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剧情 赵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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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若光又给赵岑灌下了一杯掺了蒙汗药的茶,看着赵岑昏睡过去,她才将绑着赵岑的绳子解开。 唤来了宫人将赵岑收拾了干净,叶若光又召了太医来。 “他脑子没问题吧?还能恢复记忆吗?”叶若光问。 太医把完脉,道:“赵将军头部可能遭受了撞击,臣开个方子需每天服用,记忆是否能恢复还不好说……”太医说得战战兢兢,看着叶若光脸色。 “能进行房事吗?” “不太激烈的话是可以的。”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带人去抓药吧,治不好就滚出太医院吧。” “是,陛下。”太医躬身退下。 叶若光找来了些调教宫妃的嬷嬷,嬷嬷们看着赵岑有些为难。 “我们叶家祖宗十八代便没有一个喜欢玩男人的?宫里连这点法子也没有?”叶若光问。 “有的,但陛下真要用在赵小公子身上?”嬷嬷犹豫了会儿。 “叫他吃些苦头。” “是,陛下。”嬷嬷们应着。 “他每日要喝药,记得喂他喝了。”叶若光不忘叮嘱人让赵岑喝药。 嬷嬷们趁赵岑还没醒来,替他换上了一身薄衫,轻薄的衣服什么也遮不住,只若隐若现地勾人。 赵岑醒来时,又被喂了一剂软骨散,发现自己只穿着薄衫,脸都胀红了,想起百姓口中的富贵人家里的男宠。 “狗皇帝”,他又在小声地骂。 “赵小公子,这话说了可是要被砍头的。”嬷嬷提醒他,怕他又说出些大逆不道的话找了个布条将他的嘴塞了起来。 几位嬷嬷将赵岑放在椅子上,手和腿分别绑在扶手和椅子腿上。 他没穿裤子,身上只有一件薄衫,两腿大开,私处没有一点遮挡,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嬷嬷手里拿着一个铜盒,打量着赵岑的后xue。 “等等,朕自己来。”叶若光不知何时来了。 “是,陛下。”嬷嬷将手上的铜盒奉上。 叶若光打开铜盒,手指蘸取了一些盒子里的药膏。却见赵岑怒视着她,叶若光便咧着嘴笑了笑。 药膏被叶若光均匀地抹在赵岑的xue口,她又取了一些膏体,从指尖抹进了赵岑的后xue里。 赵岑又被绑着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嘴里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也被布条堵住了。 “这样便行了?朕晚些时候再过来。”叶若光道。 药膏在赵岑的后xue里融化,和后xue分泌出的肠液一起湿润着肠道。 没多久赵岑就见识到了这药膏的厉害,后xue里像有上百只蚂蚁在爬,直想让人挠一挠、捅一捅。热浪席卷全身,汗立马浸湿了薄衫,轻薄的衣料贴着肌肤。 全身上下的感觉能力仿佛集中在了后xue,被捆缚的刺痛感觉不到了,被堵着嘴的难受感觉不到了,只能感觉到痒和热。 神智逐渐被烧掉了,什么皇帝男宠都见鬼去吧,赵岑本就直来直去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谁来捅一捅他的下边。 他抬头看着周围的嬷嬷,嬷嬷们却没动作,叶若光可没吩咐她们往赵岑下边塞东西。嬷嬷们甚至也离开了屋子,让赵岑一个人待在这儿。 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身体的感觉更让人在意,后xue的瘙痒更加无法忍受,被喂了药无力的身体只能徒劳扭动,却也挣不开绳索。 “嗯……嗯……”他含糊不清地呻吟从布条下传出。 叶若光回来已是两个时辰之后,赵岑眯着眼,看见门外射入的光亮还未有什么反应,理智被烧坏了,脑子里一团浆糊。 薄衫贴着身体,胸前的两点突出,布条被叶若光摘下,赵岑的阳具硬挺着无人抚慰,无法高潮,xue口下湿润了一片。 待看清是叶若光后,赵岑挣扎两下,yin荡的话语就要脱口而出,却又止住了,他扭过头,骂道:“狗皇帝,竟然使……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叶若光蹲下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后xue,xue里流着水手指一进入便如饥似渴地绞了上来。 “嗯……嗯……”那人咬着牙也还是让声音漏了出来,同时却暗暗的渴望手指动一动,挠一挠。 叶若光的手指在后xue抽插了起来,稍微缓解了一些后xue的痒意,但手指终不够长抵不到深处,xue心里仍像有蚂蚁在咬着、爬着。 “嗯……深点……” 叶若光却停了手,将手指抽出用手帕擦了擦。 赵岑疑惑地看着她,后xue的痒意让他难耐不已。 “这可不是让你舒服的。”叶若光道。 她取出几个缅铃,一个一个地塞进了赵岑的后xue。 看了看窗外挂着的太阳,叶若光又走了。 关了门,屋子里又恢复昏暗。 肠道里塞满了缅铃,缅铃感受到肠道的温暖震动了起来。 “唔……嗯嗯。” 肠道紧紧绞着缅铃,感受着缅铃地震动,xue心、腺体都被缅铃抵着。 但缅铃的震动对抹了春药的后xue不过隔靴搔痒,根本不够激烈,赵岑想起了被玉势抽插的感觉。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赵岑的阳具才射出白浊,又不知道多久春药的药效才过去。 第二日,叶若光又给他的后xue抹上了春药,塞了玉势,再次放置。 日升日落,今日叶若光没再去看他。第三日亦如此。 后xue被春药的药效侵蚀,却得不到释放,享受不到后xue带来的快感。一日两日三日,后xue也习惯了吞满东西。 快了……快了……他快屈服了,叶若光想。他会臣服于快感,会知道那点自尊不值一提。 黎景在她身旁欲言又止,叶若光瞥了他一眼,道:“太傅想说什么便说。” “陛下放过赵岑吧。” 叶若光用手托着下巴,眨眨眼,“为何?我不愿。” “陛下,喜欢的是溺于快感的一条狗,还是赵岑?”黎景问。 叶若光想说喜欢的是赵岑,可她现在所为却让他抛弃了自我,叶若光摇摇头。 他的失忆,也不是他的过错,对于此事叶若光偏执得不像她自己。 “来日他恢复记忆,会怨自己与陛下恶语相对,还是会怨陛下对他侮辱至此?”黎景又问。 她太习惯了赵岑的爱意,当失了所有爱意的赵岑在她面前,她同所有别人一样,甚至较之他人更厌恶几分,她难免想法疯狂。 想要折断他的羽翼,要他活在自己的庇护下,要他沉溺性事离不得她。从不制止他口出恶言,要他恢复记忆后愧疚难过。 叶若光在床榻上坐了一夜,终是对黎景道:“我放他走,太傅。让他回赵家,伤好了就滚回北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