别克轿车后面四台车的距离跟着,没想到

    要经过上个路口时差点被红灯拦住,只好油门一踩往旁边超车抢黄灯追上去,就

    这样不小心开在别克轿车的左后方。

    我透过别克轿车后座的窗户看到了妻子的样子,她还是跟平常一样穿着套装

    ,并没有什幺异常之处,表情也只是挂着一张一般上班族通勤的疲倦脸孔,没有

    什幺不寻常的情绪。别克轿车的后座就坐着她一个人,而前座果然是一个穿着黑

    色立领西服,一副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我一路跟着到了旧城区,妻子乘坐的别

    克轿车就这样开进一栋有点陈旧的十多层商业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由于停车场禁

    止外车进入,我便把车停到附近,徒步走到大楼门厅外往里面瞧-只是个十分平

    凡的陈旧商办大楼,里面的楼层大致上被三间公司分佔,其中两间是没什幺名气

    的传统产业,但有一间是算是跟我前公司同产业,但也不是什幺了不起的对手,

    甚至可以说以前有点瞧不起他们。

    我就在停车场附近的街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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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阵子别克轿车开了出来,我追上去看

    才发现妻子并不在车上,还在那栋大楼里。于是我就在车里守株待兔,并且作了

    要等上一整天,直到傍晚妻子才会出现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就在接近下午五点时

    ,妻子直接从大楼的门厅走了出来-但是却不是穿着早上出门时穿的套装,化的

    妆也完全不同,若不是结缡多年的枕边人,我说不定可能根本认不出来。妻子穿

    着那天我在墙壁夹层中找到的箱子里的衣服-一套水洗丝材质的亮面廉价白色连

    身裙,腿裹着rou色丝袜,配上一双有着廉价水钻装饰的蓝色防水台高跟鞋。化妆

    更是浓妆艳抹到让妻子看起来活像是老上了五六岁,整个搭配俗艳到折煞了妻子

    原本清秀出众的美貌。

    我戴上口罩,隔着几十公尺的距离,看着妻子走进破旧的街区,这个曾经在

    几十年前曾经繁荣一时的区域,现在只剩下破落的商店街、在公园里流连的游民

    ,还有各种提供底阶层劳工娱乐的声色场所跟柏青哥店。就在我小心翼翼地保持

    距离以防被妻子发现时,一个不留神,妻子似乎闪进了一处小巷,不见了踪影。

    我害怕贸然跟上去拐进巷子会跟妻子撞个正着,便开了手机查了附近的地图,从

    巷子的另一侧绕了进去-这条巷子里,开着几间昏暗的旅社跟有着诡异招牌的「

    卡拉OK」,而就在这些招牌陈旧歪斜的店家附近,站着一个个穿着类似妻子俗

    艳装扮的女子。这些女人有的老,有的年轻、甚至有的似乎是东欧的女人。这些

    女人,是流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