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老爷

    明察啊!」

    王氏心里一凉,登时想起之前云雨之时,自己一时sao劲大发,一边用肥臀夹

    着棒子,一边把那银票放在jian夫的肚皮上写了几句助兴的话儿,又不敢插嘴,只

    能心里祈祷万万不要被人找到。没想到心里还没祈祷完,就听见李三托着几张纸

    走了上去,一弯腰呈给大老爷看,说道:「老爷,小人刚才派了几个捕快兄弟去

    案发之地仔细查探一番,在被褥子底下发现了这张银票,上面确实有几个字呢。

    还有几张应该是王氏记的词儿,可以比对笔迹,请大老爷过目。」这查探案发现

    场是捕快办案流程,倒不是李三针对她,也是小yin娃自作自受,为了助兴还非得

    弄出个这玩意儿。大老爷眯了眯眼:「本官问你,这字迹一样吗?」「陈木匠不

    认字,又是卧房之中,这字迹娟秀,出自女子手笔,几张纸笔迹都一样,可以断

    定出自王氏之手。」大老爷又是一眯眼:「本官老啦,眼睛看不清字啦,写了啥

    给我念念。」老头儿精神好着呢哪里看不清,这是刻意要当众羞辱这小yin娃呢。

    李三清清嗓子,大声读起来:「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

    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rou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一听这词,堂

    上哄堂大笑,在这年月这可是连青楼女子都不好意思念的yin词,这王氏可真是比

    那青楼正宗的婊子还要sao浪。

    「哈哈,小yin娃,要不要哥哥现在就给你钻一钻啊?保证钻得你比这笞屁股

    还要舒服呢……」「急啥,这小sao货到时候判了官卖,那还不天天都有的钻?」

    小yin娃虽然yin荡,但也知羞啊,这yin词是自己在卧房里助兴的,这下给当众

    念出来,又听着满堂的哄笑,又不敢再随意开口申辩,差点没羞晕过去,瓜子脸

    儿立刻通红充血,跟她那血红的肥屁股都差不多了。老爷一乐,拍着案头笑道:

    「谁让你念这词了,老爷我问的是那银票上写的是啥?」李三也咧开嘴一笑(其

    实他是故意的),用整个公堂都能听清楚的声音大声读:「主子买小奴儿大棒棒

    的rou钱。」这王氏不仅sao浪,而且为人跋扈,公堂之上这弱女子的样完全是怕了

    那笞屁股装出来的。就是房事都喜欢主动压男人一头,最喜欢用她那磨盘肥臀压

    着男人驰骋。这银票上的字儿也是为了给自己助兴写的,这会儿给李三当着这百

    八十号人念出来,要不是两只小手还给木枷紧紧铐在小腰上,恨不得赶紧捂住脸

    躲起来,现在就只能撅着肥臀挺着通红的脸蛋任人羞辱,心里清楚这诬陷欺瞒大

    罪怕也躲不过去了,更是害怕这大老爷又给自己那已经被笞的痛极的大屁股什么

    罪受。

    也不管堂上笑闹成啥样,大老爷转向王氏,狠狠一拍案头,作色大骂道:「

    好你个娼妇,不光放浪,竟然还敢欺瞒本官,我问你还有何话说?知不知罪?」

    小yin娃心知这下躲不过去了,低声道:「大老爷奴奴有罪,实在是因为这官法笞

    的奴奴着实难忍啊,心里害怕,才一糊涂又犯了错,不是故意啊,请大人看在初

    犯的份上,饶点刑吧。」王氏看这大老爷满面怒气,知道这次犯的是大罪,刚才

    几个小错就是一百多皮带炒屁股,这次要是再挨那皮带笞臀,不得被抽上几百记,

    非疼疯了不可。害怕的直打哆嗦,颤得乳摇臀晃,倒像是讨打一样。没想到大老

    爷这次竟然没有让自己「就地正法」,虽然一脸怒气,但是却说:「小娼妇,既

    然你认罪,我也不难为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先给你记着,如果还有

    它罪,到时候数罪并罚,看是你皮rou硬还是官法硬!」小yin妇紧张着呢,一听这

    次不打屁股了,大喜,以为自己哄这老头子有了效果,背夫通jian加上诬陷欺瞒自

    己就认了,但打定主意死咬着没有别的姘头。这俩虽是大罪,但没关联到太多人,

    要是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姘头,那可是yin邪放浪,败坏家门的重罪,那官卖肯定

    就免不了了。其实,大老爷这套路深呢,,欲擒故纵,今儿那逼供的痛笞才

    是给这yin娃准备的正餐,得让这yin妇相信能脱重罪,到时候咬着不招供,就能往

    死里笞这大屁股yin娃。第二,大老爷也看到了yin娃那刚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

    知道要是再来点「小菜」这肥屁股可能就打不得了。

    小yin娃正窃喜呢,就听大老爷宣布:「这王氏通jian案证据确凿,黑塔被王氏

    迷惑通jian,罪减一等,过几天来衙门领二十大板,且先回家思过,日后不得再犯。」

    黑塔当即跪下连连磕头谢恩,衣服都不要了,转身就走了。这下整个公堂就剩小

    yin娃一个人光裸着身子被人围观,大老爷也正好可以集中精力放手折腾她。大老

    爷又看向王氏:「王氏,你主动背夫通jian,该受五十大板,但你还公堂之上诬陷

    他人,欺瞒父母官,两错都是大罪,罪加一等,本官本该现在就判你五十鸳鸯毛

    竹大板笞裸臀。」小yin娃一听松了口气,虽然这五十鸳鸯大板肯定会把光屁股笞

    开花,但总好过先挨那以前偶尔听人提及的惩yin极刑再官卖,心里有些得意:

    「本主子聪明,这些个臭男人还不好哄。这老头子别人都罪减一等,到我就罪加

    一等,真是可恨。」谁知道就听大老爷话锋一转:「但是,本官之前也听闻你风

    流之名很是响亮啊,无风不起浪,今日正好在这一并审了,看看到底是空xue来风

    还是确有其事。」

    「啊,青天大老爷,这都是谣传啊,奴奴一向极重妇德,因为要持家才不得

    已才抛头露面,遭人中伤。奴奴真心冤枉,大人明鉴……」

    王氏刚刚还在得意脱了重罪,成功玩弄了这老头子一把,连那笞的血红的屁

    股上的疼都忘了。一听大老爷口风一变,突然又问起这事,心里七上八下的,这

    心情倒给这大老爷耍的刚才还在云端,现在一下又落到谷底,赶紧矢口否认。大

    老爷看着这小婊子刚才还窃喜的表情又惊慌起来,心里暗想:「你这小荡妇,屁

    股一撅老爷我就知道你在想啥,今儿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你。」当下只是一笑,淡

    淡的说:「这当然,老爷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既然要审,就得按流程来。

    这样吧,传人证!」只见李三就带着一个相貌普通丫鬟打扮的十四五岁的小丫头

    走了进来,王氏这下顾不得下身的鱼钩,赶紧扭头看这人证是何人,就看见自己

    的贴身丫鬟小蝶被李三带了进来。

    这一惊可够大的,这小蝶跟了自己十年,好多次偷情还是吩咐她搭线的,自

    己的姘头不说全部,至少十之七八她是知道的。但又想想,这小丫头从来老实,

    自己虽然管的严,但是待她也不薄,应该不至于反水。这小yin娃自己生的勾人,

    但又看不惯别的女人哪怕貌美一点,找的丫鬟自然相貌普通不丢人就行了。她对

    自己老爹都别说尽孝,更别说一个小丫鬟。平常管理严格动辄打骂,小蝶老实也

    是她逼出来的。这几年虽然跟着她吃穿不愁,但时常给她使唤去做那偷野男人的

    龌龊事,她那肥屁股夹棒子的浪样儿自己都看了不知道几次。丫鬟也长大了,心

    里也不知道憋了多少火气。这一路上带她来的捕快还连哄带吓,说那包庇重犯,

    视为同罪。再加上一走进公堂就是大惊,就看见自己那一向跋扈的小姐一丝不挂,

    像母狗一样撅着个屁股给绑在刑架子上,趴跪在大堂正中央,那自己还经常羡慕

    的又肥又白嫩的大屁股给完全笞成了血红肿的老高,腿间湿漉漉的泛着sao味,分

    明是笞屁股笞到了失禁。这哪还想陪她受这rou刑之苦,下定决心立刻指证自家小

    姐的大罪。

    老爷看这丫头貌似老实,哪知道她心里早下了决定,还故意吓了她一下:「

    小蝶是吧,是这犯妇王氏的贴身丫鬟。现在老爷正在审你家小姐是否妇德有亏,

    风流yin浪之事。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要是现在不说待此案查明,就治你个

    包庇之罪,你可想好了。」小丫头想都没想,立刻回到:「老爷明鉴,此事千真

    万确,小姐她极喜那闺房之事,几乎一天都离不得。她已经三月没跟陈少爷同房,

    经常趁着陈少爷外出,吩咐小婢为其叫不同的男人入阁同她行房,每次都一两个

    时辰不出。小婢服侍左右,多次亲见,光小婢知道应该有超过三十个不同的男人

    与小姐有关系,多为下九流之人。大人问话,小婢不敢不实情相告,还望小姐恕

    罪。」心里也知道过了今日,自己也没必要服侍这yin娃了,胆气大壮,见自己小

    姐正扭头瞪着自己,俏脸气得通红,樱桃小口翕动似乎想斥责自己,但又没开口

    (她不知道小yin妇怕再被罚个咆哮公堂,就地正法)。立刻反瞪了回去,还用眼

    睛溜了一下小姐那血红的肥屁股,面露嘲讽之色,就见小姐那双媚眼儿都快冒出

    杀气了。

    「很好,但你一人的说辞不能为准,人证人证,三人为证,你可能再找两人

    和你一起作证?」小蝶往后看看那些个围观人士,之前小姐从家里被光着身子带

    出来动静太大,家里的下人也有不少跟来了。就看见家里的两个年青马夫正站在

    人群中,赶紧叫道:「小刘哥,大刘哥,你俩经常给小姐赶车,正好也知道不少

    小姐的事,也能帮着作证。」这俩马夫年轻火气旺,平常就对这美貌rou感的小yin

    娃有非分之想,没少远远看着她幻想她裸着擦棒子。但应该是不够魁梧,人家连

    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吆喝自己的时候就当是吆喝牛马。今儿美梦成真,看着自

    己这个趾高气昂的美艳小姐光着身子给摆布成一副sao浪模样,当众被痛笞,那肥

    屁股耸的就像在自己面前跳艳舞一样,裤裆都湿了几次还没看过瘾。现在听见小

    蝶召唤,想到自己倒成了决定小姐命运的重要角色,又往小姐那血红的肥臀上猛

    瞅,一股狠虐眼前这美rou的欲望强烈,当即兴高采烈的走上前去,拍着胸脯就说:

    「我们也能作证!我们为小姐赶车,可经常看着小姐拉着不同的男人上车,小姐

    不顾忌,哥俩都能听到车里的云雨声。这还在大街上呢,哥俩真是惭愧啊!」

    老爷一听,重重一拍惊堂木,看着小yin娃喝道:「你们三人先退下。犯妇,

    现在三个人证齐全,你还有何话说?本官也累了,断案人证物证口供只要三全齐

    二就可定罪,你给本官把所有姘头从实招来,还不快招!」小yin妇看着自己家三

    个下人竟然集体反水当人证,还有自己的贴身丫鬟,心里正又是担忧又是害怕。

    现在听大老爷虽然说得严厉,暗里确是在提点自己只有人证,缺少物证之下,只

    要自己不招供就不能定罪。大老爷好人啊,这是在偏帮自己呢,看来自己确实把

    大老爷哄开心了。这人证可能也是李三找来的,想帮兄弟陈木匠出口气,给自己

    治个重罪。哼,你小小捕头算什么,本主子把大老爷哄开心,等日后爬上大老爷

    的床,看我不整死你。得,还没脱罪呢,这都想好后面报复的事情了。

    「大老爷,奴奴真心冤枉难招啊,这几个下人存心不良污蔑奴奴,老爷明察

    啊!」「这人证作假证也是有,但按照国法断案的规矩,这案子一立,人证齐全,

    没有物证,就要对疑犯当堂刑讯逼供,拷问口供,你想清楚了?」

    其实大老爷手上已经有了物证,是几个捕快连夜从小yin娃几个jian夫家里搜出

    的rou麻的情书,这手段又是欲擒故纵,等小yin妇入套,就用逼问口供的借口可以

    毫无顾忌的狠笞这yin娃的贱屁股。小yin娃还高兴老爷真为自己着想呢,但想着刚

    才皮带笞臀的痛,万一这刑讯逼供比那皮带更疼,自己可忍不住。一时又有点犹

    豫,小声嘀咕了一下:「刑讯不会又是那皮带笞臀吧……」旁边一个最年轻相貌

    和善的衙役站的近听到了,压低声音告诉她:「放心,刑讯逼供又不是处刑,疼

    不到哪去,打的久了看你不招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就是引yin娃入套的托儿,小

    yin妇看这衙役年轻面善,又色眯眯的瞅着自己的肥奶儿,也就十分的信了,男人

    嘛,见色起意喽。心下大定,打定主意熬过逼供,还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女样

    子,应声:

    「小女子确实冤枉难招,愿意受这刑讯逼供,证明自己清白,奴奴听凭老爷

    做主。」

    「好!这刑讯逼供之事老爷我就不管了,张头儿你全权负责,你可得严格按

    照本县刑讯流程来,不要出了差池。」

    终于入套了,这下小yin娃的大苦头要来了。老爷往椅背上一靠,等着看一出

    yin娃雌伏熬重笞,疼痛难忍终招供的大戏。底下人群也知道大概重头戏来了,都

    安静了下来。张班头走到大堂正中yin娃面前,大声宣布:「犯妇王氏,今日断其

    yin邪放荡,败坏家门重罪,人证齐全,按照国法,应当堂对犯妇刑讯逼供,立即

    执行!」宣布完官方辞令,低头看看王氏,按照规矩解释这刑讯的过程:「平安

    县刑讯逼供对妇人是以讯杖笞臀,两人掌刑,一人唱数。轮二十杖,如果不

    招,下轮加杖二十,每轮杖臀中途犯妇堵嘴。刑讯过程由老爷决定是否中止,中

    止刑讯立即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