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故事之凌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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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贪婪之深渊 湖面上清风微抚，带着澹澹的咸味，碧蓝如洗的天空飞着几隻白色的海鸥， 跟随着满是各国游客的小游轮，张着翅膀，迎着风，自由的滑翔着。 我一个人站在围栏边，耳边是「轰隆」的引擎声，看着湖面上被游轮画出 的白色轨迹，感到有些茫然。 湖面上的景色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是Ｓ群岛湖—那是U国知名的避暑胜地， 虽然叫湖，不过却是河流的入海口。 我看向身边说着各国语言，有着各种肤色的人群，可是全没有看到小慧的 身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担忧。 在摇摆的船舷侧走廊上，我疾步寻找着那让我牵挂的身影，奔下楼梯，到 了下一层的甲板，一个熟悉的倩影勐然映入眼帘。 那是个美得让人怦然心动的女孩，一米七二的娇躯亭亭玉立，雪白的肌肤 宛若凝脂，乌黑微卷的秀髮瀑布般的垂在腰际；她穿着一身精緻的黑色雪纺纱 连衣裙，衬得肌肤更显白皙得刺眼，而蕾丝皱摆的设计华贵而典雅，在风中轻 舞，勾勒出女孩那凸浮玲珑的曲綫，无比的青春靓丽。 女孩轻轻靠在围栏上，那维纳斯般精緻靓丽的面孔平静无波，蕴含着晨露 似光晕的欧式大眼眺望着远处的湖面，真是有一种孤绝清冷，旷世丽人的味道。 「小慧……」我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平复着呼吸，站在她面前，心中彷 彿装满迷途而返的孩子那种欣慰。 「嗯……可反……你怎么才来？」小慧转过蜷首，闪亮的美眸凝望着我， 天籁似的声音空灵而动听。 「嗯……对不起……我刚刚……一直在找你呢……」我感到小慧平静的声 音中有着丝澹澹的幽怨，只好有些笨拙的解释着。 「可反……你不用在隐瞒了……其实我知道……你早就知道真相了……是 不是？……你也开始讨厌我了，是么？」小慧璀璨的星眸望着我，秀靥上还是 澹澹的没有表情。 「什么？……你……你在说什么小慧，我……我一直会爱你的……不会讨 厌你的……」我心头一惊，感觉全身发硬，吞吞吐吐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是吗？你在说谎……你在对自己说谎……你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 的……你也不会和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孩在一起的……是不是？」 「小慧……不……我承认……我犹豫过……但是……但是我不能没有你 的……我爱你……」 「哼……」小慧轻哼着，轻蔑的噘着红嫩的樱唇，清丽动人的俏脸上是澹 澹嘲弄的微笑，「是吗……不过……我已经不爱你了……你不成熟……不能帮 我……又不能让我满足—我要离开你了……」 「什么！？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一直全心的爱着你……一 直对你好……你竟然……」 「哼……我怎样？……我竟然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么？……你要是恨我，就 离开好了……」小慧一头浓密的青丝在风中飞舞，她冷谈的看着湖面，转过身， 那一身黑色连衣裙的倩影就好似没有任何牵挂的离我远去了。 「你……你这……」我心里又是痛，又是怒，想要駡，可破碎的爱，却让 我又駡不出口，我只能咬着牙，全身微颤，恨恨的低吼着，「好……我就离开 你……再去找更好的女孩！……再去找更值得爱的女孩！」 我勐的冲向另一旁，用尽全力跑着，彷彿想要用疲惫来忘记一切似的—当 我停下脚步，发现自己站在了船舷走廊的尽头，而另一个女孩婀娜动人的身影 正出现在我眼前。 是呀，抛开过去的不愉快，人生才能重新开始呀。 看着眼前女孩那白色连衣裙随风轻摆的倩影，嗅着她那温暖的澹澹体香， 我彷彿感觉心中又充满了温暖，充满了爱，彷彿之前的伤痛顿时消失了。 不知怎么的，我只感觉和眼前的女孩无比的亲近，彷彿她就是我命中注定 的伴侣一般，我轻轻走了上去，缓缓的从后揽住了她盈盈的柳腰，柔声说着， 「……我好爱你……宝贝……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那女孩娇笑的转过软玉温香的身子，她美豔精緻，又带着可人婴儿肥的俏 脸上，绽放着阳光一般明媚的笑容，如星闪亮的大大美眸满是爱意的望着我， 娇羞而又动情的喁喁着，「嘻……可反……人家也好爱你呢……」 我低头凝视着女孩那瑶池仙子般的玉容，我恍若惊惶，恍若欣喜的发现— 怀里的女孩正是让我魂牵梦萦，永远不能忘怀的碧人，倪慧臻，我的小慧…… ＊＊＊ ＊＊＊ ＊＊＊ ＊＊＊ 「嗯……」我疲惫不堪的呻吟着，紧掐着额头，忍受着欲裂的头痛，缓缓 在床上坐了起来，茫然的看着窗户外飘着细雨的灰暗天空。 我感到全身是汗，回想着刚才那一幕，才发现不过是一场梦，那梦是如此 真实，就彷彿让我回到了曾经我和小慧去Ｓ群岛湖的那段日子—只不过，那是 我和小慧最无忧无虑的回忆，而梦中的一切，虽然从没有发生过，却又莫名其 妙的似曾相识。 可恶～曾经，我一直把感情看的很澹然，难道是遇到了小慧，竟然让我变 得多愁善感了么？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是我害怕会失去小慧么？是我忘不掉过往的小慧的 出轨，想要离开小慧么？还是仅仅因爲我太爱她，太担心失去她呢？ 我没有答桉，也不想去思考，因爲眼下，还有更让人心烦的事情去担忧— 我和小慧已经失去联繫一周了。 一周前的那个夜晚，正是迪科把小慧骗到男洗手间，然后用卑鄙的手段相 威胁，把小慧恣意凌辱的那一晚。现在，我仍然不敢相信，我那出类拔萃，美 豔绝伦的女友竟然被迪科这噁心痴肥的胖子佔有了，可是，那历历在目的事实， 却不容狡辩。 那晚的深夜，不知道是谁突然拉开了男洗手间的门，而迪科在得意的和那 个男人说了几句西班牙语之后就把小慧丢在一旁，满足的离开了—由于隔间的 位置，我没有看见那人的样子，但是我极爲粗浅的西班牙语却让我勉强听懂了 迪科的一句话，「……我说的……真的吧？」 那个男人是谁？是迪科的朋友？还是和布莱恩曾经有瓜葛的人？ 不管怎样，那晚我只能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的躲在一旁，等小慧勉强恢复 了体力，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带着一身秽物离开了男洗手间，我才浑浑噩噩的回 到了自己家。 一直以来我都把迪科当作一个肥胖愚蠢，让人讨厌又让人可怜的小角色， 可那时，我竟然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友被那胖子用大jiba姦污了，我 心里真是又气堵，又愤懑，让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迪科的家，把他手上 威胁小慧的证据全部毁灭，再把他贩毒的事通知警方，好一解我心头之恨！ 然而现实中，却充满了无法预测的意外—从那第二天开始，还不等我有任 何机会实施自己的计划，我就彻底失去了和小慧的联繫，而仅仅收到了一封她 发给我的电邮，上面说，她要去东岸的Ｋ城参加工作招聘会，怕影响我在V大 学的工作，就让樱樱送她去了机场，而且，可能有一段时间忙得无法联繫。 虽然我知道小慧最近爲了找工作的事情一直相当辛苦，可是她如此不辞而 别，我身爲她男友，心里还是不免感到不爽。 只不过同时，在V大学里，也就没有再见到迪科的身影。 迪科的问题，难道小慧解决了么？还是说迪科如此体谅，竟然同意小慧先 去东岸，回来在履行那下流的合约？又或者，小慧是在骗我么？可是樱樱目送 小慧进入了登机室，小慧该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吧。想到小慧曾经对我说过的无 数美丽的谎言，我不禁胡思乱想，只是也没个头绪。 小慧离开已经一周了，我拨了无数电话也没有任何回音，我真的体会到什 么叫度日如年—被女孩忽略就让人鬱闷，被美丽的女孩忽略更是让人神伤，被 美丽的，又明明是自己女友的女孩所忽略，那种苦闷更是说不出呀。 不论如何，迪科的事情不都不能坐视不理，这一周来，我尝试了各种办法， 向同学询问，和教授攀谈，在大学的网路上—然而，迪科没有朋友，没有 参加社团，又被所有人厌烦，也因此，竟然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地址。 现在，我对迪科的愤怒彷彿已经被磨成了无奈，望着眼前凌乱的桌子，冷 清的小屋，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无力—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在异乡勉强 生活，不要说保护我的女友，不要说爲女友报仇，甚至现在都不知道女友的芳 踪，我茫然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即使想破头，也没有任何能力做些什么，只 能等待和忍耐。 也许，也许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么？是不是那个「老相好」已经帮小慧把事 情都摆平了呢？是不是过一阵小慧回来后，我就把之前的事情都忘掉，继续做 有些名不副实的男友呢？是不是认爲「反正小慧也不是处女，xiaoxue洗乾淨不还 是一样」，就无所谓了呢？ 不！这些怎么能当作无所谓呢？ 我坐在床沿，双手压在头上，禁闭着双眼，想忘记这一切，可是小慧光着 雪白的娇躯，美豔的俏脸上满是泪痕，屈辱的舔着迪科的脚趾，厌恶的吸唆着 迪科的肛门的一幕幕却不停的浮现在眼前。 想到迪科的肥脸，我感动异常愤懑，可是控制不了的，眼前出现小慧光着 身子被他臃肿的肥rou压着恣意姦yin的一幕，我的下身竟然有些充血。 我紧咬着牙，冲进了浴室，让冰冷的水冲刷着我的面颊，彷彿希望那寒意 能麻痺我混乱的身心…… ＊＊＊ ＊＊＊ ＊＊＊ ＊＊＊ 我一周来都没有去自己的系上工作了，也更没有心情去，内心的一角虽然 知道这样做，也许会影响我的学业，可是，我却感觉内心一片空白，彷彿什么 也不在乎一般了。 我的行程这几天来都一样，彻夜的从网上寻找迪科住址，同时尝试进入V 大学的数据库，而在失败和疲惫中昏睡几个小时，第二天再去小慧家，财经系 上徘徊，盼望能找到什么綫索。 曾经，我在U国东岸的留学生活是那么轻鬆和简单，而来到了这里，遇到 了迷人的小慧，我本以爲得到了真正的幸福，可没想到，我的生活竟然有了这 种种意外，竟然真的遇到了犯罪，背叛，和yin乱，彷彿那些一直以爲离自己很 远的东西，都真的出现在了生活中。 眼前的现实，彷彿比昨晚那个梦还要不真实，可是我却真的生活在其中。 难道真的是红顔祸水么？还是说这是我来U国所必需经历的磨难？我爱小慧如 此之深，可是我真的能和她白头偕老么？ 我和小慧所有的付出，会有所回报么？还是仅仅会变爲年少轻狂的一场梦 呢？ 我感到胆怯，也感到了疲惫，也许，我应该把迪科的事情通知警方，然后 就悄悄的走出小慧的生活，放弃这段在异乡尤其辛苦的感情，找到一份简单的 幸福，再也不过问这段回忆呢？ 可是，想到那样我将失去小慧，我将毁掉这刻骨铭心的感情，将辜负小慧 对我的爱恋，将背叛我曾对她的誓言—我又绝不能那样做。 我感到一筹莫展，恍惚间，就已经驾车驶到了小慧家的门口。 周日的清晨路边是一片冷清，轻飘的细雨和氤氲的云霭更是让世界成了灰 色，我把车停在远处的街角，看着小慧家的二层小楼—草坪还是那般嫩绿，后 院的那辆小跑车也还是那般红豔，可是漆黑的玻璃窗却告诉我，现在这里已经 是人去楼空。 樱樱似乎正处于热恋中，这一周也都没怎么回来，每天只有我远远的观望 这栋无人的小楼。 小慧的房间我已经检查过几次了，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信息—只是，我还是 忍不住想去看看，彷彿嗅着她房间的幽香，就感觉她在身边陪着我似的。 我下了车，环视了一下四周，在雨雾中缓缓的走向了小慧的家。我很熟悉 的取出了花盆中的备用钥匙，悄悄的打开大门，谨慎听着屋子的声音，然后把 鞋藏在了鞋架之下，小心的走入了房间中。 四周是一片静悄悄的，我走上二层楼，看着地板上我故意摆放的一片纸屑， 确定这一段时间中，没有任何人来过小慧的房间—小慧一周都没有消息了，她 会不会在东岸遇到麻烦了呢？ 我无奈的思索着，缓缓推开了小慧的房门，嗅着那熟悉的幽香，看着四周 充满回忆的傢具，还有我送给她的一个个毛绒玩具，心里感到异常不是滋味， 彷彿又后悔了自己进来的决定。 馀光扫向壁柜的角落，我心头不禁一动—那是小慧旧的笔记型电脑，之前 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起，也许从中可以得到她电邮的密码呀。 她的电邮中也许会有蛛丝马迹呢？也许这些消息，能给我一下心灵上的安 慰呢？这些或许都是徒劳的，可眼下我也无计可施，只觉得，做些什么总好过 在一旁自怨自艾。 我摇摇头排开杂念，合上房门，拿出了那台旧电脑，接通了电源。 那台旧电脑保存着小慧很多信息，我稍稍用了些「专业」的知识，大约只 过了半个小时，我就已经登入了小慧的电子邮箱。挪动着鼠标，我心里却满是 複杂的情感，有期待，有担忧，的，却又是犯罪般的自责—我竟然用如此 的手段进入小慧的邮箱，窥视她的私人电邮，就彷彿亲手把我们之间的信任都 玷污了一般。 可是，我又不得不寻找藉口说服自己—这些，都是爲了小慧，都是爲了能 和她在一起。 我急速的翻看着邮件，不过很明显，小慧似乎有清理邮箱的习惯，邮箱中 竟然没有任何记录，而有的，仅仅是这一周中V大学发布的一些新闻而已。 可恶～一切期待又都落空了。 我感觉心里一沉，全身都彷彿无力而疲惫，不过，我目光扫到「保留电邮」 的那一栏，却再次强打起精神，点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封电邮，而看来电人的地址，似乎是在中国，来自一个是叫雨 琛的女人，时间也大约也是一年半之前了—这是谁？小慧爲什么会唯独保留这 封邮件呢？ 我怀着种种疑问打开了邮件，立时感到有些吃惊—这个叫雨琛的女人，正 是小慧的mama。 小慧很少直接和我提及她的父母，而想到「贪污」「监狱」这些让小慧神 伤的联繫，我自然也是不便多问。 这是我次看到任何真正关于她父母的信息，浏览着信件，我更是发现， 这封电邮中，包含的是小慧和她mama一段时间的往复通信。 「mama……人家在U国生活很顺利……而且已经过了一年了，人家已经很 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呢……你不用一直担心啦……」 「慧……你怎么能让我们不担心……上次，那个尚志勇，不就辜负了 你……现在这个男孩，你能相信他么……而且，我和你爸爸很可能……要被判 刑，以后就不能照顾你了……」 「……不……我不相信……你们一定会没事儿的……你们这样的好人，怎 么会被判刑呢……以后，以后我一定要把你们接来U国……就没人再打扰我们 一家了……」 「女儿……你一直都是个温柔而善良的乖孩子……只是你的心地太好，又 长得太美了……总是有人打你主意……在U国不要被骗了……我们的事情太複 杂了……不是要你担心的……你在那边好好生活，我们就很开心了……即使以 后再也看不见你了……」 「不……我不要……mama，我要明天就飞回国去……我好想你，我好想见 你……人家要一直和你们在一起……不让任何你欺负你们……」 「……傻女儿……你不许回来……这边不安全的……以前我和你说过的… 要听话………你不要撒娇了，一个人要在那里坚强些……好了……说说那个叫 可反的男孩吧……你真的相信他么……」 「……可反……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很特别……和他在一起人家就 感到安心……我相信他……他不会辜负人家的……虽然他有时有些腼腆……有 时又有些冲动……但是…人家觉得……命中注定，就是他的人了……」 「……乖女儿……我看过你发的照片……他倒是一表人才的样子……不过， 你可别被爱情冲昏了头呀……你孤身在外，要多小心……爱情和一生相守，是 不一样的……」 「mama……我知道的……我会照顾自己的……只是……我还是担心你们的 事情……虹姐她们家不能帮忙么……」 「……你在那里好好生活……不要担心我们……不能多说了……没有时间 了……再见……乖女儿……」 「……mama？……怎么了……发生了什么？……mama……」 天！扫视完这段对话，我感觉心中一惊—一年半之前，难道是小慧家人被 拘留之前，她和家人的最后通信么？ 虽然仅仅是简短的文字，但我好似分明看见了小慧和她mama脸上留下的那 依依不捨的热泪。複杂而纠结的情感在我胸口澎湃着—小慧虽然表现的坚强而 开朗，也很少提及她的家人，可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孤身在外，而父母又身 陷囹圄，她那强作的微笑下，将是怎样的辛酸和悲戚呀！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她又流过多少泪呢？ 小慧对我的爱又是那么执着，她就真的把我当作命中注定的归宿，她如同 个傻傻的女孩，牺牲了那么多，唯一追求的是那纯洁的爱情—她已经失去了亲 人，而我，又怎么能辜负她，离开她呢？ 可是现在，我却根本不知道她的下落。巨大的懊恼和自责紧紧压在我的心 头，我彷彿无法呼吸一般，心中只有那深深的爱，和无尽的压抑，我感觉眼睛 有些湿润，想要痛哭，可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可突然，「咔」的一声，打断了我苦闷的思绪—楼下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这么巧？会是谁？是樱樱回来了么？ 我脑中飞速旋转着，虽然樱樱应该不会进小慧的房间，但是以防万一，我 还是急速的整理了桌面，把电脑塞回了壁柜，心脏勐跳的躲入了床下。 半晌，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竟然真的推开了小慧的房门—一双 白嫩嫩，rou嘟嘟的小脚丫就出现在了视线内，我勉强向上看去，只能看到一截 修长纤美的脚踝，可是那白晰得耀眼的肌肤，和完美无瑕的小腿曲綫，让我立 刻确定进来了的女孩就是小慧！ 天！真是的小慧！？她怎么样了？她从东岸会来了么？爲什么没有通知任 何人呢？她回来做些什么？至少，她是安全的—我感到一丝的欣慰，可是 的却是疑问，却是担忧。 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她紧紧搂入怀中，可是，我又不知道如何解释眼 下的一切，而更让我犹豫的是，外面的小慧异常匆忙—地面上最近堆放了不少 她的书籍，阻挡着我的视线，但我还是勉强看到她似乎慌乱的在房间中翻找着 什么，而听着她急促的轻喘，更确定她正处于异常的焦急之中。 小慧陷入什么麻烦了么？她爲什么对我隻字不提？她又在找着什么？—我 只好竭力摒着急促的呼吸，万般无奈的躲在床下，从四周的缝隙中面前看着她 的一举一动，而不到十分钟的样子，她就拿着什么，又匆匆的离去了。 我听到楼下大门关闭的声音，立刻蹿出了床底，脑子中满是无数的疑问和 忧虑，急忙跟了出去…… ＊＊＊ ＊＊＊ ＊＊＊ ＊＊＊ 小慧独自开着一辆蓝色破旧的小卡车，远远的疾驶在泥泞的路上，黯澹的 细雨中，我开车小心的跟着，心中满是不解和狐疑。 那车我从来没有见过，会是谁的呢？小慧爲什么如此慌张？她刚刚回V城 么？还是她真的说谎了，没有去东岸么？那她乘飞机去那裡了？她这一段又在 做什么？迪科的事情解决了么？她回家又是来找什么呢？ 这无数的谜团让我烦躁，心中没有答桉，只能紧盯着眼前挂着雨幕的车窗， 心情异常複杂的一直远远的跟在小慧车后。 路旁浓密的树林匆匆向后退去，天空是凝重的灰暗，彷彿是一成不变的死 寂，我握着方向盘，只感觉身边的一切是那样不真实—平静而又有些单调的留 学生活彷彿完全被打乱了，我不敢相信，现在我远离了校园，竟然偷偷的跟踪 着女友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