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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的亲吻/握着大jiba调情/曾经的妓院头牌

    李时闪推了推赵芸允的肩膀,也不敢用点力气,半推半就地回应她,揪着赵芸允的衣袖吞下对方无止境的津液。

    这个普普通通的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yin具,占据了整个房间将近三分之一面积的大床,绑在房梁上一直垂到地上的红色细麻绳。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边立着的衣柜,里面挂满了花花绿绿,又薄如蝉翼的衣服。衣柜旁边是一个敞开的大木箱子。

    箱子里堆着杂七杂八的yin具,劣质玉雕刻成的假阳具,细细的粗糙的红色绳子,银色镂空的小铃铛,还有些宛若黄豆大小形状的玉珠子,零零碎碎地散落在箱子里。

    唯一的一扇小窗户关得紧紧的,让外面的风吹不进来,里面的流不出去。小桌子上燃着的小香薰里夹杂着些许的催情药,丝丝缕缕的暧昧气味充斥着整个空荡荡的小房间,像是一把把钩子一样,勾得两人心头都在痒。

    赵芸允低头急切地亲吻李时闪的嘴唇,湿热的鼻息喷洒在男子细腻的鼻尖,激起一小片不易察觉的红晕。

    两人的吻技旗鼓相当,谁也不让着谁,都把舌尖当武器,互相勾缠着,侵占对方的口腔,搜刮里面香甜的津液。

    赵芸允凶猛地搂抱着李时闪,舌头也勇猛地探进去,几乎要触碰到他的喉咙了,还不肯往后退,硬是往里挤。

    李时闪只觉得自己口腔的某些部分变得分外敏感,之前明明好好的,没有任何多余的,特殊的感觉,然而赵芸允的舌头舔到之后,那些地方变得酥酥麻麻,微弱的快感四处发散。

    他还揪着赵芸允的衣角,却不是因为紧张无措,只是单纯地揪着,不然这双手停留在半空中,反而尴尬。

    亲到最后,赵芸允气喘吁吁地松开李时闪的嘴唇,两人的唇瓣连着一条细细的银丝,随着距离的增加,最终断裂开来,冰冰凉凉的津液沾在李时闪的下巴。

    男子明明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热吻,绯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都在表明自己早已情动,可是仍然板着一张脸,语气淡然地说:“八王女,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我得离开了。”

    赵芸允不是一般人,光是这个姓氏都能甩开普通平民百姓十八条大街,她是先皇的八女儿,也是当今女皇的同母同父的亲meimei,被封为安贤王。

    赵芸允一只手搂着李时闪劲瘦的小腰,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男子的脸。“小时,本王好想你啊,没想到会在怡红院碰见你。”

    说着说着,放在李时闪腰上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暧昧地抚摸男子的腰间,摸着那截柔韧的,不盈一握的小腰爱不释手,忍不住凑上去,慢慢地亲吻李时闪的脸庞,耳朵,鼻尖,嘴角。

    动作温柔轻缓,仿佛一对甜蜜恩爱的夫妻。

    可实际上,赵芸允和李时闪只是俩jian夫yin妇罢了,用通jian这个名头来形容是再好不过了,没有名分的地下野鸳鸯。

    “八王女……嗯……”

    李时闪借口推脱,却被身下的大手打断了话语,他也明白这次自己不能拒绝,“先让我……先让我把剑放下来。”

    赵芸允斜看了一眼,立马不在意地抛之脑后,略有些兴奋地啃食男子的下巴,洁白如玉的两排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下巴那块软rou,随意含住上下滑动的喉结吸吮,李时闪不住地吞咽,熟练地仰起脖颈,让赵芸允可以更加方便地动作。

    赵芸允最喜欢李时闪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形状姣好,一瞥一挑间都是风情,只不过平时不轻易显露出来,只有这种时候,才像是开启了某一个开关,流光溢彩,宛如注入了真正的灵魂。

    这也是赵芸允最喜欢的做的事情,她享受亲手把裹着李时闪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的过程,亲眼看着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李时闪可以说是完美的符合了,大部分世人幻想中喜爱的男子形象。

    赵芸允无论看几次,摸几次,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吸引,痴迷地缠着李时闪,一双手灵活地扒扯掉男子腰间系着的腰带,手指顺着缝隙钻进去,抚摸着紧实光滑的肌肤,贴着一块块微微突起的腹肌抓挠,只觉得相触的手指和手掌仿佛着火了,烫得她忍不住收回手。

    想要远离,却本能地靠近。

    赵芸允稍稍靠近,就感觉到李时闪身体的变化。

    她轻轻地笑了,握住那根翘起来的大家伙,不禁感慨:“看了摸了这么多次,还是得夸一句,真粗啊。”

    李时闪不光是脸蛋好,身材好,胯下的资本也不容小觑。

    这根性器粗糙狰狞,整体泛着紫红色的光泽,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样子。

    平坦结实的小腹往下是格外显眼的大家伙,茂密的阴毛围在性器根部,杂乱无章又茂密丰盛。

    中间的性器粗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赵芸允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只能勉勉强强地捧着,像是捧着一个大宝贝,还细细地抚摸磨蹭,用手指感受着每一寸guntang的皮rou,感受着里面蓬勃欲泄的生命力。

    赵芸允一时恍惚,只觉得自己捧着的不是性器,而是粗壮沉重的大蟒蛇。

    guitou膨胀到极致,像是山野里冒出来的大蘑菇头,正中间裂开一个大大的孔洞,马眼顶着赵芸允娇嫩的手掌心蠕动,时不时流出几缕滑腻的液体,沾得赵芸允满手都是。

    借着滑腻的液体,赵芸允握着柱身往下taonong,手掌剐蹭过每一根暴起的青筋,贪婪暧昧地碾压磨蹭。

    李时闪已然是情动了,身下的反应根本遮不住。像是一个陷入泥潭的男人,半身已经陷进去了,根本无法挣脱出来,却还是不肯放弃最后一丝机会。

    他没有推开赵芸允,反而迎合着搂住她,意味不明地挺腰耸动了两下,熟练得像是做了千百遍这样的动作。

    “当然不错了,我好歹是曾经的头牌啊。”

    赵芸允听了这话,动作愣了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了,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说:“是啊……”

    “本王现在还能回忆起,当初你夜御十女的场景啊。”

    两人心里都是一抽抽,又都没有表现在脸上。

    赵芸允抬起头,要堵住李时闪的嘴巴,不想从他嘴巴听见不想听的话,还嘀咕:“故意的吧。”

    李时闪再次沉沦在赵芸允的唇舌下,他从来都拿这具敏感的身体无可奈何,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以前的事情从没有忘记过,李时闪只要一闭眼,就能回想起那段噩梦的过去。

    他没有母亲,或者说根本不知道母亲是谁,生下李时闪的男子只是一名低贱卑微的男妓,是最低等的野鸡,生下李时闪后也没有管,麻木地扔下孩子继续去接客。

    他是在全京都最有名的青楼风尘阁长大,没有名字,没有身份。

    青楼自然有青楼的一套规矩,像李时闪这种男妓生下的孩子,会由青楼同一养育,给吃给住,等到十岁时再安排以后的路子。

    若是女子,可以选择继续在青楼工作,当下人,当龟奴,也可以出去讨生活,不过未来十年赚来的钱,必须分给青楼一半。

    若是男子,也有两条路子,可以选择离开青楼,也可以留下来,凭借姿色和文采品级,看看日后是当吟诗唱曲的清倌人,还是卖身的红倌人。

    绝大多数的男子……不,是全部的男子都会留在青楼。

    毕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从小在青楼长大的男子会是清清白白的,而从小在青楼长大的男子,也恐惧于去面对外面未知的世界。

    李时闪当时懵懵懂懂,因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被老鸨忽悠着当了红倌人,一时轰动整个京城。

    初夜更是拍出了两万两黄金的天价。

    李时闪闭着眼睛,往日的一幕幕宛若走马灯一般闪过自己的脑海。

    他过上了纸醉金迷,万人追捧,一掷千金的日子。

    后来……意外发生了,他在床上失手杀死了三个富家女,证据确凿被捉进大牢。

    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想到正巧遇上了贵人。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往上爬,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这个位子。

    李时闪改了名字,改了生活习惯,随着日子的流逝,他也长开了,和以往的样子对比,顶多只有七分像,只要咬死不松口,就没有人会怀疑他是那个一时轰动京城的红倌人,那个风尘阁的头牌。

    却没想到会被赵芸允认出来,还捏着把柄强迫他,若是不服从,李时闪是不会想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赵芸允痴迷地望着他,“这多好,以后你只有我这个唯一的客人了。”

    以前的她,只能远远地看着,看着李时闪周旋在众多女子中,嫉妒得浑身颤抖,几欲发狂。

    幸得上天垂怜,赵芸允终于可以独占他了,亲着,摸着,贴着,有时距离近到两人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所有人,包括李时闪都不知道。

    这个地位尊贵,身份显赫,权倾朝野的八王女,已经爱慕了一个红倌人六年,自虐般躲在暗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子伺候其他女人。