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烈性包养(年上,1V1,高H)在线阅读 - 42慰劳她(媚rou吸盘似的羞涩地把他的手指吸得紧紧))

42慰劳她(媚rou吸盘似的羞涩地把他的手指吸得紧紧))

    卧室窗前挡了多重遮光帘,白天亦如黑夜。

    陈朱从逐渐清醒的意识中醒过来,懒懒地呜咽一声,舒展腰肢,动作到一半就停滞,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了不适的痛意。

    减小幅度,轻手轻脚缩回被窝里,枕着软绵绵的床褥重新坠回梦乡。

    没一会,灯就开了,

    “起来了陈朱,你睡了一天,要吃点东西。”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地只扣了中间两三个纽扣,衣摆垂丽,一身的居家气息。

    他按下了控制按钮,几重遮光窗帘向两边徐徐展开,明媚的天光便自然而华丽地挥洒进来。

    陈朱再躲也觉得刺眼。

    并且暗暗开始磨牙。

    对方神态自若,站在床前一边将袖子反卷起来,再曲膝跪上床沿,弯腰将手臂探进被窝里拉她。

    陈朱一时脑抽,抬脚就踹。没曾想金主反应迅速,躲过攻击,挡之,擒之。掌心落在那纤纤的脚踝收紧一扯,整个人就直接被拉到他身下。

    他拿膝盖轻易压住她另一只腿,就着她被迫往胸前屈起小腿敞开的姿势,已经勾起长指不客气地往紧闭的阴xue慢慢挤进去。

    “让我再检查下里面,看来你好多了。”

    昨夜禽兽又一边激动一边克制,捣得她又肿又痛,陈朱光荣因工带伤。

    想起了上一次。浴室果然是个不祥之地。

    睡前已经涂过一次药,陈朱感觉那干燥微凉的指腹轻轻地往里面拨弄的动作,里面潮热柔软,媚rou吸盘似的,羞涩地把他的手指吸吮得紧紧的。

    陈朱也有感觉,她头皮发麻,一个激灵挣扎着躲开了。身体像条虫子艰难向后蠕动。

    “包养也得讲究劳动法。”

    没想到景成皇一下就笑了,闲漫地就将沾着她体液的指根含进嘴里,魅惑得跟个妖精似的。眉目飞扬,黑框眼镜架在优越的鼻梁骨上,镜片反射出清润又内敛的眸光。

    “乖孩子,要我慰劳伤员吗?”

    她吓得马上起来,抢过在手中的药膏。昨晚是醒不过来,今天必须自己涂。

    景成皇不为难她。

    刚出炉的酥皮奶酪吐司热腾腾的,飘着一股鸡蛋和焦糖牛奶在烘培后散发的浓郁香气。

    陈朱确实是饿了。

    Scarlett发来慰问:小美人,昨晚过得愉快吗~

    没想到小美人反应冷淡又迷糊:嗯?

    Scarlett意味不明地娇滴滴一声叹,说不应该啊~

    ……

    吃完东西,跟教授远程视频后,才合上电脑。陈朱把便签撕下,都是刚才视频会议时简记的内容,贴到某一页写满公式图表的记事本上。

    她习惯记笔记,不容易分散注意力,日后也有迹可循。

    别墅远景海天一线,心旷神怡。近景庭中花园,有一片繁花绮丽的盛景。

    嗯,真是风和日丽,适合走到露台凭栏吹风,45度角仰望天空,清风扬起秀发,半是明媚半是忧伤……

    不对,所以她现在为什么要跟金主在洼地里铲土?

    陈朱肩上随意搭了件姜黄色的格子羊毛披肩。蹲在玫瑰花丛里一心一意给认真劳作的金主帮把手,适时递个泥铲子什么的。

    太神奇了。一个深沉运筹的人居然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无比耐心地照顾娇弱的玫瑰花。

    他太过专注,弯腰时从容淡定的动作让陈朱有一刹那的晃神。看着那骨节修长的手沾了黑泥,熟稔地抚过茎株下脆弱的根,检查后才埋进土中。

    果然呢,行动派无论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

    以为这种人难得空闲应该去高级场所品酒打golf,总之有各种不受束缚的游戏。而不是摆弄花花草草这种极为修身养性的活动。

    陈朱是真诚建议:“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有种菜天赋。

    “一亩三分地……南瓜藤爬满木架结出金色的瓜,洼地里的小白菜挺括脆爽,红头葱长势极好,甜芯菜郁郁葱葱。”

    没想到,金主指了指某个方向,含蓄地淡声答:“也有。”

    啊,这……

    种菜也会。

    金主真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景成皇捏了下她的脸颊,以示对她的古板印象的惩罚。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是人,不是什么怪物。”

    况且也不是经常有时间打理,那种时候就得假手于人。

    虽然烟火气是一种离得很遥远的东西,与他的步调合不上,但适合偶尔作为生活的点缀是解压的好方式。

    陈朱职业病犯了。忍不住伸出两指落到视线所在之处。

    她已经盯了很久了。

    毫不嫌弃地在叶片上捏起一条正挣扎蠕动的小虫,举起来在阳光底下细细地察看。

    这种时候,这样的神态,特别像个小孩。带着孩童求真的执拗。

    陈朱确认,这种叫玫瑰中夜蛾幼虫,专吃玫瑰叶子,养花人的克星。

    而景成皇的结论是,很适合做肥料。

    于是陈朱挖个小洞,拿起铲子冷酷无情地把蠕动的虫子从中间截成两段,才埋进土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