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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之公爵夫人的遭遇(7)

    7、公爵夫人的脚

    虽然不是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可是扭动了几下,莎拉已经感到筋疲力尽。来

    自心理的摧残,远比身体上的劳累要艰辛。每一个动作,都像肩负了沉重的压力,

    让她透不过气来。不过好在,她面朝屋内,不用再看到那些妓女们嘲讽的讥诮。

    她们居然敢笑我?啊啊!难道连妓女都看不起我了吗?

    莎拉凄惨地想着,尽管站在门口的妓女都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希伯来,引

    起他的注意,殃及自身,可是在她的耳朵里,好像充满了纷杂的嘲笑声。何止十

    几个人的笑声,简直成千上万,快要把她淹没在笑声的海洋里一样。

    莎拉痛苦地掩住耳朵,可是像浪潮一样的耻笑声依然在她的耳边响个不停,

    几乎要把她逼疯。

    「不要!不要再让我做这种事情了!」她终于忍不住地叫喊出来,拼命地摇

    着头。

    「接着跳,不要停!」希伯来喝道。看着莎拉屁股摇摆的动作越来越慢,让

    他忽然发起怒来,刷得一下从自己的腰上抽出了一条皮带,爬到床上,对准了莎

    拉结实的屁股,啪的一下抽了过去。

    「哎哟!」莎拉顿时感觉屁股上好像被刀子划开了一道口子,疼得窜了起来,

    双手急忙紧紧地捂在屁股上,高抬腿地床褥上乱蹦起来。

    希伯来根本没有把店里的妓女当成是人,无一例外,都是把她们拿来像牲口

    那样对待。他抽打自己马厩里的野马有多狠,打在女人身体上的皮带也就有多狠。

    只一下,就在莎拉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猩红的印记,好像她脸上的伤疤一样,

    把她的两爿屁股一分为二。

    「让你跳,你就跳!磨蹭什么?」希伯来愤怒地吼道,一把抓住了莎拉,抡

    圆了胳膊,把她整个人都重重地朝着床上一砸。紧接着,又一脚踩了上去。

    莎拉整张脸好像都被砸进了厚软的被褥里。珍妮的被褥和她的一样,也充满

    了男人的汗臭味和脚臭味,令人忍不住想要作呕。她刚想站起身来,后背又让一

    只大脚踩了下来,把她整个人重重地踩进被子里,完全无法反抗。

    「老子花了银币来玩乐,你居然敢偷懒!」希伯来把莎拉踩得结结实实,手

    里的皮带又抡了起来,接二连三地,噼噼啪啪地朝着莎拉的屁股上不停地抽打起

    来。

    「哎哟!哎哟!妈呀!哎哟!住手!啊啊啊……」莎拉的屁股好像顿时被抽

    得稀碎,似乎有无数把尖刀同时扎进了她的rou里一样。她忍不住地想要用手去护

    着屁股,可是希伯来也不管皮带抽下去的时候,抽在她的屁股上,还是手上,像

    是连眼睛都不看,一顿胡抽滥打。莎拉的手刚挡在屁股上,手臂就被狠狠地打了

    一下,顿时吃痛,又收了回来。

    可怜的莎拉,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只能哭喊着双手拍打床面,让对方住

    手。

    希伯来抽打了一阵,好像有些累了,这才把莎拉放了开来。莎拉白花花的屁

    股,已经变得红彤彤的,被抽打过的地方,肿起了一条条狭长的鞭印,横七竖八,

    网格似的布满了整个屁股。虽然停止了抽打,但她的屁股还是痛得发抖,一阵阵

    rou浪不停起伏,泛着粉红色的浪花。

    「起来!」希伯来收起皮带,在莎拉的后背上一拉,将她拉得坐了起来,

    「继续给我舔,认真的舔!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莎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希伯来打了多少下皮鞭,屁股上早已疼痛地几乎失

    去了知觉。她浑身瘫软地被提了起来,对着希伯来大叫:「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我要惩罚你!呜呜……」在无比的痛苦和屈辱中,莎拉几乎忘记了自己目前

    所处的境地,把公爵夫人的那套说辞又拿了出来。可是话没说完,已经忍不住地

    痛哭流涕。

    「惩罚我?」希伯来说,「我要看看,你拿什么惩罚我?不过在你惩罚我之

    前,我先好好地惩罚你!」说着,又揪住了莎拉的头发,把她的脸朝着自己的胯

    下按去。

    「不要!不要!对不起,我说错了话!」莎拉一看到那根坚挺的roubang,似乎

    比刚才看起来还要巨大,顿时又没了锐气,急忙哭叫着求饶。

    「这还差不多!」希伯来好像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十分满意,仰面朝着床上一

    躺。他的身子虽然平躺下去,可是直立在身上的那根roubang,依然像柱子一样,笔

    直地朝天指着。他指指自己的roubang说:「自己含进去!」

    莎拉不敢在违抗希伯来的命令,慢慢地爬到他的身边,双手捧起那根roubang,

    眼睛一闭,也不管这是一条多么恶心的东西,张嘴就要往里放。

    「不对,不是这样!」希伯来忽然说。

    「啊?那……」莎拉已经委屈到了极点。她只希望这是自己的一场噩梦,如

    果可以重来,她宁愿渴死,也不愿喝下阿比盖尔那个小贱人沏的那杯茶。她希望

    自己可以在噩梦中醒过来,睁开眼,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整个汉普顿宫,整个

    不列颠,整个大英帝国,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可现实竟是如此残酷,她只在噩梦

    里越陷越深,甚至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了。

    「把你下贱的屁股,坐到我的脸上来!」希伯来说。

    莎拉只能遵照着他的吩咐,让身子调了个方向,用手压紧自己的裙摆,分开

    腿,跪在希伯来的肩膀两侧。张开的大腿,就算再长的裙子,也已经遮挡不了她

    下身的春光。莎拉忍住强烈的屈辱,把已经红肿起来的屁股,朝着希伯来的脸上

    坐了下去。

    希伯来抱住了莎拉伤痕累累的屁股,让她的阴户正好对准自己的嘴,用力地

    往下一压。莎拉下身张开的rou唇,正好贴在希伯来的嘴唇之上。他顿时深处舌头,

    舌尖插进了公爵夫人的xiaoxue里,用力地搅拌起来,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啊呜!」一阵屈辱的快感顿时从莎拉的小腹下升了起来,直冲身体的每个

    角落。她顿时四肢一阵僵硬,差点叫喊出来。

    啪嗒!啪嗒!希伯来又长又厚的舌头不停拍打着莎拉的阴蒂和yinchun,一边舔

    舐,一边吮吸。从莎拉xiaoxue里流出来的,是稠稠的,咸咸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她

    的yin水,还是昨天艾伯特留在她身体里的jingye。可是希伯来好像完全不在乎,将

    那些浓厚的汁水用自己的唾沫兑匀了,全都吃进了自己的嘴里。

    「快舔!」希伯来在被莎拉的阴户堵住,闷声闷气地又发出了一个指令。

    一阵阵酥痒,迅速地在莎拉的身体里游走,摸不到,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

    让她恨不得立时夹紧双腿,把这屈辱的滋味排斥在身体之外。可她现在面对的,

    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一个可怕怪人,一言不合,可能又会招致一场凌辱,甚至是

    一场毒打。莎拉只能照着他说的做,丝毫也不敢违抗。

    在剧烈的颤抖中,莎拉终于俯下身,再次捧起希伯来的巨rou,张嘴吞了进去。

    「唔唔!」莎拉尽管对这个怪人的阳物感到十分恶心,可是身体里难以抑制

    的快感,让她竟一下子对性爱充满了渴望。无需对方的鞭笞,她已经情不自

    禁地用力地吮吸起希伯来的roubang。

    希伯来能明显地感受到roubang的被动抽插似乎被刚才更猛烈了一些,天灵盖上

    的rou瘤顿时充血,变得更加通红,一条条青筋也跟着凸了出来,搏搏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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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互相舔舐,互相刺激,顿时把气氛调节到了至高点。莎拉的xiaoxue里虽

    然有希伯来的舌头在不停搅动,可她仍然感觉到空虚和渴望。已经年近五十的她,

    对性爱这种事已经慢慢失去了兴趣。所以她三番五次有意地避开女王,专心她的

    权力斗争。可现在,她又感受到了好像少女时代的那种饥渴,就像一盆火在自己

    的胸腔里熊熊燃烧一样。

    这时,如果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是她丈夫,那该有多好啊!

    希伯来的roubang在吮吸下,变得越来越巨大,已经绷紧了莎拉的整个口腔,一

    点空隙也没剩下。希伯来同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面相高贵的夫人,竟然

    像一条母狗一样,为自己koujiao,还有什么能比这种事情更令他兴奋的呢?

    希伯来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身上的女人跪在自己脸颊两旁的小腿,被马靴包

    裹起来的小腿,看上去愈发挺拔修长,几乎是莎拉最完美的配置。也不知为何,

    他忽然对莎拉的这双马靴感到浓厚的兴趣,恨不得立马扑上去,不顾一切地亲吻

    啃咬。

    牛皮马靴,在那时是身份的象征。穿上马靴,让莎拉看起来更像一个贵族夫

    人,和她与生俱来的气质完美地搭配起来,简直天衣无缝。

    这对小腿,此时正被莎拉沉甸甸的屁股压在下面。希伯来忽然抱住她的屁股,

    一个翻身,把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莎拉掀翻下去。他就地一滚,两个人已经换了位

    置,把莎拉牢牢地压在自己的身下。

    莎拉虽然心里惊讶,还是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沿着血管游走的快感,让她几

    乎失控,也不知道从xiaoxue里,已经流出来多少yin水。可要是被这个怪人玩弄到高

    潮,莎拉该是有何等的不甘心,不情愿呢?所以尽管她下身酥痒难忍,还是趁机

    又用手压住了自己的裙摆。

    从xiaoxue里汩汩流出来的yin水,很快渗透了她的裙子,手指也变得黏糊糊的了。

    希伯来骑坐在莎拉的身上,忽然弯腰抱起了她的两条小腿,好像她的腿比小

    xue看起来更加诱惑,更加迷人。希伯来早已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在莎拉的靴子上

    胡乱地舔了起来。

    原本漆黑的马靴,在一路的拖行中,已经染上了不少灰尘,此时看起来有些

    灰蒙蒙的,不像莎拉刚从汉普顿宫出来的时候那样崭新。希伯来却丝毫也不嫌弃

    脏,舌头在光滑的靴面上滑过,留下一道道蛇行一般的痕迹。

    「你在干什么?」莎拉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却发现希伯来竟在对着自己的

    小腿和脚上舔个不停,顿时又惊慌起来,急忙把双腿一缩。可是她的两条小腿已

    经被抱紧,竟无法挣脱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惶恐地发问。

    希伯来不理睬莎拉,舌头几乎把她的两只靴子都舔了一遍,直到把靴面上的

    灰尘都舔得一干二净,到处淌满了泛着泡沫的口水,这才停了下来。他弯腰稍稍

    地朝前爬了一步,把自己肥胖的肚子挺到了她的脚踝边,垂在肚子下的roubang,用

    力地挤进了莎拉的脚踝中间。

    希伯来抓住莎拉同样被靴子包裹起来的双脚,使劲地朝中间一夹。两个脚内

    侧顿时夹住了他的roubang,微微隆起的脚踝,正好固定了roubang的位置,让它不能左

    右滑动。

    「真美的脚!」希伯来说着,竟然上下蠕动起了屁股,两腿中间的巨大阳具,

    也在皮革之间上下滑动起来。已经被莎拉的口水沾湿的包皮,摩擦着靴子上的牛

    皮,发出咯叽咯叽刺耳的声音。

    「我就知道,这个怪人喜欢玩女人的脚!」在门口张望的妓女们,看到希伯

    来开始jianyin起莎拉的双脚,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莎拉羞耻得几乎不敢抬头,对着门外大声叫喊:「你们不要看!」

    她在汉普顿宫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是颐指气使。可是到了这里,

    竟然没人听她的话,那些妓女们的嗤笑声更加响亮,好像故意在为难着她。

    莎拉恨死了这些妓女,恨死了希伯来,更恨死了让她身陷妓院的阿比盖尔。

    虽然这次xiaoxue没有遭到侵犯,可是被希伯来舔过的yindao,好像清爽了许多。

    可正是这种清爽感,让她更加产生了难以忍受的羞耻。尽管隔着厚厚的牛皮靴,

    她的双脚还是能感受到坚硬的roubang在脚上抽插的每一个动静,身体不由地更加僵

    硬,藏在靴子里的十个脚趾,紧紧地勾了起来。

    莎拉的脚趾无意中一紧张,撑起了她的靴面,靴尖顿时被撑得鼓了起来。希

    伯来虽然看不到皮革下莎拉的十个脚趾,但通过靴面的变化,还大致地猜测出来,

    甚至还能猜测到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和羞耻。这让希伯来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双手

    更加用力,让莎拉的脚把他的roubang夹得更紧。

    「唔唔……」莎拉拼命地左右摇头,这样的结果,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她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这样,还是不希望。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在jianyin

    自己的脚,让她的心里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变态。当这两个字越来越强烈的时

    候,她顿时又体验到另一种深深的恐惧。她居然在和一个变态交媾!

    「啊……」希伯来忽然大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挺,把roubang从莎拉的双脚中间

    拔了出来。他猛地把长长的roubang往莎拉的小腿上一放,依然前后晃动着肥胖儿结

    实的腰,让roubang的底部在莎拉的靴筒上不停摩擦。突然,一股浓白的液体射了出

    来,远远地射中了莎拉的脸,一路洒落下来,让她的衣服上和大腿上,都沾满了

    恶心的jingye。

    「呀!」莎拉忽然一声惊叫,急忙摊开手掌遮挡。又是一阵jingye射来,却没

    有射在她的掌心上。

    连希伯来都不知道自己的jingye下一秒究竟会射向何处,莎拉又怎么能阻挡得

    起来?

    足足射了七八次,希伯来终于停了下来。莎拉也像乏力似的,瘫软在床上。

    她的脸上,衣服上,靴子上,到处滚满了nongnong的jingye,像浆糊一样,往身下

    的床单上滑落。

    希伯来好像很满意,拿出三个银克朗,丢在床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走

    出沿廊,就听到他粗大的嗓音在跟玛丽交谈:「这次我可听了你的话,没有把那

    个女人玩弄到半死不活!」

    听着希伯来走远的脚步声,珍妮忽然冲了进来,一把将莎拉从自己的床上拽

    了下来,骂道:「你这个肮脏的老贱人,快从我的床上滚下来!」

    莎拉不由自主地被珍妮推到了门外。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裙摆还掀起在腰上,

    急忙慌乱地把裙子往下一拉,遮住了自己的前面,忙不迭地朝着自己的屋子里跑

    去。

    「嘻嘻,你们看她的屁股,好像猴子一样通红!」莎拉虽然遮住了前面,却

    望了把后面的裙摆也压下来,丰硕红肿的屁股在她奔跑起来的时候,一左一右使

    劲摇晃。

    莎拉听到了她们的交谈,又下意识地腾出左手,压紧了身后的裙摆。猛地冲

    进自己的屋子,牢牢地把木门关了起来。

    她已经没有脸面再见人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可是死在这里,多么不

    值,皇宫里只会以为她只是失踪。就算皇家骑士们找到了她的尸体,却发现是死

    在妓院,恐怕连死后,都要被人耻笑了吧!对,她不能死,她要活着,回到皇宫,

    找阿比盖尔报仇!

    莎拉的双腿发软,要不是后背紧贴在木门上,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栽倒下去。

    她想马上爬到自己的床上去,此时散发着男人汗臭和脚臭味的被子,对她来

    说,已经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可是却不敢睡进去,因为她的身上,还沾着希伯来

    恶心的jingye。

    荒原里缺水,玛丽每天配给给妓女们的清水屈指可数。莎拉每地方洗衣服,

    也不敢脱衣服洗,只能简单地擦拭一下,算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