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mama知道你昨晚在我身下喘成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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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再次掌握意识的时候,睁开眼已经是杏白色的天花板。 脑袋里像搅了壶浆糊,晕乎乎的。他坐起身子,发现掌心都是柔软的白色被单。 他看了一圈房间,发现环境极为陌生,布置都很简洁,和普通酒店有些相似。 偏过头,他便看见了睡在他旁边另一个枕头上的覃厌,她留着一头及肩的短发,此刻有些发丝遮住她大半眉眼,只大概露出挺立的鼻和绯色的唇,消了点平常的冷漠。 目光滞在她唇上,裴时愣了下,自己嘴角好像也跟着抽痛了下。他摸上去才发现自己嘴角多了个小伤口,好像是昨天接吻的时候被咬破的。 记忆有些稀碎。他隐约记得好像在卫生间里自己被亲的迷迷糊糊后,覃厌问他今晚要不要留在这里。 然后他就被搂着腰带来了这个房间。 他被压在床上,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当时他还残留点意识,迟疑着问身上的人:“这么快的吗?” 覃厌好像被他的话逗笑了,“只是帮你换件干净的衣服。” 她在骗人。 因为他又被压在床上接了个很长的吻。 灵光一闪,裴时僵硬着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果然不是他昨天穿的那件白衬衫。 “醒了?”旁边传来一道夹着沉重沙哑的声音,他寻声看去,见覃厌靠在墙头,看向他的眼神幽深而清冷。 然后覃厌就看着他像个成亲后第二天害羞的小媳妇,躲闪着她的视线偏过脑袋,把自己埋在被单里。 覃厌盯着他红的熟透的耳朵,莫名被他取悦到了。 洗漱时两个人都挤在有些狭窄的卫生间里,面前就是一面镜子,冷色调的光打在两人身上,裴时多看了会儿自己和她身上一黑一白的两件T恤,像是在穿情侣装一样。 等到冰凉的水冲掉点脸上的燥热,裴时才冷静下来,哪知刚从毛巾里抬起头就对上覃厌若有所思的眼神。 她靠在洗手台前,唇角噙着点不明显的笑意。 “怎么了吗?”裴时还以为是自己嘴边还有牙膏泡沫,疑惑地问道。 “牙膏是什么味的?” 裴时蹙起眉头,难道他们两个用的不都是一样的牙膏吗?但他还是回答:“薄荷味的。” 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来只手,覃厌捏住他下颚,眉眼轻挑。 “不信。” 然后他就被禁锢着身子,接了个绵长的吻。 “唔……”嘴上的伤口被她碰到,激起小小的痛感,像石子砸进水里掀起波澜一样,反倒加重裴时的酥麻。 覃厌垂眼看着他半眯的眼,眼角还泛出滴小泪珠,便松了开他的唇,一路向下转战他的脖颈上。 像针扎进一样,反复吸吮轻咬,把他弄的禁不住喘息连连。少年的脖颈纤细白嫩,让人忍不住想在这片“白纸”上做点什么。 于是那段漂亮的脖颈被迫随着覃厌有些粗暴的动作扬起脆弱的弧度。 最后裴时对着镜子观察了下自己脖子那块红紫,沉默着用怨气的眼神盯着身后那个凶手。 覃厌不知道哪里找来一个创可贴,轻轻贴在上面,语气淡然:“要不要送你回家。” 裴时知道自己昨天没跟他mama报备就留在外面过夜,他妈肯定要发一番怒火。 “我刚刚看你手机界面,有很多未接来电呢。” 手下的人僵硬的明显,覃厌扯了扯他耳垂,看着他抿唇不说话的模样,嘴角一勾:“你mama知道你昨晚在我身下喘成那样吗?” 裴时又涨红了脸。 覃厌直起身离拉开了点距离,一脸探究地从头到尾将他打量了遍。 “好像带坏了一个好学生。” 说是这样说着,却没真带半点愧疚。 她刚转身,裴时就扯住了她胳膊,贴了上来,把头埋在她肩窝处,柔软的发丝弄得她脖子都有些痒。 他的声音闷闷地,传进她耳朵里。 “不是的。” 还带着些早起会有的鼻音。 “我愿意被你带坏。” 覃厌越发觉得这个新男友,找的合适。 —— 把裴时送到家楼下的时候,覃厌看了眼腰间抱的紧紧的手,说了句“下车”。 这小电车还是管苏洄借的,她接过裴时刚摘下的头盔,好心帮他理了下被压得微乱的刘海。 “赶快上去吧。” 裴时转头看了眼身后小区大门,又瞧了眼跨坐在电瓶车上的覃厌,目光犹豫不决,然后在覃厌不解的眼神里,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覃厌一愣。 不知道是不是害羞,裴时亲完转身就走,如果覃厌没看,都不知道这家伙走路都顺拐了。 打开家门的裴时一进去看见空荡荡的客厅才松了口气。 哪知房间里走出个身形消瘦的女人,冷着脸色看他。 目光似刀子般在他身上刮了个遍。 “脖子怎么了?” 裴时垂下眼来,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眼底所有情绪,他伸手摸了摸上面的创可贴,语气冷冷淡淡:“不小心弄到的。” “眼镜呢,怎么也不见了。” 他这才注意到鼻子上空了一块,反应过来眼镜可能是留在了覃厌那里。 钟馥锦沉默着看他好一会儿,嘴角下撇得厉害,才愿意打破母子俩之间的死寂。 “连在外过夜的原因都不想说了吗。”明明语气和平常一样,却像千斤压顶般让他来得窒息。 “……”他躲开她的探究,咬着唇努力保持镇定:“昨晚心情不好。” 这不是第一次他离家这么久才回来,钟馥锦比他还要清楚这个“心情不好”的原因。 她并不知道他的儿子现在濒临到窒息。裴时背后已经生了一层冷汗,心跳加速到要跳出胸口一样。 很吵。 他听着脑海里不断回绕的嗡嗡声,颤抖着睫毛,指甲深深掐着手心——“我先回房了。” 钟馥锦看着他微弓的背影,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躺在床上闭眼缓了好久的裴时终于让心跳平静下来,他抓过手机,点开微信置顶。 [裴时:到家了吗?] 对方很快回了信息,[覃厌:到了] 短短的两个字好像比镇定剂还要管用,他把手机放在胸口上,心跳声一下比一下的明显和笨重。 他忽然潮红了脸,从脖子到眼尾,都泛起一层薄薄的红,尤其是眼眸里水光潋滟,柔软的不像话。 喘息声急促又颤着。 裴时指腹狠狠压着嘴角的伤口,感知那点轻微的疼痛,潮水般的快感袭来,好像要把他淹没。 “覃厌……”他不自觉喊出她的名字,半眯起眼,好像有一层热气覆盖在他的面前,他很热,渴望着那个人的慰藉。 他病了。 病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